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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9章 谁的种?? 欧阳景看到欧阳黎细微转变的神色,心中微微一急,赶忙道:“弟弟,你少诬陷人,凡事,都是要讲求证据的。”
“我会找到证据的。”欧阳诺自信有力的正声道,一副人正不怕影子斜的模样。
“好,我就等你的证据,若是有证据证明事情确实如你所说的那样,是我设计陷害你伙同你的两位好友带人破坏我婚礼,让你没能参加登基大典的话,我随你和父王怎么处置都行。”欧阳景也不惧怕什么,更是露出一副君子坦荡荡、没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的表情来。
这两兄弟各执一词,一时间,欧阳黎也判断不了孰是孰非,想了想,严肃的沉声道:“诺儿,父王给你三天的时间,你若是找不出证据,三天后,就当着全国人民的面给你哥哥道歉。”
“谢谢父王。”欧阳诺立即深表感谢的鞠下一躬。
看到他欧阳诺很有把握找出证据的自信模样,欧阳景的脸色并没有什么起伏,只是听了欧阳黎仍然为他留有余地的话,心中暗中的充满不快……父王,发生了这么大的一件事,你也没有想过要夺取他的继承权,这不得不让儿子认为你对他太偏心了。哼,不过没有关系,即使你对他再怎么偏心,我也有办法让他继承不了你的王位,你的王位,总归会属于我的。
如此一想,他心间豁然开明,始终坚信,拨云见日的那一天,不会远了,嘴角,隐秘的一扬。
。。。
回到雾城,莫迷和江瀚一点也没有闲着,动用各自的财力物力人力,想尽办法的查探夏草的下落,但没有想到,好几个小时过去了,也没有夏草的半点消息,急得两人焦头烂额,吃不下,也睡不下。
两人有着同样悲伤焦急的心情,这天晚上,一起疲惫的回到了那栋和夏草有着许多美好回忆的漂亮别墅。
这个地方,早就被他们当成是家了,一进房,诸多感触直击两人的心间,谁也没有多说什么,走到连着大厅的观景阳台,一前一后的仰望天空中的圆月,默契的祈求老天,快点让这栋别墅的女主人平平安安的回家。
…
这天晚上,欧阳景难得的住在了皇宫,坐在沙发上,点上一支烟细细的回想着在婚礼现场混乱时神秘来去的几架黑白相间的直升机……到底是什么人要和我作对呢?
‘咚咚咚7e’突然,一阵急躁的敲门声打破了他的思绪。
“谁?”他扭扭头,掸掸烟灰心平气和的问道。
“欧阳景,是我,马上开门。”门外,是欧阳诺充满恨意的声音。
“哦。”他恍然大悟,轻轻笑笑,起身走到门边,不紧不慢的打开门,看到他阴沉难看的脸,貌似不解的皱起眉,“弟弟,你脸色怎么这么难看?老婆被人抢了吗?”
“夏草在哪里?”欧阳诺没心情和他瞎扯,竭力的忍着愤怒,绷紧脸开门见山的问道。
欧阳景很快的露出一副事不关己的轻松样,云淡风轻道:“这个问题,我现在还不好回答,你还是进屋坐坐,我们两兄弟边喝茶边聊比较好。”说完,转身回到房间,悠闲自得的坐在屋中舒适无比的真皮沙发上,一手拿香烟,一手端上茶几上的花茶,低头闻闻茶香,好不自在的享受起来,“哦,这茉莉花茶真是又香又好喝啊。”
他的一言一行,实在是刺激人。
想到夏草的安危,即使万般不愿,欧阳诺也毫不犹豫的走了进去,坐在他对面,尽量镇定的看着他,“你究竟想怎样?”
“什么想怎么样?”欧阳景装起糊涂来。有时候,他很擅长这个。
欧阳诺的某只手捏得紧紧的,心中第一次有了一种想要把某个人揍扁的冲动,“要怎样你才会放过夏草,让她平安的回到我身边。”
听他这么说,欧阳景自然是明白了他和江瀚、莫迷是一致认为是自己带走了夏草,将夏草藏了起来。
说实在的,他心里难得的感到冤枉,放下手中的茉莉花茶,抱歉般的扬唇一笑,“弟弟,我并没有把你的夏草藏起来,她在今天白天混乱的时候失踪了,我心里也急,也派了人去寻找她的下落。”
这些话,欧阳诺当然不会相信。
他心里百分百的肯定夏草一定是在他的手里。经过今天白天所发生的事,再联想到他杀掉五年前叱咤风云的黑帮老大黑鹰,并且取缔黑鹰身份的事,他一点也不怀疑,他欧阳景比自己狠,什么伤天害理的事都是做得出来,也清楚,他并不爱夏草,夏草在他的手上,夏草就绝对存在生命危险。
一想到夏草的安危,他的心就乱了套,所有的理智,所有的策略,所有的容忍,都没了,“呃7e”紧紧的皱皱眉,沉长的叹口气,“哥哥,别再否认了。”他叫了他哥哥,叫得没有多少感情,既有着一丝妥协,也有着一份无奈。
欧阳景耸耸肩,撅嘴一笑,“呵呵,弟弟,你一定要误会我是我藏了夏草,我也没有办法。”
“只要你放了她,让她平安的回到我身边,我什么条件都答应你。”他还是不承认,他只好开出让他心动的条件,下定了决心,说得十分的郑重认真。
闻听此言,欧阳景有些心动了,脸上的笑,虽然一点也不张狂,可是却显得有些诡秘,微微的若有所思一会,眯起眼睛仔细的看着他,“弟弟,你说的可是真的?”
