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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章 深情 沉默一阵,莫迷抬起了挂了彩也漂亮的下巴,看看他们俩,扬扬嘴角貌似愉悦的问:“我们三个中,夏草爱的人是我,有错吗?夏草爱上了我,而没有爱上你们,你们羡慕,你们嫉妒,是吧?”
“……”
“……”
闻言,欧阳诺,没说话。
江瀚,也没有说话,不过,却气愤的瞪了他一眼。
两个人的脸色,都在他问出话的那个刹那,隐含着一丝尴尬,难看着。
见他们不说话,他笑了起来,“呵呵呵7e”挑挑俊秀的眉,又道:“诺,瀚,你们既然知道了夏草爱上的人是我了,又何不成全我和她呢?”
“死狐狸,你是不是还想打架啊?”江瀚一听此话,火大了起来。
“……迷,你这话什么意思。”欧阳诺愣愣一秒后,紧盯他的脸,微扬着嘴角感觉好笑的问。
“呵呵,意思很简单啊,你和瀚退出喏。”莫迷看一眼旁边黑着脸的江瀚,对着他半正经的笑说道。
欧阳诺微微含笑的俊雅脸庞,一下子黑了。
“莫迷,你***要我和诺退出,简直是白日做梦。”此话一听,江瀚气得怒不可遏,忽的撑起身来,指着莫迷的鼻子大骂。“你***别以为夏草喜欢你多些,你就可以在我和诺的面前招摇了。我告诉你,我始终把夏草当我做我的女人,我是不会放弃她的。”
“迷,你觉得你有资格说那句话吗?”欧阳诺目不转睛的看着他,想起那日晚上他在医院的花园里,背着江浩瀚和夏草与自己说的那些自私自利的话,阴黑着脸色严厉又充满讽刺的问道。
“……”莫迷不说话了,知道他问的是什么意思,漂亮的嘴角往上勾一勾,像是有自知之明一般,自我嘲讽着。
沉默几秒,他抬起头看看站在自己旁边、露出凶神恶煞表情的江瀚,又看看阴黑着脸正襟危坐在沙发上的欧阳诺,自是知道他一个人是对付不了他们两个人的,忙好言好语的笑着说:“呵呵呵,诺,瀚,你们不要这个样子嘛,我刚刚是说着玩的,跟你们开玩笑呢,呵呵呵,瞧你们,脸色可真够难看的,呵呵……”
“什么?你拿夏草来跟我们开玩笑?”听他这么一说,江瀚更气了,俊酷的五官,险些皱成一团,一个箭步冲过去,猛的拽起他,在他的那张脸上举起拳头来,似要打他一般,“死狐狸,你***还真是欠揍啊。”
“呵呵7e”他毫无惧意的笑。
“迷,你的那些话,真是玩笑吗?”欧阳诺似乎并不那样认为,俊雅的脸,没有丝毫的好转,依旧是阴黑着。
“呵呵呵……是啊,当然是,呵呵……”莫迷瞥瞥江瀚悬挂在自己头顶上的铁拳,看着他没有丝毫好转的脸色,大声的笑着说道,“呵呵呵呵……诺,瀚,呵呵,我们三个这一辈子都会是好朋友,好兄弟,我们三个的友情,是不会被任何人破坏的,呵呵,对于你们两个啊,我不管有什么好东西,我都会拿出来与你们分享的,呵呵呵,她夏草也一样,呵呵,她是我的女人,也是你们两个的女人,呵呵呵……我的,就是你们的,呵呵,我不会为了一个女人和你们撕破脸的,呵呵呵我莫迷没那么小气,呵呵哈哈……”
“……”欧阳诺,沉默。
“……”江瀚,神色阴沉,无话可说。
听到他这些大方得无与伦比的话,两个人,好像都没有一点高兴的情绪,反而,觉得可悲,可笑。
“呵呵呵哈哈……”莫迷还笑着,眼睛里无迹可寻的泪光,隐秘的在笑中掠过几次,就怕笑一停,那真实的情绪就会暴露在两个好友的面前,“呵呵……诺,瀚,呵呵……我们一辈子都会是好朋友好兄弟的,呵呵,女人,永远排第二,呵呵……”
…
夏草还没有离开那个可以看到他们三个的身影,也可以听到他们说话的角落。
她,已经不是第一次听到这样的话了,可是,突然又听到莫迷这样说,无疑会觉得自己的某一个地方受了伤,隐隐的呼吸一口气,难受的闭闭眼睛,扬扬嘴角,含着一抹伤悲的微笑,静默的转身走向那间让自己化身狐狸精的卧室……迷,你们的友谊,确实应该排在第一位,以后,不要再因为我而打架了,你,你们,把我排在你们的友谊之后,其实,对我来说,已经是惊喜了,我从来没有想到过,曾经被你们任意玩弄,任意伤害的我,会得到你们这样的重视。
…
这个晚上,时间过得尤其的快,欧阳诺,莫迷,江瀚,都呆在大厅里。
