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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这一刻,我心里充满着期望。[` 小说`]说实话,我真的希望她能够找到她男人。林易说得对,只有找到了写匿名信的人才能够从根本上完全地解决问题。我完全赞同他的这种说法。对于我来讲,现在没有什么事情比能够躲过这场劫难更重要的了。
至于我的名声问题,我觉得并不重要了。有什么嘛,最多也就是不再当医生了,反正我不缺钱,至少还可以自己养活自己。实在不行我自己去开一个诊所,或者干脆出国旅游,暂时躲开自己认识的那些人不就可以了吗?
所以,我迫切地想知道刘梦接收到短信后有什么样的结果。
刘梦轻轻地对我说:“他在。。。。。。”她随即说了一个人的名字,并告诉我她男人就在那里,果然是昨天晚上在那里喝酒,现在还在他那朋友家里宿醉未醒。 医道官途:妇产科2
我听了后本来应该很欣慰的,但是却忽然想到了一个问题:现在该怎么办?总不可能我自己去找他吧?
想了想,我只好出去和上官琴商量。出去后看到上官琴正在和余敏、唐孜谈什么事情,她来看我,我朝她点了点头。
她即刻过来问我道:“找到了?”
我说:“嗯。”
她随即就匆匆去到了刘梦那里,我没有跟进去,因为我不想多事了。于是我去到了余敏和唐孜那里,“怎么样?”
余敏说:“都差不多了。会计还在里面看账目。”
我点头,随即不再说话。她们也不说话了,气氛变得很沉闷,如临大敌般的沉闷。
不多一会儿上官琴就出来了,她在拨打电话,“董事长,找到了。嗯。我马上安排。放心吧,不会有事的。知道了。”
我们都在看着她,刘梦也从里面出来了。上官琴即刻去打开了我原先卧室的门,在问里面的那位会计,“怎么样?问题大吗?”
随即就听到里面的会计在说:“问题很多,不过她们的账目不复杂,很快就弄好了。”
上官琴说:“那你尽快做完,然后给她们具体讲一下,我还有事情先走了。冯医生,你和我一起吧,我有事情找你。对了,你们三个一会儿听会计把新的账目情况给你们讲一下,然后按照我前面讲的统一一下口径。千万要记住,无论在任何时候、在任何的情况下都不要说漏嘴了。明白吗?”
余敏和唐孜连声答应着,刘梦却没有说话。上官琴去看着刘梦,“你先把有些事情放下,把眼前的事情处理好再说。如果到时候有人来问你你是否和你男人说过某些话的话,你千万不要承认。这开不得玩笑。当然,如果你做不到也行,那么今后就只好把所有的责任都推给你了。小余和小唐不承认,那就说明那些事情是你一个人干的。刘梦,有些话我只能说在前面,我相信你完全能够明白我的意思。”
刘梦依然没有说话,她的神情看上去很忐忑的样子。
上官琴来对我说道:“冯医生,我们走吧。”
于是我跟着她准备出门,这时候却忽然听到身后刘梦叫了一声,“喂!你们不会对我男人做什么吧?”
上官琴转身去对她说:“只要他不太过分,我们肯定不会对他做什么的。反而地,他会得到他想要的东西。刘梦,你也劝劝他,做事情不能这样。有什么问题就解决问题,有些事情可是干不得的,搞不好会惹祸上身、甚至会要人老命的。”
刘梦说:“你这是在威胁我吗?”
上官琴轻笑了一声,“算是吧。不过首先是他威胁到了你们大家。一个人做事情得有最起码的原则,是吧?俗话说冤有头、债有主,他该找谁找谁去,干嘛干出这样的事情来?不按照规则出牌的人可是要受到惩罚的。”
我顿时尴尬起来,因为上官琴说这话其实有一部分是针对我的。 医道官途:妇产科2
刘梦说:“你就这么确定是他?”
上官琴依然笑道:“很快就会知道的。不过你放心,我们绝不会冤枉他的。”
随即她就出去了,我急忙跟了出去,然后跟着她进入到了电梯里面。她看着我,忽然地笑了一下,“冯大哥,对不起,刚才的话我说得有些过分。”
我苦笑着说道:“都是我自己失德惹出来的事情。”
她叹息道:“冯笑,我本没有资格说你,但,你的生活也太混乱了吧?”
