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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上午科室里面来了两个警察,其中一个是童瑶。[` 小说`]
“冯主任,请你跟我们走一趟。”另外那个警察对我说。
我莫名其妙、惊骇莫名,“什么事情?”
“跟我们去协助调查。”那位警察说。[
“协助调查?调查什么事情?”我愕然地去问童瑶。
“跟我们走吧,到了刑警队你就知道了。小吴,别这样,冯主任是我的朋友,曾经也帮过我们很多忙,他一直都很配合我们的。这样吧,我们到外面去等他,免得这件事情对他影响不好。”童瑶说道。
那位叫小吴的警察很为难的样子,“童瑶,这样不符合规定吧?”
童瑶说:“我在这里,你怕什么?难道你还担心他逃跑了不成?如果事情真的和他有关系的话他今天会这么按时的来上班吗?走吧,我们到外面去等他。”随即,她对我说道:“冯笑,我们在外面的警车上等你。你马上出来。”
我看着她,嘴巴动了动却没有问出来。我心里实在惶恐,而且根本就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问题。
他们离开后我收拾了一下办公桌上面的东西,然后才忐忑地走了出去。
护士长过来问我:“警察怎么到我们这里来了?”
“那位女警察是我的朋友。她以前来过的啊。没事,就是说了点事情。”我说,转念一想,我出去后要上那辆警车,医院里面人多嘴杂,说不一定我离开后会出现多少谣言呢,于是又道:“可能是我们曾经的某个病人出什么事情了,让我去协助调查一下。没事,我去一趟就回来。”
护士长狐疑地看着我。我也觉得自己刚才的那种猜测有些匪夷所思,如果真的是某位病人出事情了的话绝不应该只叫我一个人去的,她这个护士长也应该在协助调查之列。于是又说道:“这不?人家又没来铐我走不是?协助调查就是去提供一下我所掌握的情况。不过现在我也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去了就知道了。”
护士长是一位包打听,而且喜欢到处传递小道消息,所以我也希望能够借助她的嘴巴消除一些对我不利的传言。
不知道是怎么的,我心里有些慌乱。凭直觉,我觉得可能是康之心出事情了。除了她,我身边的还有谁会出问题?
警车在医院的院坝里面停着。那位叫小吴的警察在驾驶台上,童瑶在车外等我。我上了车。
上车的时候我看见好几位路过的护士在朝我指指点点,而且嘴里也在说着什么。我没有理会她们,直接上到了车里面。
那位叫小吴的警察开动了车,警察驶出了医院。
“究竟什么事情啊?”我忍不住地问童瑶道。
“别问,到了刑警队后我们会问你的。”她却这样回答我。
在去往刑警队的路上我思绪纷呈,一直在想着可能会出现的各种可能。但是却发现越是想得多脑子里面就越是一团乱麻。更让人难受的是却又不能问。
其实我很感激童瑶,知道她今天完全是出于为了减小对我的影响才这样做的,这对她来讲可是违反了纪律。我知道,她这样做是因为她对我的信任,还有友谊。
到了刑警队后他们就直接把我带到了一间小屋子里面,童瑶开始问我,那位叫小吴的警察在做笔录,他们面前的桌子上还有一台袖珍录音机。[
“昨天晚上你去什么地方了?把你从下班后一直到今天早上的所有情况告诉我们。”童瑶问我道。
“究竟出了什么事情嘛?”我心里烦乱了起来。
“你先回答我刚才的那个问题吧。”童瑶说,随后微微地叹息了一声。
她的这声叹息让我的心顿时紧了起来:难道真的是我身边的某个人出了什么大事不成?
我隐瞒了下午买车的事情。其实也不能说是隐瞒,因为童瑶问的是下班后一直到今天早上我的行踪。很明显,她说的下班应该是指昨天下午六点钟之后,而不是特指我离开办公室的时间。
于是,我把自己去和孙露露吃饭的事情讲了,一直讲到送她回家,然后自己回家。讲完后我发现,昨天晚上的情况好像没有什么啊?
“回家后我就洗澡睡觉了。然后早上起床上班。就这样。”最后我说道,然后疑惑地去看着童瑶和那个警察。
“你再想想,说漏了什么没有?”童瑶提醒道。
于是我想,再次把昨天晚上的事情重新回忆了一遍。随即摇头,“就是这样,其实就是去到那地方吃了一顿饭,然后就回来了。随后我就回家睡觉。中途我又没有去过其它任何的地方。究竟出什么事情了啊?快告诉我吧,真急死人了。”
“你说是孙露露开车回来的?”那个叫小吴的警察问道。
我心里顿时“咯噔”了一下:难道是孙露露出事情了?急忙地回答道:“是啊。”
“她在什么时候、什么地方下的车?”小吴又问。
听他这么问,我心里更加慌乱了,“怎么?孙露露出事情了?快告诉我啊,她究竟怎么啦?”
