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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 惹火 夏草渐渐的止住了哭声,扬起头看看他们俩真切关心自己的温柔神情,心中一柔,哽咽着说:“我现在想一个人静一静,我求求你们了,都走吧,离开这里,让我好好的静静,让我好好的想想我们之间的关系。”
江瀚的浓眉担心的皱起来,“夏草,我们……”
“瀚,我们走吧,让夏草静静。”莫迷看着夏草还有着泪痕的脸,正声的打断他的话,随即松开夏草,拾起地上的衣裤,快速的穿起来。
江瀚看他一眼,贪恋的深看夏草好几眼,这才十分不舍的放开夏草,拿起自己的衣服,心有不舍的慢腾腾的穿上。
穿好衣服,两人又是两个衣冠楚楚、人模狗样的英俊男人了,深深的看看夏草,一前一后的翻过那扇翻越了好几次的小窗。
“夏草,我们走了。”翻过小窗,江瀚站在窗外对卧室里的女人依依不舍的柔声说。
夏草站在原地,没有回话,头,微微的低垂着,眼睛里,掩藏湿湿的泪光,也不知是她不想多看他们一眼,还是不敢多看他们一眼。
“夏草,你是我们的女人,希望你做好准备,我们会尽快的接你回雾城的。”莫迷款款情深的看着她,一本正经的说完这句话,便率先的转身离开。
“夏草宝贝儿,我们真的走了哟。”江瀚再次一脸不舍的看着她说,“记住,一定要想我们。”扭头看一眼莫迷渐渐走远的背影,别有深意的迷人一笑,压低声音的补充道:“你不想迷那只死狐狸也没关系,只想我江瀚就好。”说完这句话,这才快步的跟上莫迷,“迷,等等……你走那么快干什么?赶去投胎啊?”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江瀚同学的嘴巴,有时候也是特别的毒的,很没有口德。
…
两只大尾巴狼,终于走了,可是,却留下了那张凌乱的床,并在那凌乱的床上留下了他们独特的味道。
夏草的心,复杂的、无法言喻的难受着,在原地站了好一会,才动了动身子,扭头看看那张有着他们痕迹、有着他们味道的凌乱床铺,慢慢的走到窗子边,扬头看着窗外金灿灿的灿烂阳光,悲哀的发现,自己依然是置身于冰天雪地中,是那么的悲凉,那么的恐慌,那么的爱莫能助,在炽热的阳光里,眼睛也湿漉漉的,看什么,视线都是花花绿绿的,是那么那么的不真实……上天,请你告诉我,我和他们这样的纠缠下去,有意义吗?难道我的这一辈子,都摆脱不了他们吗?如果是这样,我是不是就应该认命,乖乖的当他们在床上的玩具,把他们心情好时对我说的那些情话,都当真?
迷茫,好迷茫。
她,找不到答案了。
“呃7e”所有的答案,所有的问题,所有的烦恼,所有的不解,最后通通化作一声沉沉长长、幽幽怨怨的叹息……
…
面对感情,莫迷和江瀚的言行举止,很多时候无疑是疯狂的,让人忌惮。不过,还好,有时候,他们也是十分的理智,十分的有分寸的。
这日离开夏草的卧室后,两人便立即的乘坐飞机,一起回到了雾城,随即一人去公司,一人去帮会,各忙各的要事。
…
下午两点,白金集团,总裁办公室……
“喂。”莫迷神色严肃的坐在老板椅上,一边审阅公司近段时间的重要合约,一边接起欧阳诺打来的电话,“诺,你再过两天就要结婚了,这几天应该很忙才对吧?”
“呵呵7e”欧阳诺在电话里淡淡的笑笑,声音听起来,有些落寞孤寂,“身体很忙,心里,却很清闲——出来陪我喝几杯吧。”
莫迷在一份合约上签下自己好看的名字,皱皱俊秀的眉,抱歉道:“诺,真的太不凑巧了,我今天下午特别忙,等会儿要主持一个特别重要的会议,实在是走不开,你打电话给瀚吧,他一向比我们清闲。”
…
“呵呵,好,那你忙你的吧,我不打扰你了,我这就打电话给瀚,让他陪我喝酒。”
欧阳诺是在自己的审判长办公室里打的电话,和莫迷通话时,俊雅的脸上,还挂着一丝笑,可是挂了电话后,那笑,淡得无踪无影。
他没有打电话给江瀚,想到自己即将面临的盛大婚礼,心里,总觉得又沉重,又烦乱,暗暗的一声叹,慢步的走到落地窗前,面无表情的看着那些并不能带给自己真实温暖的灿烂阳光……
这就是我的命吗?娶一个不爱的女人做我的妻子,当一个楷模,做人人敬仰的皇太子,以后,又做一个人人爱戴、人人顶礼膜拜的好国王?