莫迷笑着,“呵呵哈……哈哈……”笑累了,实在撑不住了,怕眼睛里的某一滴苦涩的眼泪会掉出来才渐渐停下笑声,在江瀚的身上搜出一根烟点上,毫无形象可言的倒躺在沙发上。
欧阳诺没有说话,也没有抽烟,心里面,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俊雅的脸上,总是没什么表情。
江瀚没抽烟了,高大的身躯依靠在墙面上站一会,便走到酒柜前,拿出一瓶酒,闷闷的喝。
他们三个,都各做各的,可是,心里面想的,总让人感觉,是一样的。
他们,就藏着同一个心情这样的呆着,一呆,就呆到了天亮。
…
天明时分,窗外下起了淅淅沥沥的雨。
雨来了,空气的温度,下降了许多。
晚上夏草回到卧室,想了一会事情,就睡着了,一睡就睡到大天亮。
欧阳诺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走的,她起床离开卧室走到大厅时,并没有看到他的身影,只看到窝在沙发上睡着的莫迷,和在酒柜前伏案而睡的江瀚。
他们昨晚,怎么不进卧室睡觉呢?
看到这样的他们,她,会忍不住的心疼,看看窗外寒冷的雨,隐隐的湿湿那双多愁善感的美丽眼睛,立马的转身回房。
很快,她抱着两条被毯走了出来。
江瀚离她最近,她率先的走向了江瀚,拿好一条被毯轻轻的盖在他身上。随后,她拿好另一条毛毯快步的走向沙发上的莫迷,为他盖好毛毯。
做好这些事,她看看时间,便走向厨房,像已为人妻的女人一样,在厨房里给他们两个做早餐,贤惠的忙碌起来。闻起亮了。
…
莫迷和江瀚是在她快要做好早餐的时候,一前一后的醒来的。
莫迷昨晚就抽了几根烟,并没有喝酒,所以,理所当然的比江瀚先醒,睁开眼睛看到盖在自己身上的被毯,心里,柔和的一暖。
突然,他听到声响。
“嘭7e当7e”
这是从厨房里传出来的声音,他赶忙的起身,看一眼盖着被毯睡在酒柜前的江瀚,快步的走进厨房,看到夏草熬着粥的小小背影,那心上,又是柔和的一暖,“夏草7e”伴着一声沙哑糯柔的轻唤,箭步的走上前,从后紧紧的抱住她水蛇般的细软腰身。
“呃7e”夏草吓了一跳,“迷,你吓到我了。”
“呵呵,宝贝儿,对不起。”他温柔的给她道歉,“我忘了夏草子是胆小的。”
“……”这句话可真不中听,夏草的脸色,不由得黑了黑。
“你在熬什么粥啊?好香。”
“在熬玉米粥。”
“哦,呵呵呵,怪不得这么香呢。”他有着青紫的脸上荡起了愉悦的微笑,那微笑里,蕴含着一种向往,有些迷离,却是温暖好看的,“夏草,娶你的男人,一定会是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不知怎么的,他含着那样的笑,有些沙哑的说出了这句话。似乎,有一件事,也是他向往的,那就是,做那个娶她的男人。
“……”夏草立即沉默了下去,不得不承认,这句话,给了她诸多的惆怅……呃,迷,这辈子我被你,被瀚,还有诺缠上,还有谁敢娶我啊?这辈子,我还能像其他的女人一样,高高兴兴的嫁为人妇吗?你们不肯放了我,恐怕我这一生,都只能活在见不得光的地方吧?
她长长的沉默,莫迷很快的知道了自己刚才说了一句让彼此都忧伤的话,暗暗的叹口气,自责的皱皱眉,“夏草,对不起。”
“呵呵,没事。”听到他的道歉,夏草愣一秒后充满乐观的说,“和你们生活在一起,我感到很快乐。”她想,这样的生活,或许是许多女孩子羡慕的吧,他们又帅,又多金,身上又有各自独特的气质,而且,个个都有着高高在上的身份,况且这些日子,他们对自己又是那么的好,自己,为什么要身在福中不知福呢?有些事情,自己既然不能去改变,那么,就去努力的接受,竭力的适应,乐观的坦然面对好了。
“迷,你是不是听到勺子落地的声音后醒的?”想透了某些事情后,她扭头看看他的脸,带着温情美丽的笑意十分温柔的问道。
“嗯。”莫迷点头,顺势吻了吻她的发顶。
“呵呵,我刚才手滑,没拿稳,勺子就掉了。”夏草笑起来说,忽然想起了某事,好看的柳叶眉,皱了皱,犹豫了好几秒,才断断续续的开口问:“迷,昨、昨晚……我说的……那件事……你,考虑得……怎样?”
