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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四,你在干什么?”沥楚痕不得已出面走上擂台,带着愤怒问着沥楚辰,又有些歉意的看着月亭。
“沥帝,麻烦你与朕解释一下,这是怎么回事?”月亭厉眼看着沥楚痕,在这样的场合,沥粤的四王爷竟然突然跑出来,他不得不怀疑是不是沥粤皇帝的居心叵测。
沥楚痕面子有些挂不住:“月帝见谅,容朕稍后解释。”而后转身走到沥楚辰的面前, 一把将他从月云裳的身边拽开,“老四,你发什么疯?”
“汐儿,她是汐儿。”沥楚辰对于沥楚痕的质问置若罔闻,只是目不转睛的看着月云裳,那是他魂牵梦萦的人儿,此刻怎么像是变了一个人。难道她不记得当初他们的海誓山盟,不记得当初他们对酒当歌的日子了吗?不,他不相信。
“汐儿,我知道你就是汐儿,难道你忘了当初我们一起…”沥楚辰的话还没说完。
“四王爷,想必这位就是沥粤的四王爷了,抱歉,本公主真的不是你口中的汐儿,而且也从没见过王爷。想来这世上容颜相似的人千千万,还请王爷明察。”月云裳将自己全部的心痛压在心底,这样的场合,如果她承认自己是汐儿,那么她不敢想象将来月亭会如何对付他。
“怎么会,你分明就是汐儿,还有你刚刚的那首诗,明明就是我们一起做的,难道你都忘了?”沥楚辰曾经清明的眼里,如今盛满悲痛,为什么他千辛万苦好不容易再次遇见她,却是这样的结果。
月云裳平静的笑了笑:“原来王爷说的是那首诗,说来也巧,那首诗曾经正是本公主的一个姐妹告诉的,也许她才是王爷口中的汐儿。”
“谁?是谁?你告诉我。”闻言沥楚辰不顾礼仪的上去就抓住月云裳的双臂,瞪大眼睛看着月云裳,难道她真的不是汐儿。
而此刻月云裳微微垂眸,而后有些伤感的说道:“王爷,实在抱歉,她已经死了。”
“什么?”刚刚得到一丝希望,仿佛即将到来的黎明一般,却被月云裳的一句话,再次将他打入了无边的地狱,为什么,不,不会的,他的汐儿绝对不会这么短命。
“王爷,是真的,几月前她就不幸离世,还请王爷节哀。”月云裳衣袖下的手,紧紧的攥拳,辰,对不起,请忘了我,就当我已经死了,这样你会不会快乐一点,如今的我,早已经配不上你的天人之姿,也不配得到你浓烈的爱。
“噗”沥楚辰看着月云裳诚恳的脸颊,猛地吐出一口鲜血,如此打击,他承受不住,接着就向后倒去,恰好被沥楚痕接住。
“月帝…”沥楚痕看着月亭,如今老四这样,只能先救治,希望月帝不要在这时候为难他。
月亭狠狠的看了看月云裳,接着不悦的说道:“既然如此,沥帝还是先给四王爷看一下吧,朕稍后会派太医过去,只不过朕等着沥帝的解释。”
说完月亭一拂衣袖,转身离去,嘴里说了一句:“裳儿,你跟朕来。”
“月帝不打算与本王解释了吗?”在月亭还没走下擂台的时候,被晾在一边半天的龙泽,突然开口,让月亭身体不由的一僵。
月亭站在原地,没有任何动作说了一句:“裳儿已经是王爷的人,还需要朕解释什么?”
闻此龙泽瞪着月亭和月云裳远走的背影,牙关紧咬,月亭你欺人太甚,就算再不济,本王现在也是龙天的二王爷,掌握千军万马,你竟然将如此一个普通的女人送给本王,这就是你的诚意吗?
