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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愿意教导奴婢,是奴婢的福气,奴婢怎么可能会在意太后说了什么呢!”乔曦一路小跑才能跟上司马霄的脚步,他们很快走进了正殿。
司马霄却在这个时候,停了下来,然后转身认真严肃的看着乔曦说:“乔姑娘,既然我们现在是朋友,你以后就不要再我面前什么奴婢长奴婢短的,你是不想交我这个朋友吗?”也不知道为什么?乔曦口中的奴婢,让他感觉他和乔曦不是一路人,他更感觉乔曦是故意在和他拉远距离。
“好!那你也不要叫我乔姑娘长姑娘短的,以后叫我名字就可以了,”乔曦也爽快的答应,她觉得这样说话太累,就这样你啊我啊!说着多顺溜。
司马霄微笑着说;“那我以后就叫你曦儿好吗?”他温和的嗓音,轻声问道。
乔曦点了点头,“好啊!我的朋友都是这样叫我的,那我以后就叫你霄大哥行吗?”她小心翼翼的问道,毕竟人家是王爷,身份高贵,不同意也有了能。
司马霄开心的笑着说:“还是霄大哥听着顺耳,以后你就叫我霄大哥,要是什么人敢欺负你,你告诉大哥,大哥帮你出气,”听着乔曦叫他大哥,他心里乐滋滋的,他和乔曦的关系又进一步。
“嗯!我们还是赶快去看看太后的病吧!”司马霄刚刚的这番话,让乔曦心里有一丝动容,感觉司马霄真的就像在家的大哥一样,什么事情都为妹妹出头,她现在有了司马霄这个大哥,以后有什么事情,也有可依靠,不会像现在这样无依无靠。
司马霄走在前面,带着乔曦来到鲁娇床面前,正在照顾鲁娇的秋典看见司马霄进来了, 她立即给司马霄行礼,然后退到一边站着。
司马霄走到鲁娇床前,坐下看着鲁娇已经睡着了,脸色还是惨白,他心痛的伸手握住鲁娇放在外面的手,也就是他这个一个细小的动作,鲁娇就从睡梦中醒来,看着司马霄在在她面前,她板起脸指着的说:“霄儿,哀家不是让你去休息吗?都这么晚了,你还留在这里做什么?哀家不会有事的,”虽然鲁娇在外人面前,是一个威严的太后,可是在司马霄面前,她可是一个十足的慈母。
“孩儿不累,母后你看孩儿去把谁给你请过来了,”司马霄转身看着不远处的乔曦。
鲁娇抬眼看了乔曦一眼,乔曦立即跪在鲁娇面前,“奴婢参加太后,太后千岁千岁千千岁,”她在鲁娇面前,一项是小心行事,从来没有想过会和鲁娇打交道,看着鲁娇凌厉的眼神,她立即低下头,不敢和鲁娇对视,以免惹下麻烦。
鲁娇把乔曦打量够了,她才抬了抬手,让乔曦免礼,乔曦从地上站起来,慢慢的走到鲁娇床前,“太后,让奴婢给你把把脉吧!”她实在是不想和鲁娇共处一室,鲁娇的眼神太过于凌厉,让她从心底发毛。
鲁娇没有吱声,伸出手让乔曦给她把脉,乔曦跪在床前,小心翼翼的伸出手,给鲁娇把脉,过了一会乔曦退回手,站起身来,司马霄就已经迫不及待的问:“我母后的身体怎么样,要不要紧,”看着乔曦的神情,他一颗心提的老高,就怕鲁娇得了什么不治之症,毕竟太医院所有的太医都束手无策。
乔曦看着鲁娇一眼,再看了司马一脸担心的司马霄一眼,深吸一口气说:“太后无大碍,只是急火攻心,好好的休息几日就会安然无事。”
乔曦的这个回答,让司马霄松了一口气,而太后却脸上铁青,怒气的看着乔曦沉声说道:“好大胆的奴婢,哀家看你是在皇上身边被皇上宠坏了,竟然连哀家也敢欺骗,哀家的身体哀家最清楚,你竟然想随便找一个理由想来搪塞哀家,你该当何罪,”她虽然在病重,可是还是威严十足。
乔曦立即跪在地上,“如果太后想要知道病根,请让霄王和其他人都出去,奴婢在说给太后听,”既然鲁娇都这样说了,她也没有必要瞒着鲁娇了。
司马霄这下严肃起来了,他心里有数,一定是鲁娇的病情很严重,而且还是一种不为人知的病情,所以才要他回避,见鲁娇不说话,他已经明白了鲁娇的意思,看着躺在床上的鲁娇一眼,然后还是转身出去。
等人都出去了,鲁娇才看着跪在地上的乔曦说:“起来说话,你说说哀家到底是什么病,”她身体已经好多年不适了,可是每次给太医院的太医看,他们都看不出毛病,她只要每天都花大把的时间来,保护她的身体,不然她身体出一点状况,就连感冒也从来没有过。
