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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不服,极具冲击力的三个字让天狼团的一干人哑口无言,人人担心的看向教官,他们教官打遍三军无敌手,如今却被一个娇弱的漂亮少女给一脚踹飞,教官会不会被打击得从此一跌不振?
青年们深深的为教官担心,瞧得教官一脸阴郁,不由得悄然望向小姑娘,瞄一眼,不觉有点惊愕,小姑娘……好像一点都不担心?
煞星落地时,曲小巫女正好啃完一只泡椒鸡爪,辣得“哈呼”“哈呼”的呼气,只看了眼以狗啃泥式趴地的大叔,又丢了一个鸡爪到嘴里继续啃。
要问她担不担心,担心个毛!
大叔那身骨硬得像钢板,莫说摔一次,就是摔十次百次都不会骨折,你说有毛可担心的?
早见识过大叔身似钢的强悍体能,曲七月一点不担心,大叔的抗击能力若那么差,岂不白瞎了那身钢骨铁肉。
负责抱零食的艾小九同志默然无语,小妹妹,你吃得这么欢,是对教官败阵深感欢欣咩?
小姑娘表示欢欣没关系,他就怕教官心里郁结,舍不得对小妹妹横眉冷对,只会放冷空气冰他们呀。
他很想说“小妹妹,你赶紧儿去安慰下教官吧。”,只要小妹妹去关心一下,教官就算惨败应该也很快释怀。
“九宸好棒!”
“九宸好帅。”
“九宸棒棒哒。”
金童玉女飘在姐姐背后的空气里,从九宸和煞星开战起就不停的喊九宸加油,九宸揍趴煞星,九宸狠狠的教训他,吼得特别的起劲儿。
两小家伙自始至终都在帮美少年加油,全然无视煞星,甭怪他们偏心,谁叫煞星老跟他们抢姐姐,总霸占着姐姐不让他们靠近,所以,能见煞星被教训,他们喜闻乐见。
这当儿当两人分出胜负,两小童拍手拍得手掌都红了,啦啦啦,人外有人,煞星也有被揍的时候,嗷嗷,揍得好,揍得妙,九宸棒棒哒,九宸顶呱呱!
曲七月听到小式神们的欢呼直接当自己耳背,她家小可爱对大叔落败也乐见其成,可见大叔的人缘真的不咋的,大叔有必要重修人缘关系课。
简樱舞在悲催叹息过后又非常淡定的接受现实,其实吧,不是教官太弱,而是美少女前辈的实力太逆天,所以,教官败北也情有可原,毕竟人家前辈可是北宫国师的授业恩师,能教导出一位国师的人岂能是无能之辈。
众人心思百转之际,身为当事人的冷面神内心更加阴郁,比没找人切蹉前更阴郁,他输得太惨!
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他是内行人,还是当事人,自然懂门道,这场切蹉他完全处于被压制状态,对方防守攻击完美的无懈可击,让他怎么努力都近不了美少女的身,更别说找到对方弱点。
总体上说共七十三个回合,实际双方真正的的对招是七十回合,先前美少女让他三招,那三招不算是对招。
而且,整个过程中美少女一只手一直抓着她自己的头发,实际上等于美少女只用出了一只手应战,如果用两手对敌,他大概输得更早。
最让他郁结的还有一点,就是对方一招飞踹将他送上空中时,他在飞行的过程中全身麻木,竟然无法做出反应,只能任自己自由落地。
若换作以前,这是绝不可能的,以他的能力绝对可以在落地前做出措施,不可能以那么狼狈的姿势落地。
自我反省之际,听到美少女问服不服,冷面神寒着臭脸,抱拳拱礼:“九爷功夫非我辈能及,不才心服口服。”
医生等人眼神震惊,教官,你真的被打服了?
“输了还如此冷静,孺子可教也。”九宸老气横秋的点点头,给了一句表扬,内心遗撼至极,怎么就服了呢,让他没机会再踹人啊,唉——
满心遗撼,面上却还是高风亮节,不染尘埃,优雅的松开长发,转而望向一帮青年们:“飞刀门的两位弟子,崆峒派,峨嵋、观音门的弟子要不要上来切蹉切蹉?哦,本座说的观音门也就是飞花流影派,还有,峨嵋派的小鹦鹉就算了,女孩子细皮嫩肉的,万一摔了磕了破相就不妙了。”
曲七月望天,龙华大部分古武门派和古武家族有弟子在天狼,难怪天狼要叫天狼了,都是牛上天的武林子弟,若军团的名字若弱了,感觉人也跟着矮小。
小鹦鹉听到美少女点峨嵋派的名,吓了一大跳,她不想找虐啊!待听说女弟子不用上场,顿时大大的松了一口气,不要她去当沙包就好,呜,感谢母上大人将她生为女儿身。
美少年语气轻飘,毫无压力的点了数个门派的名,而身为听者的众青年,被神来一笔似的点名道姓给震得面面相觑。
医生和徐参望望小闺女,他们是飞刀传人的事只有小姑娘知道,难不成是小闺女告诉美少女的?
