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祈福*
盛红玉等人一见都激动不已,特别是三个长老都是老泪纵横,他们等这一刻等的太久。从祖上开始一代一代的到了今时今日终于找到了一脉的传人,有生之年能见到主子就是死了也无憾。
这就是天意,让芷容收拾了成有天那个叛徒。从今以后他们再也不是山贼的,再也不必东躲西藏,芷容定会带着他们杀出一条道路来。
“主子,从今往后所有的沈家军誓死跟随!”盛红玉和三个长老发了血誓。
芷容不解,不就是一千多的人马,还用沈家军这么大的名号?
大长老此时还在激动之中,兴奋道:“主子,家族里可不只是有这些人,在北域王府的大牢中还有几百人,在离北境最近的山谷中有近一万人,他们是在那里建了村寨,但是也都铭记自己的使命!北境流放地也有沈家军,据说也有些规模。他们都是只有我们几人才知道的存在。只要主子一声令下都会跟随主子!”
沈恒却提出了疑问:“那为何红玉小姐怀疑成有天却不去求救?”
盛红玉骄傲的仰起头:“如果我不争气他们也不会帮我!这便是沈家军的护卫军的尊严,我们山寨属于暗卫后裔,他们是正规军后裔,去求救太丢脸!”
原来如此,芷容这才缓过神,她没想到老天如此的厚待她,居然找到了自己的本家。只是外公一家竟然都被山贼杀死,她本想自己若能脱困便去看看的。
这样的震撼连沈青都下了一跳,不会吧,沈恒那小子的猜测居然这么准。她趴在芷容耳边悄声道:“主子,你未免太好运了吧。这样的几率似乎比母猪撞树还要低啊!”
芷容反问:“你见过母猪撞树?”
沈青一噎,见过才怪,她挠一挠后脑勺嘿嘿一笑,瞟了一眼盛红玉,那姑娘正在偷偷的瞧沈恒,她狠狠的撞了沈恒一下:“喂,你的美人在看你呢。”
老毛病又犯了。沈恒无奈的转过头。这些日子他发现沈青无论是说什么还是做什么,即便是在与敌人对战的时候也会想方设法捉弄人,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无视她。
芷容站起身:“各位都请起来吧。你们也不必叫我主子都是本家人就叫家主好了。从明天起由沈恒、沈青、红玉你们三人负责训练沈家护卫军!”
“我还是要叫主子。我是暗卫啊,武功高强,神通广大,足智多谋。跟他们是护卫军不一样的,我这么厉害称呼要是一样就没意思了。”沈青的连连自夸让其他人都汗颜。心想这小丫头脸够大的。
盛红玉撇撇嘴一脸的不服气,不过一个小丫头而已,能有什么大本事,不过是自吹自擂。芷容只是笑一笑。沈恒还是选择无视。
接下来的日子便是对山寨里所有人进行训练,这里最小的孩子十一二岁,最大的也同金家那些少年差不多。一共也有个一百多人,他们的父母都战死。从小便没有享受过父爱和母爱。
然而他们倒是跟灵儿走的很近,而灵儿也是个十分机灵的,竟然只用了不到一个时辰的时间就收了他们做小弟,同时也都拜了沈青为师。
芷容终于明白为什么沈青当初那么痛快就收了灵儿为徒,敢情是看出这孩子的潜质。不得不说沈青还很有一套。
那些孩子拜了她为师之后全部跟着灵儿和一部分金家的孩子进行秘密训练,单开了一处场地,不让任何人看。
盛红玉对她的这些行为十分的不满,也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瞧这个小丫头不顺眼,“你也就是有本事训练小孩子,投一投暗器,用用匕首、短剑之类。”
“盛大小姐你难道不知道小孩子身体最为脆弱,胆子也不够大,才是最难训练的吗?”孩子们在训练的间隙沈青出来找沈恒比武,被对方果断拒绝,这时候盛红玉正好经过。
盛红玉没有改变姓氏,这也是芷容的意思,只要时刻铭记自己是沈家的人便可以,表面的姓氏又有什么要紧,他们奉芷容为家主,可是芷容不是照样还是姓白。
“哦?如此说来你还真的是神通广大,不如这样。等到训练结束,我们三个队伍各自派出精兵强将来痛快比一场,倒是看看谁输谁赢。”盛红玉自知武功不高,但是却绝对比这个十三岁的小毛丫头强。
一听到比赛,沈青当时眼睛直冒绿光,当即给了盛红玉一个大大的拥抱,又给了芷容一个拥抱:“主子,我觉得这主意特别的好,你觉得呢?”