我不语,心里惭愧无地。
她随即又说道:“其实我还是很理解你的,毕竟你妻子是那样一种状况。你可是活生生的男人啊。记得我们刚刚认识时候的事情吧?那时候你虽然喜欢玩,但你好像和现在完全不一样,至少我觉得那时候你还是比较克制自己的,也许,那时候你不是克制,而是你的本性。我不知道你究竟是因为什么,在这么短的时间里面竟然变成了现在这样了。冯笑,可以告诉我吗?”
我可以从她的话里听出她的真诚,心里同时也在感激她刚才对我的那种理解,而且我觉得有些事情说出来也无所谓了,毕竟自己那样去干了,何况她其实什么都已经知道,在这样的情况下我说不说都已经没有了什么关系。于是我回答道:“其实很简单,那就是我过于地放纵了我自己。”
我想不到的是她却在摇头,“不,你不是放纵,你是寂寞和孤独,还有伤心。”
我摇头,“不是那样的,我真的是太放纵自己了。”
她依然在摇头,“不,你其实还是很有理智的。那天晚上我喝醉了,你就那么理智。也许,是我长得太丑了。”
我被她的话吓了一跳,因为我完全想不到她竟然会自己主动说出那件事情来,“上官,你别这样说,喝醉了的人都这样。我知道你喝醉了,所以不想趁虚而入。那样的事情我不会做的,我可不想你醒来后恨我。”
她说:“今天我看到刘梦后终于明白了,原来你喜欢的是美女,很有脾气的那种美女。而且最好的结婚了的,你不用负责任那种。是不是?”
我急忙地道:“上官,别说这个了好不好?”
她果然不说了,但是却神情古怪。我急忙地又道:“上官,我是从心里尊重你,所以才不敢、也不会冒犯你。”
她怔了一下,随即才幽幽地说道:“我知道。。。。。。”
这时候电梯已经到了底楼,我让她先走了出去,随即跟上。
她转身来对我说道:“那天晚上很不好意思。冯大哥,你不会笑话我吧?”
我“愕然”地看着她,“哪天晚上?你做了什么事情觉得不好意思啊?我怎么记不得了?”
她的脸顿时红了起来,“冯大哥,谢谢你。”
我说:“应该是我感谢你才对。每次都是你在帮我。我一个大男人,遇到事情后什么却都是你在帮助我。还有昨天,如果不是你把我送到医院去的话,可能我现在还躺在床上呢。我心里非常感激你的。”
她说:“我只是按照董事长的吩咐在做。” 医道官途:妇产科2
我摇头道:“不仅仅是这样,我知道的,你是真心在帮我。”
她朝我摆手,“别说了,你再说我就真的不好意思了。冯大哥,我。。。。。。呵呵!不说了。这样吧,现在没事了,有些事情你出面不大好,剩下的事情我来处理吧。”
我点头,然后问道:“你准备怎么处理?”
她说:“我得马上去找到刘梦的老公,然后问清楚究竟是不是他做的这件事情。但愿是他,不然的话可就麻烦了。”
我问道:“你还不能完全确定?”
她苦笑着摇头道:“没有找到他,没有当面问他,怎么可以确定?”
我担忧地道:“上官,你们不会对他采用什么手段吧?”
我问她这件事情是有原因的,因为上次唐孜男人的事情。虽然那件事情是黄尚处理的,但是他后来却告诉了上官琴,不,很可能是告诉了林易,所以我很担心他们会采用同样的方式或者更过分的手段。这件事情首先是我对不起人家,如果他因为这件事情受到了什么伤害的话我心里会非常过意不去的。《 纯文字》不知道是怎么的,我现在有些害怕林易会采取某些方式了,因为我还忽然想起那次我们在酒楼吃饭的时候那些人在他面前的样子——我觉得林易有些像黑社会老大的做派。
上官琴说:“尽量不会的。”
我急忙地道:“尽量不会?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上官,我请求你不要伤害他,好不好?”
她笑了笑,说:“冯大哥,早知如今,何必当初呢?这件事情可不是小事啊。你不知道,董事长可是严令我必须把事情搞清楚的。”
我心里更加着急了,“上官,真的,请你们千万不要伤害他,不然的话我会内疚一辈子的。”
她顿时笑了起来,“我会先用钱去伤害他的。这样总可以了吧?”