呃,欧阳诺,你为什么要叹气呢?当人人羡慕的皇太子,以后继承国王之位,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欧阳诺,你究竟想要些什么?皇太子的头衔,国王的头衔,至高的权利,一生的荣华富贵,真的就是你一生的追求,真正想要的东西吗?
我,到底想要什么呢?
这样一个阳光灿烂的下午,他,也陷入了迷茫之中了……
一个人寂寞的站了一会,他想起了那个曾被自己侮辱过、伤害过,自己努力的想要忘记的女人。
猜不透是为什么,他就是想她,就是想听听她的声音,最终拿起手机,拨通记在心里的那个电话号码……
…
‘叮当叮叮当叮当叮当当……’
“妈,你把上次那个我差点烧掉的十字绣枕头放哪去了?”犹豫再三,夏草走进夏妈妈和夏爸爸的卧室,一脸认真的找起那个十字绣枕头。
“我好像就放在这一排的柜子里。”夏妈妈也帮着找着,“夏草,电话在响,你去接电话吧,妈妈帮你找。”
“嗯,好的。”她笑着点点头,转身走向大厅,接起电话,“喂。”
她的声音,还是一如既往的好听。
听到她的声音,欧阳诺的心,紧张了起来,嘴巴张了张,动了动,是想跟她说话,是想跟她聊天的,可是就是怕她听到自己的声音会生气,会立刻的挂掉自己的电话并把电话线拔掉,让自己打不进电话。
最终,他什么也没有说,就握着手机,屏住呼吸的在听筒里听她的说话声,听她的呼吸声,仿佛她的一切,对即将举行婚礼迎娶太子妃的他来说,都是一种奢侈。
“喂,请问你是谁?”夏草疑惑的皱紧眉,“你打电话到我家,有什么事?”
“……”那端的他,沉默依旧。
“喂,你为什么不说话啊?”夏草失了耐心,口气变得不悦了起来,“再不说话,我就挂你电话了。”
“……”
“呃,打电话来又不说话,你是哑巴还是神经病啊?”面对这样的恶作剧,她不客气的说出了难听的话,随即用力的挂掉电话,朝夏妈妈的卧室走去,“妈,十字绣枕头找到了吗?”
“呵呵,找到了找到了。”夏妈妈笑着说,将那个放在柜子顶部的十字绣枕头递给她,“这个十字绣枕头绣得挺好的,绣的人一定花了不少心思,一定要好好的珍惜。”
她但笑不语的接过枕头,隐藏一丝丝的忧伤,慢慢的走出卧室,经过大厅看到那部座机,想到方才那通打电话来又不说话的电话,眉宇阴沉了一下,似乎想到那通电话是谁打来的了,抱着那十字绣枕头在电话旁边站一会,闭闭眼睛,果断的扯掉电话线……欧阳诺,刚才打电话的人,是你吧?一定是你,只有你,才会这么的无聊。
…
欧阳诺还举着电话,似乎回味着她的声音,忙音,也觉得动听。
微微皱眉的想了一会,他做出一个决定,一边急速的转身朝外走,一边快速的拨通一个电话,“马上给我准备好飞机。”
“是,殿下。”
…
夏草将那个欧阳诺、莫迷、江瀚一起绣好的十字绣枕头拿进了自己的卧室。
拿进了卧室,她有些犯难了,不知道该怎么处理才好,放在床上觉得不对,放在柜子上觉得不对,扔到床底下,又觉得不妥。
“呃7e”她想得头晕,烦恼的叹口气,坐在床沿上,捏起拳头用力的一拳打向枕头的面部,“你这个烂枕头,叫我该如何处置你啊?看到你,就会想起他们三个坏男人,我怎么会到妈妈的卧室把你找出来呢?我是觉得我的烦恼还不够多吗?呃7e”自言自语的说完一席话,再次的长叹一口气,抱着那枕头倒在还有着某两个男人味道的床上,回想某些让人头疼的事,缓缓的闭上眼睛,不知不觉的进去梦乡……
两三个小时后,夏妈妈敲响了门,“夏草,夏草……”
她很快醒来,揉揉眼睛,抱着那枕头走向门,打开门迷糊的问:“妈,什么事啊?”
“隔壁的小王刚刚带信说,有个男的在稻田坡的那棵大树下等你,叫你快点去。”夏妈妈正声说。
“有个男的在稻田坡的那棵大树下等我?”她很疑惑,“男的?稻田坡?大树下?”忽然,她想到了一个男人,想到那个男人曾在那棵大树下等过自己,心中顿时雀跃无比,立马将那十字绣枕头扔到床上,带着灿烂激动的美丽笑容,以最快的速度往外跑……
呵呵呵呵,轩浩,是你吗?
