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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随便编了个曹杨路的地址,然后问他大概多久能过来修?
对方见生意上门,说一小时内就到。
我问道:“哦,请问你们上门来修的工人,穿什么样的制服?到时候我好辨认。”
“啊?”对方大概很少遇到这类问题,一下子没反应过来,想了想才道:“蓝色衬衣,背上有红字。”
“什么字?”
“瑞洪管业。”
“哦,多少钱,修一下多少钱?”
“看情况,一般80块。”
“太贵了,算了。”我说完这话,便挂了电话。
走到服装小饰品市场里,我买了件没花纹的蓝色短袖衬衣。然后从西宫的东门走出去,面前这条路是武宁路。在附近找了个裁缝铺,问:“我要在这衬衣后面缝上几个字,能不能做?”
这句话基本是废话,只要给钱,有什么不能做的?
那裁缝阿姨满口答应下来,递给我一张纸头,我在上面歪歪扭扭地写了“瑞洪管业”四个字,递给她,问多久能做好。
“3个小时以后来拿吧。”
“多少钱?”
“20块。”
“阿姨,麻烦您,我出50块,您先做我这个吧,您估计最快多久能弄好?”
裁缝阿姨看了我一眼,道:“一个小时吧。”
“那谢谢您了,我一会儿来拿。”
从裁缝店出来,我在大街上转了个圈,问了几个人,知不知道哪里有卖化学试剂的店。终于有个大叔告诉我,沿着武宁路往北走,到了中山北路左拐,大约200米的地方,有家店。不远,这里走过去也就500米。
听他这么说,我便放了心。先在路边小店吃过午饭,然后按照大叔的指引,我找到了这家叫做“上海试一化学试剂”的门头铺子,买了瓶氨水,橡胶手套,还有一副口罩。然后又在罗森便利店里买了瓶白醋、一个凤尾鱼罐头、一瓶矿泉水和几包餐巾纸。
从便利店出来,找了个路边花坛的僻静之处,把罐头打开,里面的东西掏空,用矿泉水冲洗几遍,再拿餐巾纸擦干净。估计这会儿时间差不多了,到裁缝铺取了衣服,看了看,这裁缝阿姨的手艺确实不赖,几个字连剪带缝,弄得和真的一样。连忙称谢,付了钱,把衣服塞进包里。
当我回到陈子奇的别墅时,看到那个保姆阿姨的自行车还在门口,便一路走到外面,静静等待。
过了十几分钟,阿姨推着自行车走了出来,我迎上去,笑道:“阿姨,好巧啊,我逛了一圈,正要去找东西吃,又遇到您了。”
阿姨见到是我,笑说太巧了,要不要去家里吃饭?
我知道她这是假客气一下,忙摆手说不用,您这么快就忙完了?
“是啊,就两个人吃饭,好做。我还把厨房收拾了一下才出来的。”
“哦,那阿姨,我先去吃饭了,下次再见!”和阿姨道了别,我目送她骑车走远,便返回那栋别墅。根据早上看到的建筑蓝图,一楼卫生间就在西侧,贴着栏杆。我悄悄摸过去,见那窗户开着,心下大喜,掏出氨水瓶子,打开盖子,把氨水倒在窗台上。然后盖紧瓶盖,走进旁边的树林,把氨水瓶藏好,换了蓝色衬衣,戴上口罩,走过去敲门。
敲了好一会儿,一个女人才来应门。看样子,她长得还算和善,而且比实际年龄要年轻得多。有些睡眼朦胧的模样,似乎带着某种暧昧的味道,透出一股成熟女性的诱惑。穿的是一身简单但是质地看起来十分舒适的短睡袍,把她那用大量人民币和时间保养的凹凸有致的身材衬托得让人想入非非,下面两条白腿,粗细还算匀称,估计是天天擦瘦腿精油。
我不由自主地上下打量这个熟女一番,吞了下口水,她媚眼如丝地盯着我,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让我不由得想起岛国爱情动作片里经常出现的水管工和家庭主妇的狗血剧情。镇了镇心神,道:“您好,请问是您家要通下水道吗?”