……
“在想什么?”回宫殿的路上,龙凌与桃月宴结伴而行,看到桃月宴沉静的侧脸问道。
桃月宴摇摇头,“没什么。”她只不过是被沥楚辰刚刚的举动所震惊,犹记得当初在沥粤宫宴的时候,沥楚辰说他心有所属,原来所说之人就是月云裳。就算月云裳很快就将自己的情绪隐藏,但她还是看到她一闪而过的心痛还有挣扎。
“宴儿要是再想其他的男人,本王真的会死给你看!”龙凌说了一句威胁的话,而似乎每次他犯别扭的时候,都会以“本王”自称。
斜睨了他一眼,桃月宴唇角抽动,他能不能每次都用这一招,真是个别扭的男人。
龙凌眯眼看着桃月宴斜睨他的眼神,为什么到现在他仍然感觉自己抓不住她的心,她的心里到底还有谁,眼底有些受伤,他到底该如何做。
“宴儿,你…”龙凌想着就要问桃月宴,却不料被一个人的声音给打断。
“三王爷。”对面缓缓走来一人,竟然是月流觞,而打从心里对月流觞有所排斥的龙凌,自然没有好脸色。
“嗯,太子。”
“王爷可否借一步说话。”月流觞对龙凌身边的桃月宴礼貌的点了一下头,接着问着龙凌。
龙凌拧眉,他们之间有什么好说的:“太子但说无妨,没有外人。”言下之意身边的桃月宴是自己人。
而月流觞似乎没有想到龙凌这样说,有些错愕,接着点点头说道:“不知王爷对父皇与二王爷之间的事可有了解。”
龙凌突然伸出右手:“如果太子要说的是这些,那请回吧,本王不想知道。”
“王爷难道就忍心看到龙天毁在二王爷手中?”月流觞看着不可一世的龙凌,同样打从心里不喜欢。
“走吧,本王饿了。”龙凌不理会月流觞的追问,柔情的看着桃月宴。
“好。”
桃月宴恍惚了一下,接着点头应了一声,与龙凌一同离去,留下月流觞看着她的背影发呆,为什么他刚刚觉得她的声音很熟悉,却又想不起在哪里听过。
“宴儿想争夺武林盟主?”龙凌在路上明知故问的看着桃月宴。
“嗯。”
“小心君澈还有老二。”龙凌如此问,只是不想桃月宴在遇见月流觞之后更加深思,他不懂,她明明说过不喜欢月流觞,却又为何在见到他之后,更加沉默。
“嗯。”
“你就如此不愿与本王说话?”龙凌有些小心眼的问着桃月宴,声音也不由的加大。
桃月宴烦闷的抬头,看着说话莫名其妙的龙凌,她怎么就不愿意与他说话了?
看到桃月宴的表情,龙凌更加觉得自己在她面前就像一个傻小子,向来被众星捧月的他有些承受不住,一甩衣袖,先一步离开,留下桃月宴在原地看着他远去。
回到自己的宫殿,龙凌一脚踹开殿门,落座后就自己生闷气,让屋内的风雨雷电还有凌竹四人都噤了声音,老大怎么了?
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每个人脸上都写着疑惑,最后一直被欺负的凌雨,又被推出来,一脸哀怨的看着其他四人,怎么每次都是自己撞枪口呢。他都能够遇见自己此刻上去问话,肯定会死的很惨。
想着就移动脚步想跑出去,结果却被凌竹一把抓住衣领,猛地推向龙凌所在的椅子边,结果没有站稳,一下子扑在了龙凌的怀里。
心烦意乱的龙凌,怀里突然多了一个东西,皱眉看着,就发现凌雨一脸讨好的看着他,而且还是坐在他的怀里。
“你在干什么?”阴森低沉的话语说出,吓得凌雨一动不敢动。
“哎,老大,今晚上吃什么?”被吓傻的凌雨,开口就问了一句让人想抽他的话,这是重点吗?其他四个人一脸黑线的看着凌雨那姿势,估计他会被老大扔出去吧。
果不其然,正想着的四个人,就见一个物体成抛物线的状态从敞开的门口飞了出去,口中还配着音:“啊。啊啊啊…”
“凌竹,你过来。”不理会被他扔出去的凌雨,龙凌看着凌竹吩咐着。
“嘿嘿,老大,我已经退赛了啊。”凌竹笑脸相迎的说着,自以为龙凌是要追问他参加文斗的事情,赶忙说道。
龙凌瞪了一眼凌竹,接着想了半天,而这片刻也让凌竹心惊胆战,老大不会要惩罚他吧。
“怎么样能让一个女人爱上我?”龙凌突然开口,让凌竹目瞪口呆,这是什么问题?就凭他们老大的身份背景,还有那气死人的长相,还用问这种问题?