再想想,不对,就算他们两个曾被小闺女知晓师出何处,可其他几个兄弟谁也没露半点消息,漂亮少女又从何得知?
若说蒙的,他们都不相信,能蒙得这么准吗?
艾小九同志眨眨眼,抱着怀里的袋子露出纯纯的笑脸:“前辈神功登峰造极,小子不敢献丑,小的还是给我们小妹妹当零食侍童比较合适。”他顿了顿,又好奇的求教:“请问前辈为何说飞花流影派又叫观音门?”
“飞花流影的前身就是观音门,创立于北宋之末,开派始祖在江湖上号玉手观音,一手观音掂花指出神入化,时值外敌入侵,国家危难,玉手观音心怜天下意欲与江湖人士共抵外敌,终因种种原因壮志难酬,从而退求其次,创立门派招收当时处境最凄惨的女子们,后因门派在观音指上融数种指法之长,自创绝学飞花流影身法和指法,久而久之便又称飞花流影派,观音门在满清之前门中弟子收女不收男,难得到近代竟收了你一个男弟子。”
美少年言之平静,解释一回又笑问:“之前本座见飞刀门的两弟子跃跃欲试,现在怎的又犹豫不决?”
医生摸鼻子,望望天色:“前辈,天色不早啦,我们得赶紧回去做晚饭,要不会饿坏我们小闺女的,我还是改日再请前辈赐教吧。”
金童玉童给医生投去鄙视的眼神,他怕丢脸,却扯他们姐姐的大旗来掩盖,什么叫天色不早了,什么叫要赶紧回去怕饿坏他们姐姐,全是扯淡。
徐参等人皆深以为然的附合,说什么来日方长,请前辈指教的机会有的是,不急于一时,而若让小闺女挨饿就是他们的罪过,总之一句话,他们就是不想跟美少女切蹉,开什么玩笑,没见教官也惨败收场,他们上去能顶什么用,就算一拥而上也不过是给前辈踹沙包玩儿而已。
大有自知之明的青年,非常聪明的回避挑战美少女的问题,一致找小姑娘当挡箭牌,于是,小姑娘无形之中成为大家的护身符。
没人送上来给练手,九宸万分遗撼,迈着优雅高贵的步子走回奥迪车旁,拧走小老虎塞车里,再将坐车顶上啃泡椒鸡爪辣得嘴巴红艳艳的小家伙抱下来,帮她擦净手指上的水渍,送进车里坐好。
小鹦鹉可不怕再劳美少女前辈大驾,自己从车顶跳下来,从另一边上奥迪,阿金在九爷也坐好了,关好车门,爬上驾驶室。
小丫头又被拐走,冷面神再不满意也只有干瞪眼的份,闷声不响的钻回悍马,众青年也赶紧各自上车。
医生和徐参陪教官同坐悍马,车队起程,医生负责开车,徐参陪同团长坐后排,他推推眼镜,拍拍团长的肩膀:“小榕啊,感觉如何?”
医生:“……”徐哥啊,你这不是明知故问么,切蹉惨败后的感觉当然是非常郁闷非常心塞啊。
“输得不冤。”寒着冷脸能让六月冰冻三尺的俊美男子,冷梆梆的吐出一句。
“啊?”
徐参和医生张大了嘴,小榕输了不该满心郁气慨愤难当发誓要找回场子么,怎么这么平静?
“灵会会长非常强,强到我们无法想像的地步,那种程度大概就是传说的先天之境吧,感觉他若动真格的,其实能在二十招内让我躺下去。”
冰山教官不解释还好,那么一解释,徐参和医生整个都不好了,先天之境那是什么境?传闻突破先天,可以武证道。
那么强大的人还让他们切什么蹉?莫说他们在场的全上,就是天狼众员全体上阵也未必能伤到漂亮少女一根头发。
漂亮少女太强大,他们深深的感受到自己的弱小,在那种武力面前,他们这些人全是弱鸡,根本不堪一击。
两人无比嫉妒漂亮少女,为什么能修到那样高深的层次,他们怎么就没长进的?同时又无比的感到庆幸,好在美少女是小姑娘一边儿的,要不然,有那么个对手,要防备他随时搞暗杀,会让人寝食难安。
“小榕,你为什么叫前辈九爷?”医生苦闷一阵,直接将那个让人想了就消极的问题丢开不论,漂亮少女前辈明明是个姑娘,小榕为什么称呼对方为九爷?
