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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章 夜闯 “喂,你去哪里啊?”夏草疑惑了。
“我去拿剃刀……”他好心情的大声说,“你喜欢我光头,我就马上剃光头。”
“啊?”她顿时受宠若惊,“不会吧?”怕他真的会剃掉头发,急忙的跟上去。
进了洗浴间,江瀚很快的找出了剃须刀,正儿八经的对着镜面,举着剃须刀准备剃。
“瀚,别剃,我随便说说而已。”看到他的举动,夏草一边急声的说,一边快步的走到他身边,快速的夺过他手上的剃须刀,“还是把头发留着好看。”
“呵呵呵呵……”江瀚高兴的笑了,低下头,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她,“你刚才是骗我啊?呵呵呵。”
夏草但笑不语,将剃须刀放到一旁,伸出手,轻轻的抱住他结实的腰,小脸,温柔的贴在他温暖的胸膛上,呈现出小鸟依人的温馨画面。
“夏草,你刚才不阻止我,我可就真的会把头发剃光的。”被她这样的抱着,江瀚的心,一阵阵的温暖,坚毅的嘴角,自始至终,都暖暖的上扬着,两只手,也搂抱着她的腰,“以后,不要骗我,不要对我说谎,好吗?”
“嗯。”她闭上眼睛,隐隐皱皱眉,轻轻的答应,“瀚,以后,我不会骗你任何事的,我……爱你。”
她说了什么?她说,她爱他?
“夏草……”闻听后面的三个字,江瀚简直欣喜若狂,快速抬起她的下巴,让她直视自己含笑的眼睛,“你刚才说什么?再说一遍。”
“我说我爱你。”此时,夏草并不觉得这三个字有多么的难以启齿,看着他的眼睛微笑着的再说了一遍。
她居然爱上了曾经伤害过她的自己,呵呵,这是真的吗?
“夏草。”江瀚真有些不敢置信。
“瀚,你爱我吗?”她看着他听到自己说爱他的话后有了兴奋色彩的俊脸,深情的问道,美丽的大眼,满含期待。
“爱。”此时此刻,江瀚喜形于色,看着她的眼睛,毫不犹豫的点头,“夏草,我爱你,爱死你了。”万分肯定的说完,快速的吻上她娇艳欲滴的小嘴……
都对他说爱他了,自己自是没有必要和他闹别扭,在他的面前矫情了。
夏草明白了这一点,大起了胆子,闭上眼睛和他的唇舌激情四射的交缠,与此同时,两只手,两条腿,都像蛇一样的缠绕着他,极尽所能的在他的身上煽风点火。
她,好主动。
江瀚洞悉到她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不再处于被动的状态,心里更加的兴奋了,**来得更加的猛烈,加深吻的同时,一把将她抱放到洗手台上,迫不及待的脱掉她身上的裙子……
裙子落地,似乎有什么东西就不能隐藏了,注定要暴露在灯光下,注定要暴露在某个男人的目光中。
“这些是……谁弄的?”江瀚刹间看到她身上密密麻麻的新鲜吻痕,顿时停下火辣而亲密的动作,大受打击的酸涩问道。
夏草不说话,只是看着他很生气的脸,楚楚可怜的悲伤泪流。
“说啊,这些吻痕,到底是谁给你弄上去的?”对上她的泪脸,江瀚的心里五味杂陈,竭力的压制心中愤怒的火焰,“这段时间,你除了和我欢好外,还和谁欢好了?”
“呜呜呜呃呜呜……”夏草眼一闭,极度委屈的哭出悲伤的声音来,“呃啊呜呜呃呜呜呜呜……”
“夏草,宝贝,别哭了,别哭……”听着她如此伤悲的声音,他的心,都快碎了,语气低缓了许多,“你说过不会骗我,不会对我说谎的,快老实告诉我,那个人是谁。”
“呃呜呜,我告诉你那个人有用吗?我告诉你那个欺负我,用各种姿势强行玩弄我一个晚上的人是谁,你会帮我讨回公道,让他受到惩罚吗?”她的泪,流得更加的汹涌,言语,满载伤悲。
“我会的,我一定会。”江瀚咬牙切齿的肯定道,“我会要了那个人的命的,只要你告诉那个人是谁。”
“呜呜,那个人是莫迷,呜呜呃呜呜……”她流着眼泪,痛苦的说道。
“是……迷?”闻言,江瀚愣怔了,似乎有些不愿相信。
“呜呜,就是他,呃呜呜呜呜,昨晚他来过这里,呃呜呜呜呜,他趁我喝醉酒,把我强行的带到他的卧室,不顾我的反抗,玩弄了我一整夜,呜呜呃呜呜……”
“……”江瀚一时无语,俊酷的脸,暗沉至极,皱紧浓眉纠结的思忖着什么。
夏草看着沉着脸、皱紧眉沉默不语的他,受过伤的心,好像更加的痛了,眼睛闭一闭,掉下更多的眼泪来,难受的哽咽道:“瀚,我就知道,你是不会帮我讨回公道的,呃呜呜,我对你来说,只是一个在床上供你发泄**的玩具而已,他是你的朋友,他对我做任何过分的事,你也不会在意的,呜呜呃呜呜,你对我说过的话,都是假话,你,根本不爱我,呃呜呜……”
“夏草,不是这样的,”听到这些话,江瀚的心里,也十分的难受,抬手抹抹她脸上泛滥的泪水,急声的解释,“你对我来说,并不是床上供我发现**的玩具。知道吗,我已经把你当陪伴我一生的女人了。”
“真的吗?”她很不相信的问,“既然是这样,你又为什么要纵容莫迷玩弄我呢?”
