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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的发展远远超乎了齐墨的想象,就在当天晚上,齐穆的士兵叛逃想象非但没有缓解,反而愈演愈烈,眼他手仅剩的十二万人马已经差不多有一半被卷入其,甚至连齐墨这边都抓住了不少叛逃的人员。【】
对这些逃跑士兵的拷问下,得到的回答几乎没有二致,全都是法容忍这样毫胜算的战争,不想把命丢在战场上,所以当那十三名人员起了个头,事情就渐渐从控制起来。
这个时候也顾不上避讳钟青叶,红鹰和紫鹰很快又重聚到齐墨的营帐内,习昃则随同其他军将严密把守,一是防止意外情况的发生,二也是怕自己这边的士兵会被齐穆逃跑的士兵所感染,从而也出现叛逃的想象。
齐墨、钟青叶、红鹰及紫鹰坐在军营内,彼此都不知道该用什么态度开面对这次的事情,钟青叶在此之前已经从齐墨口了解了基本情况,让她不明白的是,齐穆既然能遏制住前三次的叛逃,为什么这一次却发展的这么迅速?难道仅仅是因为今天是除夕吗?
可是她总觉得,这个解释似乎太薄弱了点,不单单是她,其余三个男人也是同样的想法,但是前方传回来的探报又实实在在的摆在那里,溃逃到了这种地步,也不像是在作秀。
到底是怎么回事?难不成齐穆真的力阻止了?
“这里面绝对有问题!”钟青叶一巴掌拍在桌子上,第三次重复道。
红鹰凉凉的抛出一句话。“夫人呐,我们也觉得不太对劲,可是问题到底出现在哪里?我们可就是没头的苍蝇分不清东南西北了。”
“……”钟青叶言以对,咬咬牙,转头向齐墨。“那现在齐穆在做什么?溃逃到了这种地步,难道他还不想办法遏制吗?”
“奇怪的就是在这一点。”紫鹰冷静的说道。“据我所知,齐穆已经尽全力在阻止了,但是好像起到了反效果,溃逃的情况反而越来越严重,粗略估计,超过的六万的人已经朝连檐镇四周扩散了,根据他们逃亡的路线,根本就是杂乱章,不像是有计划的溃逃。”
几人又沉默下来,事实上这种谈话完全是没有意义的,所有人的感觉都是一样,这样的溃逃上去就像一年半前齐穆的突然弱势化一样,每个人都觉得不对劲,但是又不知道到底不对劲在哪里,没有人能为这件事的奇怪之处找一个合适的理由。
说到底,这帐内的四个人之所以觉得奇怪,最根本的理由就是相信齐穆的能力,他们在京阳城和齐穆斗了六年,彼此都有很深的认识,要他们相信齐穆的能力只有这点程度,他们是论如何都法接受的。
见场面又陷入了一再重复的沉默,一直没有说话的齐墨开口道:“既然找不到理由,那我们也只能相信事实就是如此,传令下去,三军戒严,以三级作战状态准备,严密探查齐穆的动作,一旦有异动,随时来报!”
红鹰和紫鹰同时站起来,点头沉声而应。“是!”
齐墨挥了挥手,两人识趣的走出帐外。
待帘布掀起又落下之后,钟青叶的眉头紧蹙,有些不安的着齐墨。“你觉得……事情真的只是表面上这么简单吗?”
齐墨摇摇头。“我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但是以目前的情况来,我们找不出不对劲的地方,那就只能相信这就是事实,只是……”
“只是,如果这就是事实,齐穆的士兵大规模的出现叛逃,这场战争,很快就要结束了。对吧?”钟青叶补上他的话,缓缓道来。
齐墨微微抿唇,露出一个清淡又温暖的笑容,伸手将她搂进怀里,“知我者,青叶也。”
严密的观察下,情况的发展渐渐变得正常化起来,亥时左右,叛逃的现象逐步停止,齐穆的军队也慢慢恢复了平静,大规模的整队重组,声势闹得极为浩大,但是已经缩水不少的士兵人马,不用齐墨解释钟青叶也能知道这一次齐穆的损失有多惨重。
从一开始的四十五万兵马作战,一边打一边补充,在一年半前出现了大逆转,齐穆手的军队人数越来越薄弱,从一年半前的二十万到十五万,前些日子又拨出三万做了次毫用处的偷袭,导致全军覆没。
现在齐穆的军队实际上只有十二万,光是今天晚上的叛逃,就足足锐减了四层,他现在手的人马,约莫只有七万左右了。而和他对立的齐墨的人马,光是前线就足有二十八万,这样的差距,齐墨若发起攻击,只怕不需要几个回合就能全歼。
事情会变成这样,不单单是钟青叶、齐墨这类人,就连那二十八万普通小兵都没有预料到,都到了这种地步,齐穆却依然没有任何动作,他这种行为,和找死有什么区别?
钟青叶问过齐墨,若齐穆兵败落入他的手,他会不会真的杀了自己的哥哥?
然而齐墨却根本没有直接回答她的问题,只是道以齐穆的个性,他会在兵败之后直接自杀,根本没可能让他自己变成俘虏。
钟青叶不依不饶,只说是假如,假如齐穆真的落入他的手,他会不会手刃自己的亲人?
齐墨的回答是,他必须死。
钟青叶当时就在想,若把对象交换一下,齐穆想必也是如此回答。
只是,齐墨和齐穆这对兄弟之间的恩怨,有多少是因为当年那个莲姑娘?
午夜时分,事件渐渐平息下来,齐墨并没有下达解除警戒的命令,只是一个劲的催促钟青叶上床休息,钟青叶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怎么也睡不着,一直到凌晨三点多钟,她朦朦胧胧间似乎听见了悉悉索索的声音。
钟青叶立刻清醒过来,悄悄下床躲在屏风后面一,正好见齐墨穿戴整齐,背对她走出营帐的身影。
钟青叶心疑惑,随意换了件深色的外袍,悄悄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