我愕然地看着她,随即便笑了起来,“谢谢你。”
她叹息道:“你呀,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你了。”
我顿时不语。她朝我挥手道:“你去忙吧。最好最近不要和那几个女人再联系了。这件事情你就假装不知道就是了。”
随即她就开车走了。我站在楼下踌躇了一会儿后才离开。忽然想起今天护士长对我说的事情来,于是急忙朝医院走去。
到了科室后却发现时间已经是中午了,科室里面只有值班的护士医生在,其他的人应该是去休息了,于是我去问值班护士,“乔主任今天是不是来过了?”
她摇头道:“没有。”
我顿时松了一口气,心里明白了应该是护士长给那位新同事又打了电话。不过我的心里对她还是有一种歉意的,毕竟人家是主动提出来想和我见面的啊,而且我们还可能是今后长期的同事和搭档。
中午在办公室里面把前面科研项目的相关资料拿出来看,可是怎么看得进去啊?我的脑子里面全是今天的那件事情,心里总是在翻腾着一个念头:这件事情究竟是不是刘梦老公干的啊?
从目前的情况来看,他的可能性应该很大,因为事情出现的时间太凑巧了,而且从举报信的内容来看也只有他才是最可能的,今天刘梦其实已经承认了她曾经告诉过她男人公司里面的事情了。所以,他是最可能的。
现在,我站在一个男人的角度去分析他的这种行为:当他知道刘梦和我的事情后心里肯定非常的气愤,而在现场抓住了我们之后那种愤怒就会即刻变成仇恨。他当时确实是非常愤怒的,但是却偏偏变得理智起来,虽然是在刘梦的哀求之下。
他当时流下了眼泪,随后就说了那句话,这说明了什么?说明了他是爱刘梦的,甚至是深爱的,所以,他受到的伤害也是巨大的。于是我就想,如果我是他的话,如果我和他一样的性格的话会怎么做?毁灭。。。。。。对,毁灭!我会去毁灭一切——毁灭刘梦,毁灭我,毁灭与刘梦和我有关系的一切。或许他会认为刘梦是因为那个公司,因为金钱才那样去做的,所以他才会试图去毁灭与那个公司有关的所有的一切。
愤怒与仇恨的人往往是没有必然的逻辑性的,所以在报复的方式上可能显得不可理喻,但是却是完全可以解释的。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这是上官琴今天问我的话,现在,我心里也想道:是啊,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
其实我还是感到了饥饿的,但是我不想去吃饭,因为我不想动弹,还有,我的内心里面郁积着一种担忧,各种各样的担忧。所以,到后来我去锁上了办公室的门,然后开始在里面假寐。
脑海里面依然在翻腾着这件事情的各种乱七八糟的东西,让我始终心绪难宁。
忽然听到手机在响,于是看也没看就接听了,是余敏打来的,“你是冯笑吗?”
我急忙地道:“是啊。我今天不是用这个号码给你打过电话的吗?”
她说:“出了这么大的事情,我当然得小心一些了。”
我心里很是欣慰,“就应该这样。”
“究竟是怎么回事情?刘梦的老公怎么会去做那样的事情?”她问道。
我顿时尴尬起来,同时也有些诧异,“刘梦没有告诉你?”
“我问了她可是她不说。”她说道。
“你们现在都还在公司里面?”我问道。
“那会计还在,我们在等他。我们三个人都不说话,我肚子不大舒服,就躺在床上给你打电话了。你快告诉我,究竟出什么事情了?是不是刘梦她老公发现了你们的事情了?”她说。
我叹息了一声。
“真的是这样?我说呢,怎么会出这样的事情!”她失声地道。
在她面前我没有尴尬的感觉,因为刘梦本来就是她介绍给我的,“好了,你知道就行了。按照上官琴今天说的去做吧,千万不要再出事情了。明白吗?”