“绝对真的。”为了夏草的安危,他欧阳诺什么都舍得丢弃。
“那好,我就开出我的条件。”这样一来,欧阳景也不再和他客气了,将手中的香烟熄灭在烟缸里,露出一副一本正经的谈判样,“我的条件不多,你只需要在明天的新闻发布会上宣布你放弃王位继承权的决定即可。”
欧阳诺清楚,他就是眼馋着王位,他说的这句话,早就在他的意料之中,微微的扬扬嘴角,毫不犹豫的点下头,“没问题。”
“呵呵,弟弟,你心里别不开心,你和你的两位好友带那么多真枪实弹的人去破坏我的婚礼,误伤了那么多的无辜百姓,放弃王位,这无疑是对全国百姓最好的交代。”欧阳景替他着想般的说。
“你说的是。”欧阳诺淡笑的点头,为了夏草,他能屈能伸,愿意在他面前装孙子,暂时什么都不跟他计较,“哥,是不是明天你就放了夏草?”
“那就要看你明天的表现了。”
“让我和夏草通个电话吧,我要知道她是否安全。”
欧阳景微微的蹙起俊眉,“弟弟,你别这么急,你明天照着我说的话去做,迟早会见到她美丽动人的脸,听到她如黄莺般的声音的。”一边说,一边站起身,随即颇为婉转的下起逐客令,“今天的事情太让人难以消化,我都身心俱疲了,想早点休息。”
谈好了条件,欧阳诺也并不想在他的房间多呆,立即站起身来,“既然是这样,那我就不打扰你了。”说完,步子微快的朝着门的方向走去。
欧阳景微微转身的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忽然若有所思,在他快要拉开门把时,立即朗声的叫住他,“弟弟,请等一等。”
“还有什么事吗?”欧阳诺顿下脚步,疑惑的回头问。
欧阳景不急着回答,走近他,一手伸到他左边的衣服口袋里,没有摸到什么后,又伸到他右边的衣服口袋中。
这次,他从里面拿出了一个录影机,在手中晃一晃,别有深意的笑着问:“你不介意把你是录影机借给我玩一个晚上吧?”。
被他识破了计谋,欧阳诺的脸色或多或少的有些尴尬,扬唇淡淡的一笑,“不介意。”说完,拧开门快步的离开。
欧阳景用轻蔑的眼神看着他远去的背影,“呵呵,我在外流浪了这么多年,吃的苦比你多,上的当,中的计更是比你多,你的这些小把戏,当哥哥的怎么会看不出来?”自言自语的低声说完,不疾不徐的关上门,坐到沙发上,拿出手机拨通一个电话,声色严肃的问:“查到是什么人干的吗?”
“回殿下,还没有。”电话里,是阿远抱歉的声音,“我们只能确定那群人肯定不是本国人。”
他的脸色沉了沉,“加紧时间继续查,不管是哪国人,都要尽快的把主谋找出来。”
“是,殿下。”
挂了电话,他思虑片刻又拨通了一个电话,“袁部长那些人的态度怎样?”
“殿下,你放心,经过这次事件,他们都一致的支持你。”大山在电话那头肯定的说。
“嗯,表现不错的人,多给他们一些好处。”他笑道。
“殿下放心,这我知道。”
“哦,对了,我交个你的那本笔记本,你还没有把它交到报社吧?”
“还没有。”大山答道,“殿下,要立刻曝光他们三人的丑事吗?”
“现在还不是时候,再等一等。”
“是。”
…
“诺,你和欧阳景那个混蛋谈得怎样?”莫迷一直坐立不安,拨通欧阳诺的电话心急如焚的问道,“他答应放了夏草吗?”