闻言,莫迷温和溢笑的脸色阴沉了一下,想了想,俊眉微皱的淡笑道:“夏草,我考虑好了,只要你爱我,只要你不离开我,也不离开瀚和诺,我就答应你那件事。”
“迷,我会爱你的,我不会离开你,不会离开你们。”她立即转身,扬头看着他有着青紫的俊脸,像发誓一般毫不犹豫的说。
“好。”莫迷笑了,笑得灿烂迷人,不过却隐隐的带着一丝无人知晓的淡淡忧伤。“夏草,我相信你。”
“呵呵……”她也笑了,美丽的眼睛里,笑出些许类似于感动的泪光,“迷,我也相信你。”手缓缓抬起,轻轻的抚摸他和江瀚打架受了伤的脸,“还疼吗?”
“不疼。”因为她的关心,他眼眉含笑的摇着头说,看着她微含泪光的美丽眼睛,心弦又被深深的触动,忍不住的俯下头,欲缠绵的吻上她那张娇艳的柔软唇瓣。
可就在这时,不知何时醒来的江瀚却走了进来,看到他欲要亲吻夏草的亲密举动,还黑着俊酷的脸,不识趣的咳嗽道:“咳7e咳7e,夏草,早餐做好了吗?我饿了。”
突闻其声,夏草赶忙的扭了扭头,躲开莫迷的吻,挤出一丝笑意,有些慌乱的看看他,“我做好早餐了,马上就可以吃。”说着,转身端起灶台上的玉米粥,朝厨房外的用餐室走去,“瀚,迷,你们都出来吃吧。”
没有亲吻到夏草,莫迷的心里挺有些失落的,抿抿薄唇,隐隐含笑的看向江瀚,不怎么高兴的说:“瀚,你醒得还真是时候啊。”
江瀚浓眉一横,冷道:“死狐狸,我看醒得真是时候的是你吧。”声落,立即的朝外走,坐上餐桌神色冷峻的吃早餐。
自己的好朋友外加好兄弟对自己用那么冷淡的语气说话,莫迷多少会感到有些忧伤,漂亮的唇角隐含一抹苦涩的笑,独自在厨房里站了一会才走到用餐室用早餐。
这个早上,三个人各坐了一方,彼此,似乎生疏了,氛围,显得有点严肃与压抑。
夏草坐在下方,看看他们两个没有什么表情的脸,彼此间像隔着一层冰似的样子,心里,总有些不是滋味,像是不习惯他们这样的冷漠相处。
沉默一会,她看看窗外不知何时停下的雨,貌似很高兴的笑着说:“呵呵,瀚,迷,你们看,外面的雨停了耶,呵呵呵……”
“……”
“……”
两个男人都沉默,依旧继续的吃着早餐。
不过,莫迷多少好点,听了她的话,虽然没有说什么,可是,却扭头看了看窗。
江瀚就过分了,完全对她的话是置若罔闻,脖子都不扭一下。
哎,怎么这样啊?
真是尴尬,她蹙眉想一想,又笑着说:“呵呵,迷,瀚,都说风雨之后见彩虹,现在雨停了,等会,天气就会好起来的吧。”
都说风雨之后见彩虹?都说阳光总在风雨后?这些,都靠谱吗?
沉默两秒,莫迷突然想到了什么,抬眼看着她的笑脸,语气肯定的淡笑道:“夏草,风走雨停,天气一定会好起来的。”
“嗯,呵呵,我也是这样认为的。”她笑着点头,终于有人搭理自己了,真实的高兴许多,“呵呵,迷,你吃完早餐就要去公司吗?”
“嗯。”莫迷喜欢看她美丽的笑脸,喜欢听她银铃般的笑声,这一刻,那颗隐藏忧愁的心,也跟着真实的愉悦起来,“呵呵呵,夏草,你今天准备怎样过?”
“呵呵呵,我准备看看电视,然后去花园里逛逛呗。”
他眼眉含笑,一边听,一边津津有味的吃着她煮的玉米粥,“呵,夏草,你今天煮的玉米粥特别的好吃。”
“呵呵呵,是吗?”