呵呵呵,轩浩,轩浩,你知道我很想你,所以来看我了,是这样的吗?
轩浩,我就知道,你的心里,一定是还有我的,等我,我马上就到……
“夏草,跑慢点,注意安全。”夏妈妈看着她快速跑出去的背影,在后担心的大声道,“你知道是谁在那里等你吗?这么的激动?”
…
下午六点左右,正是夕阳西落,黄昏无限好的时候。
斜阳似血,霞光满天,热情而美丽,一草一木都美得醉人,美得绚烂,一片片的火烧云,笼罩住西边的天际,似一副绚丽缤纷的水彩画,更似一位优雅的少妇,穿着五彩缤纷的裙裾拢鬓轻挽,是那般的雍容华贵,那般的风情万种,那般的妩媚多情。
地上,茵茵的绿草和金黄色的野花儿相映成趣的相伴着,一棵茂盛的大树就在它们的旁边,在它们需要的时候,为它们遮风挡雨。
欧阳诺就站在那棵茂盛的大树下,身上穿着一套墨绿色的正统军官装,脸上戴着一副茶色的墨镜,头上斜戴着一顶和衣服裤子同色系的军官帽,这样衣着打扮的他,不管从什么角度看,都是陌生了,不管从什么角度看,都是英俊如神的,谁也比不上他,就连天边光芒耀眼的斜阳,也要甘拜下风。
他目不转睛的看着某个方向,茶色墨镜下的那双迷人眼眸里,满是挡不住的渴望,恨不得马上就看到心中所念所想的可人儿。
夏草以最快的速度朝着他的方位兴奋的奔跑着,在美丽的夕阳余晖中看到他站在那棵大树下英挺而陌生的身影,内心顿生疑惑和失落,不由放慢了跑动的脚步,气喘呼呼的靠近他……呃,他不是轩浩。这个穿着军官服装的男人是谁?
从她跑进视线里的那一秒,欧阳诺就屏住了呼吸,眨也不眨的看着她了。她跑得离自己越来越近,他的心,就会跳得越来越快,险些超出他的负荷……夏草……
彼此的距离越来越靠近了,夏草气喘呼呼的站在离他两米远的地方,扬起因为太快的跑动而溢出汗水、并且被夕阳光晒红的小脸蛋,目不斜视的看着他戴着墨镜、让她感觉陌生又熟悉的俊脸,“你……是谁?”
欧阳诺笑了,一步步的慢慢靠近她,好看的唇角扬起最迷人的弧度,“夏草,我戴上墨镜,你就不认识我了吗?这么的健忘?”他注视着她的小脸,一边磁性的柔声问,一边优雅又帅气的摘下脸上的茶色墨镜,露出自己让女人无可挑剔的完美俊脸。
“是你?”看清他的儒雅俊脸,夏草惊愕的倒吸一口气,“你来找我干什么?呃……”
她话音刚一落,欧阳诺就立即的抱紧了她,那速度快得惊人。
“呃,欧阳诺,你放开我……”被他紧抱,夏草气得脸色铁青,一边使劲的挣扎,一边大声的怒斥,“你都是快要结婚的人了,请你清醒一点,不要这样的纠缠我了。”
“夏草,我想你。”他抱着她不放,突然俯下头,在她的耳边深情无比的述说自己对她的思念,“这段时间,我每天都想要忘记你,可是,每天都失败,我总是会不分场合,不分地点,不分时间的想起你,吃饭的时候会想你,睡觉的时候会想你,工作的时候会想你,和她挑选戒指的时候,也会想起你。”
“呃,你放开我,我不要听你的这些话。”听到这些话,夏草挣扎得更厉害了,心里,动荡不安,很是矛盾,“快放开我啊,你这样做,对得起你的未婚妻吗?若是她知道你这样的纠缠我,她一定会很难过的。”
欧阳诺眼泛忧光,扬起唇,苦涩微笑,“如果就这样的放开你,我会更难过。”声落,严实的吻上她的唇口,不顾她的挣扎,闭上双眼时而温柔时而狂野的舔舐她的唇瓣……
“唔……欧阳……呃唔……”
呃,失误了,她的唇微微一张,他的舌头就见缝插针的钻了进去,吞噬了她口里甜蜜的汁液,也吞噬了她所有的话语……
过了好一会,欧阳诺才念念不舍的停下了令他沉醉的美妙之吻,有些气喘的看着她被自己吻得窒息而涨红起来的美丽小脸。
他方才的吻太过浓烈了,夏草大口的呼吸了好几口,顺了气才抬起眼帘气愤的看着他,脸红脖子粗的骂道:“欧阳诺,你混蛋,你无耻,你都要结婚了,还这样的对我,你对得起谁啊?”
