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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诺气冲冲的往施宁玉的住所玉帘院跑去,一团粉色亮光从他身后远远的地方飞驰而来,一眨眼间就漂浮在言诺的面前。言诺被一团粉光震得后退几步,他摸着额头低吼:“小菌—”
“言诺别气!言诺别气!”那团粉色亮光在言诺脑袋旁旋转一圈,停在言诺的头上方道,“主人,叫你回去。叫你回去。”
言诺浑身颤抖的身子,本是低着头猛然间抬起来,那双火红的眸子吓得那粉光后退了一丈之外。
“呀呀——”“不得了啦!不得了啦!”那团粉光在半空乱窜。
银色剑光变化成千万把利刃围成大圈,朝那团粉色亮光刺去。
那团粉光惊恐叫着,被困在剑圈内乱窜。
“言诺,疯了,疯了!”那团亮光惊恐呼喝而出,“我找主人去。”话刚完见一缝隙,一闪一移,那万把利刃从四面八方把它围住,接着银光和粉光交织闪闪。
言诺嘴角勾起一阴邪的弧度,冷哼一声,“就凭你,也想拦我?”
他手一摆,一条如剑形的银光以箭速飞入言诺的袖子中。他望着半空中漂浮的点点如天上繁星的粉色光点,语气森冷,“明知拦不住我,何必拦我?”
“言诺坏蛋,坏蛋,主人生气,生气。”半空中飘来细弱的声音。
言诺身子一顿,面色顿时苍白,红瞳逐渐变暗,他晃着脑袋往后退了几步,口中喃喃道:“公子......公子......”
“公子生气了?”他闪着一双黑珍珠般的大眼,眼角衔着泪水,望着眼前点点亮光,抽泣道:“小菌,不要告诉公子好不?”那双含泪的眼珠子里满是哀求的眼神,哪还有刚刚森冷嗜血的模样?
“小菌?”他看那光点没反应,张着苍白的嘴唇道,“你别生我气了!我也不知道怎么的.......”言诺说着说着就蹲在地上哇哇大哭了。
半空中那数万点亮光疾速向中间汇聚,中间处已有一小点粉色亮点,渐渐的,渐渐的,越变越大......
“原来我就是个发泄对象?”声音细小,不乏自卑之意,紧接着,“哇......”的一声半空中飘来尖亮的哭声......
在一株百年松树后,一粉色身影闪过,消失在树影之后。
.......
施宁玉在床上一躺就是七天,这日身子渐好,感觉有了力气,也便起身在侧室,捣弄着她的医药。
“玉儿,今日看你身子好些,我也就放心了。”刘惜儿凝眸望着脸色微有些红润的施宁玉道,“那几日可真吓坏了表哥们和舅父了。”
施宁玉呵呵笑着说:“我身子好着呢!能有什么事的。我习医的能不知道自己身子的状况,健康着呢!”
“玉儿啊!以后可不要再私自出府了,这要是遇到什么奸诈的坏人,你那轻功不一定能脱身的。”刘惜儿说的很委婉,不过施宁玉明白她的意思。就像上次兰心郡主那事一样,她还不是因为年轻单纯中了郁乐天的圈套啊!
