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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羽对于赵小兵和麦兜呢?还真的就没有太多的深意,顶多就是指点一番,如果两个人可行的话,倒是没有什么问题,但究竟可行还是不可行的,现在谁也不知道!
但是劝人上进,总比让人堕落要好的多,是不是!多种树、少种刺,在一定程度上面呢?算不算是收买人心,这问题还真的就不是想象当中的那么好说!甚至连丁羽都说不清楚。
“老大,明天有时间吗?”
接到自己老爹的电话,丁羽倒是没有任何的犹豫,“现在还真的就有相当的空闲,这边其实并没有什么工作,只不过我需要在这边坐镇一段时间罢了!再过两天的话,我可能都要去找里面看所守的人谈谈心了!”
“明天到医院帮忙做两个手术,廖海那个孩子的治疗还是很不错的,你总不能够置之不理吧!让他感受感受也是挺好的!是不是?”
“行!晚上我就不会去了!时间稍微的有点晚,我需要把这边的工作给安排一下!”丁羽倒是有心思跟自己的老爹开了一个小小的玩笑,“明天早上的时候我就过去!到时候我看一下病历,然后再做决定!”
放下了电话之后,看着从外面进来的宋天仁和卫厚,卫厚依旧还是先前的那个样子,就这两天的时间就想让他彻底的更改过来,根本就不现实,而看守所那边的犯人吗?现在都已经叫苦连天了!从来都没有遭遇过这样的人!
倒是看所守的干警吗?一个劲头的表示感谢,甚至市局那边也来人了!本来这些呢?都不属于看守所的管辖范围之内的事情,但是能够调查出来更多的东西来,也没有用其他的什么手段,这样的事情还真的就是相当的蹊跷!
不过调查了一圈,也算是知晓了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情!这个卫厚呀!眼光太过于的锐利了!一般人恐怕很难指使他的眼睛,甚至连干警看到了卫厚,都感觉有那么一些紧张,心脏极速的跳动,也没有任何的动作,就是那份气势就让人受不了!
也不知道究竟是从什么地方找出来的怪胎!不过也没有发生任何的事情,那些看守所里面的囚犯呢?在看到了卫厚的时候,都老师的跟鹌鹑一样!是真的瑟瑟发抖!
至于宋天仁吗?情况就不是想象当中的那么好了!这两天给与他的压力可以说是相当的大!不管是安保、卫厚还是侯天亮,几乎就是用填鸭子的方式给他传输东西,让他的承受了空前的压力,现在呢?别说是睡眠了!恨不得时时刻刻都能够抱着自己的枕头!
“我明天的时候要去医院那边,至于你们两个人呢?随意!我不做太多的干涉!”
卫厚倒是没有任何的反应,至于宋天仁呢?也是强打着自己的精神,其实精神上面呢?倒还真的就不是那么的劳累,主要是身体上面的!感觉自己已经是在崩溃的边缘了!但始终都还没有突破那个边缘,想吐但是吐不出来,太难受了!
要知道现在只不过是刚刚的开始罢了!如果日后还是这样的话,自己是不是真的能够坚持下来,宋天仁现在已经开始有相当的怀疑了!第一梯队和第二梯队呢?他们虽然也承受了相当多,但貌似也没有这样过吧!为什么自己就是受虐的哪一个?
看着宋天仁的样子,丁羽也是对卫厚点点头,卫厚也是一把的就给宋天仁摁在了椅子上面,宋天仁不由的就是一愣,不解的看了一眼自家的主任,不过犹豫了片刻,却没有要站起来的意思,就是努力的挺直自己的腰身!
“天仁,现在只不过是刚刚的开始罢了!究竟是你准备不足?还是说这边给予你的压力特别的大呢?”丁羽不咸不淡的说这话,话语当中貌似带有了询问的意思!
“报告!”看着主任伸出来的手,宋天仁也是高声说道,“主任,是我个人准备稍微有些不足,我会立刻的改正!用最为饱满的精神来应对接下来的挑战!”
“你说你没有准备好,其实在我个人看来呢?应该是你的内心还有着相当的抗拒!不过这个也不算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你这个家伙神经倒是非常的粗大,也是相当的骄傲,我现在正在考虑着,要不要打掉你心里面的这份骄傲!很是值得玩味的事情,你不觉得吗?”
啊?宋天仁看着丁羽,瞳孔微微的收缩了起来,自己可是听闻过这位主任的手段的,凌厉,而且会体现的相当残酷,自己只不过是刚刚的开始受训罢了!精神状态有些不济,身体跟不上反应,这个貌似很是正常呀!并不是自己消极的来对待!
“主任,你会看到我的表现!”宋天仁信誓旦旦的说到!
“但是我觉得现在应该给你来点猛药,你这个家伙呢?心里面多少显得有那么一些阴暗,究竟是什么所造成的,我不知晓,不过我还真的就不是一个喜欢刨根问底的人,所以我现在给你一个选择,第一个呢?去当几天的法医,第二个呢?去当刽子手,你自行的来决定,究竟要去做哪一个!”丁羽的表情略显有那么一些怪异!