“我说的绝对是真的。”江瀚很认真的肯定道,“你放心,我一定会为你讨回公道的,让迷以后再也不许这样的对你。”声落,转身急速的离开洗浴间,黑着俊脸,拧着浓眉,快步的走出卧室。
听到他离开的脚步,夏草眼里悲伤的泪,才微微的缓和了下来,闭上眼睛静默一会儿,慢慢滑下洗手台,泪眼朦胧的看着镜子中chi裸着有着新鲜吻痕的身体的自己,忽然阴毒苦涩又悲伤的微微一笑……莫迷,江瀚,欧阳诺,你们的友情,真的是无坚不摧吗?
…
晚上八点,雾城……
“迷,你在哪儿?”下了飞机,江瀚立即冷着脸的拨通莫迷的电话。
“在五金店陪诺选结婚戒。”莫迷在电话里笑着说,“诺再过几天就要结婚了,居然连结婚戒都没有准备,看来他的婚礼是来得太过匆忙了。”
“在哪家五金店?”他没有兴趣听关于欧阳诺婚礼的话。
“挑选皇太子的结婚戒指还能是在哪家五金店啊?当然是在我们雾城最棒的一家五金店了。”间草剃疑。
听了这句话,江瀚立马冷脸的挂断电话,快速的坐上一辆黑色名车,“去我们雾城最棒的一家五金店。”
“是,老大。”
…
“喂?瀚?”莫迷纳闷,“怎么这么快就挂电话了?”
欧阳诺就在不远处的一个柜台前,一只手轻轻的搂着顾梦梦的细腰,回头看到莫迷举着电话,淡笑的问:“迷,谁打的电话啊?”
“哦,瀚打来的,他问我在哪里。”莫迷收好手机,边微笑的说,边优雅的走近他和顾梦梦,“呵呵,他可能马上就会过来吧。”
“诺,你觉得这款好看吗?”顾梦梦拿起一对戒指,一脸幸福的笑问。
“好看。”欧阳诺看了一眼,便笑着点头。
“那这款呢?”顾梦梦隐秘的闪过一丝失望,又笑着拿起另外的一对戒指给他看,“呵呵,那么这一款呢?这一款你觉得怎么样?”
“这一款也好看。”欧阳诺也笑着说,话语里隐约的透出敷衍。
顾梦梦微微的皱起好看的秀眉,带着一抹无奈的笑,深情的看着他的俊脸,“诺,你怎么每一款都说好看啊?”
欧阳诺看了她的眼睛一眼,很快的转开目光,没有焦距的看向柜台里五花八门的结婚钻戒,云淡风轻道:“选戒指我真的不在行,你让迷帮着选比较好,这方面他在行。”
顾梦梦涩涩的一笑,“诺,这和在行不在行没有关系,你才是我的新郎,我的丈夫。”
欧阳诺但笑不语,待莫迷走近,对他拜托般一笑,“迷,我相信你的眼光,你就帮着我们选一款吧。”
莫迷对他隐隐为难的一笑,想一想,露出迷人笑容的看着泛出一抹受伤表情的顾梦梦,温柔的问:“梦梦,要我帮你们挑选吗?”