“是啊,我绝对没有骗你。”
“呵呵,那就好,觉得好吃,那就多吃点吧。”
“呵呵,当然,我会多吃一碗的。”
“呵呵呵,迷,其实今天是我第一次煮玉米粥呢,我挺怕煮得……”
“你们两个能不能安静点?”他们这般叽叽喳喳的恩爱对话,一直摆着冷脸的江瀚实在是受不了了,突然放下碗筷,对他们俩横眉怒眼的大声问道。
“……”他这一问,夏草立即闭了嘴,看看他似要发火的神色,低下头懊恼的抿着唇。
“瀚,怎么了?”莫迷眉头微蹙的笑问,“我和夏草说话,也没有妨碍你什么啊?”
“怎么就没有妨碍我了?”江瀚深黑的俊眼更加森冷恐怖的一瞪,“你们这样不停的说说说,会影响我吃早餐。”
“……”莫迷无话可说了,看看他那难看得要死的表情,再看看低着头的夏草,自是十分清楚的知道他是见自己和夏草高兴的说话而心里不爽。
他的心情,他理解,淡淡笑笑,也和夏草一样,什么话也不说了,拿好勺子,安静优雅的吃起早餐。
这一顿早餐,他们三人无疑吃得挺闷的,谁也不说话,谁也不露出个笑脸,显得是那么的死气沉沉的。
十来分钟后,莫迷率先吃完早餐,放下碗筷含笑的看向夏草,温柔的说:“夏草,我吃饱了,你和瀚慢慢吃。”
“我也吃饱了。”他话音刚落,江瀚就丢开碗筷一边冷着脸的说,一边快速的站起身,离开餐桌,冷冷酷酷的朝自己的那间卧室走去。
好像气氛微微的好一点,就会被他无情的破坏掉,这个家伙,真是不怎么懂事啊。
夏草突然挺有些生他的气,扭头气恼的看了看他那高大挺拔的背影,才扬起头来对莫迷美美微笑,“迷,你若是喜欢吃玉米粥,我明天早上也煮玉米粥。”
“呵呵,夏草,只要是你煮的粥,什么粥都好吃的。”莫迷温柔的笑道,睨一眼江瀚的背影,便优雅的起身离座,“我去卧室换套衣服就去公司。”
他们两个都离开了餐桌后,夏草加快了吃早餐的速度,不一会就将吃饱了,扬颈看看他们卧室的方向,见他们还没有出来,立即收拾好餐桌,勤快的端着碗筷去厨房里清洗。
“夏草,我走了。”不一会,莫迷穿着一套剪裁得体的黑色西装走到了厨房门口,看着她的背影含笑的说。
闻声,夏草停下洗碗的动作,回过头给他一个美丽的微笑,“嗯,迷,你慢走,我在洗碗,就不送你出门了。”
他笑着点点头,心里想,出门前,她夏草对自己这样的笑一个就足够了。深深的多看一眼她美丽的笑脸,这才转身朝外走。忽然,他想到了什么,停下脚步,侧身看着她,俊眉微皱的问:“夏草,瀚走了吗?”
“应该走了吧。”夏草犹豫两秒,不怎么肯定的回答道,“我洗碗的时候,有听到开门关门的声音。”
“哦7e”她这样回答,莫迷认为江瀚定是走了,对她笑笑,微微放松的离开。联想到江瀚那个冰块一般的冷漠态度,始终有些不放心夏草和独处,去车库取车,见江瀚的车子已经开走了,百分百的确定江瀚已经离开,这才完全的放下了心。
…
洗完碗,收拾好厨房,夏草整个人轻松了许多,想到莫迷已经答应了要帮助浩然集团的事,心情,也好了许多,一个人,在观景阳台上一边呼吸雨后的新鲜空气,一边欣赏雨后的清新风景。
就在她最惬意的时候,一个高大的身影轻轻的走到了她的背后。
那是个高大威武的英俊男人,他就像一团来无影去无踪的阴云,很快的将娇小的她,笼罩在他霸道的阴影里。
夏草尽情的呼吸着新鲜的空气,为了更好的感受空气的美好,那双跳望远方美景的眼睛,总会时不时的闭一闭。所以,她完全的没有注意自己的背后站了一个英俊高大的男人,更不知道,自己,已经被他的阴影所覆盖。
不得不承认,有时候,她就是有那么的后知后觉。
那个男人在她的背后站了好一会。
他没有打扰她,几次想抬起手来从后紧紧的抱住她,和她一起呼吸新鲜空气,和她一起眺望美丽远景的,可是,那两只手在几次快要接近她的时候,都悄然的放了下。
渐渐的,天色,变了。
天空中起了阴云,不仅让天空暗沉了下来,还将他无意中制造出来的霸道阴影给吞没,并且,再一次的下起了淅淅沥沥的雨来。
其实,夏草并不讨厌下雨天。
她喜欢看雨,她喜欢听雨。
雨帘,是透明美丽的,雨声,是清脆好听的。
这样一个无人打扰的下雨天,一个人看着雨帘,听着雨声,她的心,就会奇妙的平静下来,脑海,也一样,好像所有的喜乐哀愁都被雨水带走了一般,让她什么也不用想。
这样的一个时刻,简直太难得了,夏草情不自禁的扬扬嘴角,伸出手来,去接着向下落的清凉雨水,心平气和的感受它们湿润自己手心的感觉。
不知怎么的,看着雨景,听着雨声,身后的那个男人,有些烦躁了起来。
尤其是当他看到她伸手接雨的时候,烦躁,就陡然升华了,总觉得她的这个举动,该死的勾引人,隐忍着下腹腾升起来的热流,突然字字清晰的冷声问:“夏草,你是不是很讨厌跟我上床?”