乔曦慢慢的起身,走到鲁娇面前说:“太后的病是被人传染的,得了这种病的热表面上看起来没有什么一样,因为你的身体各方面都哼正常,一开始是你的身体免疫力下降,后来慢慢的你身体的免疫力每天都下降一点,最后降到没有任何的免疫力,只要你小小的感冒,就会要了你的命,这种病叫做艾滋病,是性传播和血液传染的一种疾病,到目前为止,还没有什么方法能够治好它,”她之所以没有当着司马霄的面说,是因为鲁娇绝对不是血液传播的,应为在这个时代,还没有输血的那么先进的医学,就只剩下一个,那就是性传播的,这种事情最好还是不要让司马霄知道,毕竟不管是谁,也接受不了自己的母亲得上被性传播疾病。
鲁娇听了乔曦的话,她脸色更加的惨白,她虽然不知道什么是艾滋病,可是听清楚了乔曦口中的无法医治的着几个字,然后恳求的看着乔曦说:“哀家一身从来没有求过人,哀家求你,不要把这件事情告诉霄儿,”她一直在司马霄心中是一个好母亲,她不想死了过后,还得不到司马霄的原谅。
乔曦点了点头说:“奴婢明白,奴婢永远都不会透露半个字,请太后放心,”她当然明白,要是她不答应鲁娇,她有可能就出不了这个门槛了。
“你不想知道哀家,是被谁传染的吗?哀家告诉你,是王愈那个奸贼,当年他夺了先皇的江山不说,还对哀家垂涎三尺,他登基后,哀家就被他禁足在这个心慈宫里,表面上他对哀家仁至义尽,其实他每晚都会来我宫里,对我百般的凌辱,我一开始死也不从,可是他用霄儿的性命来威胁我,你知道吗?一个母亲为了自己的孩子,什么都可以付出,从此哀家就过的生不如死的生活,为了能和霄儿见上一面,哀家百般的讨好他,最后结果也只能一个月见上霄儿一次,后来时间久了,背叛先帝的苏妃竟然发现了这件事情,她非常的嫉妒哀家,就偷偷的从外面弄了一些猪狗不如的男人进宫,然后在带到哀家的宫里,让那些男人凌辱我的身体,哀家当时真的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哀家几次想过一死了之,可是哀家放不下霄儿啊!哀家要一走,王愈就不会留着霄儿这个对他有威胁的人了,他肯定会杀了霄儿的,为了霄儿,哀家几都没有死成,也就是从那天过后,哀家就感觉哀家的身体有些不对劲,也从那天开始,哀家更加的恨先帝,恨司马薄,是因为他们哀家和霄儿才受了这么多非人的折磨,哀家恨不得把先帝从墓里挖出来,问他当初为何的如此偏心,害的我和霄儿受这么大的痛苦,”说道这里她双眸中,充满了痛苦的恨意,一双手也紧紧的抓住被子,她抓着被子的手都恨的发抖。
乔曦眼眶慢慢的湿润了,她从前只知道鲁娇是一个很坏的后妈,现在明白鲁娇坏的后面,还影藏着这么多不为人知的事情,她能想象当时鲁娇是多么的痛苦,“太后为何要把这些告诉奴婢,”她虽然能体会鲁娇的恨意,要是换做是她,她恐怕比鲁娇还要恨,可是她还是清醒的,鲁娇把这些不为人知的事情告诉她做什么?难道是鲁娇在临死之前想要让一个人,听听她心中的秘密,然后在把她给杀了,让这些永远的成为秘密,想到这里她不由得打了个冷战。
鲁娇慢慢松开抓着被子的手,然后想从床上做起来,乔曦立即弯腰把鲁娇扶起坐着,鲁娇看着乔曦露出虚弱的微笑说:“你果然聪明,哀家的确是有目的的,哀家知道哀家的时日已经不多了,哀家到不是怕死,而是放心不下霄儿,霄儿是哀家的儿子,从他看你的眼神,哀家就知道他对你有情意,哀家知道你现在是司马薄的妃子,可是你今天能来给哀家看病,就证明霄儿在你心里还是有地位的,霄儿他从小命苦,没有遇见过真心对他的女子,现在他好不容易对你有情意,哀家不指望你能背叛司马薄然后以身相许,哀家只求等哀家不在了,你能好好的照顾霄儿,不要让他做错事情,没有什么比生命还要重要,只要好好的活着,什么名利,什么皇位,统统都是身外之物,你可愿意等哀家不在了,好好的替哀家照顾好霄儿,”也许就是人之将死,把所有的事情都看透了,才能体会到人短暂的一身,就为了那些虚幻不实际的东西争斗一辈子,是不值得的,她才会说出这番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