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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o--> 是的,各位猜得没错,就是那个王妙无数次交待,我怀着有点小人心思细细记下的牛皮本。说白了吧,这本子,拿出来,就是一本这工程的直播,而且,就算是没有到现场看这工程的,看了我这本的详细记录,等同于现场直播。
主呀,请原谅我的卑鄙和自私吧。
脑中闪到了这个本子,老子心中忽地踏实了。王妙你个骚狐狸,原来一再交待,一再打哑迷,还他妈地昨晚给老子讲故事,说什么你她妈地和别人的回答不同,你是要不但把自个救了,还要顺带手救起我!草,原来答案在这里呀。
书看到这里,我不能把亲爱的书友看胡涂了。简单说吧,这事,说大可大,说小可小。如果安上“蓄意骗取国家的培训补偿”这个名的话,不管资金多少,绝然是“案件”,那归检察院办,最后向法院提起公诉,是要判的。如果是“因工作失误累积数据错误形成无意识套取国家培训补偿款”的话,那是工作失误,是错误,归人社局下属的执法局处理,以罚款和没收所得为主。
这么说,明白了吧。
但王妙为什么在这里,还她妈地一幅气定神闲装*的样子?
此时却是顾不得想这么多,也不能穷根究底的,张副局长直指向我,肯定是赵江这家伙被问得没了话,用花江的土话说就是雷打急了朝树上指,说工程是我牵头的,明显地是把我拉来给他挡一陈枪子儿,妈地,怪不得脸如死灰呢。我其实从张副局长一开口,我心里明镜似的,开始打哈哈准备装傻,人家一句话把你堵得严严实实,我知道,这事儿,终是逃不了了。
我说:“张局,我也就一打工的,只负责工程的执行,侧重点还在技术支撑这块,这些事我真的说不清,您还是问赵总吧。”
我这话一出口,我有一种犯罪的感觉。赵江呀赵江,别怪我对不起你,这生死关头,连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来时各自飞,更何况我和你呀,真的不好意思了,但事实上,我也确实是不知道,也只是实话实说了。
而王妙听到我这话,再次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似微微一笑。妈个逼地,她这是向我示好呢,也是炫耀她的功绩,怎么着,我还是把你向前给救了吧!
张副局长听我这么一说,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说:“向工,刚才说了,我们问过赵总了,这事你牵头,现在这样说,那只能是暂时请各位在我们这留八个小时,我们争取在八个小时之内搞清楚,我的意见,现在发展是大事,偶然的错误,可以解决的,但如果真的在八小时之内搞不完,那只能是换人你问了。”
话说得很明白。
此时王妙开口了。
“张局,不如大家都提供些证据吧,我也是合作方,这事我也逃不了干系,最好是在这里解决。”王妙的话竟然显得很诚恳。妈个逼地,装大尾巴狼呀。
执法人员按程序把我们三个人,就是我,还有赵江,王妙分别带到了各自不同的地方。
这里顺道说一下,不喜欢的跳过这段直接看结果。八小时,是执法局能用的内部处理的极限时间,超过,执法局违法,必得交检察机关才成。但那样一交,性质变了,上面说了,书友可看上面那段话。所以,能在这八小时之内,商量好处置办法,是最好的,但不好的是,丢了脸面,公司形象受损,当然,那票票,还就真的只能是煮熟的鸭子看着飞走了。那句老话怎么说来着?吃不到羊肉还惹得一身骚,说的就是这个两难境地的真实写照。
结果是:执法人员陪着我去取了本子来,下楼碰到陈香,刚想问什么,我装没看见,跟着执法人员钻进车内走了。赵江哭丧着脸居然揽下了所有“失误”,注意,是失误。王妙嘀嘀咕咕不知和张副局长说了些什么,总之那家伙涎着脸差点没把头埋到事业线里去。最后,戏剧性的结果出来了。所有培训补贴款全额上收,另外罚款十万元,并免费为市里再培训五百农民工,确保人人能办上技术证方合格。
张副局长最后对我们说:“王总大人大量,说这事牵涉到她们这家上市公司,脸面上不好,再说上级公司为发展着想,不能让一些小的失误影响发展大局,这个处理,是权衡了所有利害关系之后的最佳选择,这样,既利发展,又能吸取教训,我们一直强调,处罚不是目的,目的是要更好地促进新常态之下的新发展。”
一出闹剧轰然落幕。当然,这只是在官方层面的落幕。
更具戏剧性的,却是在后面。
王妙又破例留了一晚。妈地,这次没有叫老子去“借种”了,那小助手的电话关了,王妙的电话也关了,反正人在花江,就是找不到。陈香和四儿及那两个年轻人,从我和赵江这得知了全部的情况,全萎了。
第三天上午,也就是王妙在花江过了两晚之后的上午,这装*的主,又是全幅武装,来到了会议室,赵江还有四儿及我和陈香等,工程上的人员一起,开最后的会议。
天,天雷滚滚呀,这会,开得老子一辈子忘不了,妈地,太惊心了。
刚刚坐定,赵江呼地起来,脸成猪肝色,昨晚一宿可能没合眼吧,眼丝血红,指着王妙居然没有一直亲热地称王总,直接说:“王妙,你是个什么东西?”