“呃啊7e”这声音夹杂着寒流来得突然,夏草吓得全身冷颤,急速转身,看到他和莫迷一样有着青紫也照样俊气逼人的脸,惊讶极了,“瀚,你、你没走吗?”
“我走了,不过又回来了。”江瀚冷着脸说,两只冒着森寒之气的俊眸,死死的盯着她,“怎么?你很不希望我回来啊?”
“不、不是。”她害怕他此时好似要将她吞没的眼神,心里发着抖的否认,“瀚,我、我没有这样想。”
“呵呵7e”江瀚笑了,笑得没有一点的温度,似乎觉得她在说谎,“你知道我为什么会返回来吗?”他冷笑着问,靠近她一步,故意的与她的身子相贴,抬起一只手,隐隐用力的捏起她好看的下巴,大拇指的指腹在她的下巴上摩擦着,试图摩擦出火花一般,“回答我。”
此时的他,是那么的冰冷可怕。
夏草,忍不住的发抖,觉得,他返回来,一定是想用以前那种卑劣的行动来惩罚自己。
害怕的想了想,她选择摇头,“瀚,我……不知道。”
她这样的回答,江瀚好像一点也不意外。
因为他知道,她根本不明白自己对她的那份真心,隐藏苦涩,点点头,噙着一抹冰冷的笑说:“我告诉你吧,因为迷也走了,我怕你一个人呆在家会寂寞,会无聊,会胡思乱想,我担心你,所以就返回来了,想呆在家里陪着你,让你不寂寞,不无聊,不胡思乱想。”
这应该是些甜言蜜语的,可是,看着他嘴角上的那抹冷笑,她总觉得这是口蜜腹剑,愣一愣,忍着一丝泪光,挤笑的说:“瀚,你多心了,我一个人呆在家,不、不会觉得寂寞,不会觉得无聊的,我也不会胡思乱想,我、我不需要你陪,你、你还是去你的帮会忙你的事吧。”
“……”江瀚有了伤痕而显得更加俊酷的脸,越来越难看了。
她注意到他脸色的变化,又急忙的笑着补充道:“呵呵呵,瀚,我、我会自己找乐子的,我会看电视,xx电视台的节目可好看了,我看一天也不会觉得累,你不用担心我的……”
“夏草,你***给我闭嘴。”江瀚听不下去了,她说的每一句话,他都肯定她是在拒绝他的意思,心里,着实的难受,“你说这么多干什么,你直接说你讨厌我,直接说你一点也不喜欢我,不想看到我,不就得了吗?”
“……”她愣住。
“夏草,你行,你行啊。”她沉默,他就更加的生气,更加的难受,也更加的激动了起来,变得歇斯底里的,每说一句话,额头上的青筋都会暴跳着,“我***今天自作多情了,我***现在就走,以后再也不在你面前出现,再也不碍你的眼了。”歇斯底里的吼完这句话,爆黑着俊脸转身就走。
他的步伐很快,身上冒着森寒的气流,可高大的背影依然是那么的挺拔好看。
他,走得是那么的决绝,好像这一走,就真的不会回来,真的不会出现在她的面前一般。
夏草一直愣愣的看着他的背影,直到听到那一声大力的关门声,才知道自己的心,有多么痛,泪,瞬间流出,想也不想的就急速的追出去,哭着呼唤他,“呜呜呜,瀚7e瀚7e呜呜,江瀚……别走,别走……呜呜……”
外面的天空,还下着淅淅沥沥的雨呢,那雨,没有逐渐变小的趋势,而是有逐渐变大的意思。
江瀚就那么冒着雨的走出了门,任由冰冷的雨水打湿自己如墨的黑短发,任由冰凉的雨水浸泡自己负伤的脸。
这一刻,他的心,真的好痛,他敢百分百的肯定,就算自己身中数枪,也不会这么的疼的,就算自己的老爸死了,也一样,不会疼得这么的心寒。
还好,就在他淋着雨快要走到车库的时候,就在他以为自己的心脏要痛得死掉的时候,那个他认为绝对不会再多看到自己一眼的女人,追了出来。