“冯笑,你先回答问题。”童瑶说,随即来看着我,满眼的忧虑。现在我才忽然地发现,她的眼睛里面竟然是红红的。
我竭力地克制着自己内心的慌乱,“具体时间记不得了,我想想,吃完饭的时候大概九点钟左右,我当时好像看了一下时间的,记不太清楚了,嗯,应该是九点过十分,然后她开车回到市区,再然后她在她以前的住处下车。那时候应该是。。。。。。十点过吧,我没看时间,不敢确定。我回家后就直接洗澡睡觉了,也没看时间的。”
“那么,孙露露在车上以及下车的时候给你说过什么事情没有?”童瑶问我道。
“没有说什么。在车上的时候就说了些公司里面的事情,下车的时候。。。。。。”我回答,猛然地,我想起了她下车时候怔怔地看着我的那种眼神,“她当时看着我,好像有什么话要讲。可是我问了她后她却什么都没有说就上楼去了。”
那个姓吴的警察再三问了我和孙露露在车上的所有对话,反复地问了她下车时候的情况。到后来我很不耐烦了,“究竟怎么回事情嘛?孙露露是不是出事情了?她究竟怎么啦啊?”
“这个孙露露和你是什么关系?”那个姓吴的警察却这样问我道。
我再也忍不住他这样喋喋不休地反复地询问了,顿时爆发了起来,“究竟怎么了?我把自己知道的情况已经反复地告诉你们了,你们还要怎么样啊?我没有做什么坏事,作为公民,我已经尽了自己的义务了,你们还要怎样?”
“冯笑,你不要激动。”童瑶说,声音柔柔的。我顿时惊讶地看着她,因为我发现她在流泪。
“童。。。。。。你怎么了?究竟出什么事情了?”我心里震骇莫名。[
童瑶揩拭着眼泪,随即去对那个姓吴的警察说道:“让他回去吧。这件事情和他没有关系。他已经说得很清楚了。”
“好吧。”那个姓吴的警察点头道,随即来看我,“冯医生,谢谢你配合我们的调查。请你在这份询问笔录上签下字,然后就可以回去了。”
我心里很是着急,但是却发现他们根本就没有告诉我究竟出了什么事情的意思,只好去到询问笔录上签字。
“冯笑,你看看笔录的内容,是不是你刚才自己讲的。然后再签字。”童瑶提醒我道。
“童瑶,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我还会乱记不成?”吴姓警察不满地道。
“我们有责任提醒他这件事情吧?”童瑶冷冷地道。
我心里对她感激万分,因为我知道她提醒我的目的完全是为了保护我。我随即将询问笔录仔细看了一遍,没有发现有什么不对的地方,随后才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谢谢你。”童瑶说。
我不知道她这句话究竟是公务上的常规话还是其它什么意思,“童警官,请你告诉我好吗?孙露露究竟怎么啦?”
“我送你回去。一会儿再告诉你吧。”她说,眼睛完全红了,里面泪水在翻滚。
本来我不想让她送的,但是听她说要告诉我究竟出了什么事情,所以也就没有反对。
上车后她没有说话,我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也不好去问她,凭直觉,我觉得不应该是孙露露出事情,或许。。。。。。应该是童阳西出事了。
对,一定是这样。否则的话她为什么会这么伤心?
我不敢问童瑶。一是我现在是属于协助调查的身份,身处被怀疑的境地。从刚才那个姓吴的警察反复询问我的情况就知道了。此外,我想,既然她说了要告诉我的所以我想她一定不是骗我的,所以现在最好的办法是等待。
和警察打交道靠发脾气不行。刚才我就着急地差点冲动了,可是没有任何的作用。幸好有童瑶在,否则的话说不一定警察会怎么处置我呢。现在的警察我是知道的,他们对态度不好的人根本就不会客气。
童瑶并没有朝医院的方向开去。我也依然没有问她。我想:现在我还是乖乖的听话的比较好。
她把车开到了郊区,城市的外边。在一处菜地边停下了车。我看着她,等待她告诉我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可是,她却猛然地匍匐在了方向盘上面,然后开始嚎啕大哭。
我顿时慌乱了起来,我害怕女人哭泣,因为女人的悲声很容易感染到自己的情绪。“童瑶,究竟怎么了啊?你别哭,别哭了好不好?”
我听见自己的声音里面顿时有了悲切。现在,我完全可以肯定是童阳西出事情了。
童阳西出事了,然后调查孙露露。而昨天晚上孙露露是和我一起回到市区的,所以找我协助调查是很正常的事情。
可是,孙露露和童阳西的事情有什么关系?除非是事情很严重。不,还有一种情况。。。。。。我心里思绪如麻,但是却又一筹莫展。想去安慰她但是却一时间找不到合适的语言,手朝她伸了过去在半途的时候猛然地收缩了回来。我真的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只好静静地坐在车里,等候她哭泣的结束。车里充满了凄楚的哭音,狭窄的空间里面充满了悲情。
悲情把时间拉得是如此的漫长,童瑶抽泣良久之后才终于从方向盘上面起身,随后朝我凄然一笑,“对不起。”
我摸出纸巾朝她递去,她说:“谢谢!”随即朝我笑了笑,“不好意思。”
“是童阳西出事情了?”我试探着问道,因为我实在忍不住了。
她微微地在点头,“是。”
虽然已经想到了是这样的情况,但是我还是感到震惊,“他,他究竟怎么了?昨天晚上我们一起吃饭的时候不还是好好的嘛。”
“他死了。是被孙露露杀害的。”她说,神情冰冷得如去年冬季的那场雪。
我目瞪口呆地看着她,简直不敢相信她说的是真的。
一会儿后我才反应了过来,“童瑶,你别开玩笑,孙露露,她怎么可能杀害童阳西呢?他们不是才刚刚结婚吗?昨天晚上我注意到了,他们两个人的感情很深呢。( 。om纯文字)”
童瑶猛然地侧身来看我,双眼灼灼地在盯着我,“冯笑,孙露露曾经是不是你的女人?”
