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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第一更!】
刘镒华看了看小婉,有点不好意思地说道:“啊,这个都给你看出来了?小婉小姐真的是好眼力!”
“不会吧?难道你真的是第一次来?这真的是……”小婉瞪大眼睛看着刘镒华,一幅不敢相信的样子。要知道刘镒华一看就是风流倜傥英俊潇洒的富家公子,按照道理,刘镒华应该经常出入这种烟花之地。
刘镒华不解道:“嗯?不会吧?难道我第一次来,你不欢迎?看你那惊讶的样子,你的嘴巴可以吃下鸡蛋吧?”
“哦,我当然欢迎。刚才失态了,让公子见笑了……”小婉现在也觉得有点不好意思,脸红红掩嘴一笑,小小白了刘镒华一眼。
然后她转移话题,立刻吩咐外面丫鬟送茶水点心进来。
没过一会,几个丫鬟鱼贯而入,手中端着茶水,还有的端着几张古色古香的椅子,摆在屋子中间。
看格调搭配,刘镒华知道这椅子原来就是她房中的东西,故意搞了这么一个空荡荡的房间?不知道这个小丫头想要玩什么?
刘镒华瞪了她一眼,拿起了茶喝了几口。
小婉仍笑吟吟看着刘镒华,眼中不时闪过一丝狡黠之色。
接下来刘镒华和她就慢慢聊了起来。
刘镒华发现这个小婉懂得非常多,于是两个人就天马行空说了很多。
看得出,小婉对刘镒华的阅历和见识很佩服。从她望向刘镒华的眼神中可以看出,也许小婉对刘镒华不止是这些。
刘德华是什么人?他随便说点什么,对于这个时代来说都是非常令人震惊的。所以刘镒华和小婉聊天的时候,小婉不时发出惊呼和感叹,她真的被刘镒华的才华征服了。
看了看时间,刘镒华才觉得差不多了,他不是过来泡妞的,刘镒华还想让孔文进来呢。
刘镒华觉得自己让孔文的老爸孔朝辞有点狼狈,所有为了弥补,刘镒华是真的想让孔文有出息。既然孔文这么看好小婉。刘镒华还真的想当他们撮合一下。对于这个小婉。刘镒华觉得真的不适合他。这个女人太神秘,而且不甘心被男人控制,这样的女人放在后宫里面,但绝对是后宫的一场灾难。
刘镒华刚刚想走。刘镒华笑了笑。拿出一个精美的包装盒笑道:“小婉。不管怎么样,我们都是朋友了。我这里有一个小礼物,不知道你会不会喜欢。”
刘镒华说完。将这个小盒子递给了小婉。
盒子是来自未来时代的,所以在这个时代,绝对是超级精美的。小婉看到这么精美的盒子,眼睛一下子就瞪大了。她双手捧着盒子,眼中充满了惊喜:“这……这是什么东西?这是送给我的么?”
刘镒华笑道:“呵呵,当然是送给你的。里面是一瓶国外起来的香水。我想对于女孩子来说,都会喜欢这种味道吧?对了,这个香水是孔文公子家里销售的,我只不过是顺手牵羊。”
“啊?这……是孔文公子的?”小婉目光里面有点复杂。
刘镒华笑道:“是啊,只不过孔大公子不会做生意,他妹妹也不管这些,所以,这么好的东西竟然没有人用?真的是暴殄天物啊。”
小婉晕道:“嗯?刘公子什么意思?”
刘镒华笑道:“我觉得那,你做这个香水生意比较不错,所以,你可以和孔文心商量一下如何合作啊。孔大公子对你是什么样子我想你也知道,我觉得你可以考虑一下啊。”
“你……绕来绕去,还是把我往外推?”小婉心里那个气啊。这刘镒华怎么这样?还以为他多好心呢,结果搞来搞去是帮助孔文说好话?哪里有这么傻的男人?难道我这相貌对他来说不堪入目么?
摇了摇头,小婉笑道:“刘公子的礼物……可是太贵重了,我还是不收了。因为,我对那个孔文没兴趣!”
刘镒华赶快道:“别啊,其实孔文挺不错的,他毕竟是台弯巡抚的公子啊,长得好看,又有钱,关键还对你非常的痴情……难道你就不考虑一下?”