江瀚也急着,莫迷拨通欧阳诺电话的时候,立即走到莫迷身边,紧张的等待着电话那头的欧阳诺会怎么说。
“迷,你们放心,他已经答应我会让夏草平安的回到我们身边的。”
“那他什么时候才会让夏草回到我们身边?”莫迷的心,依旧是不放心。
“不出意外的话,很可能会是明天。”
闻言,莫迷和江瀚这才微微的放心了一些。
“诺,他知道夏草在我们心中占了多大的地位,绝对不会轻易的放了夏草的,你答应了他什么条件?”松口气后,莫迷很好奇的问道。
欧阳诺在电话那端沉默了片刻才低沉的说了话,“我答应他在明天的新闻发布会上宣布放弃王位继承权的决定。”
“什么?”莫迷一脸的不可思议。
“呃,欧阳景这个王八蛋,太***卑鄙了。”旁边的江瀚听了后气得怒不可遏。
“迷,瀚,你们别气了,对我来说,夏草的安全才是最重要的。”有些事,欧阳诺似乎已经看开了。“时间不早了,你们早点休息吧。”说完这句话,他便挂断了电话,走到阳台上,扬起头安静的看着那一轮挂在夜空中,寄托着无数思念之情的美丽弯月……夏草,你还好吗?这个时候,你睡着了吗?夏草,我爱你,我知道,你也是爱着我,爱着瀚,爱着迷的,为了我们,一定要好好的,知道吗?我相信,我们很快就会见面的,到时候,我们和迷和瀚商量,去一个没有人认识我们,没有人破坏我们的地方幸福的生活,你说好吗?
…
是晚上睡得太晚的缘故吧,到了早上的九点,夏草也还睡着。
‘咔嚓7e咔嚓7e’
最终,她是被一阵照相声给惊醒的,睁开眼睛,看到两名魁梧的男人拿着照相机对自己一阵猛拍,心里尤其的不是滋味,快速的坐起身,拉起白色的被子紧紧的裹住身体,“呃,你们这是在干什么?”
她话音刚落,那位长相倾国倾城的美少年就双手插兜的优雅的走了进来,看看那两位给她照相的手下,站在她的对面没什么表情的冷声说:“表情丰富好看一点,这些照片,我会派人送到你老公那里的。”
“你、你在说什么?”受到拍照声的影响,夏草的头脑昏昏沉沉的,听他这么一说,脑海更是乱,“我哪有什么老公啊?”
“在我面前装糊涂是没有用的。”美少年的语气嘲讽了起来,说完,转身便走。
忽然,夏草想起了昨日在老家xx山城堡举行婚礼时,差点就给自己戴上戒指的欧阳景,赶忙的急声问道:“喂,小弟弟,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听到她话里的某个词,少年绝美的脸上忽的闪现阴霾,急速转身,快步的走向她,然后朝两位还在给她拍照的人扬扬头,“你们给我退下。”
“是。”两位拍照的人头一点,立即退出房间。
“你刚才……叫我什么?”美少年紧睨她的小脸,寒冷如冰的问。
他绝对是世界上独一无二的冰山美少年,表情和声音,都冻得死人,夏草隐隐的瑟瑟发抖了起来,都不敢回答了。
“说啊,你刚才,叫我什么?”少年提高了音量,声音,也就更加的冷冽。
“小、小弟弟。”夏草怕了他了,怀疑若是自己再不回答的话,他一定会用他冰冷的眼神射杀了自己的,最终胆颤的说了出来。
“小弟弟?小弟弟?”这个称呼,似乎让少年深受打击,咬牙切齿的重复了两遍,随即箭步的走到床边,快速弯下身,扯开裹住她身体的被子,用力的抓紧她裸露在外的圆润肩膀,气愤无比的喝问,“你的眼睛瞎了吧,我今年已经十五岁了,身高一八零,怎会是小弟弟?”
夏草竭力的忍着肩膀上的疼,听到他自曝出的年龄,惊讶的看着他接近狰狞的绝美面孔,“你、你才十五岁?”
“是,怎么,我才十五岁,你有意见吗?”
“呵呵,我、我没意见。”她难受的挤出一丝笑。
“以后,不许叫我小弟弟,若是再叫的话,我就用烙铁烙烂你的嘴,让你成为世界上最丑最丑的丑八怪。”他咧着嘴狠毒无比的警告道。
“呃,我不叫你小弟弟,那我叫你什么?”夏草犹豫两秒,又气恼又害怕的问道。
“……”少年沉默了,微微皱了皱俊秀好看的眉,似乎在思索着她的问题。
“你不告诉我你的名字,我也不知道怎么叫你,你看起来比我小很多,我只有叫你小弟弟啊。”在他沉默的瞬间,夏草微微的壮起了胆子。
“……”少年还是没说话。
“告诉我你的名字好不好?”夏草的声音,变得十分的温柔动听,一双微微含泪的美丽眼睛,满载诚恳的看着他,“我真的很想知道你的名字,你是这么的好看,我想你的名字,一定很好听。”她想,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不管是大人,还是小孩,肯定都喜欢听好听的话吧?
少年的心,终究的美好的,终究,是经不起诱惑的,看着她美丽的眼睛,听着她温柔的声音,心间,有什么软了软,柔了柔,动了动,薄润的唇微微一张,四个字,莫名其妙的脱口而出。“东方雪夜。”
“东方血液?”夏草觉得这四个字挺有些奇怪的,尤其是后面的两个字,“呵呵,是哪个‘血’,哪个‘液’啊?”