“啊?”凌竹傻的啊了一句,让龙凌一个厉眼扫过,赶紧开口:“呃,老大,你说的是不是桃…王妃?”
“桃王妃是你叫的吗?叫王妃!”龙凌一个爆栗甩在凌竹的头上,竟然敢称呼宴儿的名字,真是大胆。
而被打的眼冒金星的凌竹,晃了晃脑袋,“老大,你刚刚说什么?”他好像被老大的一拳给打的短路了。
“你说呢?”龙凌瞪着凌竹。
“啊啊,想起来了。老大,你和王妃怎么了?”凌竹还是学不乖的开始好奇八怪,结果看到龙凌要抬起来的双腿的时候,一跳三米远,接着说道:“老大,我说我说。”
“这女子嘛,向来都爱美,像我家婆娘,从来都是胭脂水粉不离身,天天都要擦上好几遍的胭脂。”凌竹说着就开始洗漱自己老婆的种种,却没发现龙凌的脸色越来越黑。
一个茶杯飘过,凌竹险险的躲过去,哭丧着脸,他又说错什么了?
“说重点!”龙凌一生厉呵,让凌竹哆嗦了两下,命苦啊,他们从小就活在老大的淫威之下,不敢不从。
“老大,你可以考虑送给王妃一些胭脂水粉,或者是女子喜爱的珠宝首饰,肯定会让王妃对你另眼相看的。”
凌竹说完龙凌不禁思索,这有用吗?他的宴儿本就与其他女子不同,这样会有效?抬头看着远处的三个人,只见三人猛的点头,顿时不安的心有放了下去,他决定就这么做,虽说宴儿与众不同,但是说到底也是个女子。
想着就终于露出了笑容,仿佛天地都为之失色。也让其他四个人都看直了眼,老大,不要这么笑好不好,我们会把持不住的。
带着笑又出了宫,他要把月弦都城所有上好的胭脂全部买回来,送给他的宴儿。走到殿外,就看到凌雨坐在地上,扶着腰,看到龙凌出来之后,凌雨想用平时的招数装晕躲过去,却在看到龙凌带笑的面孔时有些惊诧,咦,片刻老大就这么高兴?
看到龙凌走到自己的面前,凌雨有些胆颤的看着他,结果龙凌的话让凌雨一下子呆住了,“疼吗?本王刚才太用力了,好好休息。”说完龙凌还弯腰拍了拍凌雨的肩膀,于是某个可怜的属下就这样坐在地上整整一下午,脑海中一直闪过一句话,太用力了…
凌竹等人也看好戏的看着凌雨呆愣的表情,继而哈哈的开始大笑,而凌竹这时还没有想到,他出的注意的确让桃月宴对龙凌另眼相看,只不过…
……
珍珠岛
苍茫的海边,不时几个浪花翻滚,一望无际的海面,时而波涛汹涌,时而平静无波。在海的中央,有一座占地广阔的岛屿,周围听着不少渔船,只不过四周还漂浮着雾气,让整个岛屿看起来就想是蓬莱仙道般,犹如仙境。
此刻岛内的楼宇中,一个男子坐在首位上,只见其面色略微有些苍白,宽阔的额头,犀利的眼瞳,仿若悬胆的鹰鼻,下面一张略显凉薄的嘴唇。静静聆听下面单膝跪地之人所说的话。
“他是如此说?”首位的男子开口说话,沉静的嗓音仿佛有磁力一般,让人沉醉。
“是。而且似乎龙天国的二王爷也参与其中。”跪地的男子一点头,铿锵有力的回答。
“沥粤呢?”首位的男子讽刺的翘起一边的唇角,接着问道。
“回少主,沥粤暂时还不得而知,清风传话说正在观察。”
闻言首位的男子没有再说话,只不过嘴角的讽刺更加明显,居然打起了珍珠岛的主意,如今他赖以生存的地方,是那么容易就被他们这些人占领的吗?
