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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进这二天一直都在医院里陪着钱多多,在确定钱多多的身体没有什么大碍之后,他决定带她回家去住,不管怎么说,钱多多必须在娘家出嫁,这是他们A市的规矩。
不管他们的家有多破,有多穷,钱多多要是嫁给南宫绝也必须回家去住,到时候由南宫家的车把钱多多给拉到南宫苑,也算是完成了结婚的仪式,钱进和南宫绝都已经商量过了,先简办,等多多生产完后,再补办!
钱多多对于这些流程啊,仪式啊,并不在乎,现在她的身体一日重似一日,她就希望越快办好越好,反正她本来也不是一个虚荣的女人。
“哥,回家去住行吗?多多的身体还未完全康复!”南宫绝如墨的眸子紧紧地盯着床上熟睡的小女人,有些担忧,十天过去了,钱多多还是不认识他,没有想到一点儿从前的事情。
看来这个选择性失忆并不是他想的那么简单,过一段时间能恢复!医生也说了,有可能短期内能恢复,也有可能一辈子都恢复不了,不管怎么样,他都会不离不弃地一直陪伴着她,这都不是什么大问题。
他现在担忧的是钱多多回到家里去住,他看不到她,他会担忧,虽然没有真正的去过钱多多的家,可是听钱进的意思,他们的家很破很旧,他怕她会住不习惯,毕竟她肚子里还有二个小宝宝。
依照南宫绝的意思,他想带钱多多回南宫苑里去住,实在不行,去如意公寓住也行,那里毕竟也是他花钱买下来的,自从钱多多搬进南宫苑后,那里一直空着没人居住。
可是钱进却不同意。
“妹夫,既然你们决定了结婚了,那么多多必须从娘家出嫁,我父亲还在,他肯定也希望亲眼看到多多从娘家出嫁,请你理解,这也是我们一直传下来的老传统了!”钱进轻声说道,生怕吵醒了熟睡中的小女人。
因为怀*的缘故,钱多多的身体越发的笨重,所以她的睡眠时间也越来越多了,每天必须要睡上几小觉,现在就是她的得睡时间,病房里的俩人说话声音都是轻柔的。
“好!我尊重你们的决定!”南宫绝点了点头,“还有三天,我就会去接她了,今天我陪你们一起回去,顺便看望一下父亲!”
“嗯,好!”钱进颌首。
是啊,虽然钱大勇再不是人,再烦人,再讨厌,他也是他们的父亲,至少在钱多多的心里,他是一个好父亲,钱进苦笑,不管什么时候,钱多多总会向着他,有好吃的东西会想着他,钱大勇应该满足了。
不管他怎么对多多,多多都是那么善良地对他,现在多多要嫁人了,他也应该尽一尽父亲的责任,至少亲自送她出门吧?
下午四五点时,南宫绝提前从集团回来,载上钱多多和钱进一起往钱家赶去,钱家在什么地方?他并不知道,这是第一次,他正式拜访钱家,所以他很郑重地准备了一大堆贵重的礼物。
有营养品,有烟酒,还有人参什么的,足足花了近一万元钱,当然这些钱进是清楚的,钱多多并不懂,看着南宫绝带上大包小包的去她家,她也感觉很高兴,至少在他的心里是重视她和孩子们的。
“老公,你三天后会去接我吗?”钱多多清亮的眸子看向正在专注开车的俊逸男子,轻声问道,不知道为什么,她心里总是感觉不安,好像这次分开了,就要永远地别离似的,有些舍不得。
“当然,我们还得举办婚礼呢!”南宫绝的薄唇抿起,嘴角扬起一个迷人的微笑,“怎么?舍不得我?”
“才不呢!我有哥哥和父亲陪着!”钱多多娇嗔地瞪了他一眼,小脸瞬间红透,紧紧地攀住钱进的胳膊,“哥,有你真好!”
看着兄妹俩人相依相亲的画面,南宫绝有些吃醋,不过更多的是欣慰。他们能如此相亲相爱,比起自己的兄弟姐妹要好很多。
三人说着话,很快就到了钱家门口,停好车,南宫绝有些迟疑地随着他们下了车,“这里明明是贫民窟,到处都是一片破败的小平房,难道多多和她的家人就是住在这里?”
第一次南宫绝开始有些心疼钱多多,以前他也想过钱多多过去过得肯定很苦,可是没有想到,在看到眼前的情景时,他还是有些惊讶,“这里是人住的地方吗?”
“让你见笑了!这里都是这样!”钱进见南宫绝有些犹豫,英俊的脸宠上带着迟疑的表情,心里也便了然,像他这样的贵州人家,上等人物肯定不会想到他们是住在这样环境里的人。
“没事!”南宫绝淡淡地应了一声,扫了一眼眼前的小平房,又破又旧,上面都有青苔了,而且小平房旁边的一个小房子几乎就要塌了,住在这样的房子里面,他真的会很担心多多和孩子们的安全。
钱进不好意思地冲他笑笑,“你要是不方便可以不用进来!”
“没事!”南宫绝冷眼扫了一下那个小平房,还是硬着头皮跟着他们进了屋,屋子里很黑,很暗,很矮,南宫绝的身材很高大,在这个小屋里显得是那么的格格不入。
进到了屋里,钱进忙着去做饭了,这毕竟是南宫绝上他们家的第一次,他这个当大舅哥的应该好好地招待他一下,至少得给他打几个鸡蛋,这也是他们A市的规矩。钱多多四处看了看,倒是很亲切地揽着一个破的洋娃娃很自然地坐在了一个小板凳上。这里的一切都是那么的熟悉,因为这里是她从小生长的地方。
南宫绝就不那么自在了,他东看看西瞧瞧,越发觉得这里不是人住的地方,心里渐渐地有了一个主意。
正思忖间,突然听到有人开门,一回头,竟看到一个叫花子,浑身上下破破烂烂的,五十多岁的年纪,佝偻着背,正嘴着一口黄牙,眯着一双浑浊的老眼往屋里看。
俩人的目光相撞间,他惊讶地开了口,“你是谁?怎么在我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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