“雪天的雪,夜晚的夜。”或许她夏草是世界上最有亲和力的人吧,在短短的交谈之中,东方雪夜不知不觉的卸下了心防和冰冷无情的面具。
“哦,呵呵,你的名字好赋有诗情画意哦,这个名字,是谁给你取的?是你爸爸,还是你妈妈。”她喜欢他的这个名字。
东方雪夜的脸,隐隐的暗沉了一下,“我妈妈。”低声的回答完,抓紧她肩膀的手渐渐松开,背对着她暗藏心事的坐在床沿上。
“东方雪夜,你怎么了,在想什么?”夏草看得出,他的心里一定有着许多忧伤的事,挪动身体,轻轻的坐在他的旁边,关心的看着他,“是我刚才说错了什么话吗?”
“……”他仍旧无语,头,微微低着,前额微长的黑发,几乎将他迷人的泛蓝眼眸全都遮盖了住,既透着无尽的神秘,又透着无限的忧伤。
看到他这个样子,夏草的心里会有一种把他抱在怀里好好安慰的冲动,“我有说错什么,你告诉我好不好?你告诉我了,我会改的。”她很真心的柔声说,心里,莫名的想要把他当自己的弟弟一样的疼爱与呵护。
渐渐的,他被她温柔而神奇的力量所打动了,忧伤低沉的说:“以后,别在我面前说爸这个字。”
夏草犹豫两秒,保证般的点下头,“好的,我会记住的。”她想,他这样说,一定是有他的原因的,或许是他的爸爸病了,或者死了,自己刚才的问题,勾起了他的伤心与难过,自己,应该去理解他,安慰他,毕竟,他才十五岁,一个十五岁的少年,心里承受力定是不如自己的。
“东方雪夜,我可以叫你雪夜吗?”沉默一会儿,夏草温柔的笑着问。
东方雪夜想了想,点了点头,“可以。”忽然抬起头来,一双泛蓝的眼睛探究似的看着她美丽小巧的脸,“你叫什么?”
“……”夏草愣了,完全没有想到,抓走自己来这个神秘地方的他,居然不知道自己叫什么。“我……叫夏草。”犹豫了好几秒,她笑着说。
听到她的名字,他笑了,“夏草?呵呵,真是个俗气的名字。”
他笑起来很好看,像阳光下的向日葵。
这是夏草第一次看到他的笑,差点看得呆了,愣神了几秒才赶忙的点点头,自嘲的说:“是啊是啊,没你的名字好听,也没你的名字有韵味。”
“呵呵,知道就好。”他傲气道,身上冰冷的寒气在攀谈中淡去了不少,“夏草,其实你的名字挺可爱的,我小时候养过一只夏草子,早知道有你这么个人,就给它取名夏草了。”
此话,夏草听了总觉得别扭,“呵呵,那只夏草子现在在哪啊?”
他忧伤的扬扬唇,淡淡道:“天堂。”
提及小时候死去的宠物,她知道他心里肯定有些难受,温柔的笑着说:“雪夜,它在天堂可能会过得更好。”
“或许是吧。”东方雪夜点点头,眨眨眼,很认真的看着她,“你看起来,也不过十**岁,比我大不了多少。”莫名高兴的说完这句话,站起身优雅的往门的方向走去。
“雪夜。”在他走了五六步的时候,夏草温和的叫住了他。
“干嘛?”东方雪夜转过头来。
“可以告诉我,为什么要从混乱的婚礼现场带走我吗?”夏草的脸上带着温和美丽的笑容,问得十分的小心翼翼。
东方雪夜的脸,阴沉了下来,想了想,冷冷道:“因为你是……”
‘咯吱7e’好巧不巧,就在他准备告诉她原因的时候,一位两鬓斑白的老管家‘咯吱’一声的推门而进,满脸焦虑的禀报道:“少爷,夫人的病又犯了。”
闻言,东方雪夜的脸一下子大变,身一转,立马的疾步离开。
夏草有看到他瞬间变得焦急担忧的神色,心,也跟着担忧了起来,想跟着他一起去看看管家口中那位又犯了病的夫人,立即下床,叫着他的名字快步的追上他,“雪夜,别走,等等我,让我和你一起去……”
“刘伯,看住她。”东方雪夜并不领情,冷声的吩咐完,头也不回的走出门。
“好的,少爷。”被他称为刘伯的老管家立即点下头,随即伸手拦住夏草,“小姐,我们少爷不要你跟,你就不要跟了。”颇为慈祥的说完,便退到门边,欲将门关上。
“老人家,你能告诉我他为什么要把我抓到这里来吗?”在他快要关门时,夏草赶忙的急声问。
“少爷抓你来这里的原因,我并不知道。”刘伯抱歉道,说完,‘咔嚓’一声的关上门。
“呃7e”冷冰冰的房间里,又是她一个人了,哀伤的叹息一声,满脑疑惑的走到窗边,撩起窗帘,充满渴望的看着那片蓝蓝的天,和那片汪洋如海的苹果树林……东方雪夜,我看得出,你并不坏。你才十五岁啊,还那么的小,为什么脸上和心里,总是有着连成年人都不及的忧伤和冰冷呢?为什么要抓我?你,到底有着怎样的故事?
