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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清早地,皇甫殇表情特别的不好。
皇甫烈跑过去搂他的肩膀,笑着说:“哥,气色不太好哦!怎么了!欲求不满嘛!”
皇甫殇黑了眼帘,冷声说道:“你故意的!”
皇甫烈好笑:“故意什么啊?”
皇甫殇眸子微沉:“你在同欢身上装了窃听器吧!”
皇甫烈笑意倾城又温和:“我和我的小情人玩点禁忌的游戏,怎么了我?难道……你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情,从实招来哦……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皇甫烈仍旧是那副淡漠的玩世不恭的样子,每个正形似的。
皇甫殇突然很为同欢不值,更坚定了必须得到同欢的信念:“烈,别说你不知道!那些事情,有那些逃得过你的眼帘!”
皇甫烈倏然抽出搭在皇甫殇肩膀上的手,罕见的正经,绝美的男人,笑得潋滟,但也冰冷:“是啊,你明知道我会知道,还跑去引诱我的小情人。你居然敢引诱她,我自然敢演一场床戏让你好好感受感受!怎么?我家欢欢的**声还精彩吧!我们的配合还是默契吧!”
皇甫殇,顿时恨不能杀了他。
头很痛,很痛,很想记忆起什么,然后指责他。
明明觉得是他不对,却被他理所应当地责备。
皇甫殇厌倦这种感觉。
更厌倦那个,拿着皇甫烈遗落的窃听器,窃听了一整晚的自己。
更龌龊的是,自己对着那暧昧的撩人的欢爱,居然有感觉了。
他对女人几乎没有感觉,看a片更是什么感觉都没有。
可那种时候,耳机里都是同欢的娇喘,是皇甫烈粗重的喘息声,以及两人碰撞的声音……
明明不太露骨,皇甫殇幻想着自己才是得到同欢的那个人,身体就胀痛得厉害。
为什么会这样?
从不相信一见钟情。
可对着同欢,却还是渐渐的迷恋起来,投过去的目光,几乎是本能的。
他眯着眸子,冷了神色,一生清冷:“把同欢给我。”
皇甫烈勾唇一笑。
他猜到皇甫殇必然会因为同欢想起什么,或者会爱上同欢,可是,绝不会想到,居然会这么快。
才几天啊,皇甫殇居然就开始跟他谈判想要争取到同欢。
看来,他还真是低估了他们家欢欢的魅力呢?
他扯了扯唇角,唇边漫过倾城的笑容,清清淡淡地反问了一句:“哦?”
皇甫殇神色淡漠却坚定:“我会帮你拿到皇甫家家主的位置。我名下所有的企业和资产,都直接给你,我只要一个同欢。”
皇甫殇是lk,也是皇甫家长孙,这三年,资产积累无数。
这男人商业头脑惊人,三年来,涉足娱乐圈、珠宝、资源等等各种行业。
几乎是哪里赚钱,皇甫殇便要插上一脚。
皇甫家是黑道世家,却被皇甫殇,一点点洗白。
这三年,都做得是干净的生意,那些黑道的钱,也洗得干干净净的。
皇甫老头子,特别看重这个养孙。
他疼爱皇甫烈不假,但是对家族企业的寄托,却是给了这个外姓人。
皇甫殇稳重谦恭,做事稳妥却也狠辣,很和皇甫老头子的胃口。
而皇甫烈,玩世不恭,一看就像是被宠坏了的阔少爷。
皇甫烈最擅长揣摩人心了,皇甫老头子喜欢他,对他继承家族企业的态度却有所保留,要不然,这些年,二房也不至于爬他头上。
其实呢!
都是些没心肝的!
他潋滟的笑着:“哥,你还真是大方!整个皇甫家和自己的私人家产都给我!你拿什么养同欢啊!”
皇甫殇懒得搭理他:“你少管!”
在皇甫家,皇甫烈就是一疯子。
并不是没有才华,也不是没有本事,更不会没有手段……
但这人,就是特别变态,特别疯狂……
就连皇甫老头子也说过,皇甫烈就是一妖孽,而且是到处祸害人的那种妖孽!
没人知道皇甫烈到底想要什么!
哪怕皇甫老头,也看不懂这妖孽的心思!
这时候的皇甫烈,就笑得没心没肺,浑身的妖孽气息:“把同欢让给你,我睡什么去!你知道我这三年,都没个女人解决下**!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干嘛让给你啊!不过,你开得价码这么高,咱们好商好量的讨论讨论一番,也是不错的!不如这样,咱一起吧!我前面你后面!我走水道,你走旱道!成么?反正都一样!或者呢!一三五归你,二四六归我,周末咱一起!”
他笑得妖孽又祸害,人畜无害的样子。
他不是把同欢卖了,而是把一半的同欢卖了。
皇甫殇,那一下子,鼻子都气歪了!
这疯子。
永远都踩着禁忌,在癫痫!
同欢怎么会是那种任他们兄弟玩弄的女人!
他既然得到了,那就珍惜啊!
如果同欢能幸福,他绝不会想着去染指!
可皇甫烈就是一疯子,一人渣,他怎么敢把同欢交给他!
所以,愈是如此,皇甫殇对同欢,愈发的想要得到。
他神色肃杀,整个人如同恶魔一般的冷酷:“你这样折腾她,她脸面何存!我要全部的她!”
皇甫烈笑得妖娆潋滟,风流艳绝:“你如此像我买她,她脸面又何存!你当同欢是什么?货物吗?”
皇甫殇顿时间根本不清楚皇甫烈的主意了。
他对同欢,到底是个什么感觉!
听这意思,是不想拱手相让了!
而皇甫烈,已经招了招助理,笑着说:“让同欢过来下!”
助理收到,立马去找同欢。
皇甫烈站在导演办公室,特淡定特清闲地找了张椅子坐下来。
他整个人靠在椅背上,神色他慵懒,特悠闲。
同欢两天之内,第三次踏入导演的办公室,那感觉,特别晦涩。
可当他看到了皇甫烈,便有种长舒一口气的感觉。
至少皇甫烈在这里,她不会特别尴尬,也不需要特别的犹豫,特别的徘徊。
皇甫烈朝她招了招手,她立马跑了过去。
皇甫烈看着那站在一旁一袭旗袍丰腴安然的女子,长手一扯,就把同欢拽得坐在自己腿上,整个人倒在他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