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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待的结果是漫长的,是煎熬的,现在的每一秒对于林夕都是在炙烤着自己的心。
她已经在这个医院等了六个多小时,不敢离开一步,这个结果对于她太过重要,不容有任何的误差,左烟早就打电话催了几遍,她只说自己在外面还有事,没有告诉她实情,毕竟真相是什么,此刻她自己都不敢肯定。
望着自己怀里还抱着的衣服,此刻上面早已没有了周维深那温热的体温,留给她的只有尚未全部消散的熟悉气息。是的,她要来周维深的衣服就是为了从上面提取他的碎发拿来医院和自己的做份鉴定,看他们之间是否真的有关系。
其实,这份答案已经呼之欲出,如果自己的妈妈和周延庭没有关系,周母也不会如此丧心病狂到策划如此惊天的阴谋,更不会处处逼迫母亲,甚至找人将她凌辱。
想到今天在盛言的一幕,无论周维深对自己是不是真的有什么苦衷,也因秦雨菲的怀孕而不再重要,结果需要等多久的时间,林夕就坐在这里思考了多久她和周维深的婚姻关系,一切既然都已经无法挽回,如果自己的不放手只会让周维深痛苦,那么她宁愿疼的是自己,或许,这也是对他们的婚姻,她的爱情最好的出路峻。
“林小姐,结果出来了”,这时医生推开办公室的门向林夕走了过来。
林夕站起身来,望着那份密封的文件,像是催着自己上刑场的刽子手,颤抖着自己的双手接了过来,等着它宣告自己的命运.....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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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非离是在半夜的时候接到了左烟的电话,刚接通便听到那头哭哭啼啼的声音。
原来林夕手机关了机,没有人知道她去了哪里,左烟打电话给周维深,周维深说林夕今天确实去找她了,不过后来走掉了,左烟在电话里又将周维深骂了个痛快才将电话挂掉。
林夕似乎失踪了般,没有人知道她的下落,直到天晚了,左烟是真的害怕了,她知道林夕将周维深当作她生命的全部来爱,如今周维深已经这样,肯定是不会回头了,可是林夕怎么办,她会不会想不开,会不会......,左烟简直不敢想象下去,偏偏所有可能去的地方都找遍了,依然一无所获。
左烟所有的话都被哭声给模糊掉了,但是陆非离听清楚了林夕两个字,那就是说和林夕有关,一只手接着电话,另一只手已经迅速穿好了自己的衣服,“闭嘴,别再哭了”,陆非离听到林夕两个字已经心烦意乱了,再加上左烟一直在哭,他的耐心已经尽了。
左烟听到陆非离的一阵怒吼,给吓得立马停止了哭泣,只剩下了抽噎。
“我问什么你说什么?”。
“嗯嗯”。
“林夕怎么了?”,陆非离平复了自己的躁动,耐着性子问。
“丢了,我找不到她了”。
“丢了?好好的人怎么会丢?今天是我送她去盛言的,你打电话问问......是不是和周维深在一起”,虽然陆非离不愿意提起那个男人,但是现在特殊时期。
“已经问过了,小夕早就离开了盛言,但是手机一直关机,陆先生,我求您一定要帮我找到小夕,我怕她是不是想不开,你不知道周维深对她有多重要,我真怕她一时想不开,做了什么傻事,您一定要找到她,求您了”,左烟想起林夕这几天一直都表现的那么平静,或许她心里早已超越了负荷,现在才会这样莫名消失。
左烟已经忍不住哭得一塌糊涂,陆非离此刻也没有心情和那个时间去安慰左烟,直接讲电话挂断了,然后迅速拨出了聂文的电话。
“聂文,让左门的人全部出动,今晚就算把清州给我翻个底朝天也要将人给我找出来,对了,派人去霍雲霆那里探探,看是不是与他有关”。
霍雲霆不会无缘无故的来到清州,他就怕会是冲着自己来,连累了林夕。
聂文接到陆非离命令后,马上就让人展开地毯式的搜索。
所以,整个清州今晚注定是个不平静的夜晚。
陆非离也开着车子漫无目的的四处搜寻着,忽然发现她对这个女人还真是一点都不了解,就像此时,她一个人消失,而他却没有任何办法找到她,陆非离第一次感到了深深的挫败感。
车窗敞开着,夜晚的风有些凉,但是却驱赶不走陆非离心中的燥热,衬衣上面的扣子早已被他不知扯掉到哪里去了,露出大片小麦色胸膛,却还是觉得心燥难平。
就在这时耳朵上蓝牙耳机传来聂文的声音,“离爷,林夕小姐找到了”。
陆非离那紧绷的神经终于松懈了几分,“在哪里找到的,她人呢?”。
“在‘噬夜’酒吧”,聂文沉默几秒,“不过......”。
听出聂文话里还有别的意思,陆非离冷声道,“发生什么事了?”。