欧阳诺不见得生气,两只深邃幽深的迷人眼睛,紧紧的看着她,忽然充满期待的问:“夏草,我要结婚了,你是不是很难过?”
夏草大眼一瞪,有些赌气的说道:“我才不难过呢,你结婚娶老婆了,我比谁都高兴。”
闻言,他迷人的眼,受伤般的暗了暗,“是、是吗?”
“当然。”
欧阳诺的眼神,又暗了一分,“那你……有没有一点的吃醋?”
“没有。”夏草想也不想的肯定回答,“我又没有喜欢过你,我干嘛要吃醋啊?”
他面带忧伤的紧盯她气腾腾的小脸,“可是我感觉你在生我的气。”
“你刚才那样的强吻我,我当然生你的气了。”夏草扬扬下巴,射给他一个你是白痴的冰冷眼神。
“夏草,我……”
“欧阳诺,你是当今的皇太子,未来的国王耶,你能不能做出与你身份相辅相成的事?”她厉声打断他的话,“我代替我们雾帝国千千万万的百姓拜托你了,请不要再做出与你身份如此不相符的事情来了,好吗?”
“……”欧阳诺哑口无言。
“你走吧,以后别来这个小乡村找我。”她皱紧柳叶眉,苦口婆心的再三劝导道,“我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村姑而已,不值得身为皇太子殿下的你这般的来打扰。”声落,决然的转身。
“夏草……”见她欲走,欧阳诺心如刀割,失去理智的箭步上前,从后紧紧的抱住她,“别走,再陪我一会儿。”
夏草的心里又乱又难受,“欧阳诺,你别这样……”
“夏草,就一会而已。”他在她的耳边充满哀求的说,完全的将自己高贵的身份弃之一旁。
“……”夏草无语了,心,因为他充满哀求的简短言语,猝不及防的软了下去,终是停止了挣扎,任由他在夕阳的余晖中暖暖的拥抱自己。
美好的时间,过得总是平时快许多。
天边的夕阳,渐渐的落下山,彩霞也跟着散去,路边的花儿草儿,变得有点羞答答。
夏草扬扬头,这才恍然的发现,天色竟然早已暗了,赶忙焦急的扭了扭依旧被他紧紧抱住的身体,“欧阳诺,你该放开我了,天黑了。”
“夏草,我爱你。”欧阳诺毫不松懈的抱着她,在这个时候隐隐的湿湿眼睛,对她认认真真的说出铿锵有力的爱情表白。“我是真的爱你,只要你说你不想我和别的女人结婚,我就不结婚。”
闻言,夏草的心,为之一动,“欧阳诺……”
“叫我诺吧。”他带着哀求,温柔的说,“我喜欢听你叫我诺。”
要如他愿,叫他诺吗?
“……”夏草犹豫了起来,柳叶眉,皱得紧紧的。
“夏草,叫吧,我很想听——叫一声就可以了。”欧阳诺在她的耳边真心真意的请求着。
此时此刻,他的声音很软,带着嗜骨的温柔,和嗜血的忧伤。
夏草,终是心太软,被他渐渐的蛊惑了,皱下眉心,缓缓的轻启红唇,“诺……”
“呵呵7e”听到她的这一声‘诺’,他暖暖的笑了,忍不住的俯下头,充满无限爱恋的tian吻她敏感的耳朵,“夏草……”一声柔情的轻唤,唇一张,将她极度敏感的耳垂都含进自己温热湿润的嘴里……
“呃唔7e”那个刹那,夏草受不了的浑身一颤,闭闭刹间迷离起来的眼睛,声音紧绷的求饶,“诺……别、别这样……呃……”
“别7e怎7e样?嗯?”这个时候的欧阳诺,坏极了,含着她敏感的小耳垂,泛起一抹邪魅又迷离的笑,含糊不清的沙哑问道。
“呃7e唔7e”她时而咬唇,时而皱眉,两只手,紧紧的抓住他紧抱自己腰际的大手,情不自禁的露出一副又痛又享受的神色,“唔7e别这样的……调戏我……”
“你怎么会认为7e我这是在调戏你呢?”他极度沙哑的问,舌头,时不时钻进她的耳蜗里,察觉她的身体越来越紧绷,忽然迷人的扬唇一笑,“呵呵,夏草,你的身体可比你的嘴诚实多了,告诉我,你是不是想要我了?”