“咳咳。”突然首位的男子,几声猛烈的咳嗽,让下面的人担心的抬起头。
“少主…”看着少主愈加苍白的脸色,有些心疼。
“无碍!”抬手示意了一下,首位的男子抿了下唇,将口中的腥味咽下,自从他醒来之后,这身体就这副样子,也不知道这次还有多久能活。
“告诉清风,带他们来珍珠岛。”
“少主?”
“既然他们敢打珍珠岛的主意,本少就要让他们有去无回。去查一下,是谁泄露了珍珠岛的地形图!”
“是。”
……
都城内,一整个下午都看到一个男子从各色的胭脂店内进进出出,手中抱着的东西也越来越多,很快大包小包抱满怀的龙凌,从最后一家店里走出来,眼底带着兴奋的向皇宫走去,不知道手里的这些东西,能不能让宴儿对他刮目相看。
而此刻桃月宴还不知接下来龙凌会给她的惊喜,正坐在屋内与醉清商议。
“你先回去,解决了这边的事,我会回去看看。”
“公子,我还是留下吧,那边有幻夜他们就可以了。”醉清有些不赞同桃月宴的决定。
“不,你先回去,我还有事要你去做。”
“可是接下来的几天就要争夺盟主,公子一个人…”
“放心,我有分寸。”
“公子…”醉清坐着最后的努力,皱眉看着桃月宴,现在这样的形式让他回去,如果被其他人知道,想来也不会同意的。
“这是命令!”桃月宴冷淡的看着醉清,虽说她并不愿用这样的口吻,但是非常时期不得不如此做。
“我知道了。”
醉清静静的退下,开始收拾包袱,不一会就背着一个不大的包裹与桃月宴辞行后,就离开了皇宫,看的江子天等人一阵诧异,这公子与醉清在房间内谈话不过一炷香的时间,怎么着突然醉清就走了呢?
“公子,醉清他…?”江子天站在门口问道。
“他出去办点事。”桃月宴没有正面回答江子天的话,对于她与醉清之间的事情,江子天他们还是不要知道为好。另一方面她让醉清离去,也是有原因,如今不少人都对他手中的什么混元丹虎视眈眈,再加上他之前中毒受伤,让他离去也是为了他好。
“哦…”江子天显然有些不信,但是他们始终相信公子不会害他们就是了,没有多说静静的退了下去。
半饷,门口响起脚步声,桃月宴以为是江子天,没有抬头就问了一句:“还有事?”
“宴儿。”龙凌怀里抱着东西,看着桃月宴,笑容满面。
有些纳闷的看着龙凌,他这大包小包的要干嘛,再说他刚刚还生气的走了,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嗯?”桃月宴疑惑的应了一声。
龙凌献宝似的,将怀里的东西哗啦一下子都放在桌上,“宴儿,看看喜欢吗?”
桃月宴看到一堆不知名的东西将自己刚刚写的东西全部压在下面,有些皱眉,但仍然诧异的抬头:“什么?”