王妙把玩着手里细长的茶杯说:“我不是东西,赵总,我是人呢,还是个女人,拜托您说话温柔点。”
天啦,赵江那个气呀,把陈香都吓坏了,跑起来走到赵江身边说:“爸,您心脏不好呢,坐下说。”赵江呼地一把推开陈香,陈香几乎退着差点摔倒,这个老男人,真的急疯了。
“王妙!”赵江红着眼几乎嘶吼着,“别当了婊子又立牌坊的,老子一把年纪,公的母的见得多了,当初是谁出的点子说可以借这个机会套点现?当初是谁说的没事的,都是这么干的,找些人,穿件衣服上工地晃晃的事,到时报表做得漂亮点就行了!当初是谁说的,别怕,出事了,我和你一起顶!你下的套,老子钻的圈,老子现在,是赔了夫人又折兵,钱没捞着不说,事传出去了,我这公司还开不开,我这么多工人还活不活?”
赵江几乎崩溃了。
王妙一直浅浅地笑着,妈地,老子佩服呀,绿茶婊的最大特征就是,你既使是把她光溜溜地抓到床上了,她也会浅浅一笑说:“我正在整理内务,闲人闪开。”
王妙等赵江吼完了说:“您还知道您一把年纪呀,您女儿在这呢,别搞得长不长幼不幼的,我当初说了什么呀,我只说过有这政策,我没说过别的呀,对了,谁能证明我说过什么了?人社局昨儿不是挨个查了吗?我也是受害者,人社局都证明我没说过什么,谁能证明我说过什么呀。”
天啦!老子心里凉嗖嗖的。是的,完全的意料之中呀。这我领教过,当初王妙抢陈香的李健时,也是这一幅无辜而无赖的表情,如出一辙。是的,当初谁能证明是她抢了?不是人家李健自个伏倒在她的裙下?现在,谁能证明她出过这点子了?宣传政策人人有责,她是做好事,可真的没叫你做坏事。而且,就算是她说了,一没证据二没录音三没痕迹,她两嘴一翻说没有,你真的还无整。
高!王妙!你真的骚到骨子里的高!
天,赵江气傻了,这几句明明白白由气定神闲的王妙的嘴里吐出来,妈地,换成老子这性子,绝逼地当场一口老血狂喷了出来。赵江几乎是摇晃着身子,陈香眼圈都红了。
王妙突地又冷笑着说:“你们都以为事情完了吗?没有!人社局那边,我们是凭着行业内部管道打了招呼,这最后的处置结果大家心里都清楚,是内部处理,宽处,这不用我说吧,只是罚了点款,再说多培训点农民工,是你赵江在积德呢,就算没这事,你也可以这样做,有良心的企业家,都是这条回馈社会的。当然,这是自愿。我想说的是,这事还没完,我得回去向经理办公会汇报,要不要把你这公司列入行业协会黑名单,这你知道,这行业协会会长一职,一直是我们董事长担任的,你这样的不计后果坑国家算计工程,我真怕以后会坏了我们行业规矩。”
妈呀!所有人都惊得几乎三魂出窍。王妙呀王妙,老子领教了。当初整黑子这事,只有我和铁子李艳知道,老子一直压在心里没说,那是往死里整呀,不是李健这个傻逼出手,黑子和他的老父亲,特别是黑子那勤劳了一辈子的老父亲,不撒手而去妈地是上吉了。现在,你整赵江,完全是往死里整,这他妈地,明眼人一看,没留气孔呀,这完全是把赵江当狗在耍呀。
王妙刚才那话的意思很直白,你赵江这条狗乖的话,我考虑一下,但条件是这以后你以及你的公司肯定是唯我命是从了。不乖的话,一纸黑名单,你赵江再精明,苦撑半年,至多一年,垮完不说,还落个颜面扫尽,是因套取国家资金而垮的,死都死得万人唾骂呀。
啪地一声,大家吓一跳。赵江一下摔了面前的茶杯在地上,轰地碎片飞溅,赵江真的崩溃了。
一环套一环呀。赵江以为完了,却是更大的威胁在后面,而且,这个威胁,明眼人都看着是个套,但你还就得笑起脸跪着爬着还嘴里谢着恩,钻了进去,从此乖乖地听话。
天雷滚滚呀!这世道怎么啦!我一直认为,下套的最精明之处,不是阴诡见不得阳光,而是比什么都能见得阳光,完全摊开了说,明着告诉你,这就是个套,你钻吧,还得谢我是我给机会让你钻的。这就是下套的祖宗,至高的下套绝境!
王妙达到了,妈地,这个女人,每件事,都做得这样精美,象作品,没任何瑕疵,精美绝伦!
突地赵江邪笑着说:“王妙,我草你八辈祖宗,你说我是草了还是没草?”
完了完了完了,赵江真的被王妙耍疯了。陈香眼泪都下来了,我一把把陈香拉了过来,这时侯,你可千万别进去多事呀,要是多事,真的会把赵江搞得脑溢血半边疯的。
哈哈哈哈哈哈!
王妙突地狂笑起来,笑声长而狂荡。而突地,在笑声中突转,竟而有点凄厉的味道。王妙精致的五官,全然扭曲了,天啦,这他妈地是笑吗?倒不如说是疯狂吧!
啪地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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