我顿时石化。。。。。。
我没有想到她会忽然问出这样一句话来,顿时惊呆在了那里。这一刻,我仿佛知道了她为什么要把我单独叫到这郊区来的原因了。
她在怀疑我。
面对怀疑,最好的办法就是实话实说,隐瞒或者撒谎只能把事情搞得更麻烦。我从来都这样认为,而且据我所知,她肯定知道我和孙露露曾经的那种关系。
“是。以前太荒唐了。”我低声地道,感觉到自己的脸上在发烧。
“你现在就已经不再荒唐了吗?”她说,也许是刚刚哭泣过,脸上苍白得厉害。
我顿时地自容,尴尬万分,“我。。。。。。”
“我现在不想说你那些事情。你这人,哎!”她叹息了一声,“冯笑,你确定孙露露是在她以前的住处下的车?”
我连忙点头,“确定,完全确定!”
“你说她下车的时候想对你说什么?是这样的吗?”她问。
我点头,“是。她下车后我准备去开车,但是她忽然叫了我一声,我问她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她却摇了摇头后就离开了。当时我都觉得奇怪呢。”
“冯笑,自从孙露露和童阳西恋爱后你们还在保持以前的那种关系吗?”她随即忽然地问我道。
也许这是他们当警察的人的习惯,总是忽然从一个很平常的事情问到下一个敏感的问题,从心理学的角度讲这样的问话方式确实很有用,因为被问者一般都会防不胜防,要么可能会在意中说出了内心真实的答案,要么可能在犹豫和惊骇中暴露出漏洞来。
可我是医生,对心理学有过研究,所以,她这样的方式对我起到的作用并不大。但是我仅仅是不怎么慌张而已,对于我来讲,现在是必须对她说实话的时候,因为她把我当朋友,而且刚才她告诉了我说是孙露露杀害了童阳西,不管这件事情是怎么发生的,那么童瑶早晚就会从孙露露知道一切的,包括孙露露和我的关系问题。所以,我觉得自己撒谎和回避都是毫意义的事情。
“有过,但只是在他们最开始的时候。后来很久都没有了,一是孙露露觉得自己已经有了归宿,二是我觉得不该再那样了。说实话,我更多的是考虑到童阳西是你的弟弟。”我这样说道,虽然是真话但依然有示好的意味。
她白了我一眼,“这么说来,我还得感谢你了不是?”
今天她的话总是让人感到很尴尬,就如同打蛇打到了七寸处似的让我每次都很难受。我知道她这是心情不好才这样的,所以也就没有去计较,“我说的是真话。”我只是低声地嘀咕了一句。
她开始沉默。
我很着急,“童瑶,究竟怎么了啊?昨天孙露露明明回到了省城了的啊?她怎么可能去做那样的事情呢?”
“后来她回家了。她和阳西婚后的新房那里。但是深夜的时候阳西却忽然也回到了那里。不知道是怎么的,孙露露就把他给杀害了。”她说,“更奇怪的是,后来还是孙露露报的案。现在孙露露在我们刑警队里面,她的精神很不正常。案件还在进一步的调查中。这件事情太奇怪了。”
我惊讶万分,震骇不已,“怎么会这样?孙露露为什么要杀害童阳西?没有理由啊?”
“孙露露报案的时候在电话里面说她家里来了小偷,还说自己把小偷给杀了。所以,我们初步认为是她错把童阳西当成小偷了。可是听你刚才所说,她和你分手的时候好像有话要对你讲,我想,这两件事情是否有联系呢?”她说。
我顿时后悔起来,因为我所说的那个情况很可能会被警方认为是孙露露杀害童阳西早有预谋。或许孙露露昨天很想对我讲她的心思。
可是,我的话已经出口而且早已经被记录在案,现在即使要否认也不可能了。
“她明明回到的是她母亲那里嘛,按照道理上来讲她应该就在她母亲那里住下的。怎么可能又一个人回到新房去住嘛。这里面肯定有原因。”我说道。
她在点头,随即猛然地将车调头,“我送你回去吧。这件事情还没有调查清楚,希望你不要到处去讲。”
我的脑子里面一直在想这件令人匪夷所思的事情,而且更多的是在考虑自己那个公司今后交给谁管理的问题,所以她的话让我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一会儿后我才说道:“我知道的。”
“你在想什么?”她问我道。
“没什么。只是我真的法接受这样的事实。怎么会呢?”我说道。
“等孙露露的情绪稳定下来后就知道具体是什么情况了。”她说。
“童瑶,我总觉得孙露露不可能做出那样的事情来的。她怎么可能杀人呢?”我说。
她看了我一眼,“你前妻。。。。。。哦,对不起,冯笑,我今天情绪不大稳定。对不起。”
我顿时默然,她话中的意思我已经完全明白了。但是。。。。。。“童瑶,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你也不用向我道歉。不过,我觉得孙露露和赵梦蕾不一样,至少孙露露和童阳西的感情是真的,我说了,昨天晚上我还觉得他们两个人很好的,根本就不像有什么矛盾的样子。所以,我总觉得这里面肯定有什么误会。比如正如孙露露讲的那样,她可能真的把童阳西误认为小偷了。毕竟童阳西是半夜回去的嘛。”
“这些问题是我们需要去调查了解的事。和你没关系了。冯笑,我心里很难受,不想再说这件事情了。”她说。
我看了她一眼,“这样吧,你把我放下。我自己打车回去。”
她竟然真的停车了。
我下车后她轰大着油门飞驰而去。我看着她开车远去,心里顿时难受起来:孙露露,怎么可能?