“你看看。”龙凌咧着嘴笑看着桃月宴,眼底还略带紧张,宴儿会喜欢的吧。
桃月宴闻言将一个包裹打开,就看到里面一大堆胭脂和水粉,虽然她不用这些,但是也都见过,更是不解龙凌此举何意。
“宴儿,喜欢吗?”龙凌有些紧张的问着桃月宴。
“嗯还好。”
“宴儿喜欢就行。”龙凌有些开心。
“为什么买这些?”她现在哪里需要这些东西。
“女孩子不是都喜欢吗?”龙凌理所当然的说了一句话,成功的让桃月宴冷了脸颊,女孩子都喜欢?他这么了解?
冷淡的瞥了一眼龙凌:“抱歉,我不喜欢,王爷还是送给那些喜欢的女孩子吧。”说着桃月宴还特意在女孩子三个字上加重了口音。
顿时龙凌傻眼,这是怎么了?“宴儿,你不喜欢?”
“王爷的这些心思还是用在别的女孩子身上吧,我受不起。”
直到这时,在桃月宴面前少根筋的龙凌才意识到,自己似乎做了一件蠢事,他光想着如何让宴儿喜欢他,却忘记了宴儿本就与其他女子不同,似乎从没见过她在自己脸上用这些东西。
想着龙凌一把讲桌上的所有东西收好,转身大步流星的离去,如同上次一样,没有留下一句话。
待他走后,桃月宴也没有心思再继续自己刚刚做的事,有些粗鲁的坐在椅子上,心里久久无法平静,他成功的扰乱了她的心,似乎从前那种波澜不惊的心湖,一去不复返。
而胸腔剧烈起伏的龙凌,几个跳跃就回到自己的宫殿,紧紧的抓着手中的几个包裹,走进屋看到凌竹几人在喝茶谈笑,猛地将包裹向凌竹扔了过去,而以为是暗器的凌竹,身手敏捷的将散落空中下坠的盒子连踢带打的就全部消灭。
瞬间整个屋子五颜六色,当然也包括凌竹,满身散落的各色胭脂,脸色也像是彩虹一样。
“老大…”有些委屈的看着龙凌。
“你还有脸说,你出的是什么注意。”龙凌的怒吼仿佛让房顶的瓦片都震了震。
“呃…”
没有听凌竹解释,龙凌转身出门,双脚点滴飞离而去,也直接忽略了仍然坐在外面一动不动扶着腰的做呆愣状的凌雨。
一路飞掠,来到上次为了救桃月宴而带她来的小溪边,双手背立,站在溪边一动不动,突然两张齐发,对着溪水拍掌,瞬间三四个水柱冲天而上,忽而又落回小溪里面。
从天而降的水珠将龙凌的衣衫打湿,而他则心情烦闷的站在原地。为什么他此刻如此焦躁,他一直都是龙天内人人称羡的三王爷,也是江湖冥宫的宫主。
向来杀伐决断的他,不知何时开始,变的柔肠,变的易怒,他从来都是喜怒不形于色,这样才会让他的敌人无法探知他的底细,可是一切都在遇见桃月宴之后变了。
他变得紧张,变得小心翼翼,时时刻刻都想靠近那个身影,甚至不惜将自己多年的心血暗地转移给她的无极殿。
他从来都不后悔爱上她,特别是知道自己是她的第一个男人的时候,心中的狂喜让他此生难忘。
只是他此刻内心的愁绪能向谁诉,她就是像个迷,让自己无时不刻想要去探索,但是却每每到达那紧闭的心门之前,无法在靠近一步。
“三弟。”突然一声呼唤,将龙凌的思绪拉了回来。
回身看到向自己走来的龙忧,龙凌垂眸调整心情:“见过太子。”瞬间恢复到狂傲霸气的龙凌,让龙忧皱眉:“三弟,与大哥还需要如此客气?”