顾梦梦看看身旁淡然表情的欧阳诺,隐藏忧伤,淡雅微笑,“诺都拜托你帮忙了,当然是有劳你了。”
“呵呵呵,那我就不客气了。”莫迷笑道,走到柜台前,仔细的看一圈后,认真的拿出一对名为永结同心的结婚钻戒,“这对结婚钻戒很不错,就这对吧。”
就这时,江瀚推开镀金的玻璃门,神色难看的大步的走了进来。
听到他的脚步声,欧阳诺,顾梦梦,莫迷,他们三人都扭头朝他看去,看到他,都露出笑意来。
江瀚神色不变,径直的朝莫迷走去。
“瀚,你……呃7e”莫迷严重的失算,没想自己笑着和他打招呼,竟会莫名其妙的挨他一记重拳,“呃,**,你***发疯啊?”被气得发狂,扔掉手里为欧阳诺和顾梦梦挑选的结婚钻戒,摸到嘴角上溢出血迹,抬眼看着他冷怒的脸,怒发冲冠的骂道。
欧阳诺和顾梦梦将这一幕看得清楚,面露惊讶。
“瀚,你为什么要动手打迷?”欧阳诺朝他们走近一步,看看莫迷溢血的嘴角,看着江瀚的冷脸及其严肃的问道,“这究竟怎么回事?”
“诺,究竟怎么回事,你要问他。”江瀚恨恨的看着莫迷,冷冷的大声说。
“问我什么?”莫迷疑惑至极,漂亮的俊脸,被气到扭曲的程度,“江瀚,我什么时候杀了你全家吗?嗯?”
这个时候,店里的好几名店员都朝他们看了过来。
“莫迷,江瀚,有话好好说吧,这里还有外人,别让外人看笑话。”顾梦梦看看周围看热闹的人,微微含笑,得体的对他俩正声的劝道。
“这里没有你说话的份,你滚一边去。”江瀚正在气头上,看她一眼,立即口不择言的大声道。
闻言,顾梦梦神色一僵,颇为尴尬的站在原地。
欧阳诺看看她的脸色,暗暗叹口气,不悦的看向江瀚,“瀚,你不要过分了。”
“我哪有过分啊?过分的是他莫迷。”江瀚不以为然,指着莫迷的鼻子,气愤的大声说,“诺,他昨晚对我们说谎,说是公司出了点事要去处理,实际上根本不是,他是去了万盛区丛林镇绿水村找夏草,强行的玩弄了夏草一个晚上。”
“……”欧阳诺神色突变,顿时的一怔,求证似的看着莫迷。
突闻此话,莫迷恍然大悟的同时,面露惊讶与疑惑,“瀚,你怎么知道?”
“呵呵呵7e”江瀚冷笑,“迷,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瀚,你也去找夏草了?”在莫迷准备问时,欧阳诺面无神色的提前问出口。
“是。”江瀚并不否认,“我刚从夏草那里回来。”
顾梦梦就站在一旁,从他们的对话中不止一次的听到夏草的名字,立马联想到了欧阳景给她的那些关于夏草的照片,看看他们三人此时有些针锋相对的诡秘情景,心里,渐渐明白了,也渐渐的陷入哀伤中……夏草,要好得让我嫉妒的他们三个竟然会因为你当众发生冲突?呵呵,我该憎恨你,还是该崇拜你呢?
默默哀怨的思虑一会,她低头不经意的看到了被扔到了地上无人问津的莫迷为他们挑选的结婚钻戒,暗暗苦涩的笑笑,弯身默默的捡起来,走到一旁默默的付款,随即看向因为夏草而貌似冷战的他们三人,拿着那对结婚钻戒隐含忧伤的默默离开……夏草,我羡慕你。我重来没有想过,我会如此的悲哀,我走了,即将身为我丈夫的他,居然都不知道,他的心思,和他们两个一样,都在你的身上,怎叫我不嫉妒呢?
…
欧阳诺绝对是世界上最不称职的未婚夫,顾梦梦离开了好一会,他才发现,发现了,也没有追出去找,或者打一个电话问问,面色淡然的朝周围的店员扬扬手,示意他们回避后,看着莫迷,语气平静的问:“迷,真的是这样吗?”
“是。”莫迷承认,漂亮的唇角勾起一个不以为然的弧度,嘲讽的看着江瀚,“诺,瀚对我动手,看来真的是对被我们玩弄过的夏草动真情了。”
江瀚的表情,很是难看,浓眉深深皱皱,嘴唇隐隐动动,想辩解些什么,可最终却什么也没有说。
“瀚,你……是真的对夏草动真情了,是吗?”压抑的沉默片刻,欧阳诺像审判长一样的正声询问,“你爱上了她?”
“……是。”犹豫两秒,江瀚终是郑重其事的点头承认,“我就是对她动真情了,我就是爱上她了,所以,我不许你们再去玩弄她。”
“噢?呵呵呵……”听到后面的一句话,莫迷忍不住的笑出声,笑着笑着,那双狭长的凤眼竟快速的闪过了一丝纠结的泪光,“呵呵哈哈哈,瀚,如果我告诉你,我也对她动了真情,我也爱上她了呢?”