芷容还不知道她心里的小九九,这些日子她一直想找沈恒比武,可是都被拒绝,有没有强大的对手,她这是闷坏了。盛红玉的这个提议正是合了她的心思。
“主子,我也认为盛小姐这个主意不错,倒是可以检验一下我们训练的成果。”沈恒走上前微微颔首,甚是有礼。
盛红玉的心神立刻又开始荡漾,她一直以来接触的人大多是男人,却没有一个能像沈恒这般有如此好的修养,高超的武功和智谋,这才是她心目中的好男儿。
“家主,我也是这么想的!”盛红玉也微微颔首。
别人对芷容都是恭敬的、崇拜的,唯独沈青总是没大没小,而此时正装出一副小女孩儿的可怜的模样趴在芷容怀中,大大的眼睛一眨一眨的看着沈恒,天真烂漫。
沈恒一怔,然后撇过头去,心道:狼杀营里除了教杀人还教演戏?万万不能上了这死丫头的当。
盛红玉见沈恒那个样子心里不大高兴狠狠的瞪了沈青一眼,对方则做了一个鬼脸吐了吐舌头。
“我应了,但有个条件,比武的时候点到为止不能伤人,你们可是一家人。即使用毒也要有解药,谁破坏了规矩我绝不姑息!”
芷容沉思半晌神情凝重道:“你们每一支队伍都要训练出一批精英,过些日子我们混进要去北域王府劫牢,不能带太多的人,所以必须都是精锐才行,明白吗?”
几个长老大喜,家主果然还是惦念沈家军的。这些天他们一直在等芷容这句话。原以为芷容不在乎沈家军的生死。现在看来却不是那么回事,如此他们便更加的放心了。
“家主,我沈家除了刺绣厉害之外还有一套心法只有家主才能学。主子不妨从今日开始学习心法,主子虽然没有内力,但是学习心法之后却跟有内力无异,练武也更加的轻松了。”大长老拿出一个本子递给芷容。
芷容心道老狐狸。这些天一直在试探我,现在终于放心。对沈家一脉如此忠诚的盛家人都如此的小心翼翼。那么在那北境边界山谷里的人又该是什么样子,自己若不强大很难真正的统帅那支真正的队伍。
还有一个消息更让芷容个担忧,成有天死了北域王不会没有反应。他恐怕已经在筹划大规模的横扫天行山寨了。所以她们必须要在北域王动手之前撤离前往北境。
之前自己没得到心法之前练剑成果并不理想,跟灵儿拼几招便败下阵来。她身体本就不好。身体的毒还没有解,全靠魏婷的药吊着这条命。
上次杀死那个人只不过是机缘巧合,可是人不会总是那么幸运。世上也不会总有巧合,若是哪一日沈恒和沈青来不及救她。那么她就会命丧别人的刀下。
这便是沈青当初没有救她的真正原因。她也是在练了几日剑之后才渐渐明白,那个看似一肚子坏水,吊儿郎当的孩子心思却是最为细腻。
但是自从练了心法之后,有得到了几个长老的内力相传,她会了最基本的轻功,身体也比从前强上许多,感官更是灵敏不少。
“主子,你要是连灵儿都打不过,怎么做统帅啊?加把劲儿。要用心法啊,那个心法虽然我是不稀罕,但是不得不承认十分好用的,很适合你修炼。”
沈青把芷容拉进了自己的阵营训练,每当芷容有一点进步的时候她便用内力弹出一个石子,所以每每芷容练剑都坚持不了多久。每次都是大汗淋漓。
芷容心知沈青说的有理,又起身拿起剑,耳朵仔细的听着声音,感官放大,脑中回想那些心法口诀再次冲向灵儿。这一次,当真准确无误的找到了对方的位置。
两人拼剑,沈青托着腮微微一笑:“主子,进步还真大,灵儿败了。金石,你也上!”