“不敢!”龙凌嘴上说着不敢,但是动作却不见多有敬意。
“你还在怪大哥?”龙忧漂浮的声音传出,与一身飘逸的白衣相对。
龙凌干笑了一下:“怪?这话太子恐怕要问四弟了。”
“老三,你明知道当初那件事,我不是故意的!”龙忧说着有些责备的看着龙凌,似乎气的他不体谅。
“太子还是留着这些话对生死未卜的四弟说吧,告辞!”人前他们是龙天的太子和兄弟,但是人后不代表他要与他虚与委蛇,龙寒的事情,他也绝不会告诉他。
“三弟,不要去珍珠岛。”龙忧意味不明的对着龙凌的身影说了一句,而龙凌没有任何停顿信步离去。
“主子,为何…”一直跟随龙忧的侍卫,此刻落在他身边。
“算了,当初的确是我做错了。”
“主子…”
“回吧!”
打断了侍卫的话,龙忧率先往回走,他会向四弟赎罪。
……
从擂台带着月云裳回到自己的上书房,入内后同样门窗紧闭,月亭阴冷的面容带着盛怒,在月云裳刚刚进门,宫人将殿门关闭的瞬间,猛地甩手给了月云裳两巴掌,直接将她打的扑倒在地上。
“贱人,你差点坏了朕的好事!”
反观月云裳无谓的低头,脸上火辣辣的疼,可是她已经习惯了不是吗。
看到月云裳不言语的模样,月亭更加怒火中烧,一把抓住月云裳的头发,猛的一扯,就让她仰起头看着自己,而月亭看到她因疼痛有些扭曲的面容,嘴角阴笑:“怎么?很疼吗?”
“说,你与沥楚辰什么时候认识的?”月亭说话的同时,又猛地扯了一下月云裳已经凌乱的发髻。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终于月云裳还是开了口。
“啪”的一声,又是一声响亮的巴掌,“放屁!你以为朕没看到你的眼神吗?说不说!”说着月亭在月云裳的发髻上转了一圈,猛的向上提。
被这动作拉扯的面色已经苍白的月云裳,硬是咬着唇一声不吭。
月亭看着月云裳倔强的模样,双眼微瞪,突然拉着她的头发就向房内走去,而月云裳被拉着头发拖在身后,双手紧紧的抓着月亭的手,努力的踢着双腿,忍受不住的喊了出来:“啊…”
走到内室,月亭放来月云裳的头发,一把抓住她的肩膀,将她仍在床上,愤怒的看着她:“看来朕无法满足你了,竟然敢勾引其他的男人,你这个贱人。”
话音刚落,一声清脆的撕裂声,随着月亭的动作发出来,只见月云裳华丽的宫装此刻已经支离破碎,只剩下一身白色的亵衣亵裤,在床上瑟瑟发抖,已经这么多次,她还是会发抖,月亭你不是人。
瞪着月亭的眼睛里充满了愤恨,而打从心底窜出的冷意又让她面上闪过害怕。
“怎么?怕了?你不是很有骨气吗?那就让在朕看看,到底你背着朕勾引了多少男人!”说着月亭一扯就将身上的龙袍退下,猛地一把就将月云裳推到在床上,双手也不闲着的将月云裳的衣服全部撕开,顺手将衣服扔在地上。
月亭瞳孔顿时放大,略带欣赏的看着她的身体,没想到她的脸蛋如此平凡,身体却美丽至极,每次都让他流连忘返。
而月云裳此刻像一具尸体一样,一动不动,任由月亭在自己身上,眼角一滴清泪划过,这就是她的父皇,这就是那个在人前不可一世的皇帝,可又有谁知道,她们这些女儿都是他身下的禁脔,又有谁会想到月弦的好几个公主都已经被他玩弄致死。
月亭此刻身无一物,略微有些下垂的肚腩,面上带着淫笑,欺身压在月云裳的身上,双手不老实的探索,没有任何前戏,直接进入,让月云裳再次疼的煞白了脸颊。
心中的苦楚有谁知道,她这副残败的身躯,怎么能配上辰,她早已经不是当初那个纯洁清澈的女子,她是只剩下一副躯壳的傀儡。
下身的疼痛慢慢消失,这就是她瞧不起自己的地方,明明是自己的父亲,可是她竟然多次与他发生这样的关系,甚至不由自主的叫出了声,她恨透自己的不知廉耻。
月亭喘息的声音不停的传入她的耳中,月云裳死命的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却怎么也驱散不走那股让她想要尖叫的感觉。
突然月亭的肥大的猪唇覆盖上去,窜入她的口中,成功让她不由自主的出声,内心的悲痛与身体的交合相撞,让她如同出在冰火之中备受煎熬。
终于月亭释放之后,趴在她的身上残喘,片刻后抽身坐在床边,看着月云裳淫笑:“怎么样,你不是很有骨气吗,你再装?”月亭伸手掐着月云裳的下巴。
月云裳嫌恶的动了一下,让月亭更加用力的掐住她的下巴:“贱人,在朕身下的时候,你怎么叫个不停,现在装什么贞洁!”
