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一章 男人死绝了也不会看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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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对他存了心思!?

    我几乎是咬牙切齿:“凭什么以为我会喜欢你?”

    他盖棺定论道:“你每天会盯着左历看很多次吗?不会吧。你以为你每次望向我,我不知道?你回回都镇定自若的掩饰了过去,你以为真的没有破绽?再说,如果你心中坦然,你看我的时候为何躲躲闪闪?”

    我近来确实总盯着他看,可我只是想寻找画冥和敬王之间的相似之处罢了,谁想竟被他误解成了这般模样,还真是有理说不清了。

    我渐渐镇定了下来,一字一句道:“你听好,我不喜欢你。现在不喜欢,以后更不会喜欢。你我现在会在一起共事,也是你逼迫我的,从头到尾我都不想和你有一丝瓜葛。所以,收回你的可笑担心吧。我们本就是桥归桥路归路,各不相干。”

    他不屑的勾了勾唇角:“有一种病叫做斯德哥尔摩综合症。这种症状是指被害者对于加害人产生好感、感情和依赖。而你被我绑架被我威胁数次后,也有这样的偏向倒也不难理解。你上次问我是不是喜欢你师姐,那我告诉你我不喜欢,因为我对她的情意早很多年就超越了喜欢这个肤浅的词。尽管现在的她变化很大,但我心里仍只有她一人。所以,你性情哪怕再像从前的她,也最好给我老老实实,莫要心存妄想。”

    多么自负的男人!

    我是没见过男人还是饥渴难耐的看上你这个变态!

    我冷冷笑道:“你放心,就是男人都死绝了,我也不会对你有一丝兴趣!”

    他微缩瞳孔,凝望我片刻,似乎我的话又让他不爽利了。

    狠狠冷哼一声,他凛冽转身径直离开,不一会儿就没了人影。

    我望了望四周无比陌生,自己轻功还是半吊子,胡同里怕是要绕好几圈才能回去。越想越来气,只能狠狠跺脚向路口走去。

    带我出来,却把我丢在这里!

    死男人!破男人!恶心男人!等我有空,一定问候遍你全家!

    刚刚出来的仓促,没穿厚重的衣服,如今浑身已冻僵的快和雨香大美人媲冷了。

    每吸一口冰凉的空气,都要瑟瑟一阵。

    两侧皮包骨头的棵棵大树,干兹兹的竖着,没穿衣服的倒霉样子,倒和我如出一辙。

    我踩着树影,晒着月亮,悲哀的寻着花楼的位置。

    眼看前方拐两个弯就要到了,突然,我感到身后似有什么异动。

    我拔腿就跑,却见正前方当空落下三个黑衣人。

    我下意识选了条小路继续开溜,再次被人挡住了去路。当我换了第四次方向,我突然明白过来,这些人是有意将我逼到一个对他们有利的地方。

    我当机立断,躲在一个角落,待到有人追上,趁其不备果断的抢过一柄长剑,用世子教我的那套剑法,瞬间和追来的三个黑衣人斗了起来。

    一开始,我心里没底全靠一股拼劲硬打,渐渐的我惊讶的发现身上有源源不断的气力供我折腾。

    只是我剑法单一很快便被人摸透,二来我也没什么遇敌经验,没多久我肩膀上和小臂都挂了彩。

    终究我不是那些行走江湖,早已习惯刀风剑雨的侠女。身上徒然刺痛后,动作就完全变的缓慢迟钝。

    我只好借机朝黑衣人身后跑去,反应过来准备大喊求助时,脖子上却狠狠一麻,我就不省人事了。

    不知过了多久,我恍惚有了些许知觉,可是身子仍旧无法动弹,眼睛被紧紧蒙上,不能视物。

    这时,耳边传来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就是她?”

    “不错,四王爷要的就是她。”回答的还是个男人,只是比较年轻。

    中年男人接着叹道:“画冥瞧上的女人还真的普通。”

    年轻男人笑了笑:“我之前也好奇,研究了几次,后来发现虽然她打眼看起来不怎么突出,瞅几次倒真有一番味道,眉眼沉静得让人怡然平和,画冥倒是有点眼光。他为了乱人视听,这两日还突然对另一个丫鬟深情款款,可见为了保护这个女人用尽了心思。”

    该死!不知不觉间,我竟成了画冥保护雨香的棋子。

    雨香执意去瑞城,画冥担心她安危用左历护送。左历的身份又太明显,便对外宣称保护心怡夫人。

    无影楼和北坞之前的对立,想来瑞城的权贵不会不清楚。而画冥不计前嫌,闭门开张的第一日就去了无忧阁,这举动就很让人遐想。

    所以不知情的人得出画冥瞧上我的结论,一点也不奇怪!

    本以为自己已经很小心很小心了,却不想画冥简直是防不胜防。

    和他合作?真真是与虎谋皮啊!

    好吧,我只算是打工啊打工,连合作都谈不上!

    中年男人笑骂:“你小子走哪里眼睛都往女人身上招呼,这次可是从画冥眼皮底下劫人,也不怕被人怀疑。”

    年轻男人反驳:“那师兄的任务我还不是照样完成了,只是此女很狡猾,师兄回京路上切勿掉以轻心。”

    中年男人不屑:“狡猾?我倒要看看她有多狡猾。”

    年轻男人郑重提醒:“能让无影楼不过几日,成为煊州的焦点,这女人绝不简单。”

    中年男人语气轻蔑“有画冥和北坞帮衬,一个女人能有什么见识作为!”

    “既然师兄的任务已经完成,师弟就告辞了。”年轻男人没有再多费口舌,似乎放弃了说服中年男人的打算。

    “嗯,回山代问众师弟好,年礼记得拿上。”

    “好,师兄保重。”

    年轻男人离开后,中年男人走到我身前,可能发现我已经半醒,不由分说再次点了我的穴道。

    寒风彻骨,我颤抖着如同刺猬缩作一团,微微睁开眼,发现这次躺在一个山洞里。

    “醒了?”

    谁在说话,声音挺好听,有几分熟悉,还有几分,冰冷?

    冰冷……

    我一个激灵彻底清醒,头重脚轻的爬了起来。

    由于动作太大,之前胳膊和肩膀的伤被牵动,隐隐作痛。

    下一刻,我感到伤口处紧绷,该是被处理过。我再望了望衣襟,倒没看出什么迹象。

    我恼怒的质问对面的人:“你……你脱我衣服了?”

    对面,悠闲生火的黑衣男子,可不就是画冥。

    “你以为我很情愿给你包扎?”他瞥了我一眼,不咸不淡接着道:“又不是一次两次,该看的早多少天都看光了,你这会儿才有反应,会不会嫌太矫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