“下水道?”这妩媚的熟女撩了一下头发,“你是谁?没有要通下水道。”
“我是瑞洪管业的,以前经常来的,刚刚我们接到通知,说您家的下水道有臭味泛上来。所以公司就马上派我来修了。”
“异味?哪有异味?”
“没有吗?难道是搞错了?那真是抱歉,打扰您了。”我略微点点头,告辞。
门嘭地一声关上,我故意在门口掏出手机,装作打电话的样子:“喂,哎,老张,我到了这边了,人家说下水道没有问题啊,你们是不是搞错了?哦,好,那我先回去。”
说完,走下台阶。
大门突然又打开,那熟女急匆匆地探出头来,喊道:“师傅,等等,真的是有味道,你来修一下!”
我嘴角轻轻抽动一下。无论是谁,都会在这种时候真的跑去卫生间闻一闻,无论是谁,都会觉得氨水的味道,是一种很呛鼻的腥骚味。
我拎着包,跟着这熟女走进了别墅。
法式风格的内饰装潢,裹着浓郁的西欧古典气息,扑面而来。意大利的手工家具,杯子砸上去也不会破碎的长绒地毯,已经桌上那套颇有年头的纯银果盘茶具,无一不透露着主人高贵奢华的生活品味。
熟女把我领到一楼的楼梯口,也就是我在窗外洒了氨水的卫生间。她摆摆手示意我进去,自己却留在屋外。我一进去,擦咧,果然臭啊,我对不住您哪!美熟妇姐姐……
我从门里探出半个身子来,一边带手套一边对那熟女道:“您稍等,我先确定是什么原因。”
她点点头,捂着鼻子走开了。
关了门,先是从包里拿出白醋,抹在口罩上,防止自己中了氨气的毒。然后把白醋倒在洒过氨水的位置,接着用餐巾纸把窗台上的白醋和氨水全都擦干净,纸丢进马桶里冲走。
消灭了臭气来源,我又倒了一点白策在罐头盒里,摸出包里放着的打火机,开始加热盒底。过不多久,醋味挥发出来,中和了空气里的氨气味道,空气总算变得干净起来。
弄完这些,我从卫生间出来。那位诱人的美熟女正坐在客厅沙发上,白花花的大腿交叠地搭着翘着,百无聊赖地换着电视频道。见我出来,便问:“怎么样?出了什么问题?”
“这个房子,有些年头了吧?下水道连着的污水池,有些淤积,可能是地漏下面没有装防回水的管子,导致臭气泛上来。不过我估计,二楼的问题可能更严重。闹不好可能整个屋都是这个味。”
那美熟女着急起来,道:“我听不懂这些,你只管弄好就行了。”修理费要多少,她根本没问,安全不在乎。对她来说,臭味比花钱无疑要郁闷得多。
得了这通行令牌般的话语,我连忙提着包上了二楼卫生间。
有的别墅是挑高的大厅,一楼的大厅里能看到二楼的每一个门,但是这个别墅并非如此,一楼和二楼中间隔着楼板,绝对分离。这位美熟女完全看不到我在二楼的动作。
我先闪进一个门没有锁的房间,寻找一番之后发现没有什么收获,果断退出来,走回楼梯口,道:“二楼的卫生间也不行了,你不要上来,我弄好了告诉你。”
她远远地“哦”了一声,继续看电视。
一阵忙碌之后,我走下楼梯,对她道:“终于修好了,我把窗户开了,散散味道。您要去看看么?”
此时的她,正盘着腿坐在沙发上,那短睡裙妥妥地遮不住她的两腿之间,于是在大开的门户中,我看到了紫色的内裤。
我不虚伪,我承认我不是什么圣人,也不是柳下惠,两只眼睛不由自主地往那一抹紫色处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