被月亭的大力掐的疼痛不堪,月云裳终于忍不住开口:“月亭,你不是人!”
“哈哈哈,朕当然不是人,朕是这月弦的天子,将来更会是一统天下大陆的天子,你这个贱人能够承欢在朕的身下,是你的福气!哈哈哈”
“月亭,你不得好死!”月云裳心灰意冷的诅咒月亭,换来的是一顿拳打脚踢。
月亭打完过后,一身红肿还带有血丝的月云裳不禁想着为什么自己不立刻死掉,这样她就不会如此难过。
“月亭,你禽兽不如,竟然对你的亲生女儿如此做,你会天打雷劈!”月云裳恶劣的想着,是不是自己再激怒他,他就会杀了自己。
“亲生女儿?哈哈哈哈,朕怎么可能会对自己的亲生女儿如此呢,哈哈哈,你们根本就不知道是哪里来的野种,朕让你们做了这么久的公主,回报一下朕,也是应该的!”月亭看着月云裳惨白的脸色,愈发猖狂。
而他的话也让月云裳错愕不已,自己不是他的女儿,那她是谁?
“你说什么?”月云裳不敢相信自己竟然根本不是他的女儿。
“你给朕听清楚,安心的在龙泽身边给朕呆着,将她的一举一动都告诉朕,若是你敢不从,朕就杀了沥楚辰,让你们永生不得再见。”月亭恶狠狠的看着月云裳说着,真以为他是傻子吗,沥楚辰口中的汐儿分明就是她。他可没忘记当初这女人出宫几个月,回来之后就一直郁郁寡欢的模样。
“你…”月云裳没有想到月亭竟然用沥楚辰威胁她。
“滚出去!别脏了朕的龙床!”月亭呵斥月云裳,而后就光着身子叫唤外面的心腹。
一个年纪有些大的太监,从门外进来,顺手将门关上,手中抱着一套崭新的龙袍,服饰月亭穿上,而对身后床上一边发抖一边穿衣的月云裳视而不见。
当月云裳踉跄的走出去之后,那太监开口:“皇上,你告诉她了?”
“哼,贱人一直认为自己是朕的女儿,就凭她也配。”
“那皇上万一她…”
“不会,沥楚辰那小子与她绝对不清白,她要是敢不听从命令,朕要她今生都别想再看到沥楚辰。”
太监点点头,事无巨细的为他整理衣衫,月亭忽然想到一件事,而后问道:“月想容呢?”
“那日回去之后,就一直关在宫殿里面没有出来。”太监将自己知道的事情告诉了月亭。
“派人看着她。”
“是。”
月云裳带着一身伤往自己的宫殿走去,虽然他被月亭毒打,但是脸上却没有任何伤。心力交瘁的一步步走着,她好累,可是刚刚月亭说的话,她不得不相信,原来她竟然不是公主,那么她到底是谁?