…
一间应有尽有的豪华房间里,有一个身穿睡衣的女人。
她看起来不过三十来岁的年纪,身材和容貌都是一等一的,只是看起来,精神有些失常,披散着如瀑般的长发,在房间里不断地徘徊,不断的自言自语个不停。
“爵明,爵明,呵呵哈哈哈,你终于来见我了,呵呵呵呵……你终于回到我身边了,我就知道,你是爱我的,你的心里,是有我和儿子的,呵呵,呵呵呵……”
不一会,东方雪夜快速的走了进来,看到她这个样子,心里是说不出的难受,赶忙的关上门,大步的走到她身边,紧紧的拉住她的臂膀,“妈妈,你清醒一点,好吗?”
“呃,你是谁?你怎么会在我的房里?”女人的力气很大,一边挣扎,一边对着他咆哮,“马上滚出我的房间,马上滚,要不然,我杀了你……”
“妈妈,我是你儿子雪夜啊。”不知何时,东方雪夜特别好看的眼睛已经完全的湿了,紧紧拉着女人的手臂,用恳求的目光看着她,“妈妈,你不认识我了吗?”
“呃,放开我,我不认识你。”女人还是用力的挣扎个不停。
“呵呵,妈妈,你又在跟我开玩笑。”他含着泪的笑着说,“你是认识我的,我们前天还一起吃过早餐的哦。”
“前天我们一起吃过早餐的?”听到这句话,女人渐渐的冷静了一些,扬起头仔细的看着他与自己有些相像的脸,突然想起了什么,很激动的笑起来,“呵呵呵7e呵呵哈哈……我记起来了,你是爵明,你是爵明,呵呵呵,爵明,你终于回来见我们母子了,呵呵呵,我就知道,你不是无情无义的男人,呵呵哈哈……”
“呃7e”听到这些话,东方雪夜有种头痛欲裂的感觉,“妈妈,你又认错人了,我不是那个抛弃你、不要你的男人。”眼睛微微的一闭,任由一滴泪滑到绝美的脸庞上,随即握紧她的双肩,语带哭腔的哀求,“妈妈,我求求你,忘记那个男人好起来吧,你这个样子,我难受啊,呃呜7e我难受……”
“啊,爵明,你怎么哭了?”女人已经把他当成他的爸爸了,看到他脸上的泪,心疼起来,抬起一只手,温柔的抚摸他精致好看的脸,“爵明,不哭,不哭,不管遇到什么事,我都会站在你这一边的。”
好吧,如果她把自己当成了那个人,心里会比较好受一点的话,那么自己就暂时当那个人吧。
这样一想,东方雪夜含着泪的对她笑,“娟儿,我是爵明,我是爱你的,我来看你了。”
“呵呵呵,爵明,为什么这么久了你才来看我呢?”她忧伤的笑着问,可不待东方雪夜回答,就猛的抬起一只手,在他无比好看的脸上用力的甩下一记耳光,满脸狰狞的看着他,“呃,东方爵明,我恨你,这么多年才来看望我,肯定是你在外面养了许多的小老婆,许多的狐狸精……”她一边恶狠狠的骂,一边再次的抬手扇耳光,一记比一记重,一记比一记狠,“呃,你这个没心没肺的男人,我给你生了个儿子,你还是不爱我,还是要在外面玩女人。”
‘啪7e啪7e啪……’
打耳光的声音,充斥着整间豪华的房间,外面的人,谁也不知道这间豪华的房间里到底上演着什么。
东方雪夜没闪没躲,脸上再怎么火辣辣的痛,也仍由她继续打。这样做,只因为他心里清楚,唯有这样,妈妈的心里才会好受一些,只要能让妈妈心里畅快,被这样打,也无妨。
…
雾帝国,雾城……
“这次事件,我很抱歉,我在这里,向所有人郑重道歉。”新闻发布会上,欧阳诺当着数百记者的面,对着镜头一脸真诚的沉重说道,“我决定,放弃王位继承权。”
“啊?”
“放弃王位继承权?”