“北宫曾透露灵异协会是传承制,每个人的衣钵传人在继承其职务时也继承他的地位称号,比如,师父叫胖长老,他的继承人在继承他的位置后不论男女胖瘦都叫胖长老,会长的继承人也同样遵守传承规矩,北宫的授业恩师就是灵异协会的会长九爷。”
徐参和医生暗中咂舌,这是啥规矩哟,还真是怪异。
车队很快就到天狼营地,徐参和医生分别下车去驾自己的车,徐参没有留营,而是和艾小九两人也回燕京城,其他青年们留守营地。
快出营地时,悍马走最前方,徐参走最后当吊车尾,他得看着路痴医生,以免医生走着走着就丢了。
曲小巫女坐在车上,瞅着九宸美少年笑得春风乱荡,待车子出了军事重地,美少年伸手将傻乐的小家伙按在臂弯里戳她红朴朴的小脸蛋:“小东西乐什么?说来听听,让我也开心开心。”
“阿九好厉害,阿九好强大,阿九棒棒哒。”曲七月格格的笑,抓着美少年的手指,一个劲儿的拍马屁。
九宸可不是三言两语就能哄晕乎的人,笑而不答,任她送上好话一箩筐,等她词穷了,好笑的问:“你说了这么多然后想说什么?”
“就想问问你怎么辩别出那些人的门派来的。”曲七月狗腿的抱着九宸的胳膊,讨好的瞅着他。
小鹦鹉也将耳朵竖得高高的,她也好奇美少女的强大辩识能力。
“他们的某些动作习惯出卖了他们。”九宸非常厚道的帮两小姑娘解惑:“各门各派都有自己的绝学,习武人常年累月的练习招式也会形成各自的习惯性动作、走姿、手势等,那些习惯动作不可避免的表现在生活中,熟习各门各派武学的人只要观察就能分辩出谁是哪门哪派的弟子。”
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两小姑娘受教不浅。
“今天在场的人就数跟我过招的臭小子所学最杂,他是赵宋名将杨家之后的弟子,难得的将杨家绝学学了个七七八八,还会混元功,又博众家之长,一身功夫十分扎实,就算放在古武门派里也能与老古懂们打个平手。小东西啊,他有没有仗着一身铁皮铜骨欺负你?他敢仗着肉硬欺负你,你跟我说,你揍不痛他的,我帮你揍他得哇哇叫,要不你就戳他罩门,破他的混元功。”
小鹦鹉偷偷的抹汗,教官,我们小伙伴背后有个厉害的靠山,你以后悠着点啊,要不然,你会挨揍的。
“阿九对他很满意?”曲七月眨巴眨巴大眼睛,一脸兴奋,小巫女挑的男朋友,很不错吧,是吧是吧?
“一般般。”九宸不置可否的回应:“按理说,能达到那样的高度确实很难得,但,那小子先天条件优于其他人,他的起点比别人高了很多很多,所以,他能达到的高度也应该比其他人高很多很多,能达到现在这程度只能算勉强算个天才,称不上妖孽。”
曲七月蔫了巴拉的垂下头,默默的咬手指,她还以为自己挑的男朋友是最最最了不起的人呢,九宸打击她,她受伤了,呜呜……
四辆车回城,徐参去他在燕京的小窝,今年清明轮到他休假,他没回老家,便在小窝里放松一下神经。
冷面神和医生、阿金一路回到大院外,医生要回家跟家长们汇报情况,悍马奥迪开到军区大院外。
冷面视见奥迪停车,将车开到它旁边,脱掉外套丢车里,跑去找小闺女。
美少年没有拐小东西回燕大,让她和小鹦鹉下车。
“阿九,我想回燕大。”小鹦鹉下车了,曲小巫女赖车上不走,小金子打到猎物,她要回去一起分享。
“小东西答应别人这个周末住大院,不能言而无信嘛,猎物我会帮你和小金子留着的,下去吧。”九宸将小老虎抱起来送下车,帮小家伙推开门,他不会跟青年抢人,他的小东西最讨厌霸权主义,讨厌有人束缚她的自由,他太了解她,不会干招她嫌的事儿。
小老虎被赶下去,追到小鹦鹉,抱住她的腿,让她抱了窝她怀里开心的呼呼。
冷面神赶到奥迪车外,正好将美少女和小闺女的话全听了去,他那阴暗的心空总算露出一丝阳光,美少女不抢他小闺女就好。
将小家伙送下车,美少女关门,奥迪毫不留恋的扬长而去。
曲七月爬下车,目送美少年和阿金走了,嘟着嘴,看到煞大叔走来,懒病发作,耍赖不走:“不要走路,大叔,背。”
“好。”冷面神还以为小闺女生气找自己发火,听说要背,利落的转身蹲下,背这种事简直太好办了啊。
曲七月趴大叔背上,郁闷的脸终于有了阳光:“大叔,小闺女想吃冬笋炒香菇,梅菜扣肉,粉蒸肉,鱼头紫菜汤,蛤蜊粉丝……”
背上的小闺女巴啦巴啦的念吃的,冷面神一个劲儿的“嗯嗯”,小闺女想要天上的星星,他就算摘不到也要想办法搭梯去摘,至于想吃他做的菜,这还不好办,回家做呗!