她也很清楚月亭的话不是开玩笑,恐怕如果她不照做的话,那么辰真的就危险了,一边走一边想,却不料撞到一个人,“哪个狗奴才,敢撞本公主!”
一声娇呵,来自月想容,自从那日回到宫殿,沉浮了几日之后,再出现在人前的月想容,变得更加骄纵,暴怒。此刻被人撞到,想都不想就开口骂道。
“妹妹…”带着脆弱,带着疲惫,月云裳看到月想容,眼泪有些止不住,但是扔烟咬住下唇,因为这宫内,到处都是他的人,她必须要强忍。
“啊,姐,你怎么了?”月想容闻声一看竟然是今天参加比赛的月云裳,只不过此刻她的面色很不好,难道比赛不顺利?
月云裳摇摇头,“回去说吧!”说完有些无力的拉着月想容的手,就往自己的宫殿走去。
而被她拉着的月想容,心惊的看着她,为什么姐姐的手这么凉,还有她身上传来的味道为什么与自己那天的味道如此相似,难道…
不敢再想,她以为只有自己受到那种屈辱,此刻看来,姐姐恐怕也…
回到自己的宫殿,月云裳一路上几乎都将自己的身子靠在月想容的身上,她真的没有力气了,浑身疼痛难忍,还要顾及这宫内的眼线。
终于在进入宫殿的瞬间,缓缓倒地,吓的月想容赶忙扶着她,让她躺在床上。
“姐,发生什么事了?”月想容虽然很不想问,但是仍然抵不过心中的好奇,她很想知道是不是姐姐也被他…如果是那样,她很欣慰,至少不是她自己一个人受到这样的屈辱。
由于那件事之后,月想容的心思已然变态,凭什么她一个女子,大国公主,要被自己的父皇给强暴,在她将自己关在屋子里的这段时间,她变了,变得虚伪,变得阴狠。
“父皇对你…”月云裳难于开口的看着月想容,她只希望自己已经这样,自己的妹妹千万不要步自己的后尘。
“啊,父皇怎么了?”月想容装作诧异的看着月云裳,一副天真的表情,却只有她自己知道,此刻自己的内心有多么黑暗。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月云裳看到月想容的诧异,心中稍稍落定,看来她并没有被那个禽兽怎么样。
“我累了,想休息一下。”月云裳接着疲惫的看着月想容,既然妹妹还是完好,那就不能让她看到自己的模样。
月想容脸上心疼的看着月云裳,心中却在冷笑,而后说道:“哦,那姐姐你休息吧。”
“好。”说完月云裳就缓缓闭上眼,因此没有看到月想容忌恨的看着她。
离开后的月想容,不禁冷笑出声,月云裳,你现在装什么好人,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发生了什么吗?当日你故意将我留在上书房,结果却让我遭受如此侮辱,你以为你能置身事外。心思黑暗的月想容,将罪责归咎于月云裳的身上。
“二公主。”
月想容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面,独行在小路上,身后没有一个人,她们月弦的公主,身边没有一个心腹,就连宫里面伺候的下人都是月亭安排在她们身边的,否则当日的时候,她那么大声的吼叫,怎么可能没有人听到。
“二公主?”
“嗯?”一直想事情的月想容,终于听到有人叫他,疑惑的抬头看去,发现竟然是沥粤国的皇帝沥楚痕,顿时眼眸左右转了两下,低下头装作娇羞:“想容见过沥帝。”
“二公主在想什么,这么认真?”沥楚痕从小路的另一边走过来,正值午后阳光,微风徐徐,随着风的吹拂墨发飘扬,身上的长袍也随着他的步伐飘荡,很快就迷了月想容的眼。
“没,没什么。”害羞的看了一眼沥楚痕,月想容娇羞美丽的脸蛋上带着红晕,看着沥楚痕眉头一跳,好一个绝色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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