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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回去了,刘雪贞提着行李在车站等着杨楚生,看他跟两位妹妹一起走过来了,这měi'nǚ笑着招着手。
现在这měi'nǚ的目光,还让杨楚生感觉比以前更加温柔,看着他两位妹妹笑。
“上去!”杨楚生说着推了刘雪贞的后背一下,回头也朝着送到车站的两位妹妹笑。
“哥,元宵再回来呀?”两位妹妹好像是说好了似的,一齐就喊。
杨楚生头伸出车窗,朝着两位妹妹说:“回去吧,别走太远了。”
“突突突……”,这破客车才一启动,浑身就直打哆嗦,然后慢慢地爬出车站的大门。
“咳咳!”刘雪贞发出两声,然后笑一下,身子还挪了挪,靠近一点嘛。
还是走路好,从县城往红光大队走,不就五公里嘛。春节时间,这一条路也比平时热闹点,两人慢慢走,还时不时跟村里一些往县城走亲戚的社员打招呼。
“歇一会吧。”刘雪贞指着前面那棵榕树说。这也是杨楚生和桂香嫂,一起到县城,她在树后试穿那件的确凉的榕树。
“才两公里多就走不了啊?”杨楚生往树根上坐就说。
刘雪贞看他一下,翘一下小嘴巴说:“我就是脚疼。”
“喂,这树像不像我们在公园里坐的那棵树?”杨楚生看着树身说。
刘雪贞的小嘴巴一憋,朝着这家伙嗔,要没提起这事,她还不打他。在公园里,这家伙温暖的手在她的后面,已经让她浑身无力地趴在他怀里了,然后,还渐渐地往前移,最后让她吓得浑身颤抖,忍不住又往他的肩膀咬。
“你的脸为啥这样红?”杨楚生看着她,口气还挺奇怪的问。
“问你呢,你还提那棵树呀。”刘雪贞一说,粉拳一握,“吧”就一下。
杨楚生也捂着嘴巴,笑了呗。他真不是故意说的,也怪不得她的脸会红,除夕晚,他也是情不自禁之时,手往前面移。等着她连叫了好几声,手才离开那特别温热,也带着如春天细雨般湿的地方。
“走了。”刘雪贞小声说,然后等着一辆搭着三个人的自行车过去了,脸一凑,往他的嘴巴亲一下,然后“嘻嘻”地急忙跑。反正不要被这家伙抱住,要不然大白天,他可不管有人没人。
“他们两人,今天会不会来呀?”刘雪贞笑着回头问。
“可能要明天吧。”杨楚生也说。
刘雪贞站住脚步,脸又有点红,小声说:“那今晚就只有我们俩。”
“你可以不睡呀。”杨楚生才一说完,急忙跑,刘雪贞又抬起小拳头。
刘雪贞朝着这家伙的后影瞪,不过还是在想,今晚竹寮里要只有他们俩,那那那,会不会?
都转入村口了,刘雪贞还在想,跟这家伙在甘蔗林里,特别是在公园里,他的手在她身上那样,虽然没有身体的结合,但也是只有fū'qī间才能发生出来的事了……
“哎呀,你们回来了?”突然后面的喊声,打断了刘雪贞的遐想,不用回头,就知道是桂香嫂的声音。
桂香嫂骑着杨楚生的自行车,是到嫁给别村的一个同村好姐妹家里拜年,这美少‘妇’那种笑,让回头的杨楚生也呆一呆。她的每一个微笑,很自然的就会露出略带羞涩的样子。
“回来了,你亲戚还没走完?”杨楚生笑着问。
“走完了,车还你。”桂香嫂将自行车推到杨楚生身边,拿着挂在车头的袋子,然后看他身上的包问:“带什么回来呀?”
“当然有酒,今晚我请你和秋月嫂喝酒。”杨楚生拿出。
桂香嫂还是微笑,点点头,昨天她还跟秋月嫂商量过,杨楚生回来了,就请他吃饭。
“走了!”刘雪贞笑着说,往自行车后面坐。
“小白!”杨楚生的自行车才转入通往竹寮的路,就朝着冲过来的白狗喊。
自行车才在竹寮前面停下,刘雪贞就“嘻嘻”地笑,那俩个家伙真的还没来。
“到了。”这měi'nǚ将身上的书包一扔,也不管杨楚生身上的书包了,这时候的竹寮里,就是他们的小天地。最重要的,就是抱着他,亲一下。
“嗯!”这měi'nǚ未吻先出声,然后对着杨楚生的嘴巴,就是一阵如雨点般密的亲吻。
“哎呀!”刘雪贞惊叫一声,然后又是笑。身子被杨楚生抱在怀里,一笑之时,搂着他的脖子,又张开红艳的嘴唇。
“喂,秋月嫂来了。”杨楚生嘴巴从她的唇边移开,小声说。
秋月嫂不但来,还用上小跑呢,好家伙,手里还抱着不少东西,一大腿鹅肉,就够他们吃一顿了。
桂香嫂也来了,她可是从土坎后面过来的,手里捧着几种刚刚在菜园里拔出来的青菜。
“来!可以吃了!”杨楚生将最后一盘绿绿的波菜放在桌子上就喊,还是他炒的菜好吃。
桂香嫂就会抿着嘴巴笑,看他的炒菜功夫也确实好,伸手拿过酒就开。