小丫头很活跃,他那被美少女打得落花流水的阴暗心情瞬间明媚了,看小鹦鹉还站在一边,和颜悦色的示意她:“小鹦鹉,帮我将车开回去。”
“是!”简樱舞先是迟疑了一下,瞬即雄纠纠的大吼一声,哎哟,教官让她开悍车哟,天掉馅饼了。
被馅饼砸到的小鹦鹉,抱了小老虎,以比早上出操还快的速度飞奔着冲到悍马那儿,兴冲冲的爬上驾驶室,她绝对不承认她早眼红施教官的悍马N久了,可惜就是没机会试试手感,今天机会终于来了。
简姑娘生恐教官反悔,发动车子,一溜儿就跑路。
悍马飙起来,牛轰轰的冲向大院门。
守门的武警们早见到施教官回来了,先已打开了门,于是,小鹦鹉开着悍马像离弦的箭一样嗖嗖的冲进大院。
武警们默默的撇嘴角,简家千金胆儿还真够猛的,也不怕教官训她,他们也只想了那么两秒,又站得端端正正的,目迎伟岸挺拔的教官背着小姑娘徐徐而来。
煞星背着软软的小媳妇儿,走过大门,在大院里散步。
四月的天,晚得稍暗,却因到傍晚,也暮色深浓,大院里的天空也灰蒙蒙的。
煞星倒是想磨蹭一下,怕饿坏小闺女,所以也没故意拖堂,走最近的路回家,路上跟好几拔人儿说了话,回到家门口天也完全黑了。
小鹦鹉将悍马送到教官家,带着美好的心情,自己先一步溜了,被抛下的小老虎守在煞星门口,向出来陪他的小妖怪和屋檐童子各种诉苦。
冷面神打开车门,开灯,让小老虎进家,燕京三月停了暖气供应,屋子里有点冷,他先开了空调,回头去搬车上的东西。
小老虎和小式神小妖怪、屋檐童子自己玩,曲小巫女趴大叔背上,她没有要下去的意思,冷面神也乐得背着。
搬完几箱从天狼顺路带回来的东西,他进厨房洗手淘米煮饭,洗好晚上要烧的青菜,准备要烧菜的时候才试探性的问:“小闺女,一会儿有油烟,要不你先去客厅玩会儿?”
“不要下去,大丈夫说不下去就不下去。”曲七月像八爪鱼一样粘着,坚决不肯下地。
“好,不下去就不下去。我背得动小闺女,就是怕烟熏到小闺女。”冷面神被逗乐了,俊容上的冰雪始融,露出暖暖的、满足的笑容,小闺女难得愿意粘着他,他欢喜还不及,哪舍得赶她离开。
曲七月得瑟的窃笑,趴大叔背上捣乱,呵他痒痒,咬他耳朵,咬了一口赶紧吐出来,吐吐的吐了几下唾沫子,不满的嚷嚷:“有汗味,好咸。”
男人抑不住笑得风流:“今天陪元首去过好几个地方,出了几身汗,等我晚上洗干净再给你啃咬。”
“才不要,现在饿了,想先啃几口垫垫肚子,晚上吃饱了,没兴趣嚼你块硬骨头。”
煞星唇角的笑容越扬越深,悄悄的捏捏小丫头的翘臀,满足了自己耍流氓的美好心情,一边将从冰箱里拿的扣肉粉蒸肉放蒸锅里加热,心里想像着今晚咋过,越想越春心荡漾,越想越心浮气燥,恨不得将小家伙拧下来给就地正法。
浮想联翩的让他自己实在忍不住了,赶紧的中断想法,抑住浊重的呼吸,将小丫头放自己胸前的手拿开:“小闺女,你怎么不告诉漂亮少女就是灵异协会的会长?”
“你没问我阿九是谁啊。”曲七月哼哼哧哧的将头越过大叔的肩膀,脸贴着他的脸,撒气似的咬了他的唇角一口。
冷面神顿时蔫了,他好像真的没问哪,说来说去还真的怨他,负气似的低头,放锅烧热,想倒油时,想到一个问题,动作定格:“小闺女,九爷是男是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