“瀚,呜呜呜呜,你别走,别走……呜呜,瀚,瀚……我没有讨厌你,呜呜……”夏草是哭着追出来的,看到他在雨中越走越远的高大背影,不顾雨水的冰冷无情,一边沙哑的喊着他,一边踩着雨水以自己最快的速度朝着他跑上去,“呜呜呜,瀚,别走,留下来听我解释好不好?呜呜……我真的不是那个意思,呜呜,瀚,你误会我了……”
“夏草?”听到她哭喊着叫自己别走的声音,江瀚不可思议极了,觉得自己是不是幻听,愣了两秒才停下了步子,缓缓的转身看去,“夏草……”
真是她,她居然冒着雨的追了出来,他没有幻听,他也没有看花。
一刹那,他痛得快要死去的心脏,一下子鲜活的跳动了好几下,睁大那双好看的俊眸,眨也不眨的看着她跑向自己的小小身影。
每当她跑近他一步,他的心,就会强烈的跳动好几下,险些超出他的负荷。
在雨中,夏草的步子从未减慢,最终气喘呼呼的跑到了他的面前,扬起砸满雨又砸满泪的小脸,哽咽无比的看着他,“呜呃7e瀚,别走,你真的误会我了啊。”
“我误会你什么了?”不知道怎么的,看到她这个狼狈的模样,他就会止不住的特别生气,眼睛睁大了许多,差点成了瞪的了,双手叉着腰,大声的喝问道,“你追出来干什么?马上给我滚进屋子里去,自己去照照镜子,看看你这副落汤鸡的模样有多难看。”
他气愤她为什么会这么的不顾惜自己的身体。他气愤她这样的追出来,若是感冒了该怎么办?他气愤她是个傻女人。
呃,这个家伙怎么还是这么的凶啊?像火也融不化的冰山,像武松也打不死的老虎。
“呜呜呜呜……”夏草,无疑是脆弱的,他这么一吼一喝,又没有骨气的哭了,哭得比天上的雨还要汹涌凄楚,“呜呜呜呜呜……”
“呃,你哭什么?”她这样哭,他感觉自己的心被淹没在了加了盐的泪水里,备受煎熬着,浓眉紧皱的看着她,“今天到底是你该哭,还是我该哭啊?”有那么的一个时刻,他才特别的想哭呢,这会儿看她哭得这么的大声,又这么的伤心,突然觉得自己很委屈,“夏草,你别哭了,你讨厌我,你喜欢迷,喜欢诺,就是不喜欢我,不要我,该哭的人是我才对。”
“呜呜呜……”闻听这些话,夏草哭得更加的大声,“呜呜呜,江瀚,你胡说,呃呜呜……我、我哪有不喜欢你了?呜呜……”
她觉得自己冤枉啊,此时,她百分百的肯定,自己并没有讨厌他,并没有不喜欢他,相反,她是喜欢他的,要不然,在他决然的转身走的时候,眼泪,就不会流得那么的快,那么的多了,在看不到他的身影的那一秒,心,就不会那么的痛,那么的伤。
“难道你……喜、喜欢我?”江瀚愣一秒,眨眨眼睛,看着她泪流不止的脸,十分紧张的问道。
“呜呜,嗯,我喜欢你。”她毫不犹豫的哭着点头。
“呵呵7e”他突然想起了她以前和自己说过喜欢自己,也爱自己的话,扯着嘴角嘲讽的冷笑,“夏草,你这次又是骗我的吧?”
“呜呜呜,瀚,我这次没有骗你,呜呜,我是真的喜欢你,我没有骗你。”她哭得伤心,说着真心,“瀚,相信我,这一次,呜呜……我真的真的没有骗你。”
闻听此言,他的心,瞬间融化成水,眼睛,好像有了泪水,雨水交融,那双好看的眼完全的湿透,“夏草……”激动中,猛然的一把抱紧她,似要把她揉抱到自己的身体里去,不让任何人觊觎她。
被他紧紧拥抱住的那一秒,夏草觉得温暖至极,唇角,情不自禁地扬了起来,可是,眼睛里,依旧流淌着晶莹的眼泪,继续哽咽的向他解释,“瀚,我、我没有讨厌你,呃呜7e我并没有不想看到你,其实,看到你回来了,我、我很高兴,我不想一个人呆在家里,我……想要你陪着我,和我说说话,和我看看电视,和我一起看雨,和我一起听雨声。”
“夏草7e”这一刻,他爱死她了,实在佩服她,上一秒还将自己打入了悲情的地狱,怎么下一秒,就将自己带上了幸福甜蜜的天堂呢?