金石有些犹豫,他觉得芷容这样已经十分难得,沈青狠狠的踢了他一下:“你要是不去就滚出我的队伍。”
因为灵儿也没有内力所以很快被芷容打败,而芷容刚刚有点欢喜便感觉一道风经过,她赶紧一闪躲过了金石的攻击。
这孩子是金家所有少年中资质最高的一个,不仅仅学了沈青风斩,还跟沈恒学了很多武功招数,芷容面对他是绝对没有赢的可能。
三招之后芷容败下阵来,沈青嚼着青草:“主子下次要五招以上哦?下面咱们训练走木桩吧。”
等大家看到那高高低低的木桩的时候心都凉了,不是因为木桩过不去,而是那木桩下面全是刀尖,只要掉下去便被扎成筛子。
“有骨气的过去,没骨气的滚!”沈青冷冷的看着每一个人,这支队伍中容不下胆小鬼,因为那样的人不禁坏事还更容易成为叛徒。
金石是第一个过去的少年,然后是灵儿,她小小的身体在一个个高低不同且距离近两米远的木桩上跳来跳去,旁人看了都吓的一身冷汗。然而这孩子倒是争气当真过去了。
其余的人见年龄最小的小姑娘都敢过去自然也不再后退一一过去。最后只剩下芷容,她带着剑用来探路,站在第一个木桩上便试着用剑寻找第二个木桩然后运用心法飞上去。
然而她刚上了第二个木桩手中的剑便被沈青打掉,“主子用你的感官。”
芷容站在木桩上一动不动,她觉得四周一片死寂,什么都感受不到。她刚迈出一步却赶紧缩了回来,她静下来心来,感受周围的空气,下面的剑阵有丝丝的寒意传过来,但是木桩却没有,她忽然起身飞向下一个木桩。
很快芷容便快要到对面,最后一个木桩眼看便要踏上,然而脚底一滑身体失重栽了下去。周围一片惊呼,少年们争着要去救她,灵儿和金石在最前面。
还没等他们出手,沈青腾地站起来,她手中一直紧紧握着长长的鞭子如灵蛇一般伸出去缠住芷容的腰,一把将芷容送到了地面。“主子,下回可不救你了哦。”
灵儿普通倒在地上,若是芷容出了什么事她也是打算以死谢罪的。
除了这两样的训练之外沈青还安排了投暗器、开锁、下毒,点穴、设陷阱、逃脱术、易容术和暗卫专门使用的通信方式。对决的地方也变成了满是剑尖的木桩上,树上等等暗卫应该学的东西。
但是由于时日较短她也只是先教重要的其余的慢慢来,而芷容则只学习暗器、点穴、逃脱术和易容术。最熟练的当属暗器。
芷容没想到自己的绣花针竟然是自己最拿手的暗器,趁人不备的时候刺其穴道,可有不同的效果,有的可使人昏迷,有的可点穴,有的让人疼痛难耐。当然最狠的莫过于刺上对方的死穴,或者沾上剧毒刺穿敌人的动脉。
经过这些日子的训练芷容感觉自己似乎脱胎换骨了一般,今后这手中会拿起剑,这绣花针不再只是刺绣而是最好的暗器,她以后的路也许更为艰难,满是荆棘和鲜血。
但是人一旦做出选择就想坚持走下去,她想活,想找到北境的雪莲,她想重新见到光明发出声音,她还想重回京城正大光明的站在炎华面前问他当初为何弃她不顾。
芷容朝着京城的方向迎风站在山上:“炎华,你现在在做什么,可曾想过我?”
而此时天行山下的北域王府中正歌舞升平,众位宾客把酒言欢,而和北域王同席而坐的则是两个身份尊贵的人,一位是年纪轻轻的爵爷,一位是战功赫赫的年轻国公。(未完待续)
ps:时隔两年多才回来填坑我的老读者们大多已经走掉,或者不知道这本书又开始更新,说实话回来填坑,而且用我的心力全心的来填坑,我也是鼓起了勇气的,我是个执着的人,希望把书好好填完,所以不会糊弄大家,感谢支持这本书的读者们!!么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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