小婉一翻白眼道:“刘公子,我觉得你这个水平比李妈妈好!所以我建议你开个青楼,如果那样,生意一定兴隆啊!”
刘镒华被小婉说得张口结舌,他长叹一声说道:“哎,青楼?这真的是一个不错的主意。只不过,不行啊。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群老婆不让逛青楼啊!那啥,我的女朋友太多了,她们都不让我上青楼,如果我自己开一个青楼,下场一定是很悲惨的!”
“啊?你很多女朋友?”小婉瞪大了眼睛,目光里面有失落还有好奇。
刘镒华无比悲愤点头道:“是的,好几百个呢。不说这些了,时间不早,告辞了。别忘了孔文公子也答对了,你也要给他弹奏一曲啊。”
“他?他那个不算啊,是你帮他的!”小婉看到刘镒华样子,知道留不住。但是,她真的不想和孔文见面。孔文前段时间死皮赖脸追求燕舞楼的云雪柔,整个台弯岛谁不知道?小婉可不想和云雪柔等牵扯到一起。
接下来,小婉将刘镒华送到门口,忽然在刘镒华身后笑道:“公子慢走啊,我觉得,我们以后会经常见面是不是?”
刘镒华点头道:“是的,如果你成了孔文的红颜知己,我走找孔文的时候,自然就能看到你了。”
“你……”小婉气得说不出话来。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刘镒华施施然离开。
回到大厅,刘镒华看到孔文和李妈妈还在说着话。这个时候孔文一脸气愤,李妈妈虽在一旁不停陪着小心。但她神色好像很坚定,两个人好像是在做什么生意?
看到刘镒华出来,孔文赶紧迎上前去,然后指着李妈妈道:“刘兄,你来得正好!你来评评理,这李妈妈不知好歹,就是不肯给小婉离开,多少钱都不行,哪里有这样的?”
李妈妈看了看刘镒华,然后满脸堆笑道:“两位公子。为了培养小婉。我可是花了不少钱,现在这棵摇钱树还没有开始赚钱,你们就想把这棵摇钱树连根拔起……这怎么能行?
以前想为小婉赎身的公子爷不知道有多少,可全部都给我推掉了。不是我不识抬举啊。实在是这小小画舫少不聊小婉。如果没有小婉。我只能关门停业了。
你看看。我这一条船上人数可不少。如果我要关门,但这些人岂不是要饿死?所以,还望两位公子体谅一下我的难处啊。”说完。李妈妈她连连行礼。
李妈妈这话说得很直白,小婉,基本上属于非卖品!不是你有几个钱就可以为她赎身的。当然,这个世界上没有有钱买不到的人,就可能使不舍得出钱了。很显然,孔文不是有钱的人,李妈妈绝对不会答应他的。
刘镒华笑了笑,倒觉得没什么,人家不愿就算了,如果真把小婉赎了身,刘镒华也不会接受她。那么孔文就该头疼了,要知道孔文可是孔圣人后代,他们家要想娶一个花魁?这绝对是不可能的!
就算孔文真喜欢小婉有没有用。孔文会给她什么名份?让小婉住在哪里?让她如何生存?这些都是非常现实的问题。
孔文看着刘镒华无所谓,他却是下不来台了。他是什么身份?台弯高官的公子啊,怎么可能就这样被打发了?
他刚才发誓一定要赎人,让小婉一定属于他们兄弟两个。小婉喜欢刘镒华那就算了。如果自己能做到小婉,那就更好了!所以无论如何,他都要为小婉赎身。
自信满满提出了赎身的要求,结果这个李妈妈竟然不理不睬?孔文这会儿他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的,显然是动了真怒。
孔文哼了一声突然铁青着脸道:“李妈妈,好话歹话我已说尽,既然你如此坚持,我就不多说什么,还请将画舫靠岸,我和刘兄有事要先走。”
李妈妈见孔文神色,知道怕是得罪人了,可她却没多少惧色,微微点头,转身吩咐画舫靠岸。
刘镒华将孔文拉到一边,问道:“孔文,看人的眼光不善,你想干嘛?”
孔文气道道:“敬酒不吃吃罚酒?我找人,船一靠岸,就将小婉抢出来,再一把火烧了这破船!”