“迷,你、你不会的。”江瀚看着他貌似开玩笑的笑脸,不悦的说道。
“我怎么就不会了?她夏草,就只许你爱,不许我莫迷爱吗?”莫迷突然淡下脸上的笑,微微含恨的紧睨他的脸,咬牙切齿的问。
“你没有资格爱她。”这句话,不知怎么的,江瀚就那么伤人伤己、十分顺口的脱口可出了。
“是,我是没有资格爱她。”莫迷愣一秒,立即点头承认,嘴角忽的嘲讽的一扬,“瀚,我告诉你,我没有资格爱她,你也没有资格爱她。”声一落,抬起拳头,猛的揍向他的脸,“我不欠你什么,这一拳,是我还你的。”
他的这一拳,绝对和自己的那一拳不相上下,江瀚的头,歪了歪,嘴角也同意的溢出血迹来,有些吃痛的拧起浓眉,“呃7e迷,你别太过分。”
莫迷并不觉得自己有做错什么,“哼。”冷哼一声,挑衅的扬眉一笑,“我就是要过分,你能把我怎样?”
“呃7e”闻听此言,江瀚垂在身体两侧的拳头捏的咯吱咯吱的响,抬眼看到他那张带着一抹笑意,显得相当嚣张的脸,实在是气不过了,忽然抬手还击,“混蛋……”
“我们彼此彼此。”莫迷一边闪躲他的拳头,一边带着嘲讽的笑意气愤的回骂,“江瀚,你他妈就不是什么好人,呃……”漂亮的俊脸又被他打中一拳了,“**,居然又打我的脸。”不服气到了极点,长腿一抬,用力的踢中他的腹部。
“呃啊7e”这一脚真是疼,江瀚气极了,浓眉一拧,捏紧拳头拳拳生风的直击他面门,“我就打你的狐狸脸了。”
他们两个如此的兄弟相残,几分钟后,站在一旁的欧阳诺实在看不下去了,“够了,都别打了。”
两个人正打得风生水起,哪能说停就停啊,对他的话置若罔闻,继续不受任何影响的对打。
见状,欧阳诺俊雅的脸黑沉得可怕,一个箭步,勇敢的横在他们的中间,用力的分开他们,厉声道:“你们两个,都给我好好的反省反省。为了一个乡下女人打架,值得吗?我们之间二十多年的友谊,就抵不过她的一滴泪,一句话,一个悲伤的眼神吗?”说后面的话时,他的心,痛了,只有他自己才知道,是什么原因导致。
话都说到了这个份上了,江瀚和莫迷不由得停了手,想想欧阳诺说的那些话,都若有所思的沉下脸,选择用沉默来解决当前纠结、尴尬的僵局。
“我再问一遍,你们两个,是不是真的对她动了心,真的爱上了她?”沉默一阵,欧阳诺看看他俩都挂了彩的脸,一本正经的问道。
“是。”江瀚毫不犹豫的点头。
“是的。”莫迷紧接着的郑重承认。
他隐隐皱皱眉头,“既然是这样,那么,你们以后就公平的竞争,用正大光明的手段去追求她,我看你们两个到底谁能抱得美人归。”
听了此话,莫迷唇角一勾,露出一副相当自信的神秘神情,“诺,没问题。”
“夏草一定会选择我的。”江瀚也是自信满满,回想夏草对他说的某些话,坚毅的嘴角,扬得老高,“我们三个人中,夏草最喜欢的就是我。”
“切。”莫迷立即面露不屑,“瀚,你少在我和诺的面前打胡乱说了,王婆卖瓜自卖自夸。”
“呵呵,我是不是打胡乱说,到时候,你就知道了。”江瀚毫不生气。
“好,我等着。”莫迷翘起唇角,看着他冷峻的脸,双手插兜的轻松自在道,“到时,你就等着输吧,夏草一定会在我的怀抱里的。”
“迷,你别太自信。”
莫迷笑着耸肩,“我一向都这样自信,这个世界上,没有我征服不了的女人。”
“呵呵,夏草,你一定征服不了。”江瀚有些幸灾乐祸的笑道。
“呵呵呵。”莫迷高兴般的笑出声,“呵呵,瀚,我征服不了她,你就更加的征服不了她了。”
呃,这两个家伙,斗嘴斗上瘾了吗?
欧阳诺有些头疼,隐隐的皱眉道:“好了,都别再说了,我提醒一点,你们追求她的时候,绝对不许使用以前的那种卑鄙手段去得到她的身体。”
“诺,你放心,我是绝对不会的。”江瀚笑一笑,肯定的说道。
莫迷挑挑俊秀的眉,若有所思的神秘微笑,“诺,我记住你的话了。”话音刚落,身上的那部红色手机便响起了收到短信的声音——‘滴答答滴答’。
呵呵,夏草发信息来了,还真是及时啊!
