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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魔人蒙了,“您给我娶媳妇好是好,可是跟鸟有什么关系,什么鸟啊?”
“装,你还在给我装!”冰寒指着他,吼道,“说,是谁指使你去的?”
“什么,魔帝,我真的不懂你在说什么啊,什么鸟,什么谁指使我,我就是偷偷地看了一眼人间,求魔帝饶命啊。”
就在这时,不远处传来一声雪鸟的叫声,冰寒知道,凌羽来了。
果然,伴随着凌绝中冰雪圣地的清凉之气,凌羽翩翩而至,见一魔人不停地向魔帝冰寒求饶,便问是怎么回事。冰寒也不回答,倒问起他来,“你刚才去了哪里?”
凌羽说道,“魔帝为何这样问,我一直在凌绝宫,这几日从未离开过。”
冰寒问:“那除了魔妃之外,还有谁能够证明?”
凌羽一听,知道他话里有话,“没错,魔妃一直与我在一起,我们在时,不需要别人在场,自然也就没有人可以证明。”
“如果我说你刚刚去了人间不久,你会怎么想?”
凌羽轻声地呵呵笑道,“人间我也是去过,那里倒是真的蛮有趣的地方,不过,我有魔妃做伴,还有我凌绝宫的美景,我为什么还要去人间呢?”
冰寒知道从魔尊的口中套不出什么有用的话,便旁敲侧击道,“有人私自出魔界,就是没把我放在眼里,你说,该怎么处置?”
凌羽说道:“这样没规没矩的,自然要受重罚。一切由魔帝说了算。”
冰寒僵着脸,指着刚才的魔人,命令道,“将他带下去,扔进魔河溺死。”那个魔人自然哭闹得不停,旁边两个拖拽他的魔人忙得七手八脚,这时,一根羽毛从那个魔人的衣襟内落了下来。
“等等!”冰寒制止道,然后上前捡起那根羽毛,擦拭着上面的灰尘,使得羽毛露出原本的金色。她心里一阵大喜,又命人将那个魔人的衣服脱去,果真从里面掉出来一只已经死去的鸟。冰寒认得出,那鸟就是小叮当。
“还说不是你!”冰寒得意对着那魔人说道,“铁证如山,容不得你狡辩,速将他和那只死鸟一起投入到魔河里面去。
那个魔人绝望地嘶叫了一声,身子软软地瘫了下去。
冰寒又坐回自己的宝座,开始对群魔说了一大堆训诫的话,下面的魔人无不对她唯命是从。但凌羽怎么也没有听进去,他内心一片茫然,小叮当是自己带回魔界的,她的羽毛怎么会出现在那个不起眼的魔人身上呢?
回到凌绝宫后,他第一时间就是查看自己藏在一个瓷罐里面的小叮当,发现小叮当还在里面,松了一口气。此时,小叮当像是睡着了,浑身用雪莲包裹着,凌羽用手掌在瓷罐上方来回地转了个圈,里面便蒸腾出一阵烟雾,柔柔地洇晕着小叮当的身体。
凌羽思索着,既然小叮当还在,那么刚才从魔人身上搜索到的那只鸟便是假的。到底发生了什么?莫非有高人在暗中帮助自己?
再说断流,心情烦闷的他,不知不觉地来到了蓬莱县的县衙门口。
从外面看,县衙里面一片忙碌,好像是即将要迎接什么重要的人物。
他一改刚才的低沉,挺了挺胸,装模作样地走过去,看见县太爷在用力指挥着一个正在挂灯笼的小厮,“歪了,向左,不,向右,笨得跟呆驴似的。”
断流在后面叫了一声,“县太爷好啊。”
县太爷回头看了他一眼,又转回头去,继续看那个灯笼,“原来是断爷啊,我这里正忙着呢,有啥要紧的事情,就快说吧。”
断流忿忿地想:以前你们对我可不是这样的,全都是一帮狗奴才,悠着点,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哪天落在我手里,看我整不死你们。
“县太爷啊,您这是在忙什么呢?”
“我在迎接新上任的县太爷呢,我这官呢,这辈子就这样了,当到头了,以后呢,还是回家跟着我老爹种菜去了。”县太爷走过来,对断流说,还长叹了一声。
“新上任的县太爷?会是谁呢?”
“这个我可真不知,不过,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那绝对是巫国的人,怎么也不会轮到我们梁国人当官了。管他是谁呢,唉,我退下来,这颗脑袋还架在脖子上,已经算是万幸了,这人呢,还是平平安安地过日子就对了,想多了没用,很多东西都是假的。对了,断爷来此,有何贵干?”这县太爷官当到头了,虽有些无奈,但好像也算看清了一些东西。
断流哦了一声,“是这样,听说令尊大人种的菜不错,我想着能不能让他老人家给我留一些。”
“好说好说。回头,我跟我老爹说一下,他今天应该很快就回来了。”县太爷正说着,看见前方有个老头挑着担子过来了,那老头走到断流跟前时,发现这个老头明显的已经不是之前遇到的那个老头了。
老头也有些稀里糊涂的,不停地摇着头,嘀咕着:难道我真是老糊涂了,怎么做过的事情也想不起来了呢?
断流见从这里摸索不出什么门道,扫兴地也离开了县衙,到了县衙,才知道妖王冰寒已经去魔界了,她这一去魔界,断流的心又蠢蠢欲动起来,可一想到自己被那个该死的隐身人控制着,心里又无可奈何。只盼着那天时来运转,可以咸鱼翻身。
在巫国的国都,一行人正在由践行。秋风习习,柳枝萧萧。所有践行的人马都装戴整齐,声势浩大。司马央走到最前头的那个男的面前,“三哥,你真的不考虑留下来吗?二哥已经知道你根本无意于王位,看在兄弟的份上,不会加害于你的,反而还会给你很多的功名利禄,人活在这个世界上,为的不就是这些吗?你何必为了一个女人,而且还是只妖,放弃自己大好的前途吗?”
那个被称为三哥的男人,正是无关风月。
他已经脱去了面具,恢复了原本的容貌,较之以往,更加的俊朗,他说:“我原以为我可以忘却,但我发现时间越长,对她越是割舍不下,而且不知道为何,我最近老是在梦里遇到她,她很痛苦,在无助的挣扎,我想尽快见她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