晕!这孔文,哪里像个读书人的样子?
刘镒华赶紧道:“孔文,你可千万要冷静啊,虽然你是台弯巡抚的公子,但是现在你也不能无法无天啊。那个小婉,我对她没什么兴趣。如果你要抢了她,难道你要娶了她?你觉得你老爸能答应吗?”
孔文有点倔强道:“不行!我话都说出来了,岂有收回之理?以后我在你面前还如何抬得起头?我一定要为小婉赎身!刘兄,等会上了岸,我便派警卫飞马赶去官衙调人!”
刘镒华瞪了他一眼道:“你小子怎么就这么傻呢?这事你如果真做了,但很快就会传遍整个台弯府,那时老爸能放过你吗?那个时候,你这个孔圣人的后代,名声可是全毁了!”
孔文听到刘镒华提起他老爸和名声,一下子就泄了气。仔细想一想,确是不能这样蛮干啊。
刘镒华拍了拍他肩膀道:“孔文,算了,有些事情是顺其自然的。如果你和那个小婉有缘,她肯定就是你的。如果不是你的,你就是吧美女抢到你的家里,又有什么用?”
孔文愣了一阵然后道:“刘兄放心,我不会蛮干。只不过,我肯定会想方设法将小婉赎来。要不然我咽不下这口气!”
这么执着?刘镒华真对他无语了,看起来文雅的孔文,竟然是个强抢花魁的人?
刘镒华懒懒挥挥手,随他吧。天要下雨娘要嫁人,一切都顺其自然吧。
说话间,船已靠岸。刘镒华和孔文相跳上岸来,身后仍跟着他的几个警卫。李妈妈站在船头再次向孔文和刘镒华赔礼,孔文不受,冷笑数声后拂袖而去。
刘镒华比他有风度,彬彬有礼的向她拱了拱手,道:“李妈妈,孔公子性情耿直,今日多有得罪,还还望勿怪啊。”
李妈妈苦笑道:“公子言重了,此事非是人家卖乖。实在是有难处。还望公子跟您那位兄弟说明原由,吃这行饭,虽说是赚的皮肉银子,可迎来送往的也不容易呀。”
刘镒华点点头。他能理解。青楼画舫培养出一位花魁不容易。花魁往往也直接决定了画舫的生意兴隆与否,小婉如果是被赎走,这艘画舫真有可能撑不下去。
孔文一路上闷闷不乐。刘镒华一时也找不着话头劝解,于是在沉默的气氛中分道扬镳。
接下来的几天刘镒华过得很充实,只不过,孔熙婷又找上门来。
孔熙婷现在也是没办法,现在台弯岛都知道刘镒华叫他父亲孔朝辞“岳父大人”。当初刘镒华很明确地说她孔熙婷是刘镒华的女朋友啊。
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当初刘镒华为了和孔朝辞搞好关系,胡言乱语一番乱叫“岳父”这个事情,还是传了出去。刘镒华知道,这肯定是高馨澜那么小丫头的所作所为。要知道,刘镒华和孔朝辞俗话的时候,身边只有高馨澜。
刘镒华眼谅解高馨澜是什么意思。毕竟孔朝辞和高馨澜的父亲高锌剑以前有点误会,如果刘镒华拿下了孔熙婷,那么孔朝辞和高锌剑就都变成了刘镒华的岳父。有了刘镒华居中调停,孔朝辞和高锌剑肯定会冰释前嫌,齐心合力一起建设好台弯岛。
所以高馨澜为了整个台弯岛的利益,出卖一下刘镒华同学,在高馨澜看来是非常划得来的。
只不过这一下可只是苦了刘镒华。孔熙婷那个小丫头真的是小魔女,这不孔熙婷上门来了。
不过刘镒华已打定主意远离孔大小姐,每次都让人挡了驾,孔大小姐每天乘兴而来,负气而去,如此反复折腾,便是泥人都会激出三分土性,更何况这位孔大小姐的脾气还不怎么好。
于是,在一个晴朗的,黄历上写着宜动土,不宜出行的日子里,刘镒华被孔熙婷堵在了燕舞楼。
可能是孔熙婷屡见未果下,安排人盯在了刘镒华家门口,刘镒华一出门便被人跟上了。
孔熙婷本就窝了一肚子气,听人禀报说刘大公子正在燕舞楼喝酒,还有一位女孩陪着他?