莫迷心中雀跃,立即拿出手机点出短信……
‘亲爱的月月,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吧,呵呵呵,后天下午我要到雾城参加我们绿水村宣传片的宣传活动,到时,我们好好的聚一聚吧。’
看到这一条短信,莫迷心中的阴霾一扫而光,犹如久旱逢甘露般,心情好得很,眼角眉梢都是挡不住的笑意。
“迷,谁发的短信啊,你看得这么的开心?”欧阳诺看着他喜上眉梢的模样,疑惑的问道。
“哦,一个很久没有见过的朋友发来的。”他云淡风轻道。“我还有点事,先走一步了。”说完,信心满满的看一眼江瀚,一边快步的朝外走,一边悄悄的回复夏草的短信……
‘亲爱的夏草,你后天会来雾城,我太高兴了。呵呵,你后天大概坐几点的飞机到啊,我后天休息,到机场来接你。’
不一会,夏草的短信便回复了过来。
‘我后天坐下午一点的飞机,大概三点就会到雾城。’
‘我后天一定会准时去接你的,夏草,我好想你,好想现在就马上见到你。’
‘呵呵呵,小月,我也是,我也很想你,我也很想现在就马上的见到你。’
看到最后的这一条短信,莫迷的心里,开始酥麻了,也开始痒痒了……噢,夏草,你这个小妖精又在勾引我了,我想马上见到你,你也想马上就见到我,是吧?既然是这样,我就马上如你愿,让我们见面吧。
在心里默默的敲定主意后,他漂亮的唇角邪魅的一扬,立即坐进自己的百万名车,直奔飞机场……
…
“诺,我也先走了。”莫迷没走多久,江瀚也快步的朝外走。
欧阳诺看着他急着离开的高大背影,有点无可奈何的一笑,不紧不慢的跟上,“瀚,等等,一起走吧。”
“哎,你跟着我干什么啊,我刚才对你的太子妃老婆说了重话,你赶快回去哄哄她,带我向她道个歉吧。”江瀚似乎急着要做什么事,回头看看他,边朝外疾走,边不怎么耐烦的说道。
欧阳诺淡笑,“瀚,我觉得你应该亲自去向她道歉,这样才有诚意。”
“哎,知道了,我现在没有空,有空的时候,我会亲自的向她道歉的。”
“好吧。”
出了门,江瀚快速的坐上了自己的黑色座驾。
身为皇太子的欧阳诺自是不愿意做他的跟屁虫的,走出五金店后,便坐上了自己有保镖护航的银色劳斯莱斯,吩咐司机开车回皇宫后,想了想,拿出手机给顾梦梦打去一通电话……
“诺7e”电话里是顾梦梦温柔的声音。
“今天很抱歉。”他带着歉意的说道,“我代替瀚向你说对不起。”
“诺,没事,我根本没有放在心上。”顾梦梦在电话那端微微的笑道,“你的老婆,度量很大的,没这么小气。”
“呵呵,谢谢。”闻言,欧阳诺笑了笑,“明天上午,我们再一起到店里选结婚戒吧。”
“诺,不用了。”听到他方才的两声笑声,顾梦梦的心情,真实的好受了许多,“莫迷不是都帮我们选好了吗,我们就选他帮我们挑选的这一对好了,我已经付了款了。”
欧阳诺隐隐皱眉的浅笑,“……那好吧。”
…
江瀚一坐进车,就立即的拨打夏草家的座机……
夏草正好心情的给‘王小月’发信息呢,家里的电话响了好一会,她才走出卧室接起电话,“喂,请问你哪位。”
“我是你男人。”江瀚听到她的声音,唇角一扬,反应超快的脱口而出道。
“……”夏草语塞,俏丽的脸,一阵红一阵黑,想反驳,可一时又不知道说什么。
“宝贝,我已经替你出了气,狠狠的教训了莫迷了。”江瀚摸摸自己脸上的青紫处,隐瞒自己也被莫迷狠狠教训的事实,对她得意的高兴说道,“你以后放心,他以后再也不敢那样欺负你的。”
“哦。”不知道为什么,听到这些话,夏草的心里,并不怎么高兴,“瀚,你……怎么教训他的啊?”
“呵呵呵,我带着一帮弟兄围堵他,把他狂揍了两个多小时。”江瀚同志好像已经到了说谎不用打草稿的地步了,“没有十天半个月的,他是绝对起不了床的,很可能缺胳膊断腿了。”
“……”闻言,夏草傻了,想象莫迷那个骄傲自信又目中无人的漂亮家伙缺胳膊断腿的躺在病床上的凄惨状态,心里面,竟然没有一点报仇的快感,有的,竟是烦闷荒凉的不适感觉。
“夏草,宝贝,你怎么不说话啊?”听不到她的声音,江瀚不免疑惑了起来,“你在听我说话吗?”