陆非离听到酒吧后就已经眉头紧蹙,没想到这个女人胆子这么大,‘噬夜’酒吧那是鱼龙混杂的地方,也是她一个女人去的地方吗?陆非离
已经在心里将这个女人骂了千百遍。
聂文有些吞吞吐吐,最后丢下一句,“您还是赶紧过来吧”,说完便挂了电话。
陆非离听着电话里‘嘟嘟’声音,来不及多想什么,将车子快速打了个弯便朝着‘噬夜’的方向开去。
噬夜,是清州市最为混乱的酒吧,里面聚集的多是专门夜晚寻找乐子的人,所以,来这里的人都是为了消遣或是进行什么不正当交易的地方,说句不好听的话,哪个正儿八经的女人会来这个狼窝。
因为左门的人找到林夕后就被聂文命人给清场了,所以酒吧里狂欢的人群早已散尽。
酒吧里剩下的都是左门的人,看见陆非离来了,各个躬身,“离爷”。
陆非离快步走进里面,但是当他赶到后看到的一幕,却是将浑身戾气聚拢。
大步走到吧台前,将缠抱在聂文身上的林夕给扯了下来,“林夕”,男人的震天的怒吼夹杂着身上传来的痛意让林夕脑子暂时清醒了许多,透过迷蒙的醉眼,看着那不断晃动的身影,“你谁啊......我认识你,呵呵,你是陆......陆非离,你怎么老是晃啊,你站好了,晃的我头晕”。
林夕说着再次左右摇摆的揉着自己的太阳穴,只感觉自己头痛的厉害,而且浑身一股燥,热,好像一把火要烧着了般难受。
陆非离面无表情,浑身散发着冷意,一双黑眸,覆着阴霾,实在看不得了林夕跟个不倒翁似的左右摇摆,伸手将她扯到自己怀里,让她靠着自己以站稳脚步,哪里知道这个女人竟然将小手抚上自己那果露的胸膛上面,那软软的手指还不安分的左右划过,每划过一处就像是带着火焰的灼伤,让陆非离浑身紧绷,下面的兄弟立刻朝她敬礼。
陆非离手抓住那不安分的小手,想起自己刚刚进来的时候林夕就这样扒在聂文身上,一张脸黑了下来,看着聂文咬牙切齿道,“刚刚她也对你这样了”。
聂文擦着自己那不断下来的汗珠,猛咽了咽自己的口水,想着怎么说才能不让这把大火烧到自己身上,如果自己说是,离爷肯定非撕了他不可,但是说没有,离爷刚刚可是看见了,否认更是说明此地无银三百两啊。
“问你话呢,聋了”,陆非离一脚踢上旁边的椅子,转椅愣是倒地后又转了几个圈,吓得聂文双腿一软,差点给陆非离跪下,急忙道,“离爷,林小姐这是给人下药的,您没看她不正常吗,现在还是先帮她......找到解药才好”。
陆非离这才注意到林夕的脸色,却是不是一般的潮红,这是只有被下了那种药后会显露的媚态,陆非离狠狠瞪了一眼还在他怀里无辜的玩弄着火的女人一眼。
“查,给我查出来,看看是哪个该死的给她下药,人给我留着”,陆非离一脸的煞气,他不敢想象,如果左烟等明天才打电话给自己,或是今天再晚一步找到她,那么此刻这个女人岂不是在陌生男人的身下,想到这里,陆非离用力拍打在那胸前不安分的小手上面,让你不安分,让你出来惹祸。
“陆非离,疼”,林夕抬起那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很是委屈的看着陆非离,声音带着娇媚,将手指伸到陆非离唇边,“疼,陆非离,你给我呼呼,好疼哦”。
媚眼如丝,娇态尽显,再加上嘟着小嘴的那妩媚样子,陆非离深吸了一口气,尽力压下自己那不平常的心跳。
但是林夕却是不依不饶的在他怀里闹着,见陆非离没有随了她的意,干脆张开那小嘴,直接一口给那胸膛上加了个牙印,明明身高不够,却还是偏偏惦着小脚使劲的往上蹭,弄的陆非离胸口湿漉漉一片的口水,最后还是得逞的给她咬到了,却是没有多少力气,那温热的舌尖轻轻扫过,让陆非离差点在这当场就给缴枪卸货。
陆非离将人直接抱了起来朝外面走去,见聂文没有跟上,回身冷声道,“还不快去开车,去医院”。
从惊吓中回过神的聂文,这才连忙跑到陆非离前面。
聂文心里不断哀怨,下次再也不接这差事了,他不是等着将这块肉送到离爷嘴里的吗,要不然谁在这里受着林夕的折磨,他也是个正常的男人好吗,着幸好是药劲刚上来,林夕还清醒点,没做什么过分的举动,这要是像刚刚对陆非离那样对他,聂文估计自己绝对见不到明天的太阳,离爷看了这么久都没舍得吃上的一块肉给他闻了肉味,那还有命。
从后视镜里看着后面简直就要上演n级大片的俩人,聂文简直是如坐针毡啊,就连握着方向盘的手都在抖,这比左门的生意难做的多了,离爷还不如给他杆枪去大干一场来得痛快。
“林夕,别闹了”,陆非离制止住那越来越不安分的人。
陆非离不给她靠,林夕感觉更难受了,不断撕扯着自己的衣服,仿佛这样才能凉爽一点,却又是被陆非离给拿着那宽大的外套给她包裹个严实。
“我难受,你帮帮我,嗯”。
林夕此刻的药效已经全部散发了出来,感觉身上千万只蚂蚁在爬,那入骨的侵蚀让