“我去当法医!”也就是在丁羽刚刚的说完话,宋天仁甚至都没有什么反应,第一时间就表明了自己的态度!看这个意思,态度还是相当的坚决!
而站在旁边的卫厚,嘴角不由的抽动了一下,微微的摇晃了一下自己的脑袋,这个可怜又倒霉的孩子呀!竟然选择去当几天的法医,如果让自己来选择的话,宁可当一个刽子手,也绝对不要去当着法医!跟是不是专业并没有任何的关系!
当法医的呢?绝对要心理素质良好!检查过尸体之后,还能够在中午的时候吃排骨,绝对不是什么人都能够抗拒的住!而宋天仁竟然好死不死的选择去当这个法医!有的好瞧了!
“卫厚,你跟着他,我给安排人,小县城这边呢?几乎没有什么法医方面的工作,去省厅那边吧!他这个家伙胆子很大,应该有过相当的接触,不过接触的那些东西呢?趋近于黑暗,所以需要给他好好的冲刷一番!”
卫厚打了一个敬礼,从丁羽的房间这边出来之后,卫厚则是用怀疑的目光看着宋天仁,宋天仁感觉头皮有那么一些发麻,“我做错了什么吗?卫哥?”
“叫我老六就行了!”卫厚的声音很是低沉,“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做这个选择,但是我要说的是你是一个倒霉孩子!而且还是一个相当倒霉的孩子!”
说完了话,卫厚就离开了!弄得宋天仁异常的不解,回到了自己的寝室,一直等侯天亮回来,宋天仁也是求教的说到,“侯秘书,刚才主任对我好像有些不太满意,让我去做一个选择,一个是去当法医,另外一个是去当刽子手!”
整理书籍和文件的侯天亮听到了这个话,手里面的书籍和文件也是一下子的就掉落在了书桌上面,脑袋也是机械式的转了过来,眼神非常的呆滞,“不要告诉我说,你选择去当法医?”看着点头的宋天仁,侯天亮的表情就跟便秘了似的!很难扭曲!
缓了半天的时间,侯天亮也是对宋天仁伸出来自己的大拇指,“你竟然能够做出来这样的选择,我不知道应该是祝贺你呢?还是应该同情你,还真的就说不好,反应我个人是没有那样的勇气去面对,我宁可去当一个刽子手!”
“不是吧!就是当一个法医而已,我又不是没有接触过尸体!挺正常的!”
侯天亮舔了舔自己的嘴唇,“你先别说,我还想这两天能够正常的吃饭,我知道你的心理素质呢?比较的优秀,但是我还真的就没有想到,你会做出来这样的选择来!用主任的话来说,你这个家伙还真的就是‘坏’到了一定的程度,还真的就需要好好的看着你!”
“不是吧!我虽然有点小恶劣,但貌似就是一种选择!”
对于宋天仁的争辩,侯天亮并没有去解释什么,“主任给了你选择,如果说就是刽子手的话呢?虽然说会受到相当的冲击,但也就是让你过去看一看,让你亲自的动手,还真的就不会,这个超脱了范围的范围!但是去当法医的助理工作,这个就真的不一样了!我需要很是真诚的说一遍,祝你有一个好运气!”
摆摆手,侯天亮也是收拾自己的书籍和文件,但是想了一会,侯天亮又是重新的看向了宋天仁,“要不要我替你再去争取一下,虽然不会有任何的结果,但是我个人觉得呢?这件事情你还是需要去考虑一下,我不觉得你个人能够承受!”
“啊?”宋天仁挠了挠自己的脑袋,“侯秘书,这个真的有那么的玄乎吗?”
“主任做事情呢?看似好像没有任何的目的性,但是从实际的情况来说,主任从来都没有太多的恶趣味,我在主任身边工作的时间并不长,但还真的就很少提及过这个方面的事情,虽然主任也是医生,但是医生跟法医是不一样的!”
侯天亮说过了之后,也是用可怜的目光看着宋天仁!宋天仁也是打了一个机灵,“六哥也是跟我说过,也就是卫厚,他就是一个军人来着,难不成他对于这一点还有着相当的研究,为什么提及法医,你们都跟吃了苍蝇似的!”
“你倒是想呀!我是情治部门工作的,还真的就做过这个方面的接触,现在想起来,依旧是感觉相当的恶劣,不过我倒是非常的钦佩法医这份工作,跟当医生不一样!”
“侯秘书,我怎么觉得这个是主任故意引导我的呢?”
“这个话说的貌似有那么一些不太准确!至少主任是不会承认的,而且现场呢?还有其他的当事人,是你个人做出来的选择,而且还应该是你第一时间就做出来的选择,所以在一定程度上面,这个并不算是引诱,或者是诱导,只能说是你下意识当中的反应罢了!”