“哦,我、我在听。”她眨眨眼睛,皱皱眉,“瀚,谢……谢谢你……帮我出气。”这句简单的话,她莫名其妙的说得艰难。为什么会这样呢?她怎么想,也想不明白。
“嘿,我们两个谁跟谁啊?还用得着说谢吗?你男人帮你出气,这是天经地义的事。”江瀚很有义气的高兴道。
“……”她,又沉默了,心里,闷着,沉着,憋着。
“夏草,你想不想我?”江瀚突然充满期待的问。
“我……想。”她皱着眉头,小声的艰难回答。
“真的想?”
“嗯,真的想。”她的眉头,皱紧了一些。
“呵呵呵……”江瀚很高兴的大笑了起来,“呵呵呵,宝贝,冲着你这句话,我会给你惊喜的。”
“惊喜?”她有些忐忑不安了,“瀚,你要给我什么惊喜啊?”
“呵呵,不能说不能说,这是秘密,说了,就不是惊喜了。”江瀚这个时候可能快要高兴得不成人样了吧,“宝贝,我不跟你说了,我去给你准备惊喜了,拜拜。”
“嗯,拜拜。”
挂了电话,夏草俏丽的小脸上,爬上了忧愁,覆盖上了不安,看看窗外黑下去的天空,叹口气,幽幽的走进卧室,随即坐在床上,拿着那部红色的手机给某人发了一条信息过去……
‘小月,我觉得我做错一件事了,我的心,好不安。’
…
‘滴答滴答答’
呵呵,夏草又发来短信了。
莫迷扬高唇角,将车停靠在路边,迫不及待的点开信息。
看到信息内容,他疑惑的蹙起俊秀的眉,轻轻的咬咬被江瀚下了重手后还有着一丝血迹的唇角,快速的发出短信……
‘夏草,发生什么事了?你为什么要这样说呢?把你的心事都告诉我吧,我会为你排忧解难,帮你分析的,请相信我,别忘了,我是你最好的好朋友。’
没过多久,夏草便回复了短信。
‘是这样的,有个男人欺负了我,我就挑唆了另一个男人为我报仇,后来,那个欺负我的男人就被那个男人打成了重伤。小月,那个男人,很可能变残废了,我心里好不安,我,有些过意不去,说真的,我真的很恨那个男人,曾经无数次诅咒他死,可是,发生了这件事后,我并不觉得开心,相反,我会感到自责。’
看到这条载满沉沉心事的长长短信,莫迷想了想,恍然大悟,好看的眉宇,时而阴郁,又时而舒展,心里,有点五味杂陈。
沉默一会儿,他很甜蜜的笑了,狭长的迷人凤眼,亮晶晶的,像是有泪光在闪动,扬着嘴角,发出肺腑之言的信息……
‘夏草,你太善良了,这个世界上,善良的人,总是会被人欺负的,你应该像我一样,狠心一点,毒辣一点。’
‘呵呵,小月,我狠不下心,毒辣不起来啊,我要是能够狠下心,能够毒辣起来,就不是夏草了。哦,小月,我觉得你跟我差不多吧,你也不狠心,不毒辣啊。’夏草这样的回复道。
‘呵呵呵。’莫迷看了,又暖暖甜蜜的笑了,发了一个大大的笑脸过去。
‘小月,莫总怎么样?’过了好一会,夏草才发了这一条短信过来,猜想她发这条短信的时候,一定犹豫了许久吧。
她,是关心着自己的。
莫迷确定,挂彩的漂亮俊脸,泛出暖到骨子里的温暖笑容,笑起来会扯动脸上的伤,却感觉不到一丁点的疼,心里,满是幸福甜蜜的美好滋味,都快溢出来了似的。
‘你怎么会问起他?他和你,可是八竿子打不着的人啊。’想了想,他发出这条试探性的短信,笑着等待着她的回复。
她的信息很快的来了。
‘我随便问问而已。’
呵呵,只是随便问问而已吗?这个说谎的小妖精。
莫迷笑得更好看了,边发短信,边恨不得马上到达她的身边,抱她,吻她,无边无际要着她,宠溺着她,每一分每一秒都和她在一起……
‘他很不好,不知道得罪了什么人,今天下午在公司被人打成了重伤,很可能变残废。’
这条短信发出去后,夏草没有再回复短信了……
他想,她看了这条短信,此时此刻的心情,一定很矛盾,十分的不好,发至内心的甜蜜又幸福的笑着,相思成灾的立即发动车,朝机场飞速前进……夏草,别担心我,我马上就到你的身边来。夏草,我爱你……
…
啊?真的是那样,江瀚没有骗自己,莫迷他,真被他打成重伤,变成残废了。