即刻打车回到了病房。我不想让别人因为今天的事对我胡乱议论。
“冯主任,究竟什么事情啊?”护士长跑来问我,满脸的好奇。
我心里烦躁极了但是却又不得不回答她,“没什么事情,我的一位朋友出了点事情,让我去说说他的情况。和我们医院没有任何的关系。”我说。
她说:“这样啊。”随即很失望地离开了。
接下来我一直都处于恍惚中,中午没去吃饭,就这样在办公室的沙发上和衣而睡。后来听到有人敲门才醒了过来。开门后发现竟然是唐孜。
她快速地跑进了我的办公室里面,然后问我道:“冯笑,出什么事情了?医院里面好多人都在谈论你,说你被警察带走了。我好担心你,但是又不敢给你打电话。”
我有些诧异,“你怎么知道我回来了?”
她的脸顿时红了,“我实在忍不住了,所以就给你们科室打了个电话。”
我心里顿时被她感动了,因为她刚才的话已经让我明白了,她是真心在关心我的,“谢谢你,唐孜。我没事,是我一个朋友遇害了,警察叫我去说说情况。”
“啊?谁啊?”她问道。
我摇头道:“你别问了,你不认识的。哎,怎么会这样呢?对了,你自己的事情现在处理得怎么样了?最近太忙了,而且我也方便联系你。。。。。。他的事情判决了吧?”
“被判了十年。携带毒品。我和他离婚了。”她说,神情黯然。
“这是好事情啊?那样的男人,离了就离了吧。反正你还年轻,而且这么漂亮,随时都可以找到自己合适的人的。”我安慰她道。
“我现在暂时不想去考虑那些问题了,只想好好挣钱。”她说。
“哦。这样的想法倒也不错。不过挣钱也不是最重要的,等你有了钱后就会发现新的烦恼又来了。关键的是看你怎么去看那些事情。呵呵!那么,最近你和刘梦她们的生意做得怎么样了啊?”我问道。
“还不错呢。最近做成了几台设备,赚了好多的钱。”她顿时兴奋了起来,“钱都到了我的账上了。”
“多少啊?”我看着她笑,心里也替她感到高兴。
她用巴掌面对我,笑着对我说道:“这么多。”
“五万?”我问道。
她摇头,随即低声地道:“不,五十多万呢。好多的钱。”
我也暗暗吃惊,“这么多?”
“是啊。钱刚刚到账的时候我还天天去柜员机上面看,看见上面的那些数字就觉得愉快。”她笑着对我说道。
我顿时笑了起来,“真是个财迷。那么,你准备怎么使用这笔钱啊?”
“我干嘛要用?钱放在我账上,过一段时间去看看,然后看着里面的数字不断在增加,多愉快啊?”她说道。
我不住地笑,“唐孜,你这样就没有意思了。你说,你挣钱的目的是什么?不仅仅就是为了看那些数据吧?当然,看见自己有收获了心里高兴是肯定的,但是钱放在银行里面就仅仅是一个数字而已,挣钱的目的是为了花出去,通过消费才能让自己更有愉悦感的。你说是不是?”
她摇头,“我不这样觉得,我就是觉得自己的卡里面有那么多钱才感到高兴。每次我去查账了回来,晚上做梦都在笑呢。”
我不禁摇头苦笑,“你呀,成了金钱的奴隶了。”
“我喜欢。”她说。
“你前面买的房子赚钱了没有?”我随即问她这个问题。
“你别问了,现在我想起了就后悔。我舍不得把你给我的那些钱拿去炒房,结果现在房价‘噌噌’地往上涨,后悔死我了。”她苦笑着说道。
“这就对了嘛。钱放在银行里面是死的,要拿出来去投资、去周转才是活的。明白吗?”我随即说道。
“不过我拿去炒股了。也赚了不少呢。冯笑,我什么时候把钱还给你吧。”她说。
“不用还了。”我说,“免得你看见账上少了那么大一笔钱后心痛。只要你高兴,我也就觉得值得了。”
“肯定要还给你的。这样吧,等我有了很多钱之后,等我觉得还你钱的时候不心痛的时候再说,行不行?”她随即笑着问我道。
我大笑,“行。”
“你没事就好。那我走啦。”她说道。
我朝她点头,“嗯。”忽然想起了一件事情,“唐孜,炒股的事情要慎重,那东西说到底还是一种赌博。”
她顿时怔在了那里。
虽然我觉得在她面前提及赌博的事情很残酷但是又觉得不得不说,“唐孜,你自己好好考虑吧,反正据我所知,炒股的散户大多都是亏损的。你想想这其中的道理,那么多机构和大户在里面操作,他们赚了那么多的钱,可是钱从什么地方来呢?还不是从你这样的散户亏损的地方来。这个世界是平衡的,炒股也是一样,有赚就有亏,你这样的散户不亏钱那些大户从什么地方赚啊?也许你现在确实赚钱了,但是今后你一个不小心就很可能把多的都亏进去了的。”
“我走了。”她说,脸上的高兴劲顿时没有了。
看着她离开,我心里很过意不去:冯笑,你真趣,干嘛非得让她不高兴地离开呢?