对于主任的手段,侯天亮已经领略太多次了!早就已经心知肚明!出现这样的状况不仅仅不意外,甚至是相当的正常!不过应该说宋天仁虽然刚刚才来了几天的时间,但是主任对他可以说是完全的就洞悉了!想一想他接下来的遭遇,侯天亮也是为自己感觉相当的庆幸!
“虽然你去当法医的助理,但是有些事情呢?我还是会通过电脑传输给你的,这些都是需要你记录下来的,用你的脑袋!而且绝对不允许出现任何泄露!至于这个结果呢?你应该也是知晓的,还真的就不是吓唬你,卫厚在一定程度上面呢?是解决他的问题,但是另外的一个呢?我不说,我想你也应该清楚?”
“什么意思?”宋天仁也是不由的愣了一下!
侯天亮伸出来自己的食指和中指,比划了一下自己的脑袋!然后扣动了一下大拇指,“我想你应该明白是什么意思,这个就是潜规则,算是我免费奉送给你的警告,在主任这里做事情呢?该说的都可以说,但是不该说的呢?好好的掂量一番!不要想着去玩火,因为你根本就没有玩火的本钱,到最后只能是把自己给烧了!”
早上的时候,卫厚和宋天仁就已经准备好了!完全的收拾妥当,有人会送他们去省厅那边做一段时间的助理工作,没有任何的工作和待遇,甚至还需要倒搭,不过对于这样的事情呢?丁羽还真的就没有任何的犹豫!
丁羽这边简单的锻炼过后,也是直接的就驱车去了医院,连带着侯天亮也是跟着丁羽,“主任,让宋天仁去做法医助理的工作,哪怕就是让他出现场,我觉得这个要求就有那么一些过分了!他根本就没有这个方面的经历和历练,到时候精神会受到异常的冲击!”
“他比你想象当中的还要精神粗大!”丁羽的声音还是往常那样的不咸不淡,“现在留在这里的话,对于他个人没有太多的冲击,甚至会让他继续的颓废下去,如果这样的话,让他来就没有任何的意义了!”
“可是上来就是如此的高难度?”侯天亮还是感觉到了些许的担心!这种担心呢?是出于对宋天仁的不太放心,毕竟那份工作呢?就算是去实习,也没有多少人能够承担!
“如果不给他任何的高难度,等他跟着一同的去了美国,那个时候再给他所谓的高难度,那个时候他能够胜任吗?到时候恐怕就会成为尸首一具了!他死了的话可能会有些许的影响,但是问题不会特别的大,但是麻烦绝对不会太少了!”
侯天亮明白主任说的这个担心,但是宋天仁能够通过这个考验吗?对此侯天亮还是表示了相当的怀疑,“主任,他背后的势力对于这个事情会不会有其他的看法,刚刚的来到了这里,就立刻的给调任离去?难保不会有人有其他的解读!”
“不管是误解,又或者是其他的解读,这些都是需要他自行的来承担,甚至背后的势力主动的来承担,没有人会放弃的,就好想你也是一样,我曾经跟你的上级领导提及过,让你复原,但是没有人会放手的!”
侯天亮嘿嘿的一笑,“主任,我这一辈子都不想脱下这身军装,我觉得身上面有一种使命感,可能会让你感觉到失望,不过我还是非常的高兴能够在你的身边学到相当的东西!”
“相对而言呢?你没有宋天仁的野心,而且没有他灵秀,宋天仁如果能够突破某种极限的话,他将来的成就肯定要比你更为的高!不过人各有异,还真的就不能够如此轻易的来评断,这样是不太公平的!”
两个人说话的时间并不是非常的长,因为路程并不是想象当中的那么遥远,加上这里本来就是小县城,早上也没有太多的人和车辆,所以很快也是行车来到了医院这边,挺好了车辆,丁羽就直接的坐电梯来到了自己老爹那里!
丁羽这边有自己老爹办公室的钥匙,所以倒也不是那么的麻烦,清洗一番之后,换了衣服,就有护士找到了丁羽,热情的跟丁羽打着招呼!“丁医生,丁院长已经叮嘱过了,没有想到你来的这么早,一个四个病人,两个是咱们科室的,还有一个在六楼,另外一个在顶层了!”
“我知道了!谢谢,先看看咱们科室的病人!”
丁羽来的稍微有那么一些早,病人这个时候基本上都已经起床洗漱了!虽然距离正式的上班还有一段时间,但是这么早的就看见医生过来,还是让病人有那么一些受宠若惊,甚至是心里面不由的有那么一些担心!
不过在陪同护士的解释之下,病人和病人家属也是用异常热切的目光看着丁羽,不管是有门路还是没有门路的呢?来到了这边基本上都是奔着大医生来的,而丁羽呢?本来就是其中的翘楚,他亲自的前来,而且还这么早的过来,能够让病人和家属不激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