林夕感觉很是痛苦,那大大的眼睛里蓄满了泪水,看着陆非离满是控诉,她已经这么难受了,难道他不该帮自己减少这样的痛苦吗。
林夕在陆非离的钳制下不断扭动着自己的身体,最后磨蹭到陆非离的唇上,就像是在沙漠里行走太久的人忽然找到水源般,极力汲取着那足以抚慰自己空缺的部分。
虽然林夕失去了理智,但是陆非离知道子哦就是清醒的,她现在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如果等她明天知道了,肯定会责怪自己的,所以陆非离还是抵制住女人的得寸进尺,沙哑的嗓音在这安静的车厢里异常低沉,“乖,忍一下,马上就到医院了,到时候就没事了,嗯,坚持一下”。
“不,不嘛,我受不了了”,林夕说着哭了起来,小脸瞬间就被泪水淹没,在他怀里开始挣扎了起来,“你放开我,你是坏人,你都不帮我,我要下车,我要去酒吧,我本来就是来找男人的,我要找男人上床,你根本就不是男人,我讨厌你,我要下车”。
此时的林夕被药效折磨的已经到了崩溃边缘,作势就要拉开车门下车,被陆非离一把抱在怀里,手指攫住她的下颚,眼中带着薄怒,“你刚才说什么,你到酒吧就是为了找男人,你再说一遍”。
陆非离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为了周维深,她竟然自暴自弃到这种地步,大半夜不回家,让他满世界找,为的就是去找野男人。
林夕根本没有注意到男人眸中那危险的信号,用力推开他的手掌,往他怀里不断找着可以解热的源泉,还不忘笑嘻嘻的回答他的问题,“当然了,要不然我去那里干嘛”。
陆非离心底的怒火被点燃,既然这么不自爱,非要找什么男人,那他就成全这个女人。
“那你可别后悔”,陆非离冰冷的声音在林夕耳侧响起,那灼热的呼吸让林夕着了迷般寻去,鼻尖相靠,四目相对,俩人眼中燃放着属于自己的火焰。
“聂文,在最近的酒店停车,速度快点”,陆非离的嗓音明显带着压抑,因为有只不老实的小手已经伸到不该伸到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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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店房间。
林夕被陆非离重重的摔在那张柔软的大床上,顺势哑了下来,双手撑在林夕肩头的两侧,望着早已意乱情迷的女人,再次出口询问,“知道我是谁吗?”。
林夕抬眼看着近在咫尺的那张俊脸,伸出小手抚上去,“陆、非、离”。
“嗯,很好,那你记着,从现在开始,我陆非离就是你林夕的男人了”。
“我的......”,一张小嘴被男人那薄唇压下,带着狂野肆意,纠缠。
......
“疼,陆非离,我疼”,女人在身下嘤嘤哭泣,“我不要了,你出去”。
......
早已满头大汗的男人本来隐忍的苦色刹那被惊喜所替代,他没有想到,身下的女孩竟然......
“乖女孩,我会轻点儿的,马上就不疼了,嗯,我带你去品尝更美好的东西......”
一室旖旎的春光被外面的月儿看见,随后羞涩的躲在了云层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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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文打来的电话,说是林夕找到了,什么事也没有发生,左烟的一颗心算是复位了,她提出要去接林夕回家,被聂文挡了回去。
这会儿要是让左烟知道离爷把林夕带过去吃干抹净,左烟那暴脾气还认什么左门门主是谁,照样打个昏天黑地,所以聂文说林夕情绪有些低落,有离爷陪着,让她放心。
不过左烟想想也是,有陆非离在,能有什么事,说不定因此还能培养他们的感情,可以让林夕忘记周维深那个王八蛋,也不失为一件好事,左烟一想起这个,心情顿时明亮了不少。
跟聂文打听了大致情况便挂断了电话,刚准备可以睡个安稳觉了,门铃却又适时响起。
左烟有些奇怪,已经凌晨了,这个点会是谁,从猫眼里看了眼,见是周维深在门外站着,左烟心里有气,不想给他开,但是这人不死心的继续拍起门板来。
“你来干什么”,左烟将门打开,她可不想半夜引来邻居的叫骂,望着眼前一脸焦急之色的周维深,自然没有好脸色给他。
“小夕呢,她回来了没有,我去她经常去的地方找过了,没有找到她”,周维深说着甚至眼眶还带着湿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