呃,这就是爱情的力量,爱情的魔力,爱情,是如此的妙不可言着。
“夏草,我的宝贝。”江瀚受不了了,好想好想好好的疼她、爱她、宠她,忽的抬起她的下巴,俯下头深情无比的吻上她柔软的唇,细腻的舔舐,温情的吮吸……
夏草没有任何推拒,似乎是真的动了情,始终扬着头回应着他。
在雨中,两人浪漫缠绵的拥吻着,周围寒冷的空气,好像也变得温暖了起来。
好一会,两人才结束那段雨中的深吻,脸上带着温馨的微笑,手拉着手的快步走进温暖的房子里。
各自换好了衣服后,江瀚抱着夏草坐在大厅的沙发上,深情的睨着她的小脸,担心的问:“夏草,还冷吗?”
“不冷。”夏草也看着他的脸,微笑的摇着头说,“瀚,你呢?”
“抱着你,我就不冷。”他的声音,渐渐的沙哑了起来,听起来特别的性感。
“呵呵7e”她情不自禁的轻轻笑出声,抬手摸摸他脸上青肿的地方,温柔的说:“这些地方还这么肿,一定还没有擦药,我去拿药箱,给你擦一擦。”
“夏草,不用了。”在她准备起身去拿药箱的时候,他抱紧了她,不许她离开他的怀抱,“你还没有告诉我,你是不是很讨厌和我上床呢。”
“现在还需要问吗?”闻言,夏草柳眉微蹙的问。
他想了想,笑着摇摇头,“呵呵,好像不需要了。”嘴巴一嘟,吻吻她滑嫩的脸蛋,“不过,你总得告诉我,那天为什么会对我说那些话吧?”想起那天,她在莫迷的身下,对自己说出那些话的情景,他的心里,挺添堵的。。
夏草心里清楚,那是自己和莫迷之间特别的秘密协议,是不能告诉他的。
所以,她心里犯愁了,阴沉的思虑片刻,抬手捧住他的脸,拜托般的说:“瀚,这件事你不要问好吗?”
“为什么?”江瀚不懂,浓眉皱了起来,“老实告诉我,是不是迷逼你这样说的?他是不是用什么事来威胁你了,所以你才……”
“瀚,不是的。”她心里乱了起来,急忙打断他的话,“你就不要乱猜乱想了,迷没有逼迫我,也没有威胁我。”
“既然是这样,那你当时为什么要那样的……”
“瀚,呃,我求求你,别再问了,好吗?”她头疼了起来,哀求的看着他,“那件事,我们都不要再提了,可以吗?”
看到她难受的模样,他最终是心软了,嘴角扯起一抹勉强的笑,向她点点头,宠溺的说:“夏草……好,你不想提,我以后再也不问就是,我什么都依你。”
“瀚,谢谢你。”听到这些话,她被感动了,美丽的眼睛里,情不自禁的泛出丝丝泪光,缓缓的扬起头,主动的吻上他坚毅性感的男唇……
“小……夏草……”这一刻,百炼钢也成绕指柔,他抱紧她柔软的腰身,与她温柔缠绵的吻在一起。
…
白金集团,高级会议室。
“老吕,你马上去预约聂氏集团的聂总。我要和他商谈浩然集团的事,这件事,刻不容缓。”这日的会议上,莫迷一改往日的作风,正襟危坐的对老吕说道。
“莫总,这浩然集团已被聂氏集团收购了,我们为什么还要去找他们商谈浩然集团的事呢?”老吕大惑不解。
“是啊。”在座的各位也十分的纳闷。
沉默数秒,莫迷严肃道:“浩然集团将会让我们白金集团的未来更上一层楼,我们需要从他聂氏集团把浩然集团买回来。”
“啊?把浩然集团从聂氏集团那里买回来?”老吕大惊。
“啊?”
“不会吧?”他此话一出,底下的人,哗然一片。
“把浩然集团从聂氏集团买回来,那得要多大一笔钱啊?”集团元老老宋,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来,“莫总,你是在跟我们开玩笑吧?”