孔大小姐心里这个气呀,我堂堂孔大小姐,数日来欲见你一面而不可得,你却陪着别的女子公然在外面喝酒风流,两相一比较,孔熙婷便觉得自己忒下贱,一股滔天的怒意油然而生。
孔熙婷只是个十六七岁的小女孩,行事哪顾什么后果,头脑一发热,便不管不顾的带了几十号随侍的女兵,杀气腾腾的直奔燕舞楼而来。
台弯府之大,闲人懒汉颇多,大伙儿见路上一队英姿飒爽的女兵,在一位娇小女子的带领下,气势汹汹直奔燕舞楼而去,不禁议论纷纷。
“哟,这景儿可不多见呐,这群娇滴滴的小娘子上哪儿去呢?”
“瞧这架势,似乎去砸场子……”
“不可能,谁见过一群娘们儿去砸场子的?依我看,没准是哪位小娘子的夫婿在外面偷吃野食,如今这正室夫人上门找麻烦去了……”
“嗯,有理,有理……”
只听啪啪两声,俩嚼舌头的闲汉躺在地上痛得惨叫不已。原来是某位脾气不太好的女警卫听两人说得越来越难听,声音也越来越大,大怒之下冲上前去将他们两巴掌给扇地上去了。
其余的闲人懒汉们见这位女警卫如此彪悍,不由吓得噤如果寒蝉,大气都不敢出,毕恭毕敬的目送着众位娇滴滴的小娘子扬长而去。
此时刘镒华在燕舞楼和云雪柔吃饭。
刘大公子是个挺会享受的人,一边观赏台弯城的美景,一边与云雪柔调笑,嘴上吃吃豆腐,百忙之中再抽空说两句正事。在家有红袖添香,在外有红颜侍酒。高楼小酌,持杯举箸,凭目远眺,此乐何极。
刘镒华觉得意境不错,怎么着也能跟一“雅”字靠边了。想到这里,刘大公子满足的叹息了一声,哥们混到今日,总算有点古代人的味道了。
正享受着,突然外面传来一阵喧闹声,紧接着。雅间的门被人一脚踹开。守在门外的云雪柔丫鬟以一招极漂亮的“平沙落雁”横飞而入。云雪柔丫鬟倒是忠心耿耿,被孔熙婷的女兵揍得鼻青脸肿了,还撑着抬起头大叫道:“公子,快跑!”
刘镒华一楞。还没反应过来。孔熙婷已经倒提着马鞭堵在了门口。外面,是一大群身着警卫服色的女兵,一个个眼神不善的盯着他。盯得刘镒华头皮一阵发麻。
刘镒华不是傻子。孔熙婷对他的情意,他一开始可能还没察觉,可这几天人家孔大小姐放下架子每日上门来寻他,刘大公子纵是再愚钝,心里也早就清楚孔大小姐的意思了。
清楚归清楚,接不接受又是另外一回事了。在古代封建社会,大男子主义盛行,哪个男人愿意娶孔大小姐为妻?妻管严是那么好当的?
更别说这位孔熙婷脾气还不好,这样的女人娶回家,还不得被她欺负死?刘镒华两世为人,遭遇奇特,初来之时,便立下娇妻美妾成群的远大志向,怎么能让自己摊上这么一老婆?
见着孔熙婷带领大队人马杀来,刘镒华当时还是慌张了一下。论道理呢,她确实管不着自己,可别忘了,道理这个东西是讲范围的,这位孔大小姐明显不打算跟他讲理。
讲道理的孔大小姐那还叫孔大小姐吗?
所以,眼下形势不妙,最好的办法就是先跑了再说,嗯,找孔文告状去。
孔熙婷来得快,刘镒华反应也不慢,观察了一下地形后,刘镒华从椅子上起身,飞快的窜到窗户前,纵身攀上,然后高喝一声:“云雪柔,跟着我一块跳!快点!”
接着,在一屋子人怪异的目光注视下,刘大公子又讪讪的摸着鼻子回到座位。他忘了,这里是一楼。
孔熙婷冷笑道:“跳啊,他娘的,今儿你不跳就不是男人!”