“不、不是……”闻言,夏草立即否认,俏丽的小脸,比方才的夕阳还要红,娇媚至极,“欧阳诺,我只是一个平凡的女人,我想过平凡的生活,认识平凡的人,我求求你了,别这样的对待我……”
“夏草,你在怕什么?”欧阳诺依旧浪漫又**的亲吻她敏感的地方,“你怕你对我有感觉吗?”
“……”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心里,好乱好乱,脑海,突然空白。
“夏草,你对我,有感觉,是吗?”他嘴角溢笑的甜蜜问道,停下让彼此都感到酥麻火辣的亲吻,缓缓的掰过她的身体,抬起她的下巴,让她与自己面对面的零距离对视,“只要你告诉我,你对我有感觉,我就会取消我的婚礼的——我只想让你做我的妻子。”
听到后面的话,夏草吓了一大跳,带着不敢置信的神情,睁大眼睛的看着他。
从他的眼中,她看到了一团热烈跳动的希冀之火。
那团火,似乎可以将任何人灼伤,她,害怕,她,恐慌,眉头紧皱的摇头,“欧阳诺,我对你没有感觉,你好好的做你的皇太子,好好的迎娶你的太子妃吧,别来找我,我一点也不喜欢你,我、我恨你,我有喜欢的人,我喜欢的人,我爱的人,永远也不会是你的,你给我走,我不要看到你。”语无伦次的急声说完这些话,她竭力的推开他,转身拔腿就往家的方向跑,生怕他会抓住自己。
她方才说的话,太伤人了。
欧阳诺,好像被伤了,伤得,还有些深,以至于,他根本没有力气追她回来,只能站在原地,眼睁睁的看着她跑出自己的视线,远离自己的生活。
夏草跑得很快,这会儿,估计刘翔也比不上她吧,不到两分钟的时间,她就跑出了他的视线,让他捕捉不到她的身影。
再也看不到她的身影了,欧阳诺的眼睛,如黑色的夜空一般,暗淡无光,一个人在树下孤寂的站了好久好久,才暗觉好笑的苦涩扬唇,形单影只的落寞离开……
夏草,我真的好傻啊,我刚才,怎么会跟你说那些话呢?
我爱你,是的,我确定,我是真的爱上你了,可是,我并不确定我会爱你爱到取消与顾梦梦的婚礼。
顾梦梦可是顾大将军的女儿啊,我若是不和她结婚,我的皇太子之位,多半是不稳的,更别提以后会当上什么国王了。
我,是不会为了你放弃江山的,幸亏你拒绝了我。
呃,谢谢你的拒绝,谢谢你的自知之明。你放心吧,这绝对是我最后一次找你,我以后,再也不会来这个小乡村打扰你的。
我,一定会忘了你,一定会,你只不过是我随意玩弄了几次的女人而已,忘了你,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不是吗?
一边走,一边想,他终于释然了,“呃呼7e”扬头长舒一口气,加快步伐的离开,直至黑夜慢慢的淹没他英挺好看的背影,什么都不留下。
…
这个夜里,夏草失眠了,抱着那个三个男人同心协力才绣好的十字绣枕头,一遍又一遍的苦恼沉思……
江瀚来打扰了,莫迷也来打扰了,为什么连他欧阳诺,也来打扰了呢?
欧阳诺,你不是最有分寸的吗?我在我自己的这间卧室被你们一起欢爱过后装昏迷的那个晚上,你不是说过,你们都没有爱上我吗?还说你们的友情,是谁也也无法取代的,像我这种柔弱无知的女人,随便玩玩就可以了,能站在你们身边,陪你们一起到老的女人,永远都不会是我这样的女人吗?
呃,欧阳诺,莫迷,江瀚,你们三个混蛋,你们三个禽兽,你们说的话,到底哪些是真,那些是假啊?
呃,我在纠结些什么啊?他们三个坏男人对我说的话是真是假,跟我又有什么关系呢?呃,不想了,睡觉,明天还要去雾城呢。
心里面虽然是这样想的,可是呢,她还是睡不着,失眠到两点,拿出手机,忍不住的给‘王小月’发去一条短信……
‘小月,这个时候,你肯定睡着了吧?’
…
‘滴答滴答嘀嘀答’
这个短信提示音,莫迷太喜欢听到了,简直是他的大爱。
那声音刚一响,他就睁开了眼睛,立马的拿起手机,激动的点开短信。
看到短信的内容,他温馨的笑了,很快的回复她短信……
‘本来是睡着的,可是你短信一来,我就醒来了。’
‘对不起’夏草很快的回复。
‘这么晚了,还给我发短信来,是不是又遇到什么烦心事了?’