随即我挂断了电话。很奇怪,在接听了这个电话后我顿时就感觉到饥饿难忍了,或许是她的这个电话让我完全地清醒了起来,所以饥饿也就开始剧烈地刺激我已经变得清醒的神经了。
于是去到医院外边的一家小食摊吃东西。我不想去自己的那家酒楼里面,因为现在早已经过了饭点了。还有,现在我出了这样的事情,所以不愿意去面对童瑶,也不想去面对她母亲。我的内心对童瑶的母亲充满着尊敬,所以不想让她知道我这些不堪的事情。
医院外边的小食摊却是一直在营业的,我要了一碗水饺。水饺的味道不错,可能是我饿了的缘故。
刚刚吃到一半的时候就忽然接到了唐孜的电话,“冯笑,余敏和刘梦吵起来了。”
我顿时头痛起来,“你劝劝她们,现在都什么时候了?吵架有什么用?”
“我劝不住。”她说。
“劝不住也得劝!我懒得管你们的事情了。”我愤愤地道,即刻就挂断了电话。现在,我一点食欲也没有了,即刻付了钱就打车回家去了。
我心里很烦闷,因为我想不到她们两个人竟然会在这样的情况下还有精力去吵架!
其实我也不是真的不想去管她们的事情,问题是我怎么去管?本来我就处在尴尬之地啊!还有,我相信唐孜是可以劝阻得了她们的。
随即就关掉了电话,因为我心里实在是太烦闷了。不过我回到家里后还是换上了原来的那张卡,然后开机,随后就分别给林易和上官琴发了短信。我担心他们有事找不到我。
我的感冒虽然好多了,但是现在我依然感到身心俱疲,于是就躺倒在床上开始休息。家里就我一个人,但是却并没有感到孤独,因为现在的我已经没有了孤独的权利了。
不多久上官琴就打来了电话,她问我道:“我听会计说她们在吵架,你去管管她们吧。现在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思吵架?”
我心想你不是说让我别和她们联系的吗?“我懒得管她们。现在我心烦死了。”
她叹息道:“也罢。”
我急忙问:“怎么样?你那里。”
她说:“我以后告诉你。现在说这些事情不大方便。”随即她就挂断了电话。
我顿时郁闷、惴惴起来:她这话是什么意思?到底是不是刘梦的老公干的那件事情?
算了,别去想了。我叹息了一声后就沉沉地睡去了。
也不知道是过了多久,童瑶的电话惊醒了我。当然,最开始的时候我并不知道是她打来的电话,不过我现在对自己的手机铃声特别的敏感。
“冯笑,晚上我们一起吃顿饭吧。就在你的酒楼里面。”她在电话里面对我说道。
我当然不可能拒绝,现在,既然是她主动给我打电话来那就说明她肯定是有事情要找我。因为我知道她的性格。而如今,我对所有的事情都很敏感,所有也就不再去考虑她是否会知道我这次刚刚才发生的事情了。
今天,我发现自己是特别的善变,总是在冲动与理智之间不住地徘徊着,而且也特别的善变,因为我总是可以替自己找到一种不愿去做某件事情的理由。
现在已经接近下午六点了,我急忙从床上爬起来,去到洗漱间洗了一把脸,然后就急匆匆地朝外面走去,随后开车去往酒楼。
我到那里的时候童瑶也刚刚到,她诧异地看着我,“冯笑,你搞什么名堂?怎么变得这么憔悴?”
我禁不住摸了一下自己的脸,“憔悴?这个词好像不是形容我们男人的吧?”
她笑道:“就那意思。最近生病了吧?”
我点头,“感冒了。”
她点头道:“我说呢。”随即却猛地摇头,“不对,你肯定是遇到什么事情了。”
我顿时明白了:她肯定不知道才发生在我身上的这件事情。于是急忙地摇头道:“没有。”
她看着我,疑惑地问道:“那你怎么满脸都是胡须?以前你可不是这样的啊?在我的记忆里面你可从来都是很干净的。”
我这才想起自己已经有两天没刮胡子了,“感冒了,所以就没有了那心思。昨天还在输液呢。”
她摇头道:“不会,我了解你,而且你是妇产科医生,从来都很注重自己的仪表的。算啦,你不说算啦。”
我淡淡地笑,“童瑶,你今天是不是有什么事情要和我说?是苦禅寺的那件事情吗?”
她摇头道:“不是。我就想和你随便聊聊。”
我当然不会相信她所谓的“随便聊聊”了,不过也不想这么着急地去问她,因为我们已经在一起了,如果她真的有什么事情的话肯定会慢慢告诉我的。于是我说道:“我们点菜吧。我中午还没有吃饭呢,现在可真的有些饿了。”
她说:“还是那几样最好吃的菜吧。冯笑,我们喝点酒好不好?”