整个下午我都一直在想是不是去请求洪雅帮我管一下公司,但是随即又觉得不合适,因为她本身就比较忙,而且又是不缺钱的人。
可是,我现在又去从什么地方能够找到像孙露露那样合适的人选呢?孙露露,你干嘛要去干那样的事情啊?如果她真的是误伤的话,或许不会被判很重的刑。我心里这样侥幸地在想。
还有一件事情我也很犹豫:是不是应该马上把这件事情告诉我父亲。
一定要告诉他。后来,我终于决定了,因为毕竟在那个项目上有那么大的一笔投资。现在,即使我想帮孙露露也还不是时候,因为目前案情都还不完全清楚。所以我觉得现在最重要的事情是不能因为她的事情影响到项目的运行,否则的话那可就会出大问题了。那么多的钱,可不是小事情。
“孙露露最近出了点事情,公司的事情可能得由您多管一下才行了。今后的资金调度您签字就行。”电话拨通后我对父亲说道。
“我做点实事可以,那样的事情我可不行。”父亲说道,随即问我:“她究竟出什么事情了?”
“爸,您知道就行了。她卷入了一件杀人案里面去了。很麻烦。”我低声地对他说道。
“啊?怎么会这样?”父亲的声音很惊讶。
“爸,这件事情一定要保密啊,不然的话会影响到公司的形象的。我目前又帮不上她,而且说实话,我自己也不适合去管理公司,因为我在这方面也懂得不多。所以就只好暂时由您先具体负责了。随后我马上给欧阳说一声,只要您签字就作数。”我随即说道。其实这才是最根本的问题,如果让我去管理公司的话肯定还不如我父亲现在的水平,说到底,在做生意的事情上我也就只能像现在这样当一下后台老板,而具体的操作我根本就是一个门外汉。
“我也不行的。冯笑,这可开不得玩笑。这样吧,我先替她管几天,你尽快去找新的人来接替。冯笑,孙露露可是尽心尽力在给你做事的啊,如果能够帮她的话你就尽量帮她吧。一个人总有落难的时候,这时候可是最需要人帮助的时候了。”父亲说。
“等案情清楚了再说吧。从现在的情况来看,她很可能不是故意的。只要是这样的话就好办了。到时候我给她请一位最好的律师。”我说。
“公司的事情你得尽快找人来代替。这可开不得玩笑。那么多的钱投在这里,而且我也因此得罪了不少的人。要是做亏了可就太不值得了。”父亲说。
我完全理解父亲现在的想法,“可是,我一时间哪里去找那样一个合适的人啊?”
“有个人很不错。那个叫上官的女孩子。她是你岳父公司的吧?你可以去找一下你岳父,让他派那个上官琴先来替你管一段时间。然后你就可以慢慢物色新的人选了。”父亲建议道。
我顿时大喜,是啊,明明有那么合适的一个人摆在那里,我怎么没有想到呢?“爸。你太伟大了!好,我马上就去找他。”
父亲顿时笑了,“你呀,怎么还像个孩子似的?对了,陈圆和孩子现在怎么样了?”
我顿时黯然,“陈圆还是那样。孩子倒是不错,现在长得白白胖胖的了,很乖呢。”
“我看,你还是把孩子抱回来吧。你妈妈也马上要退休了,她可以帮你带孩子的。”父亲说。
“再说吧。等我把目前的事情解决了再说。孩子有保姆在带,问题不大。”我说道。其实在我心里,还是非常希望通过孩子天天在陈圆身边去唤醒她。虽然我的信心越来越小,虽然我越来越感到失望,但是我不愿意放弃这最后一丝希望。而且,我觉得如果真的让孩子去到他爷爷奶奶那里的话,这对陈圆来讲也是一件很残酷的事情。
在我的感觉里面始终认为陈圆是可以感知周围的情况的,不然的话我那天晚上的梦怎么解释?
给林易打电话却被他即刻压断了,一会儿后他给我发来了短信:在文化厅谈事。
我只好等待。
现在我才发现心里有事情的这种等待是如此的令人心烦、难受。随即出了办公室,但是却又是两眼茫然:去什么地方啊?
目光朝医院的对面望去,忽然想起了一个人来,“余敏,最近怎么样?”
“在公司里面呢。最近拿到了几个大单,主要是你们医院的。唐院长还帮我们介绍了几笔其它医院的业务。知道你忙,所以就没有来打搅你。”她说。
“那你现在忙不?”我问她道。
“你在什么地方?”她反过来问我。
“在医院里面呢。这样吧,如果你不忙的话下来喝杯茶吧,我在茶楼里面等你。就医院对面那家茶楼。”我柔声地对她说。现在,我才发现自己对她有了一种发自内心的真切的柔情。
“嗯。我马上下来。”她说。
我刚刚坐下她就来了,我发现,她的腹部已经微微地隆起。她的身形很苗条,而且最近天气转暖,她身上的衣服穿得不多,所以一眼就看出了她身形的改变。
“怎么这样看着我?是不是我变丑了?”她问我道。
在我的眼里,这一刻的她是如此的美丽,因为她肚子里面装的是我的孩子,我感觉到自己的心融化了,目光也变得柔和起来,我对她说:“不,你很漂亮。”
“是吧?”她顿时笑了起来,“你看,孩子已经这么大了。我心里好高兴。”
“那就不要上班了啊?你现在不是有钱了吗?别太辛苦了,如果实在需要钱的话我给你就是。”我柔声地说。
“不用了,你已经为我们母子做得太多了。现在我很少到公司去,主要是刘梦在打理公司的事情。她很能干,现在看来我找她来合作是很正确的了。不然的话,累也要把我累死了。说实话,她可比我能干多了。”她笑着说。
我笑道:“倒也是。”
她看了我一眼,“这么说来,你也觉得我没有她能干是吧?”