看到那条短信,夏草的心情,险些低落到了谷底,愁眉不展着,隐隐的自责懊悔着……呃,我干嘛要瀚惩罚他呢?呃,他虽然那样的欺负我,可是,也不用落到这样的下场吧?呃,瀚把他打成这样,他和瀚,以后再也成不了朋友了,只能成为敌人了吧?呃……
越想,她就越发的头疼,嘴唇时常紧咬,柳叶眉,时常紧皱,过了好一会,才豁然开朗……
哼,他莫迷就是活该,成了残废怎样?死了下了十八层地狱又怎样?他那样的欺负我,那样的玩弄我,有这样的下场,是理所当然的。哼,江瀚,莫迷,欧阳诺,你们三个对我无恶不作,我要报复你们,让你们的无坚不摧的友谊荡然无存,这没什么不对,你们三个都是混蛋,你们三个都是坏到珠穆朗玛峰的顶峰的坏男人,我就是要让你们不好过,哼。
一会儿消极低落的想,一会儿积极乐观的想,时间倒是混得很快,不知不觉就到了深夜12点。
这个时候,她好困,缓缓闭上眼睛,进入无人能扰的梦境中……
她,做梦了……
欧阳诺,莫迷,江瀚,三个气质超凡又丰神俊逸的男人手拿棍棒,在一片蔷薇花海中面目狰狞的厮打着,每个人都头破血流了也不停止。
她就站在他们的附近,穿着洁白美丽的婚纱,悲伤焦急的看着他们,冲着他们嘶哑的大喊大叫,“啊,诺,迷,瀚,你们别打了,别打了,我求求你们了,快住手……”
欧阳诺的头上流着鲜红的血,扭头眼泛红光的看着她,“夏草,你不是很想看到这样的情景吗?你想让我们自相残杀,你想让我们血流成河,祭奠你的伤痕。”
江瀚凶神恶煞的紧接着说:“夏草,你放心,我们会让你看到满意的结果的。”声落,用力挥动手中的钢棍,朝着莫迷的头部致命一击的重重打去。
“啊7e”刹那间,莫迷倒躺在了血泊之中,头部鲜血迸溅,染红周围的每一朵蔷薇花,让那花儿艳红到可怕的程度。
莫迷用尽所有的力气,艰难的睁开那双迷人的眼睛伤悲的看着她,“夏草,我死了,你……满意了吧?”气若游丝的问完,口吐鲜血的闭上了那双好看的眼睛。
“不,不,不……”看到那一幕,她顿时就泪流满面了,朝着他们跑进,声嘶力竭的喊叫了三声‘不’字,“呃呜呜呜啊呜呜,我不要这样的结果,呃呜呜呃呜呜呜,我不要,莫迷,我不要你死,呃呜呜,欧阳诺,江瀚,我不要你们反目成仇,啊呜呜呜呜……我求求你们回到原点吧,呃呜呜呜呜……”
…
莫迷已在她做梦的时候赶到了她那卧室的小窗前。
来之前,他可谓做足了准备,用红色的颜料将自己俊美的脸,以及自己的身体涂得一塌糊涂、惨不忍睹后,拿上锋利的工具娴熟的撬开她的窗户,敏捷的翻进她的温馨卧室,随即轻轻的走到床边,坐在床沿上,借着窗外洒进来的淡薄月光,温柔如水的看着她俏丽可人的睡脸。
夏草依旧做着那个血腥味浓重的凄惨噩梦,漂亮的额头,冒出细密的汗水来,将额前的秀发都给打湿了,双手忽然不安的动动,皱紧秀眉悲伤的呢喃起来,“呃,不要,不要这样,我不要你们死,我不要你们打架,呃,不要啊……啊,血,血,好多血……我求求你们了,都住手吧,呃,不要啊,不要死,快、快醒来,快睁开眼睛醒来……”
她肯定是做了噩梦。
莫迷肯定,掏出身上的纯白色手巾,一边温柔的给她擦拭额头上的汗水,一边温柔的和她说话,“夏草,你在做噩梦,做了什么噩梦了?”
“呜呜呃呜呜……”她突然哭了出来,紧闭的眼睛,流下一行悲伤的清泪,“呃呜呜,莫迷,我不要你死……”
听到后面的一句话,莫迷不敢置信般的呆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眼睛隐隐一湿,高高的扬起两边的唇角,激动的一把抱住她,“呵呵,夏草,原来你梦到我了啊?呵呵,夏草宝贝儿,我没死,我好好的,有你在,我不会死的……”
“呃7e”被突如其来的紧紧一抱,夏草立即醒了过来,惊恐至极的竭力挣扎,“啊,你是谁?你是谁?啊,快放开我……”
“夏草,是我啊。”莫迷知道自己深夜翻窗悄悄来访一定吓着她了,微微的松开她,看着她的脸隐含泪光的高兴说,“是我,莫迷。”
“呃,是你?”夏草满脸的惊愕,借着月光看清他满身满脸都是血迹的凄惨模样,心口,一阵阵的难受收索,“呃啊,莫迷,你、你是人还是鬼?”