我看着她,“童瑶,原来是你心情不好?”
她一怔,随即才对我说道:“我最近老是做梦梦见阳西。”
我顿时明白了,于是安慰她道:“我完全理解。他毕竟是你的弟弟。虽然不是亲弟弟,但你们还是很有感情的。他现在不在了,你心里肯定难受了。对了,你可以把你的梦告诉我,我可以替你解一下梦。”
她瞪了我一眼,“冯笑,想不到你这个当医生的竟然还会相信迷信的东西。”
我笑着对她说道:“什么啊。我可是学过心理学的,是用科学的方法替你解梦好不好?”
她顿时诧异起来,“哦?你还有这样的本事?我不相信。”
我说:“梦其实就是一个人潜意识里面的东西,解梦就是替你破译出你潜意识里面的真实想法。这并不难。”
她说:“哦?那我就讲给你听听。你别骗我啊。”
我朝她微笑。
于是她开始讲述她的梦,“冯笑,最近我总是做着同样的一个梦。我梦见阳西对我说,他不是被孙露露杀害的,他说杀害他的是另外一个人,而且还是一个男人。”
我问:“就这样?”
她点头,“就这样。”
我又问:“难道没有场景什么的?比如他在梦里是什么样子的,还有是在什么地方,他的表情是怎么样的等等。”
她说:“记不得了。对了,他好像。。。。。。呵呵!我真的记不起来了。”
我说:“这样,你现在闭上眼睛,然后静静地默想,静静去回忆你梦中的情景,不要有任何的杂念。”
她摇头,“冯笑,你别逗我了。”
我苦笑,“好吧,那我就先按照你说的这部分梦的内容替你解析一下。你的这个梦其实很简单,那就是你内心深处一直在怀疑童阳西的死有问题。只不过你还没有找到其中的疑点罢了。或者,你根本就不相信孙露露能够杀得了他。也或者,你根本就不相信孙露露会那么糊涂。总之,你对童阳西的死还有另外的猜测。”
她愕然地看着我,“是吧?”
我知道自己说对了,于是点头道:“是这样。如果你能够说出你梦的更多细节的话,我还可以替你解析出更多的东西的。”
她看着我,神情变得认真起来,“好吧,我按照你说的方法试试。”于是她就闭上了眼睛,双手托在腮下。我看着她,看到她的眼睑在颤动。。。。。。现在的她好美。我顿时有了一种自卑,于是急忙地移开了自己的视线。
一会儿过后她睁开了眼睛,“冯笑,我想起来了,我想起了梦里面的阳西像风筝一样的在飘,还有,他好像是骑摩托回家的。。。。。。不,是他这样在梦里告诉我的。”
我诧异地看着她,“飘?骑摩托?”
她点头,“是这样的。对,我完全想起来了,他就是这样对我说的。在我的梦里。”
我开始思考,“飘。。。。。。这说明你始终认为他还在你身边,他的灵魂,对,你觉得他会有什么事情要告诉你。。。。。。骑摩托,他那天不可能骑摩托回家的,他是公司老总,有自己的车。他以前经常骑摩托吗?”
“不。我觉得自己的这个梦很奇怪。”她说。
我再次诧异起来,因为我忽然发现她的眼神有些飘逸。她在骗我!猛然地,我脑海里面灵光一现,“童瑶,童阳西是警察,对不对?”
待说出了这句话来之后连我自己都惊住了:怎么会有这样的感觉?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太可怕了。
她却大声地道:“冯笑,你说什么啊?怎么可能?”
我想去捕捉自己刚才那灵光一现所根据的东西但是却抓不住一丝一毫,顿感头痛,于是苦笑道:“可能是我想错了。”
她瞪着我说:“本来就错了!”
这时候菜已经上桌了,还有酒,童瑶的母亲也过来了,“小冯,你可有好几天没来了。”
我急忙地道:“最近太忙了。”
她朝我慈祥地笑了笑,“那你们慢慢吃吧,我去招呼一下其他的客人。”
我顿时笑了起来,“阿姨您现在可真像酒楼的老板了。”
她笑道:“习惯了。呵呵!我是什么老板啊?你才是呢。我不过是替你在当这个老板的啊。”
童瑶顿时不高兴了,“妈,您别来打搅我和冯笑说话啊。我们谈事情呢。”
老太太笑呵呵地离开了。
童瑶苦笑着对我说:“我妈就是这样一个人,闲不住。”
我还在想刚才自己的那个念头,竟然没有注意去听她说话。我在想:刚才自己为什么会忽然出现那样一个念头呢?