我顿时哭笑不得,“你们女人啊,赞同你们的想法也不对,不赞同也有意见。还让不让人活啊?”
她也笑了起来,随即问我道:“我最近觉得火重得很。吃什么好啊?”
“这是人们常说的胎火重吧?是不是牙龈经常红肿、小便发黄啊?”我问道。
她点头道:“是啊。怎么办?”
“平常泡金银花茶喝吧,千万不要吃什么黄连类的药物啊,那样虽然能够去火但是却对胎儿有影响。对了,食物上也需要注意,不要吃橘子之类燥火的东西,多吃苦瓜、梨、西瓜什么的。”我说。
“我不喜欢吃苦瓜,太苦了。”她皱眉道。
“蛇,蛇和母鸡一起炖汤,这可是去胎火的最好食物。”我说。
她顿时打了一个寒颤,“别说那东西,我最害怕舌了。”
我顿时笑了起来,“又没让你吃活的蛇。一段、一段的,和着老母鸡一起炖汤。真的很好。”
“是吗?那我回去让他给我炖。”她说。
我当然知道她说的那个“他”是谁了,心里不禁惭愧,“余敏,他真的不知道孩子不是他的吗?”
她摇头,“应该不知道。不过今后只能告诉他孩子是早产。”
“他对你好吗?”我心里有些不是滋味,随即这样问她道。
她点头,“很好,他什么都听我的。”
“真对不起他。”我叹息。
“冯大哥,你别这样说。如果不是你的话可能我这一辈子都怀不上孩子了呢。能够当母亲,我心里别提有多高兴了。”她柔声地对我说道,“在我的心里,这个孩子是我最最宝贵的。。。。。。现在,我每天都要和孩子说话,给他听音乐,然后每天还要看那些帅哥、美女的图片。我听说在怀孕期间多看美女和帅哥的图片今后孩子才长得漂亮。冯大哥,是这样的吧?”她说,脸上荡漾着幸福的笑容。
“有一定的道理吧,那是因为你心情愉快了才感染到了孩子那里。不过基因才是最重要的。”我笑着说。
她看了我一眼,随即笑道:“你这么帅,我也不丑。我们的孩子肯定会很漂亮的。对了冯大哥,你希望我们的孩子是儿子还是女儿呢?”
“都可以吧。”我说,忽然觉得这个问题让自己有些别扭了:这个孩子不管怎么说今后都不可能叫我“爸爸”的。
“你一定要说,我按照你希望的生。”她笑着对我说道。
我顿时也笑了起来,“现在孩子的性别早就确定了。在孩子形成的那一瞬间就确定了。怎么可能改变?”
她也笑了,“倒也是啊。冯大哥,听说医院里面的有种仪器,可以预先知道孩子的性别。是吧?”
我点头,“是。b超检查。不过医院一般不会去做这样的检查,因为很多人重男轻女,预先知道了结果后会引起社会问题。而且那样的检查也不一定很准确,很多检查的时候结论是儿子,结果生下来却发现是女儿,那是因为在检查的时候可能把孩子的某根脚趾当成了他的小雀雀。”
“哈哈!还有这样的事情啊?”她大笑,“那算了,我不去检查那个了。这样也好,今后才会有惊喜。”
“定期的b超检查是必须的。只不过不要检查孩子的性病罢了。b超检查的目的是为了观察孩子的生长情况,所以很必须。”我告诉她说。
“嗯。”她点头。
其实我理解她前面的那种想法,很多孕妇到我们医院来也总是会提出检查孩子性别的要求,不过我们在大多数情况下都拒绝了,熟人例外。这其实和人们喜欢去算命的心态差不多,因为人们都希望提前知道自己的未来。
人类对一切不知道的东西感到好奇,这是天性,也是人类得以发展的源泉。未知,总是那么的诱惑人们的心灵。
我和余敏在茶楼里面闲聊了一个多小时后林易才给我打来了电话。他问我有什么事情,我告诉他说想和他当面谈谈一件事情,很重要的一件事情。
“晚上到我家里去吃饭吧。我们很久没见面了,一起喝点酒。”他随即这样对我说。
我连声答应。
施燕妮看见我很高兴的样子,而且做了不少的菜。
“我今天才去了你家里。小楠看上去还不错,你把她照顾得真好。”她说。
我心里暗自惭愧,“主要是每天给她按摩,让她的血脉保持着通畅。”
“你说当医生的,就是不一样。”她笑着说,“孩子也很乖,我抱着他就不想放下来。孩子也喜欢我得不得了,就是喜欢流口水。”
我心里顿时温暖了起来,因为她说到了孩子的事情,“那是正常的。孩子的唾液腺还没有发育完全,再大些就好了。”
“听保姆说孩子有些吐奶是吧?”她问道。
我点头,“我给保姆说了方法的。就是在给孩子喂奶之后讲孩子竖着抱起,将孩子的头放在大人的右肩上,然后轻轻拍孩子的后背。这也是孩子的胃部发育不全造成的,大些就好了。”
“想不到养孩子还有这么多的学问,哎!可惜的是小楠一生下来。。。。。。”她说,神情顿时凄楚起来。
“好啦,今天冯笑来是和我谈事情的。你别这样婆婆妈妈的了。冯笑,说吧,什么事情?”林易即刻地说道,随即来问我。
“孙露露出事情了。”我说,于是把今天的情况对他讲述了一遍。虽然童瑶再三告诫我暂时不要把这件事情讲出去,但是我觉得公司的事情太过重大,而且林易又是我的岳父,所以也就只能原原本本地都告诉了他。
“怎么会出这样的事情?他们警察也是,怎么不通知我呢?毕竟童阳西是我的职工啊?”他顿时不满起来。
“可能是案情还没有调查清楚的缘故吧?”我说。
他摇头,“不对。”
我诧异地问他道:“有什么不对的?”