他此言一出,在场的记者一片哗然。
…
欧阳景翘着二郎腿的坐在电视机前,看到电视屏幕上欧阳诺当着数百记者宣布放弃王位继承权时的阴沉脸色,邪魅好看的嘴角情不自禁的扬了又扬,端起一杯红酒优雅的喝一口,显得好不惬意。
…
xx国……
“以下是本台记者在雾帝国传来的消息,昨日下午一点,雾帝国皇太子和他的两位朋友带着皇军精英队前往一个小山村的城堡动用武器破坏了他哥哥欧阳景的婚礼……此次事件导致数人死亡,数人受伤……在今天上午,此次事件的主角,欧阳诺皇太子殿下对此事作出回应,向全国人民郑重道歉后,还宣布了会放弃王位继承权的决定……”
顾梦梦看到这一则新闻,不施粉黛也相当红润的脸上满是诧愕,当听到记者播报‘欧阳景的婚礼’一事时,平静了数月的心里猝不及防的荡起酸涩的波纹,不仅如此,胸口还出现了一丝让她无法适从的闷的感觉……呃,我这是怎么了?他们两兄弟谁当国王都和我没关系,他欧阳景和谁结婚,更和我没有关系。
“呃7e”她心里虽然是这么无所谓的想的,可终究有些说不出来的懊恼感觉,不自知的叹息一声,低头用无人能懂的目光看着自己高高隆起的肚子,一只手缓缓的抬起,轻轻的抚摸。
这时,一个高高瘦瘦的男人围着围裙,端着一钵热气腾腾的酸菜鱼从厨房里走了出来,将酸菜鱼放到餐桌上后,步伐好看的走到她身边,歪着头,疑惑的看着她。
“你这样看着我干什么?”顾梦梦抬起头来,对上他疑惑的眼神,嘟嘟嘴不悦的问道,“不认识我吗?”
“梦梦,我当然认识你。”他蹙蹙眉,迷人的笑着说,“我在厨房里有听到你的叹息声,就是想知道,你刚才为什么叹气?”
“呃,莫大警官,你上辈子难道是狗变的吗?在厨房里煮酸菜鱼也能听到我的叹气声,耳朵也太灵了吧?”顾梦梦真的太佩服他了。
“呵呵呵,这你就别管了,快点告诉我你叹气的原因。”
“呃,其实也没什么,就是宝宝刚才踢疼了我而已。”她并不想告诉他自己叹气的真实原因,摸着自己圆鼓鼓的肚子有些懊恼的说道。
“哦,原来是这样啊。”她这样说,他一点也不怀疑,笑着坐在她的身边,也抬起手来轻轻的摸摸她的肚子,弯着腰身的和她肚子里的小宝贝说话,“小家伙,你妈妈怀着你已经很辛苦了,你啊,就别这么调皮了,要不然等你蹦出来后,叔叔会用力打你的小屁屁的。”
“呵,呵呵……”听到他的这些话,顾梦梦忍俊不禁,有时候,真觉得自己好幸运,居然能够认识他这个大好人。
这个男人叫莫齐,五官长得挺出众的,比电视里的好多偶像明星都好看,不认识他的人,绝对不会想到他会在警部工作,并且担任刑警队队长一职。
他比她大一岁,是她八个月前在广场画画挣钱的时候认识的,攀谈中得知他也是雾帝国的人,也就亲切了起来,后来的一个月,他几乎每个星期都会去找她画画,久而久之,两人也就成了无话不谈的好朋友。
“梦梦,我们该去吃饭了,今天我做了你最喜欢吃的酸菜鱼。”和她肚子里的小宝贝说了一会话后,莫齐解开身上的围裙高兴的对她说,随即伸出手来,“给,手臂借给你用,知道你怀了孕行动不方便。”
“嗯,呵呵呵。”有时候,他就像她的开心果,总是逗她笑,她不客气的拉住他的手,从沙发上安全的站起来,“莫齐,我感觉你不仅是我的开心果,还是我的拐杖。”
莫齐将信将疑的蹙蹙俊眉,“呵,是吗?”手忽然微微用力的一拉,将她不松不紧的抱住,然后低低头,用深情的目光看着她,“梦梦,让我一辈子都做你的开心果,一辈子都做你的拐杖吧。”
这句话,他说得尤为认真。
他对自己的好,顾梦梦一直记在心中,他这句话的含义,她自然也懂。
看到他深情的目光,她的心,会微微的发慌,看看餐桌上的菜肴,眨着眼急声的说:“菜要冷了,我们快去吃啦。”
莫齐知道,她是在逃避自己,以前,每当她以这样的方式岔开话题时,他都会放开她,可这一天,他真的不想再次的放开她了,依旧深情无比的看着她,真心诚意的向她表白,“梦梦,我爱你,从第一次在xx广场看到你为一对没钱的老夫妻免费画画的时候,我就知道我完了。”
“莫齐,我……”
“先听我说好吗?”他知道她会说什么,忙打断她的话,继续的向她深情表白,“从那天起,我就中了你的毒,每个星期都会找你给我画一幅画,渐渐的,我中的毒越来越深,一有时间我就会跑去xx广场偷偷的看你画画。知道吗,你给我画的每一幅画,我都保存得好好的,我期待着有一天,我能够走进你的生活里,和你……”
“行了,别再说了。”她听得心里有些难受,想到自己肚子里的孩子,很抱歉的扭开头,“莫齐,你别这样,我们……是不可能的。”
“梦梦,这世界上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莫齐的内心是坚定不移的,所说的每一个字,都有着金子般的真诚,“梦梦,嫁给我,和我在一起吧,肚子里的小宝贝,他需要一个爸爸。”
“这我知道,可是,他的亲生爸爸并不是你啊。”这是顾梦梦痛苦难受和愧疚的根源,想到某个男人,心里就是痛,就是会恨,“这对你不公平。”
“呃,梦梦,我不会在乎这些的,我爱你,不管你怀的是谁的孩子,我都会真心的接受,我只要你和我在一起,小宝贝出生后,我会把他当亲生儿女一样的疼爱的,我用我的生命向你保证。”
她顾梦梦的心不是钢铁铸成的,听了他的这些话,她的内心多多少少的动容了些许,可是,仍旧觉得如果自己答应了他的话,那自己就太过自私了。
她,不想这样的自私。
他是这么的英俊,这么的优秀,这么的正直,她相信,他将来一定会找到一个配得起他的女人的,自己,不能自私的阻挡他的幸福,所以,她仍旧没有表态。
“梦梦,你难道要我跪下来吗?”她的沉默不语,让莫齐更为焦急。
“……”她仍然不语。
男儿膝下有黄金,跪天跪地跪父母,不丢人,跪在自己深爱的女人面前,更是不丢人。
莫齐绝对也是这样的认为的,她不说话,他立马‘扑通’一声的就跪在了地上,扬起头,一脸情深的看着她。斜微心转。
“呃,莫齐,你这是干什么?”她惊讶至极,“你疯了吗?快给我起来。”
莫齐已下定了决心,摸出随时都放在裤兜里的求婚钻戒,狠下心的说:“梦梦,你不答应嫁给我,我就不起来。”
闻听此言,顾梦梦顿时露出一副有没有搞错的表情,“喂,你是警察耶,怎么可以这样无赖啊?”