“喂!我在和你说话呢!”她伸手来狠狠打了我一下。我顿时清醒了过来,“呵呵,对不起。来,我们喝酒。”
随即我们碰了杯。然后我问她道:“童瑶,你今天真的没有什么事情要和我说?”
她摇头,“真的没有,只是我心情不好。”
于是我说道:“来,我们吃东西,我陪你多喝几杯吧。”
我们接连喝下了好几杯酒,同时在说着闲话。童瑶问我道:“冯笑,我妈妈说这里的生意还不错呢,好像很赚钱。”
我笑道:“主要还是你妈妈这个老板当得好。”
她瘪嘴道:“她哪里是什么老板啊?她刚才不是说了吗?她仅仅是替你打工的。”
我急忙地朝她摆手道:“别这样说啊,她就是老板,我这个老板一点不合格,是假的。”
她大笑,“什么假的?这家酒楼的法人是谁的名字?”
我顿时笑了起来,“你没看过这里的工商执照吧?上面的法人是写着你妈妈的名字呢。”
她瞪大着眼睛看着我,“不会吧?”
我朝她意味深长地笑。
“你后来改了法人?我怎么不知道?你干嘛要这样做?难道不怕我们把你这里私吞了?”她即刻笑着问我道。
我回答说:“来这里吃饭的好多都是我们医院里面的医生,我不想让过多的人知道这里是我开的,因为前些日子我听到有人在传言说我是通过这里变相地收受病人的红包。还有,我们医院的医生经常开玩笑对我说他们经常来吃饭,结果我一次都没有去敬过他们的酒。你说,我哪里有那么多的时间和精力啊?”
其实,我说的都是假话,包括营业执照是她妈妈名字的话。我仅仅是想和童瑶开一个玩笑罢了。
想不到她竟然相信了,“原来是这样。不过我要谢谢你啊,谢谢你对我妈妈的信任。”
这下我反倒惭愧起来,因为我想不到她竟然如此的相信我,于是便歉意地道:“对不起,我刚才和你开玩笑的。”
她顿时就来瞪我道:“冯笑,你究竟那一句话是真的?”
我觉得她现在的样子很好玩,即刻大笑着朝她举杯,“真亦假来假亦真,你说是真的就是真的,你说是假的就是假的吧。哈哈!”
她气急,“冯笑,你好讨厌!”
此刻,我才发现她竟然有着小女人般的可爱。
我们没有喝多少酒,主要都是在闲谈。后来,童瑶给我谈到了一件事情,本来是她无意中说出来的一件事情,仅仅是闲谈,但是我想不到她的闲谈对我后来却有着巨大的帮助。
我们的闲谈是从医院里面医生收受回扣开始的。
其实她也不完全是在无意中谈及到那样的事情上面去的,是她先说她的一位同事阑尾炎发作然后到医院开刀说起的。
她问我:“冯笑,你们医院也太过分了吧?做一次阑尾炎都要花解决一万块钱,手术还花费了近三个小时。对了,还要给医生给红包。你们医院怎么变成这样了?”
我诧异地问:“在哪家医院做的手术?既然是你朋友,干嘛不给我讲讲?”
她说:“不是我朋友,是同事。我也是事后才知道的。不是在你们医院住的院。我只是说现在的医院怎么变成这样了?我问你,平常你收不收病人的红包?哦,你那么有钱,你肯定不会收的是吧?”
我摇头道:“错,我要收的。”
她顿时变了脸色,“为什么?你缺那点钱吗?”
