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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上午,李怀宇并没有第一时间去找郑秀妍,而是直接上了四楼,敲门进了李秀满的办公室。
“昨晚的电话是李社长让秀妍打的吧?”李怀宇接过李秀满递上来的咖啡,淡淡地问道。
李秀满也不否认:“是!”
“既然不是林允儿自愿,为什么还要接下这部电视剧?”从昨晚的电话中李怀宇就猜出了事情的大概。
很明显,既然郑秀妍会打电话给他,那就说明这件事并不是林允儿的本意,否则她完全可以默不作声,这种不光彩的事谁会告诉自己的好姐妹听?
“少女时代需要有一个人往影视圈发展,借此来丰满她们的职业生涯,而林允儿就是那个最佳人选!”
“就算强迫也要去做?”李怀宇皱起了眉,“其实这件事本来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林允儿只是我朋友的朋友,但既然秀妍开了口,我就权当做一回好人了…”
“算不上强迫,我和林允儿谈过,她已经做好了牺牲的准备!”看到李怀宇的脸色微微一变,李秀满紧接着说道,“李副总,你不应该因此看不起林允儿,反而应该敬佩她,毕竟这种事对于一个只有十八岁的小女孩儿来说,比起身体上,心理压力更大!”
“为了组合而牺牲自己,值得吗?”李怀宇沉默,突然想起了闵先艺和朴奎利,这两人不也是公司的牺牲品吗?虽然自己并没有下手,但在外人看来已经没什么区别。
李秀满没有马上答话,反而堆起了一脸的笑容:“李副总,不知贵公司有没有投资电视剧的打算?”
李怀宇一怔,随即明白了李秀满的意思,淡淡地回道:“naver是有充足的资金,但是这方面的经验为零,公司不会做这种看不到回报的投资!”
“那如果说让李副总以个人名义投资呢?”
“如果是秀妍,我会投资!”李怀宇沉默半响,接着说道,“我还以为李社长让秀妍给我打电话只是为了争取帮忙而已,没想到李社长居然在打我的注意!”
“有些事并不是我不想去做就可以拒绝的!”李秀满淡淡地说道,“就算我不想,那林允儿本人呢?就算林允儿不想,但公司的董事会呢?我让郑秀妍给你打电话确实有点想多了!我只是在想,如果非要那么做,与其给了别人,还不如给你!”
李怀宇站起身:“看来我们话不投机,李社长,告辞了!”
李秀满也不挽留,把李怀宇送到了楼梯口:“少女时代的练习室在二楼,李副总应该没忘吧?”
“没忘,谢谢李社长的提醒!”
时隔四个多月,李怀宇再次踏进了少女时代的练习室。
偌大的练习室显得有些空旷,郑秀妍鼓起了包子脸,瞪起眼看向门口的男人;而林允儿则是低下了头,一脸的黯然。
“就你们两个在吗?其他成员呢?”
“你为什么要来?”郑秀妍语气生硬地问道,“原来李秀满老师让我们等的人是你,早知道就不等了,哼!”
李怀宇走上前,却什么话也没说,只是静静地看着女孩儿的双眼,然后把她拥入怀中。
“干什么,放开我!”郑秀妍挣扎着想要脱离李怀宇的束缚。
“没什么,只是想抱抱你!”李怀宇加重了手上的力道。
“为什么不想帮允儿?你不是很有钱吗?为什么不帮?”郑秀妍不再挣扎,仰起头,恼怒地看向霸道的男人。
“你让我怎么帮?是用钱砸死电视剧的投资方,还是买下s.m重新帮你们做策划?秀妍,你想的太简单了!”李怀宇叹了口气,“如果事情真的这么简单,李秀满社长就不会让你打电话给我了!单论资金而言,s.m虽然是家小公司,但一部电视剧的投资还是拿得出的;但这个圈子有很多看不见的规则,并不是说有钱就有一切,这一点你要明白!”
一旁的林允儿紧紧咬着下嘴唇,仿佛听到了最终判决一样,大滴大滴的眼泪夺眶而出。
“那…”郑秀妍张张嘴,转头看向林允儿,“允儿,不要做了好不好?既然这混蛋不肯帮你,那你就不要做了,好不好?”