“法律上没说警察不可以耍无赖。”他实事求是道。
“……”确实是这样,她无话可驳。
“梦梦,你就嫁给我吧,我发誓,我会一辈子对你好。”
“……”
“梦梦,你嫁给我后,你肚子里的小家伙,我真的会把他当成亲生的看待的,我会很疼他很疼他,你要是怕我不疼他的话,我答应你,结婚后,我们不要小孩也行,你让我马上去做结扎手术也可以。”
“什么?让你去做结扎手术你也愿意?”顾梦梦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是的,我愿意。”莫齐毫不犹豫的点下头。
哎,看得出,也听得出,他诚意可表啊。
说实在的,跪在自己面前的他,绝对是从火星上跑到地球上来的绝世好男人,打着灯笼也难找啊,女人嫁给了他,铁定幸福。
和他相处了这么久,自从自己的肚子大了起来之后,几乎每天的营养饭菜都是他亲自给自己做的,照顾她的饮食,还照顾她的起居,面面俱到又随传随到,比男保姆强了几万倍。
回想他的这些优良事迹,她顾梦梦一点也不心动的话,铁定是假的,这会见他这么郑重的跪在自己面前,又听他为了让自己放心连绝种手术都愿意去做的话,不仅心动了,还感动了,美丽的眼睛里,渐渐的溢出闪闪发亮的眼泪来。
“梦梦,你怎么哭了?”看到她眼中有泪,莫齐会心疼不已,“别哭好不好?我这样做,是想让你幸福的笑,不是让你伤心的哭。”
“呃呜7e我没有哭啊。”她竭力的忍住泪,逞强的说,“莫齐,我……呃……呃啊……”真的太不凑巧了,就在她准备说‘愿意’二字的时候,肚子里的小家伙竟然蠢蠢欲动了起来,把她疼得都直不起腰了,“呃啊……好痛啊……”
“呃,梦梦,怎么了?”看到她难受shen吟的模样,莫齐紧张极了,赶忙的站起来,小心翼翼的扶住她,“小家伙又调皮了吗?”
“呃啊,莫、莫齐,我恐怕要生了,预产期,就在这几天。”她皱紧眉难受的说道。
闻言,莫齐恍然大悟,立马又快又稳妥的抱起她,一边安慰,一边快步的往外走,“梦梦,你别急,忍一忍,我们这就去医院。”
“嗯。”她喊着泪的笑着点头,身边有他,心里挺踏实,也挺有安全感的,就是信任着他。
…
雾帝国……
“哥哥,我已经按照你说的话去做了,你也应该实现你的承诺,让夏草回到我身边了吧?”新闻发布会一结束,欧阳诺就找到了欧阳景,看着他小人得志的嘴脸竭力心平气和的说。
欧阳景的心情有些不轻松,蹙眉想一想,翘起二郎腿正儿八经的说道:“弟弟,有件事,我必须告诉你真相。”
“你说吧,我洗耳恭听。”
“其实,夏草并不在我的手里。你和江瀚、莫迷在大堂被记者团团包围,我拉着她离开城堡准备带她走的时候,突然来了一群乘黑白两色直升机的神秘人将我和她分开了,后来,我再也没有找到她,我想,她一定是被这些神秘的人带走了。”他一五一十的说出当时的经过。
“你说什么?”闻言,欧阳诺的心,突然有种要坠毁的感觉,难受得连呼吸都觉得困难,实在受不了那种说不出的难受感,猛的站起身,用力拽起他,抬起手对着他的脸就是一拳。
这一拳,欧阳景没有躲,弄丢了夏草,他知道自己有责任,自己应该承受这一拳的教训。
“你带走了她,为什么不好好的保护好她?”欧阳诺心中的愤怒已达到了极致,眼中有泪的厉声质问着,又朝着他的头部挥去一拳。
“呃,够了,你不要得寸进尺。”欧阳景极快的接住他的拳头,“弄丢了她,让她被别的人带走了,我也难过。”
“难过?你也会难过?”欧阳诺听得可笑,“欧阳景,你知道什么叫难过吗?”
