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探索

丁丁冬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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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君婼渐渐睡了过去,酣眠无梦。

    醒来的时候皇上犹在沉睡,君婼直起身子看向窗外,轻风过耳斜阳西坠,竟睡了一日?

    迷蒙着揉了揉眼睛,一低头啊了一声,伸出手去找衣衫,手被紧紧攥住。

    皇上睁开眼看着她,君婼闭了双眼,钻回了薄衾之中,皇上揪住薄衾,将二人紧裹其中,身子挨着她的身子,颤颤得发抖。

    君婼瑟缩着,两手拼命抵着皇上的身子,感觉他发抖,又忙抱住了,肌肤相亲,脸对着脸,身子紧贴在一起,齐齐愣住,小心翼翼谁也不敢动。

    许久君婼唤一声皇上:“可,可带书了吗?”

    皇上脸埋在她胸前,懊恼说没有,又闷声说:“好象长大了。”

    君婼手摸索着:“皇上的,也长大了。”

    说着话揭开衾被说道:“好奇怪,要看看。”

    皇上忙将衾被捂紧了,不一会儿二人捂出一身汗,黏黏腻腻得糊在一起。

    君婼说热死了,皇上一把将衾被掀去,踢得老远。

    君婼睁开眼,咬咬唇道:“皇上,既然想看,不如看个够。”

    皇上涨红着脸,轻轻点了点头。

    二人目光对上,又都猝然别开头去。眼角的余光瞄着对方的身子,慢慢的都转过头来,好奇看着对方,看着看着君婼扑了过来,一口亲了上去,轻笑道:“皇上真好看。”

    皇上抱着她翻个身,让她趴在榻上:“君婼最好看,朕要仔细看看。”

    看着看着低头亲在背上,她的背细瘦纤薄,莹白滑嫩,一点点亲吻下去,舌尖带了她的体香,两手绕到身前,轻轻抚摩着,心底的火苗窜了起来,灼烫得快要窒息。

    君婼趴在席上,两手向后扑腾着:“皇上,我也要摸。”

    抱着她转个身,张口含住吸吮,君婼脸红得似要滴出血来,很快又舒服得呜呜哝哝,两手交替往最好奇的地方摸索。

    身子贴得越来越紧,厮缠着探索着,恍惚中手中一跳,有热流窜了出来。

    皇上身子紧绷着,抿了唇,手足无措看着她,君婼扑闪着迷茫的眼:“皇上,不是说,宦人才会遗淋……”

    皇上涨红了脸,倏然起身,披衣就走。

    君婼看着手掌,唤一声皇上:“好象不是。”

    皇上扭着脸,君婼自言自语道:“身上也有。”

    转过身抱她入水,红着脸狠命搓她的手她的身子,君婼抽出手环住他腰:“不要紧的,皇上,大概跟妾来葵水的时候一样。”

    皇上愣愣看着她,君婼拉着他的手:“就是这里,每个月会流血,五到七日。”

    皇上十分紧张:“疼吗?”

    君婼摇头,皇上又问:“若找太医,可能医治?”

    君婼笑道:“女子成年后都会有葵水,没有葵水,没法生宝宝呢。”

    皇上摩挲着道:“岂不是很辛苦?”

    君婼靠着他闭了双眸点头:“皇上,这会儿很舒服呢。”

    皇上继续摩挲着,君婼呻/吟着绷紧了身子,又瞬间瘫软下来,靠在他怀中轻喘着,半晌转过身:“我要为皇上洗浴。”

    一寸寸抚摩亲吻,皇上颤抖着躲避,又不由自主靠近,随着一声闷哼,紧靠住池壁抿了唇,低着头不敢看君婼,水底下的身子都发了红。

    君婼为他洗净,轻轻篦着头发,谁也不说话,任身旁温泉水流潺潺。

    君婼突然呀了一声,皇上回身看着她:“君婼,我们这样,不会有孩子吧?”

    君婼摇头:“不知道啊。”

    皇上十分紧张:“朕去问刘尚寝。”

    君婼点头,叭一口亲在脸上为他鼓劲,就算是皇上,问出这样的话,也需要莫大的勇气。

    共浴更衣后携手而出,君婼看着来往的宫人,羞窘着要抽出手,皇上紧攥着不许。

    用膳后将刘尚寝召了来,皇上隔着屏风,几次欲言又止,脸都憋红了,君婼拍一拍他手开口询问,刘尚寝一点就透,详诉不会有孕的纾解之法,林林总总,听得皇上与公主面红耳赤。

    足讲了一个时辰,刘尚寝讲完,屏风后公主说一句:“刘尚寝真有学问。”

    刘尚寝忍着笑回道:“这是奴婢的职责。”

    低头告退,一直沉默的皇上说声等等,刘尚寝以为皇上还有疑问,忙福身等着,就听皇上道:“有赏,重重有赏。”

    刘尚寝忍不住笑了,皇上与公主,还真是孩子气,而且难得的纯真。

    君婼听到刘尚寝领赏告退,也嗤一声笑了出来,捏着皇上腮道:“可爱死了。”

    皇上拉下她手,颇为难为情,君婼趴伏在他怀中:“皇上,刘尚寝说,自己也能纾解呢。”

    皇上嗯了一声,君婼手指划拉着他的掌心:“那皇上,有没有过?”