“好了,好了,我会注意的。”施宁玉适时堵住刘惜儿再次欲张开劝戒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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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这几日施宁玉身子不舒服,未出过门,但外面发生的一些事她还是知道的,这些事她或多或少从她的几个哥哥处听闻。
最轰动的还是要数与她有很大关联的三士子之死的案件。
这三士子之死,原来都是安乐候府家的女人,因嫡系压迫而引发的一场血案。
据闻事情是这样的,安乐候爷薛贵三夫人柳氏只得一女,名叫薛惠安,自小被薛兰心欺凌。
话说柳氏不受宠多年,但容貌娇媚,与薛府的管家私下交好。有一次她的宝贝女儿薛惠安被薛兰心打的下不了床,这一躺就是一个月。柳氏为了让自己女儿不再受她欺负,便开始与薛府管家高识勾结,开始了一场谋害薛兰心的计划。
她先让薛兰心爱马“千鬃”服下‘乱神散’,致使马匹疯狂。
而那日薛兰心本身心情不好,因马的疯狂刺激她变得更加狂傲狠炙。
柳氏计划里是让薛兰心因马疯狂,让其死于意外,但薛兰心的马技出乎她的意料。
从长街上薛兰心纵马伤人事件,到与施宁玉当街打架,薛兰心抓施宁玉入安乐候府。这些事的演变是柳氏万万没料到的,正所谓计划赶不上变化。
当柳氏发现薛兰心安然无恙,她开始恐慌了。因为冷静下来的薛兰心,定会想到有人在马身上动手脚,最终会找出幕后的她。
薛兰心的狠毒她又不是不知道,柳氏因此恐慌害怕,她知道被发现后横竖逃不过死。于是展开她的第二个计划。她先买通几名百姓去京兆府前喊冤,把京兆尹的视线引到施宁玉失踪事件上来,这时的施宁玉已被她藏起来了。
至于京兆尹范修筠带人到安乐候府,找不到施宁玉主仆三人,那是因为事先她已雇了高手在施宁玉逃跑之际擒住她,把她们三人关在地下密室。当施宁玉三人醒来时已经是第三日。第三日施宁玉三人的确是被关在原来的地方。
因前面范修筠已入府翻找,未找到人。所以后来几日也便没想到或有理由再次入府寻找,谁会想到人会在自己已经搜查过的地方呢!
柳氏派人杀了士子三人嫁祸薛兰心,做成是薛兰心因不满士子的言语,而生出怨恨,暗杀士子的表象。
所有的证据都指向薛兰心因怨恨杀人,虐待施宁玉。柳氏的计谋企图“借刀杀人”在辰国律法上扳倒薛兰心。
听说这个案件是安乐候府管家俯首认罪的,他揭发柳氏为主谋,自杀身亡,柳氏也逃不过死的命运。而最可怜的是薛惠安,见亲生母亲做的这些杀人事件,都是为了维护自己才走上这条路,她痛苦自责中也自杀身亡。
最后,薛兰心还是被薛贵禁足一个月。这件事到此也就算结束了。
“二哥,这事真如表面这样吗?”施宁玉翘着二郎腿问,躺在院子里一张藤椅上
“玉儿心里可是有什么疑惑呢?”施宁兴负手低头望着闭目休憩的妹妹,满眼温和。
“第一,身处深府中的柳氏如何联系到杀手,而且这杀手是勾魂谷的;第二,你说柳氏学识不高,怎么能设计出让三大官员都难办的案子;第三,柳氏要害薛兰心可以通过暗杀手段,没必要自己杀人再嫁祸,把事情搞大。杀士子罪名成立,安乐候再朝中地位动摇,对她没有好处。”
施宁兴抬头望天,天清日朗,长长叹一口气。连年纪小小的妹妹都怀疑到这几点,那办案的几位大人又岂是不知?只是这背后有太多的复杂。
他只笑着说:“玉儿,聪明好多啊!”
施宁玉睁开双眼,满眼不快:“二哥你的意思是笑我很笨?”
施宁兴浅笑不语,施宁玉撇撇嘴,翻个身不理他,这一幕要是让施宁奇看到,一定会怪施宁玉偏心,为什么对他拳脚相向,对二哥却是这个态度?这要因人而异啊!
施宁玉觉得这一切都因男子的三妻四妾造成的,如果薛贵没纳那么多妾室,也不会发生这些事。还无辜牵累了三位士子,简直害人害己。想到这她就想起自己的爹爹一生只娶一位夫人,生了他们这么几位互爱的兄弟。
“对了,过几日是八公主的生辰,宫里让你进宫赴宴。”
施宁玉暮然坐起身来,睁着一双乌溜溜的大眼,仰着头问:“二哥,你说什么?再说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