‘嗯,遇到烦心事了。’
‘哦?说来听听啊。’
‘是这样的,今天傍晚,有个身份十分尊贵的男人来找我了,他啊,跟我表白,说爱我,说只要我说对他有感觉,他就取消他的婚礼。’
看到这条短信,莫迷立即想到了欧阳诺,舒展好看的眉宇阴郁了起来……诺,你居然去找她了?你,居然愿意为了她取消与顾梦梦的婚礼?呵,真是超乎我的所料啊!
‘小月,你说我该怎么处理和他的关系啊?’在他思忖的片刻,夏草的短信又发了过来。
他蹙眉想想,快速的编辑出一条短息……
‘夏草,你爱他吗?’
‘我不爱他。’夏草毫不犹豫的回复了此条短信。
看到这一条简短的短信,莫迷,笑了,阴郁的眉宇,渐渐的舒展开来,想一会,紧张忐忑又期待的发一条短信过去……
‘夏草,我们的莫总真的好帅好完美的,你喜欢他这样的男人吗?你会不会爱上他?’
这一次,夏草也同样毫不犹豫的很快回复了短信。
‘小月,他那种徒有其表的男人,我们敬而远之的好,我一点也不喜欢他,我看到他就浑身泛冷起鸡皮疙瘩,才不会爱上他呢。’
“呃!”看到她回复的这条短信,莫迷气得牙齿打架,心头,是翻江倒海的不是滋味着,握紧那用来短信传情的红色手机,咬牙切齿的自言自语,“夏草,你这个没有良心的死女人,我莫迷哪有徒有其表啊?我莫迷明明有很多优点的,你眼瞎没有看到罢了,呃,我又不是冰山,你用得着看到我就浑身泛冷,还起鸡皮疙瘩吗?”
‘小月,谢谢你。呵呵,时间不早了,不聊了,明天下午我就要到雾城了,记得要来接机哟,晚安。’
在他气得不得了的时候,夏草发了这条短信过来。
莫迷看到短信内容,心情一点也没有好转,短信也没回就关掉了手机,倒到床上闷闷的入睡……夏草,算你狠。
…
翌日,万里晴空,阳光灿烂,好一个出游的好天气。
夏草起得早,将必带的行礼收拾好,和家里人打了招呼,便高高兴兴的出发了。
…
下午三点,雾城机场……
咦,小月怎么还没有来啊?
夏草心里纳闷,自己都下了飞机,在机场等了半个小时了,她王小月怎么还没有显身呢?这个女人,该不会是放自己鸽子,不来机场接自己了吧?
机场的一个大圆柱后面,站着一个戴着黑色墨镜的俊美男人。
呵呵,这个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显眼男人,理所当然的是莫迷。
他已经在大圆柱的后面站了很久了,墨镜下的那双狭长凤眼,一直像看好戏一样的看着在机场里左看右看的女人……呵呵,夏草,我不来接你,你急了吧?
呃,王小月,你到底在搞什么鬼啊?说了要来机场接我的呀,怎么还不来呢?
看着机场里的人来了又走,走了又来的,夏草实在是等不急了,立即掏出手机拨打电话……
‘卢拉卢拉滴滴答答卢拉卢拉滴滴答答滴滴答……’
电话响了,莫迷就是不接,躲在柱子后,看着她生气又焦急的模样,弯着两片漂亮的薄唇,笑得好生奸诈。
“呜,王小月,你为什么不接我的电话啊?”夏草气恼得很,跺跺脚,不死心的再次拨打电话。“再不接,我可就生气走人了。”
‘卢拉卢拉滴滴答答卢拉卢拉滴滴答答……’
莫迷还是不接,笑一笑,挂断电话,快速的发给她一条把她气得冒烟的短信……
‘夏草,很抱歉,我男人出差回来了,我今天一整天都要和他zuo爱,我就不来机场接你了。’。
“什么?”看到短信,夏草脸都快气绿了,“王小月,你什么时候有男人了?呃,你这个重色轻友的女人,下次见到你,我一定要洗刷你一顿,哼。”
就在她看到短信气愤的自言自语的时候,莫迷走出了大圆柱,悄悄的绕到她的后面,从后面装作无意的撞上她,“哦,小姐,对不起。”之哭他声。
“没关……”夏草头一扬,看到他戴着墨镜更显俊美的狐狸脸,那声没关系的‘系’字怎么也说不出口了,好看的柳叶眉,刹间的皱起来,“你、你是莫、莫迷?”
莫迷弯起嘴角,朝她勾引似的挑挑俊眉,“宝贝夏草儿,你眼神不错嘛,我戴着墨镜,还能认出我是你的男人来。”
她的脸爆红,“你、你怎么会在机场啊?”