    皇上连忙摇头:“朕很忙,还总睡不好觉,没有闲心。”

    君婼看着他:“那,憋得难受吗?”

    皇上低了头:“有时候,梦里会移出……”

    君婼就抱住他笑,皇上捏捏她脸:“怎么就不怕羞呢?”

    君婼忸怩着:“妾也怕羞啊,可是皇上更怕羞嘛,妾少不得老着脸……”

    皇上赧然道:“君婼胡说,朕才不会……”

    二人就抱在一起笑,笑着滚到在地,皇上在君婼耳边道:“朕有一个锦盒,夜里带到沉香阁,刘尚寝说的,我们都试一试……”

    君婼脸埋在他胸前,点点头,低低嗯了一声。

    纠缠在一起,皇上低声道:“要不这会儿就试试?”

    君婼红着脸不说话,皇上从地上起来,伸手抱她:“到床上去吧?”

    君婼说一声好,说着话揪住衣袖:“两个都好。”

    君婼头一次躺在龙床上,滚了几滚笑道:“又大又软又舒适。”

    皇上看着她笑:“还是沉香阁的拔步床好,朕每次都睡得分外香甜,二十年从未有过。”

    君婼趴在床上笑,皇上一把拉过她,让她仰倒在靠枕上,捻捻手指道:“朕拿书去。”

    君婼一把拉住好奇问道:“皇上藏哪儿了?”

    皇上抿唇不语,君婼闭了眼:“皇上去拿吧,妾不会偷看。”

    隔着屏风看皇上到了御案前,回头朝她的方向看一眼,迅速转身拉开了抽屉,先拿出一个盒子,从大小判断是国玺,又拿出一个更大的,捧着走了过来。

    君婼捂了唇,竟然和国玺放在一处,还放在国玺的里面。

    赤着脚悄悄退回床上,皇上拿着锦盒进来,一样一样摆在面前,造型逼真的小人,另有图文并茂的几本书。

    君婼呀一声闭了眼,皇上认真道:“刘尚寝说了,可以看真人演示,君婼要不要……”

    君婼忙摆手:“不要不要,看皇上就行了。”

    皇上开始脱衣裳,君婼起身帮忙,皇上手指纠缠过来:“先脱君婼的吧。”

    君婼躲避着不让:“先脱皇上的。”

    纠缠间听到摘星嚷着公主公主,皇上刚要喝斥,君婼拦住了,起身整整衣衫扶一扶鬓发绕出屏风,摘星跑过来,扑通跪在她面前哭道“公主,世晟公子下了大狱,采月急得昏死了过去……”

    君婼瞪向皇上:“你将世晟如何了?”

    皇上捉住她手:“他在东都府大牢中……”

    君婼狠命抽着手:“不是说不提了吗?”

    皇上紧攥着不许:“朕没有说过。”

    “皇上在马上,明明说都不重要了,都不重要就是都过去了,包括世晟,也不该追究。”君婼振振有辞。

    皇上咬牙道:“他带走朕的人,岂可不追究?”

    君婼抽出手:“能怪世晟吗?是皇上见到萧夫人,就松开了妾的手,妾被人群冲散,若非世晟,妾不知会落入何人手中……”

    嘴上说着狠话,心中万分愧疚,是自己松开了他的衣袖。

    皇上唤一声君婼,愧疚看着她,不让她再往下说,不敢去想那样的后果。

    看他神色松动,放软了声音央求:“皇上,放了世晟。”

    皇上不语,摘星在旁嚷道:“东都府尹对世晟公子动了重刑,昏迷一日未醒。”

    君婼一惊,大声道:“若皇上对世晟不利,我,我便再不理你。”

    皇上不置可否,君婼紧绷了脸:“放了世晟,否则,此刻起,我,我再不是你的人。”

    说着话转身疾步前行,身后皇上硬声道:“你既那样在意他,朕便杀了他。”

    君婼回过头一声冷笑:“那皇上呢?皇上又如何?皇上可在意那萧夫人?”

    皇上眼眸中闪过挣扎,君婼趋前一步,逼视着他:“点头或摇头。”

    皇上点了点头,君婼又趋前一步:“那,皇上如今,还喜爱着她吗?”

    皇上又点了点头,君婼转过身,低低说道:“妾回去瞧瞧采月,世晟一日在牢中,妾便一日不见皇上。”

    皇上张了张口,看着她背影唤一声君婼,颇有些低声下气,君婼脚下一顿,昂首继续前行,出了延福宫。

    皇上跟在身后:“君婼,这就下令放了齐世晟,他不是想入仕吗?下月就开恩科,博学鸿儒主考,公道取士,朕绝无偏颇。君婼想怎样,朕都许可。”

    君婼回过头,目光沉沉望着他:“妾想杀了萧夫人,皇上可许吗?”

    皇上身形凝注,君婼哼一声,扭头疾步往沉香阁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