“呵呵7e”莫迷轻轻的微笑,“我现在还是人,本来应该在医院的,可是太想见你,就跑来找你了。”
刚刚做了那个噩梦醒来,夏草的头脑还昏昏沉沉的,他说的话是真是假,她一时根本无法辨清,看着他满是血迹的脸,全身都瑟瑟发抖。
“夏草,我被江瀚那个家伙打成这样,你一定很高兴吧?”莫迷轻轻的抱住她发抖的身体,看着她惶恐害怕的小脸,苦涩的扬唇轻问。
呃,该怎么回答才好啊?
她的头,好晕,眉头紧皱的想一想,气恼的点点头,“是,我高兴极了。”
“真的吗?”莫迷的声音,悲伤了起来,“夏草,看到我这个样子,你就一点也不心疼吗?”
“是。”她眨眨微湿的美丽眼睛,狠下心的再次点头,“你那样的欺负我,被江瀚打成这个样子,完全是活该,我才不会心疼你呢,对你这种禽兽般的卑鄙男人心软善良,就是对我自己残忍,我没有那么的傻。”
闻言,莫迷的心里,一点也不生气,回想她发出的那些隐藏着爱意和心疼自己的短信,心里是一个劲的甜蜜,“夏草,你真是个心口不一的坏女人。”貌似生气的说完这句话,他快速的俯下头去,精准的吻住她柔软香甜的小嘴……
“唔,你滚……呃唔……”夏草没有想到自己刚一开口说话,他的舌头就带着霸道的气息闯进了自己的领地,心里好气,想咬下他在自己口腔里作乱的舌头,可总是狠不下心,想到他满脸满身都是血的凄惨样,心,就是会不争气的软下去,最后化作无奈,任由他亲吻自己,任由他索取自己的芳香。
“夏草,噢,我要你……”单是亲吻,莫迷是远远觉得不够的,两手在她曼妙的身体上不断的点火,神色迷离到极致,声音也迷离到了不行,“夏草,我爱你……从今晚开始,我们就身心合一吧……”沙哑迷离的说着,一手拉开她的纯棉睡衣……
他的吻,缠绵似雨,他的抚摸,热情如骄阳。
夏草仿佛闻到了旖旎的味道,神色,也渐渐的变得迷离了起来,但是内心深处,却保持着一份清醒,惊惶又疑惑……咦?他受伤这么的严重,怎么还急着要做这种费体力的情事呢?他受伤这么的严重,当务之急,应该去医院包扎伤口啊,要不然,会失血过多出人命的啊!
如此通透的一想,她忍着身上那一缕被他挑拨起来的**之火,竭力的推开他,理智的严厉道:“莫迷,你别这样的,给我规规矩矩、老老实实一点。”
“噢,夏草,我下面好难受。”莫迷喘着粗气,一脸难受的无赖道,“看到你,我就规矩不起来,老实不起来。”说到这儿,又死缠烂打的抱住她,呼吸急促的咬吻她敏感的耳垂,“知道吗,自从有了你后,我就没有去找过别的女人。”
“呃,这些关我什、什么事啊。”闻听他后面的一句话,她的心,猝不及防的一怔一软,说话都变得不利索了,推拒他的动作,也变得有气无力,“唔,莫、莫迷……别这样……我、我不要……”
“夏草,你为什么要拒绝我,说不要呢?”莫迷舔wen着她的柔软无比的小耳垂,沙哑性感的忧伤问道,“你怕我会对你不负责吗?”
“……”一时之间,她不知道说什么,只知道自己的心里,乱如麻,怎么理,也理不清楚。。
“夏草,你放心吧,我莫迷不动情则已,动起情来,绝对从一而终的。”他在她的耳边,继续的深情道,“我对你是认真的,我会对你负责的,有了你,我就不会去找别的女人。”音微微一顿,眼睛诡秘的轻轻一眨,阴柔的补充一句话,“我是一个对感情专一的男人,诺和瀚,他们两个换女人换得可勤了,一天一个,我是不会学他们的。”
啊?他说什么?欧阳诺和江瀚换女人换得勤,一天一个?
呃,不知道为什么,听到这句话,她夏草会觉得心里添堵,感觉不是滋味,如此一来,乱如麻的心犹如火上浇油一般,更加的乱,更加的烦,以至于他什么时候脱掉了自己身上的睡衣也不知道。
“夏草……”情到深处,莫迷自是不能再忍了,脱掉身下的裤子,将她压在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