“我当然知道。”
“不,你不知道,你重来都没有爱过人,怎么会知道什么是难过。”
欧阳景有些疑惑了,脑海,忽然的闪现出母亲的模样,随即,又莫名其妙的闪过顾梦梦美丽的脸,心里,突然有些乱……我怎么会不知道难过呢?我,重来都没有爱过人?不可能,我爱我的母亲,母亲死的时候,我都快哭得昏倒了,这还不叫难过吗?呃,梦梦,顾梦梦,曾经威胁你,让你悲伤哭泣的时候,离开你的时候,其实,我也有难过。
欧阳诺的心里燃烧着熊熊的火,在他发愣的瞬间,朝着他的脸部再次的挥拳而去。
“呃啊7e”这一拳欧阳景没能来得及躲避,嘴角都被他打出血了,身子未能站稳,一个踉跄倒在了地上。
就这时,身为他左膀右臂的大山和阿远走了进来,看到他被欧阳诺打倒在地的一幕,两人纷纷的疾步上前。
“殿下……”大山赶忙的扶起他。
“殿下,要我教训他吗?”阿远冷冷的看着欧阳诺,恭谨的问。
“这是我们两兄弟之间的事,用不着你来插手。”他摆摆手,看着欧阳诺不悦的说道,随即看着他阿远,“那群神秘人查得怎么样了?”
“还是没有查到他们的真实身份和下落。”阿远抱歉的说,“不过……”他看一眼在旁的欧阳诺,后面的话不知道该说不该说。
“不过什么?”欧阳景自然是知道他的顾虑,看看欧阳诺,又看看他,淡淡的一笑,“这里没有外人,有什么就说什么吧。”
“是,殿下。”他都发话了,阿远也不再担心什么了,头一点,从衣袋里拿出一叠照片,“殿下,这是我刚刚收到的照片。”
欧阳景立即拿到手中,看到照片上裹着被单露出惊恐表情的女人,俊美而略带三分邪气的脸瞬间的阴沉了下去。
“是些什么照片?”看到他变了色的脸,欧阳诺赶忙疑惑的问道。
“你自己看吧。”他若有所思道,声落,将手中的照片气恼的扔到茶几上,一叠照片一下子一张张的四散开来,每一张,都是夏草露出惊恐和害怕表情的照片。
“呃,夏草?”欧阳诺头一低,那些记录着夏草惊恐害怕神色的照片全都映入他的眼帘,心,顿时有种被什么紧紧压缩的感觉,让他喘不过气来,身急速的一蹲,颤抖的拿起夏草的一张张照片,“这、这究竟是什么人干的?”
“我也不知道。”欧阳景抱歉道。
“呃,欧阳景,他们是在你的手里抢走夏草的,现在这些照片又是寄在你的手中,这些带走夏草的人,一定是冲着你来的。”欧阳诺的情绪激动了起来,一边厉声的说,一边站起身一脸愤恨的抓住他的衣领子,“你好好的想想,你到底干了些什么坏事,得罪了什么人?”
他说得很有道理,欧阳景并不反驳什么,仔细的想了想,相当肯定的说:“弟弟,我得罪的人绝对不敢和我这样的作对。”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欧阳诺听得真想再揍他几拳,“那些人和你没仇没恨,也会在你的手上抢走夏草,难道是他们吃饱了撑的慌?”
“这……”他语塞。
“欧阳景,我不管你用什么方法,都要马上的救出夏草,让夏草毫发无损的回到我身边,要不然,我定会让你付出最惨重的代价。”
听到他不留情面的威胁话语,欧阳景的心头或多或少的有些不爽,沉默数秒,隐隐笑道:“弟弟,我也想救出夏草,在她的老家和她相处了一些日子,我在她的身上发现了许多女人都没有的美丽和善良,是发自真心的有些喜欢她。”
“什么?”闻言,欧阳诺明显的错愕了一番,心里面,猛然的升起一种焦虑的危机感,睁大眼,愤恨难平的看着他。
欧阳景自是从他的表情里揣摩到了什么,“弟,你别这样激动,我对她的这种喜欢,还没有升华到爱情,你不要担心我会从你和江瀚、莫迷的身边抢走她。”说到这儿,嘴角鬼魅的一扬,“呵呵,其实,你一点也不用担心,我即使要抢,我一个人,怎么也抢得过你们三个人啊,况且,她肚子里还怀了不知是你们三个中谁的种,这便宜老爸,我可一点也不想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