他没有回答我,却在问我道:“当初你把童阳西介绍给我的时候你是说他是那位童警官的弟弟是吧?”
我点头,“是她的堂弟。”
“那就不对了。我怎么觉得这件事情里面透出一种诡异呢?”他沉思着说道。
“我也觉得很诡异。孙露露不可能那么容易就杀了他啊?而且据目前的情况看,误杀的可能性还很大。”我也说道。
他却在摇头,“我说的不是这个。”
我疑惑地看着他。
“既然童阳西是那位童警官的堂弟,那么对案件的调查她就应该避嫌,怎么可能她亲自来找你了解情况?而且还是她亲自在询问。这太奇怪了。”他说。
我顿时也觉得奇怪起来,“是啊。不过,他们公安有这样的规定吗?我只知道法官需要避嫌。”
“一样的。”他说,随即进入到了深思的状态。
我不知道林易为什么要去思考这件事情,因为警察办案的事和我们没有关系。不过我知道他考虑问题往往与众不同,而且都有着他自己的目的,所以我也就没有去问他。
一会儿后他忽然说道:“这件事情我得主动去和警方联系一下,他们怎么能不通知我呢?童阳西毕竟是我的手下啊?”
正说着他的手机就响起来了,他即刻接听,“哦,是这样啊。那你代表公司去一趟,尽量配合。还有他父母那里,给点钱吧,按照职工正常死亡的标准。好,就这样。”
“是上官琴打来的电话。警方通知她了。这就对了嘛。”他接完电话后对我说道,随即来问我:“那你的公司怎么办?孙露露出了这样的事情,你公司可急需要人去管理啊。”
“我今天也是为了这件事情来的。”我说。
他笑了笑,“怎么?想从我这里挖人?”
他的智慧确实很了得,我简单地这么一说他就明白了我的意图,于是我笑道:“呵呵!那怎么办?只有找你了。一时间我哪里去找人?你这么大的一个企业,管理人才那么多,随便找一个都合适的。”
他顿时仰头大笑了起来,“你呀,难得奉承我一次。说吧,你想要谁?”
这时候我反倒不好意思起来,因为我忽然想起上官琴可是他的得力助手,手上本身就管着他好几个项目,而且他新的项目即将启动就更需要上官琴了。所以我忽然地觉得自己心中的那个要求有些过分了,于是说道:“你觉得谁合适就派谁吧。”
他开始沉吟,“最合适的人当然是上官琴了。她去指导过你的公司,对那里的情况比较了解。不过她手上的事情太多了,几个大项目的启动都是她在操作。而且你的公司太小了,她去的话有些大材小用。这样吧,我给你另行派个人去。明天你见见他,如果觉得合适的话就告诉我一声。呵呵!不过工资还是你开啊。”
他这样一说,我也就不要再提其它的要求了,“行。我和他谈了再说吧。现在你可以透露一下吗?是谁?”
“你认识的。黄尚。怎么样?这个人做事情很果断,虽然以前管的是那家夜总会,但是管理能力是没有问题的。现在你家乡的那个项目矛盾慢慢在显现出来了,钉子户也不少,刚才我想了想,他去才是最合适的,而且他是男的,做起事情来从不拖泥带水的。”他说。
“他?”我很是诧异,“这个人我不少特别的了解,不过觉得他还是比较精明,做事情也还不错,正如你所说的那样,很果断,不拖泥带水。但是,他对项目的运作熟悉吗?那么多资金在那里,而且林姐那里也还有个项目。这。。。。。。”
“他是男的,精力上应该比孙露露好些吧?”他笑着说道。
“问题是,他老婆好像怀孕了,在这种情况下让他去做那样的工作可能不大合适啊。”我担忧地说道。
其实,我内心里面是不赞同黄尚去负责哪个项目的,因为唐孜的那件事情,我觉得这个黄尚太厉害了,像黑社会一样的令人可怕。其实我知道自己这是一种叶公好龙的心态,一方面在自己遇到麻烦的时候需要这样的人出面去解决,但是另一方面却对他的手段感到害怕。现在听林易的意思是要把他安排到我的公司里面来,心里的那种害怕顿时就被提拉了出来。不过我不好直接地反对,只好说出这样的情况来。我希望林易能够明白我的意思。
“哦?有这样的事情?”林易诧异地道,“这倒是一个具体问题啊。”
我急忙地道:“是啊。这时候让他去到下面上班的话不大人性化是吧?”