激将法,哼哼,公子我岂能上当?刘镒华滋溜滋溜的喝着酒,没搭理她。
云雪柔这时忍不住了,皱眉道:“这是谁家小女孩呀,这么没规矩,刘公子到底跟你有何仇恨?”
孔熙婷一见云雪柔,气便不打一处来,如果不是这狐媚子勾引刘镒华,给他灌**汤,这负心人又怎会躲着我?
眼见这狐媚子竟然还敢当面骂自己,不由大怒,指着云雪柔道:“来人!给我将这不要脸的狐狸精抓起来,扔到官牢里去!”
云雪柔脸色一变,还没说话,刘镒华便拍着桌子厉声道:“谁敢!”
刘大公子平素里一副惫懒油滑好脾气的样子,如今这一发火,倒真有几分气势,一时将这刁蛮孔大小姐唬住了,孔熙婷吓得不自禁退了一步,众女兵们见孔大小姐都吓得后退了,她们也开始犹豫着要不要上前拿人。
孔熙婷想到刘镒华对这狐媚子笑意频频,对自己却是不假辞色,芳心大恸,想到伤心处,泪珠儿便一滴一滴垂了下来,一张娇好的面容顿时梨花带雨,煞是可怜。
刘镒华没管她什么反应,勃然大怒道:“孔熙婷,你够跋扈啊!我刘镒华犯了哪条王法,值得你如此兴师动众?今天你不将事情说清楚,休想!”
孔熙婷委屈的抹着眼泪道:“谁叫你老躲着我呢,我对你……又没恶意,你为何不见我?还跟这狐狸精……哼!”
刘镒华瞪眼道:“话说清楚,谁是狐狸精呢?别人是狐狸精,你是什么?就你这刁蛮脾气,谁敢见你?”
孔熙婷身后众女兵见刘镒华对她们的孔大小姐殊无敬意,纷纷大怒,欲上前教训刘镒华,孔熙婷回头怒斥道:“吵什么!都给我滚楼下去!快滚!”
孔熙婷说完又面向刘镒华,委屈道:“我……我上次那是……那是气话嘛,谁叫你将我东西扔了来着,从小到大,还没人敢这么对我呢……我都没说什么了,你怎么……还记仇呢……”说着眼泪巴叉的又开始哭了。
刘镒华冷笑道:“你孔大小姐说句气话不打紧。我全家差点因你这句气话倒了霉,今儿倒好,直接派兵来酒楼抓人,我刘镒华到底哪里得罪你了?以后我躲着你还不行吗?”
孔大小姐闻言哭得更伤心了,哭了一会儿,可能觉得站着哭有点累,她索性拉了把椅子坐下,不顾形象的号啕大哭起来,眼泪鼻涕瞬时糊满了整张俏脸,此刻孔熙婷的心中亦是又悔又恨。小女孩看上个如意郎君不容易。闻知这负心汉不但躲着她,还在外面会佳人,如何不教她气恼,情急之下没考虑后果便带兵而来。一来是想示之以威。吓吓那狐媚子。二来也想质问刘镒华,我孔熙婷哪里不如人?你便躲我躲到这份儿上?
没成想事态发展大出意料,惹怒了刘镒华不说。这负心汉只怕以后愈发要躲着自己了,这下好,如意郎君生生要变做仇人,小女孩如何不哭得伤心?