我顿时笑了起来,“这可不是缺钱的事情。童瑶,你知道吗?其实很多病人在手术前很紧张的,总担心医生不会尽心尽力给他们做手术,所以才会有一些病人会主动给医生给红包。在这样的情况下如果我们拒绝了的话他们就会跟紧张的。”
她瘪嘴道:“你们当医生的,总会替自己收红包找理由的。”
我没理会她,继续地道:“你听我把话说完嘛。是这样,一般来讲,我们考虑到病人的情绪和心理,往往都会收下他们的红包的,不过在手术完了后就会还给他们。其实当医生不仅仅只是需要技术上的东西,更需要懂得病人的心理。这非常重要。”
她看着我,眼里有着一种奇异的光彩,“冯笑,看来你还真是一个非常不错的医生呢。”
我摇头道:“这只是一个当医生应该做到的事情罢了。不值一提。”
她说:“是啊,现在这个社会变得很不可思议了,本来应该做的事情反而成了被人赞颂的美德了。因为大家平常看到的都是不好的东西。这个社会究竟是怎么啦?”
我顿时就笑了起来,“童瑶,其实你也是一个好警察呢。真的,我不是奉承你。现在的警察普遍都变坏了,像你这样的可能就是异类了。”
她摇头叹息,“所以我有时候真的很担心。冯笑,你不是当警察的,不知道我们现在碰到的那些事情,有些事情简直是令人发指。”
我问道:“都是些什么样的事情?”
她叹息着说道:“其它的事情我不给你讲,只讲两件事情。前不久,在我们这座城市的一处公园里面,一位老人去批评一个小青年随地吐痰,结果那个小青年把那老人打成了残废。后来警察发现那个小青年竟然还是一个大一的学生。”
我顿时震惊了一下,“那个大学生是有钱人家的孩子吧?”
她摇头,“并不是。很普通家庭的孩子。现在的教育啊,怎么成这样了?”
我问道:“总得有原因吧?不可能就因为那样的事情就让他下如此的毒手吧?这不符合情理的。”
她说:“仅仅是因为那个大学生刚刚失恋,心情不好。”
我顿时默然。
“还有一件事情。”她继续地道,“最近我们市工商局查到了一处专门制造假冒伪劣产品的工厂,结果发现那家工厂里面市面上大多数知名品牌的食品都有。那工厂的生产条件太糟糕了,苍蝇到处飞,看了让人觉得恶心得不得了。有时候我就想,可能我们平常吃的很多东西都是从那样的地方出来的。太恶心了。”
她说的这种情况我早有所闻,所以就并不觉得震惊了,于是说道:“大型、正规的超市里面的东西应该还是比较放心的。”
她看着我说道:“冯笑,你怎么变得这样麻木了?你是有钱人,当然是不会去那些小商店买东西了,难道没钱的老百姓就应该去吃那样的东西吗?”
我苦笑着说:“这样的事情和我们当医生的可没有关系。是你们执法部门的事情好不好?”
她说:“你说的倒是。不过你们医院里面也差不多。最近不是在本市的一所医院里面才查获了一批假药吗,结果是医院和不良药商勾结作案。”
这下我顿时诧异了,“哪所医院的事情?我怎么没听说过?”
“你没看报纸?”她愕然地问我道。
我苦笑着摇头,“我没有那样的习惯。”
她不以为意地道:“你是当医生的,所以不大关心时事。我理解。”
“你说说,怎么回事情?”我顿时来了兴趣。
“我不是说了吗?就是医院的药房主任和不良药商勾结作案啊。”她说。
我摇头道:“不可能。医院进药可是要药事委员会通过的,药房主任没有那么大的权力。如果是假药的话,科室使用后就马上知道了,药房主任也没有那么傻。”
她说:“看来你这个妇产科主任还不大合格。”
我顿时愕然,“为什么这样说?”
“你竟然不知道什么叫假药。”她说,“不过我也是通过这件事情才知道的。国家对假药的定义其实很简单,那就是,凡是没有经过国家药监局审核通过的药品都是假药。所以,有些假药的疗效是有的,只不过在生产过程中不符合国家的相关规定,没有取得需要的文号,甚至还可能有较大的副作用罢了。”
她说的这个我其实是知道的,只不过刚才我没有想起来罢了,于是我点头道:“是这样。不过那位药房主任也太胆大了。”
她点头道:“是这样,他的胆子太大了。所以反贪局就开始怀疑他上面的那位分管领导了。于是就去把那位副院长请来谈话、协助调查。”
“哦?那位副院长真的有问题?”我问道。
她忽然笑了起来,“这件事情很具有戏剧性的。”
我顿时又来了兴趣,“哦?你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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