“哦,我来接一个老朋友。”他笑说。“你怎么来雾城了?是因为想我,所以来的吗?”
“才不是呢。”她白他一眼,不悦的嘟嘟嘴巴,“今天要参加我们村宣传片的宣传活动,我才来雾城的。”
“哦,呵呵,原来是这样啊。”莫迷还是面带笑容,左右的看看,蹙蹙俊眉,“你一个人啊?没有人来接你吗?”
“没有,我不需要人来接。”她气气的说,说完,拿好行李快步的朝外走。
莫迷鬼魅笑笑,立即健步如飞的跟上,“夏草儿,等等我。”
“呃,别叫夏草儿。”听到这个称呼,她全身都起鸡皮疙瘩。
“宝贝儿。”莫迷立即改口,嘴角总是朝上扬着,心情似乎无限的好着。
“呃7e”夏草的脸更黑更难看,“别叫我宝贝儿。”
“夏草宝贝儿。”
“呀!”她要疯了,“也别叫我夏草宝贝儿,难听死了。”
莫迷有些憋笑,“小7e夏草。”
“……”还是这个听起来好点,夏草终于不再说什么了,走出机场发现他还跟着自己,俏脸的小脸又绿了起来,“喂,你跟着我干什么?你不是要接你的一个老朋友吗?”
莫迷眼眉含笑,不以为然的耸耸肩,“你是我的女人啊,老朋友哪有你重要,不接也罢。”声落,快速拿过她手上的行李箱,大步的走向自己停靠在旁边的豪华座驾。
听到他的那句话,夏草愣了……呃,这个家伙怎么和王小月一样的重色轻友啊?
“夏草,上车吧,我送你去宣传活动的现场。”莫迷放好行李,一边绅士的给她打开车门,一边好心情的说。
反正都和他有那种关系了,还用得着矫情客气吗?
夏草想通了这一点,也不像以前那样的扭扭捏捏的了,抿抿唇,没有什么表情的坐上副驾驶的位置。
“夏草,你这次来雾城,准备在雾城呆几天啊?”莫迷一边娴熟帅气的开车,一边扭头看看她,温柔的笑着问道。
“参加完宣传活动,我就立马回去。”她看他一眼,一边淡淡的回答,一边拿出那部红色的手机给‘王小月’发信息……
‘小月,你这个重色轻友的家伙,我鄙视你。’
‘滴答滴答滴滴答答’
短信一发出,她就听到了莫迷身上的手机响起了短信提示音,疑惑的皱皱眉。
莫迷暗叫一声不好,扭头对她迷死人的一笑,“呵呵……”
夏草总觉得他的笑很诡异,扭开头,继续给王小月发短信……
‘王小月,你一整天都和你的男人zuo爱,就不怕你的男人精尽人亡累死在床上吗?’
‘滴答滴答滴滴答答’
莫迷身上的手机又响起了短信提示音。
怎么自己一发短信,他的手机就会响起短信提示音啊?会这么的巧?
这一点,夏草怎么也想不明白了,偷偷看他一眼,再一次的发出一条短信……
‘王小月,你为什么不回我的短信啊?’
‘滴答滴答滴滴答答’
莫迷身上的手机再次响起短信提示音。
啊,这么的巧,难道要纸包不住火了吗?
莫迷隐隐的皱眉暗想,尽力的不去看她的表情,继续装作若无其事的开车。
夏草不是笨蛋,她绝对不相信这个世界上有这么巧的巧合,头一扭,紧盯他的完美侧脸,扬扬嘴角假笑的问:“呵呵,你身上的手机响了好几次短信提示音了,你怎么也不拿出手机看一看啊?”
“我在开车呀,开车的时候为了安全,我从来都不接电话,也不看短信的,呵呵呵……”莫迷挑眉的看她一眼,反应很快的挤笑道。
“哦,是嘛?”她将信将疑,沉默一会,立即拨通‘王小月’的电话。
‘卢拉卢拉滴滴答答卢拉卢拉滴滴答答……’
啊,毋庸置疑,当然是莫迷身上的手机响了起来。
这一次,莫迷漂亮的俊脸,少有的覆上了囧色,暗自懊悔,自己怎么不在她上车之前,把手机关机呢?
听到他身上的手机响起来的声音,夏草自是不再怀疑了,挂断手机,听他身上的手机不再响了以后,俏脸立马的一黑,快速的朝他伸出手去,并且一本正经的厉声命令:“把你的手机给我看看。”
呃,要给吗?给了她,一定会穿帮的啊。
莫迷犯难了,皱皱俊秀的眉,正经的说:“夏草,手机是很私人的东西,里面有很多的秘密的,我为什么要给你看啊?”