“西卡姐…”林允儿犹豫了一会儿,眼中闪过一丝决绝,摇着头说道,“西卡姐,这是我的梦想,我一定要做!”
“什么狗屁梦想!”郑秀妍突然大声吼道,“为了梦想出卖自己的身体?这样的梦想不要也罢!允儿,我知道你是为了组合着想才决定这么做,但是姐姐们不需要,更不希望你为了我们出卖自己!”
林允儿不说话,只是低头不断地抽噎着,瘦弱的肩膀微微颤动。
“喂,两位美女吵够了没有?”李怀宇突然笑嘻嘻地说道,“你们还真的当我不存在啊?”
“嗯?”郑秀妍和林允儿同时抬起头,不明所以地看着仿佛突然之间变了个人似的李怀宇。
李怀宇‘嘿嘿’一笑,看向林允儿的眼神充满了轻佻:“你们的李秀满老师说了,如果非要那么做,与其把你给别人,还不如给我!”
林允儿一下子呆住了。
郑秀妍也是想了半天后才明白过来,白嫩嫩的小手在李怀宇腰上狠狠扭了一把,然后吐气若兰地说道:“怀宇哥,你这话什么意思?”
李怀宇和郑秀妍认识了七年,从来没在对方口中听到这样的称呼,下意识地一愣,接着讪讪笑道:“如果我真不打算帮忙,今天就不会来了,哎,我真是个好人啊!”
“允儿,你能先出去一下吗?我和这混蛋有话要说!”
“哦!”林允儿回过神来,下意识地点了点头,转身往门外走去,刚走到门口的时候,仿佛想起了什么,回过神朝着李怀宇深深地鞠了个躬,“怀宇哥,谢谢你!”
“谢他干什么?没听到这混蛋刚才说的话吗?”郑秀妍气嘟嘟地说道。
林允儿小脸一红,转身迅速逃离。
“怀宇哥,你真的想吗?”看到练习室的门已经关上,郑秀妍突然换上了一副娇媚可人的表情,依偎在李怀宇怀里,如青葱一般的纤长手指隔着衣服在他的胸前画起了圈圈。
“我想?想什么?”
“怀宇哥,你说呢?”郑秀妍伸手圈住了李怀宇的脖子,踮起脚凑到他的耳边,哈着气,“是不是很久没碰女人了,所以才会忍不住?想帮允儿正是出于这个目的吧?或者…仁静姐的事亦是如此?”
十几岁的小女孩儿终究还是管不住自己的嘴,果然把昨晚的事说了出去!然而,郑秀妍并没有想象中的生气或者失望,这让李怀宇顿时定下心来。
“为什么会这么问,难道你打算…帮我?”
“坏蛋…”郑秀妍俏脸一红,接着问道,“怀宇,你和仁静姐到底是什么关系?”
“你想知道?”
“我想知道!如果你不想说的话,那就算了!”
“知道了你会后悔的!”
郑秀妍脸色一暗,随即松开了手:“难道秀晶说的都是真的?你们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虽然你不了解事情的过程,但结果就是这样,我无法辩驳!”
“为什么不骗骗我?就算说假话也行!为什么要承认?”郑秀妍小声地抽泣起来。
李怀宇暗叹一声,把郑秀妍重新搂入怀中,拍着她的背柔声说道:“我不想骗你,因为事实确实如此,我不能当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
“那我呢?你让我怎么办?那个七年之约只是随口说说敷衍我的吗?”
“不是!七年之约当然还有效,只要你不主动放弃!”
郑秀妍怒了,一口要在李怀宇的肩膀上,狠狠地说道:“混蛋,你想脚踏两艘船吗?”
“目前还不算,因为你还不是我的女朋友!”
郑秀妍咬了咬下嘴唇,小声问道:“怀宇,你和仁静姐…那个了吗?”
“你想知道我和仁静究竟做到了哪种程度?”李怀宇捧起郑秀妍的俏脸,看着她有些慌张的眼神,笑着说道,“我来告诉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