他点头,随即猛然地一拍大腿,“我怎么搞忘了这个人了呢?他才是最合适的啊。”
我也惊喜起来,急忙地问道:“谁啊?”
“欧阳初夏啊。她现在是你公司的财务总监,对你公司非常熟悉,她的长处是熟悉财务,这对你公司未来的发展非常重要。她的管理能力也很不错,我曾经对她做过考察。缺点嘛,呵呵!就是做事情太认真了些,不苟言笑。不过做事情认真也有好处,至少不会拿原则性问题开玩笑是吧?对你家乡的那个项目来讲,她的不苟言笑反而还可以把那些乱七八糟想来占便宜的人拒之门外呢。你说是不是?”他说道。
当他说到欧阳初夏的时候我也觉得很不错的,但是随即又在脑海里面浮现出她满脸冰霜的样子。。。。。。说实话,我有些害怕这样的女人,因为这样的女人是那么的难以靠近。当然,我说的难以靠近并不是有什么邪念,毕竟她是要替我管理公司啊,这样的情况如何经常和她沟通呢?
不过听了林易后面的话之后我倒是觉得他说的很有道理了,而且就目前而言根本就不可能再去找到更合适的人选。于是我点头道:“好吧,就她了。明天我找她谈谈。不过你得先和她打个招呼。”
“那是当然。”他笑道。
“可是,这样一来的话财务总监就得另外找人了啊。不可能让她一个人身兼两职吧?这样的话很可能出现问题的。呵呵!不是我不相信她,但必要的防范还是应该有的吧?”接下来我又说道。
“那倒是。不可能让她身兼两职的。既然她当董事长的话财务总监还是你自己去应聘吧,现在这样的人才很多,有国家的高级会计师证书,注册会计师,有一定的工作经验,最关键的是要熟悉国家各种相关财务、税务、审计法规、财经法律、法规和制度,具备制定预算管理、资本投资、资金调控、计划编制的能力精通财务核算、全面预算管理、审计控制、资金统筹运作等各项财务相关操作流程,特别是要有企业资金管理,项目投资风险控制、决策成功经验, 具有建立财务管理体系、控制成本、调控公司资本运作能力。总之,选好了一位财务总监,那你的公司就基本上没有什么大的风险了。”他说道。
他说了这么多的东西,我顿时就头痛了,“我哪里懂那些东西啊?我去面试的话岂不是会反而被对方搞迷糊了?得,还是麻烦你帮我找一个吧。”
他看着我,随即就笑了起来,“你呀,你这个老板当的!哈哈!”
我很不好意思,“我真的不懂啊。我就适合当医生。也就是靠着你赚点钱罢了。”
他爽朗地大笑,“好吧,我给你找。看来你还真是只适合当医生,这做生意的事情万事不管。不过我倒是觉得你还很适合当领导,因为你宏观的管理能力不错。”
我不禁汗颜,“你别说了。我怪不好意思的。”
他即刻正色地道:“我说的是实话。只不过你自己没有发现自己的这个长处罢了。俗话说旁观者清,我可是把你看得很真切的。”
事情谈完了后我就回家了,心情很愉快。在回家的路上我给父亲打了个电话,把林易的建议和想法告诉了他。其实我知道这件事情告诉他得太急了些,应该等我和欧阳初夏谈了再告诉他最好,但是我又觉得毕竟是父亲今后要和她合作的事情,先征求一下他的意见似乎更应该。
父亲听了后说:“他的这个意见倒是很不错。欧阳做事情很认真,是个不错的人。她特别讲原则,公司里面的账目被她管理得很清楚,而且很注意控制成本,有一次我去找她报账都被她拒绝了呢,她说不符合财务制度。”
“那说明她灵活性差了点啊?您是我父亲,她不应该这样的。”我说。
“管财务就是得这样。一旦口子被打开了就不得了了。不过今后她要是当董事长的话可就得注意了,毕竟今后要和场面上的人打交道的,所以灵活性还是必须要有的。”父亲说。
我顿时笑了起来,“但愿她能够改变吧。您不是就已经改变了吗?”
父亲大笑,“你这小子,竟然敢这样说我!”
我听得出来父亲很高兴。他心情愉快就好。我心里这样想道。
当天晚上我因为心情极度的好,所以很早就睡下了。最近一段时间来我的睡眠严重不足,我知道完全是自己心思过重的原因造成的。
上床后很快就睡着了。也许是睡得太早的缘故吧,天亮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竟然做梦了,而且我对自己的梦记得清清楚楚。梦是在人的浅睡眠中才会出现的,也就是说,在我醒来前就已经处于了将要清醒的状态了。
不过这个梦确实离奇。后来,当我在面临重新选择以后的人生之路的时候还想起过这个梦。其实我也是通过这个梦才明白了自己潜意识里面最真实的想法。
作者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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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重新崛起的奋斗过程中,面对一个个老谋深算的对手,易克身不由己卷入残酷情的官场博弈和职场厮杀,同时又情不自禁和女上司之间发生了一系列现实和虚幻的交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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