“哇,这酒好香。”桂香嫂打开五粮液的瓶子盖就喊。
四个人,正是喝酒最适合的人数,秋月嫂闻着酒香,也有点急了,将碗举到桂香嫂跟前,就想争着喝第一口。轻轻抿一口,笑着说:“真的香。”
杨楚生拿出回来里买的鱿鱼干,往还没消退的炭火里一扔,竹寮里面,鱿鱼干的那种香气,让两位村妇猛地吸气,太香了。
“嗯,太好吃了。”桂香嫂接过杨楚生递给她的鱿鱼干,这可是她第一次吃这种东西,立马就是大叫。
“喝!”杨楚生嘴里咬着鱿鱼干,举着碗就喊。
四个碗轻轻地碰在一起,三个女人的眼睛也一齐朝着他看,三双眼睛也各尽美态,都是一付细眉含笑的样子。
气氛当然没得说,酒香中也有笑声,几口酒下去,女人们也生出一种粉红的娇媚。特别是两位村妇,骨子里那股豪气,也在渐渐地流露。
“敢不敢干了?”秋月嫂本身就比桂香嫂狂野,大声就喊,然后放下碗,“唰”一下,将外衣脱了。
尽管春节这一段时间,是南滨省一年中最冷的时候。外面还能听见,北风呼呼刮过寮顶的声音,但里面却是相当温暖。窗户紧闭,草门半掩,更有酒在身体里面的激发,还有土灶里面的炭火的余温,还真的让人感觉有点热。
“来呀,干呀?”桂香嫂说着还“嘻嘻”笑。煤油马灯的灯光并不暗淡,可以映照出,这位美少‘妇’的双腮,已经现出桃红。
刘雪贞也举起碗,这měi'nǚ粉脸因为白,红得更透,还有一双美眸,在灯光的映照下,真的可以说是顾盼之间生出情,眨动之时,也透出水灵的光芒。
“喝!”杨楚生一说,四个人一齐喝。
“真热。”刘雪贞将碗一放,也学着秋月嫂,将那件绿色外衣一脱,里面是一件粉红的羊毛衫。
“嘻嘻,你这样高,会不会脸红呀?”桂香嫂看着刘雪贞,被羊毛衫勒出来的胸前就笑。
刘雪贞低头看一下自己的身子,也朝着桂香嫂问:“你不热呀?”
桂香嫂摇摇头,看着杨楚生笑。她身上这身红色外衣的布料,就是他帮她挑选的那件。去年过一个春节,现在还是新的呢,她怎么会脱呢。
三个女人,真的是美态各展,三张脸都现出红。秋月嫂透出的是成熟的艳,桂香嫂却是水灵中带着媚。刘雪贞嘛,却是白里透出红的娇。
“哎呀不行,不能喝太多,不要喝醉了。”秋月嫂毕竟还有四个孩子,杨楚生还要给她倒,她却将碗往一边挪。
“对呀,很晚了吧?”村香嫂也说,然后抓着杨楚生的左手,看一下他的手表,都已经要十二点了。
“小心点,别摔了。”杨楚生将手电往桂香嫂手里一塞就说。
两位村妇确实也喝了不少,要没有手电,可能路上真的得摔跤。
“进去吧。”桂香嫂回身说,然后跟着秋月嫂,边走边说着笑。
“哎哟,我是不是喝太多了?”刘雪贞才一走进竹寮里面,感觉两脚有点轻,说完了,往软软的稻草席上就倒。
“吧”!杨楚生将草门一关,竹寮里面更加暖和。他也是感觉喝多了,从竹铺上拿着棉被往自己的稻草席上扔,弯腰摸一下刘雪贞的脸,好烫手。
“嗯!”刘雪贞笑着身子一扭,还撒娇呢。
灯光还在亮的竹寮里,只有他们俩,会发生出什么事根本就不用说了。
刘雪贞双手高举,褪下羊毛衫,突然双手一夹,“哈哈”就笑,这家伙伸出手,往她的肩膀下挠。
“哎呀,好冷!”刘雪贞一说,急忙往杨楚生的被窝里钻。
第一次跟男人躺在一个被窝里,也让这měi'nǚ身子一屈,紧紧地伏在透出如炭火般热的胸膛里。
带着洒香的气息,也带着别样的呼吸声。刘雪贞闭上眼睛,她不想挣扎,只有紧紧地吻着他,也任凭他的双手,在她身上有些粗暴。
青春的血液在快速流动,酒也激发出藏在身体最深处的那种本能。呼吸声,比呼啸的北风还响。
刘雪贞的脸更红,轻轻咬着红唇,双手也紧紧抱着杨楚生滚热的身子。
“吧吧吧”!这是窗户受不住强劲的北风,拍打起来的声音。声音中,也响起刘雪贞受不住,那让她变成了真正女人的一刹那,那种比北风呼号还凄厉的声音。
灯光昏黄,也能看见她的细眉轻锁,更能看见她桃红光亮的额头上,也渗出一层薄薄的汗湿。
虽然有些不适,但轻锁的细眉下面,却是含着一种淡淡的笑意。刘雪贞紧紧抱着滚热的身子,愉快地承受,承受着比拍打着窗户的北风还强劲的每一次……
带着青春般的狂野,那种如狂风骤雨般的疯狂,让身下的稻草也有些乱,也让身上的棉被,乱得卷在一边。
灯光下面,是刘雪贞散发出青春,也散发出疯狂时的光润。这位已经变成真正女人的měi'nǚ,双手抱得更紧,任凭着身体就如海浪中的一片树叶,只能无力地摇晃,只能随着强烈的海浪,激烈地起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