“我是你的女人,你为什么就不能给我看了?”这句话,夏草想也不想的就脱口而出了,当发现有句话说得太过暧昧,太过亲密,已经晚了,黑下去的俏丽小脸,情不自禁的红了红。
不得不说,她的这句话,真的太太太中听了。
莫迷听后,欢喜得不得了,心甜如蜜的想想,立马将身上的那部红色手机放到她的手心中,什么也不怕了,“给,你想看就看吧。”
夏草拿到手机,看到他的手机和自己的手机一模一样后,心,着实气愤的一跳,快速的打开手机,看到里面的几条自己发出的短信,更是气到冒烟,想起自己发出了好多好多私密的短信给他,把自己的心事都告诉了他后,那内心,是一阵阵的绞痛,眼睛,刹间冒出震怒忧愤的泪花。
“夏草,你、你别哭啊。”看到她眼冒泪花,莫迷的心,急了,乱了,立即停下车,手忙脚乱的急声安慰,“夏草……你别哭嘛。”
“莫迷,你、你太混蛋了,你、你怎么可以这样啊?”此时此刻,夏草觉得自己有一种要被他气死的悲凉感觉,“你冒充谁不好,为什么偏偏要冒充我最好的朋友王小月啊?呃呜呜呜,你冒充她,这样的窥探我的**,有没有考虑我的感受?呃呜呜呃呜呜……”越说,她就觉得越不是滋味,越想,就越是难过,忍不住的捂住自己的脸,稀里哗啦的哭起来,“呃呜呜呃呜呜……”
“夏草,对不起,我错了我错了。”见状,莫迷自责至极,懊悔至极,一边倾身抱住她哭起来后颤抖的身体,一边在她的耳边诚诚恳恳的道歉,“夏草,我不是有意的,你就原谅我这一回吧,我向你发誓,我以后再也不这样了。”
“呃呜呜呜呃呜呜呜呜呜,你走开,呃呜呜呜,我恨你,我讨厌你,呃呜呜呜呜,你给我滚远一点,呃呜呜,我不要看到你,也不要听到你的声音,呃呜呜呜呜……”这个时候,她什么话也听不进去,“呃呜呜呃呜呜呜,你太过分了,呃呜呜……”
“夏草,我真的知道错了,别哭了,好吗?”听着她的哭声,莫迷的心里,一个劲的难受,恨不得扇自己两耳光,“我任由你惩罚,行吗?”
“呃呜呜呃呜呜……”她没有兴趣,眼睛哭红哭肿了,才微微的止住哭声,用力的推开他,将他冒名寄送给自己的红色手机用力的砸在他的身上,“这烂手机我还你。”声落,打开车门快速的下车,流着泪的拦下一辆出租车,以最快的速度上车,“师傅,麻烦你去xxx大厦,呃呜呜,麻烦开快点,别让后面的人追上……”
“好的。”司机点点头,立马狂踩油门。
莫迷后悔莫及,“呃7e”沉沉的叹息一声,叫着她的名字,快速的追赶那辆载着她离去的出租车,“夏草,夏草……”
出租车司机开车开得特快,特牛,不一会的功夫,就将夏草送到了xxx大厦。
莫迷的车技一点也不差,那辆出租车停下不久,他也到达了xxx大厦,急速下车,快速的追上走进大厦的夏草,拉住她的手臂,“夏草,别生气了,听我解释。”
夏草的脸色不见好转,用力挣开他的手,“你别跟着我,你现在说什么话我都不想听。”
“夏草……夏草……”此时,莫迷感到很无奈。
他虽然没有再说什么话了,可是还是跟着自己,夏草烦恼又烦躁,皱眉想想,停下脚步没好气的说:“我的行李还在你车上呢,我在这里等你,你快点去给我拿来。”
她要自己给她拿行李,证明她已经消气了吗?
莫迷觉得应该是这样的,愣一愣,立即笑着点点头,“好。”随即快速的转身朝外走,“夏草,你别急,我马上就给你拿来。”
其实夏草并不急着要行李。
她只是想甩掉他,在他走出大厦的那一秒,黑着俏丽的脸,立马的快步朝前走,跟着一伙人,挤进电梯……
莫迷提着行李箱快速跑进大厦的时候,她已经了无踪影了,知道自己被她耍了,他俊美的脸,着实的阴郁……夏草,我莫迷是不是注定栽在你手里了?
在原地懊恼的站一会,他拖着行李箱走向大厦的服务台,“搞宣传活动的场地是在哪一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