“你们大家都给我听好,我绝对不是在跟你们开玩笑。”莫迷的神色冷厉了些许,看看他们吃惊的表情,志在必得的说道,“不管要花多大的一笔钱,都要把浩然集团从聂氏集团的手里买回来。”
闻言,老宋立即皱紧了眉,“莫总,你这是……”
“什么都不要再说了,马上按照我说的去做,散会。”主意已决,莫迷也不管他们是理解还是不理解了,身一起,面色冷峻,气势凛然的走出会议室。
“哎,老宋,你说莫总是不是糊涂了啊?”老吕看看他快速离去的背影,起身对老宋愁眉不展的说道,“花巨资从聂氏集团那里买下浩然集团的话,我们白金集团一定会面临资金周转困难的局面的。”
“是啊。”老宋一脸担忧,“老吕,我们就先照着他的话去做吧,聂氏收购浩然集团,定是花了不少的精力,卖不卖浩然集团也不一定。”
“嗯,说得也是。这一次,真不知道莫总的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
白金集团的莫总发话要从聂氏集团的手里买下浩然集团的事,不到两个小时就传到了聂氏集团。
聂氏,副总办公室。
“聂副总,白金集团的莫总今天下午三点会与聂总裁在xx会议室商议要事。”一位三十岁左右的男秘书向坐在转动皮椅上的女子弯弯腰后,恭谨的向她报告道。
那坐在转动皮椅上的女子正是聂氏的千金聂红菲。
原本,她正端着一杯红酒,悠闲的品尝着的,可是一听到白金集团的莫总这几个字,神色就变了,隐隐的蹙起了眉来,“知道他们要商议什么要事吗?”
“是要商议浩然集团的事。”
“说具体点。”
“白金集团想要从我们手里买下浩然集团。”
“啊?”听到这话,聂红菲大吃一惊,“那姓莫的,不会是吃饱了撑着了吧?想从我们聂氏买下浩然集团这头大肥羊,也不怕撑死?”
“呵呵,聂副总,我也是这样想的。”男秘书很会察言观色,极快的笑着附和。
很多事情,都有一个必然性,聂红菲坐上聂氏集团副总的位置,好像并不是一个摆设而已。
待秘书离开办公室后,她开始琢磨莫迷为什么要买下浩然集团,渐渐想到他莫迷俊美不凡的容貌和独特的气质,想到他莫迷几次与自己见面都对自己出言不逊的不愉悦的情景,唇角忽然神秘的一扬,拿起宽大办公桌上的电话,快速的拨通一个号码,“爸爸,听说白金集团的莫总今天下午会在xx会议室和你商议要事,是吗?”
“是啊。”电话那端,是一个中年男人浑厚的声音。
“你们是要商议浩然集团的事吧?听说,他白金集团要从我们这儿买下浩然集团?”
“嗯,正是此事,怎么?你对这件事有兴趣,要旁听吗?”聂老在电话那头高兴的笑着问。
“爸爸,我确实对这件事有兴趣,不过,我可不想旁听。”她的唇角又是一扬,笑得更加的神秘,诡异,“爸爸,我希望你把这件事交给我,让我和他莫总商谈此事。”
“呵呵呵,女儿啊,难得你对我们商业上的事有如此大的兴趣,爸爸把这件事交给你就是。”
“呵呵,谢谢爸爸。”
“红菲,这件事绝对不可儿戏哟,爸爸不管你怎么谈,但是一定不能我我们聂氏吃亏哟。”
“呵呵,爸爸,你就放心吧,从小到大,你有见过女儿吃过谁的亏吗?”
“呵呵呵呵,这倒是没有,女儿啊,你做事,爸爸放心。”
“谢谢爸爸信任,呵呵……”
…
下午三点,莫迷准时到达聂氏集团准备与聂总商议买下浩然集团的事,可是,他万万没有想到,走进xx会议室,看到的,竟然是聂红菲。
“怎么是你?”看到翘着二郎腿坐在会议桌上方的聂红菲,他俊美的五官差点皱到了一块儿。
聂红菲面带微笑,“为什么不能是我呢?”
“……”莫迷语塞,久久没有从惊讶中回过神来。
聂红菲紧睨着他的表情,蹙起眉打趣的说:“看到我,莫总你不必这样的惊讶吧,这已经是我们第三次见面了,别客气,快请坐啊。”
她的面容,她说的话,都是和和气气的,可莫迷总觉得她这个女人欠扁,好一会,才沉着脸的坐到她的对面。
这间会议室并不是很大,所以,会议桌也不怎么大,两人对坐的距离,不过两米而已。
会议室里,就他们两个人,一男一女,挺有一种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的尴尬气氛。
聂红菲的脸上始终含着一抹笑意,从他莫迷走进会议室的那一刻,她的那双眼睛就一秒也没有离开过他。这会儿面对面的坐着了,她自是能够将他的那张俊美如妖孽般的脸看得清清楚楚了,看清他脸上的青紫,脸上的笑意,才淡了淡,秀眉微皱的担心问:“莫总,你这脸是怎么回事啊?怎么青一块紫一块的?是被谁打的,还是你在哪里给撞的啊?”
莫迷从看到她的那一秒起,心情就不怎么好了,这会儿听她问起脸上的伤,心里简直窝火,白她一眼,没好气说:“我脸上的伤,你不需要知道是怎么来的,赶紧叫你的父亲出面,我要跟他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