刘镒华见孔熙婷哭得快喘不上气来了,心中一软,算了,我跟一小女孩计较什么,她不懂事,我难道也不懂事么?于是刘镒华语气不由缓了一缓:“我与你兄长是至交好友,看在他的面子上,今日之事我便不提了,希望你回去能好好想想,别一天到晚顶着个孔大小姐名头来压人,什么时候将你这脾气改改了,再来见我也不迟。”
又温言劝慰了几句,好不容易将孔大小姐给劝消停了。刘镒华劝她回去,孔熙婷不干。
刘镒华见孔大小姐死赖着不肯走,虽没哭了,可一双哭得略显红肿的大眼,仍疑惑的在他和云雪柔身上溜来转去,刘镒华不由大感头疼,索性,介绍这俩女人认识得了,你们爱咋咋地,本公子什么都不管了。
于是吩咐小二添副碗筷,对孔熙婷道:“孔大小姐如果是不嫌我们平民百姓的酒食粗鄙,便一起吃点吧。”
孔熙婷毕竟只是个十五岁的小女孩,闻言立即破涕为笑,欢喜的挨着刘镒华身边坐下,只要能与如意郎君坐在一起,吃糠咽菜都乐意,哪管它酒食粗不粗鄙呀。
云雪柔早在二人争吵时便知道了孔熙婷的身份,。孔大小姐呀,多么崇高的身份,一辈子都没见过,今日却当着面骂孔大小姐没规矩,自己这胆儿可够肥的。
又见二人争吵后又和好,云雪柔悬着的心这才落了地,孔大小姐高兴,应该不会再难为她了吧?
这时刘镒华开口介绍道:“这位,是我衙门的孔熙婷。”
又指了指云雪柔,道:“这位,叫云雪柔。”
云雪柔立即识趣的站起身来,盈盈一拜,道:“不敢当,云雪柔,见过熙婷。”
见孔熙婷大喇喇受了云雪柔的礼,却仍板着俏脸毫无反应,不由沉下脸来。
孔熙婷是真不想跟这狐媚子打交道,她勾引人家的如意郎君,人家还没跟她算帐呢,现在这姐姐妹妹的算怎么回事?可眼见刘镒华不爽的沉了脸,孔大小姐的芳心又乱了,赶忙伸手虚扶了云雪柔一把,道:“不知者不罪,我不怪你便是了。”
话刚落音孔熙婷又后悔了,我堂堂孔大小姐,凭什么要看这负心汉的脸色呀?可说出去的话覆水难收,孔熙婷只好不情愿的嘟着嘴,恨恨的白了刘镒华一眼。
刘镒华见二女已经认识了,便给孔熙婷布菜,孔熙婷顿时喜笑颜开,小女孩的情绪来得快去得也快,刚刚还怒火滔天呢,这会儿又喜滋滋的吃着刘镒华给她挟的菜。
刘镒华见孔熙婷吃得正欢,便没管她了,转头见云雪柔仍拘谨的站立一旁,不敢稍动,刘镒华奇道:“云雪柔,你坐下呀,站着干嘛,咱商铺的事情还没商量完呢。”
云雪柔心里苦笑,当着孔大小姐的面,她如何敢坐?人家这一对儿是欢喜冤家,吵吵闹闹的没规矩惯了,云雪柔这平民百姓跟孔大小姐可没交情,孔大小姐面前哪有她的座位?
刘镒华见云雪柔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心里一阵好笑,这娘们,在我面前很大胆,一见了孔大小姐就歇火了,标准的吃软怕硬。
话说。哥们也有“硬”的时候呀,她怎么就不怕呢?不但不怕,她还欢喜得紧。
刘镒华扯了扯孔熙婷的衣袖,道:“快让人家坐下,你不发话这顿饭都吃得不塌实。”
孔熙婷放下筷子,嘟着嘴道:“人家又没让她站着,想坐便坐呗,哪来那么多臭规矩。喂,你坐下,吃饭喝酒。谈你们的事。别管我。”
云雪柔闻言松了一口气,告罪之后,依言落座。
刘镒华道:“云雪柔,这合同条款上写的事项都差不离了。我看这事就这么定了吧。明日咱们就正式在条款上签字画押。以后各项事宜都严格按合同办事,你看如何?”
云雪柔点头道:“好,店铺还得一个多月。这一个多月里咱们就将作坊的事情先安排妥当。”
孔熙婷闻言抬起头来,奇道:“你要跟人家合伙做生意?为什么要合伙?是银子不够吗?”说着她撇了撇嘴道:“合什么伙呀,我有银子,要不要?我全给你,不够我找哥哥要去。”
刘镒华笑道:“吃你的菜,少插嘴。这不是银子的问题。”
孔熙婷不情愿的“哦”了一声,接着又满怀期待的道:“除了银子,还需要我帮别的忙吗?什么忙都可以。”
刘镒华本待摇头拒绝,转念一想,要打开脂粉事业的高端市场,这忙还真得孔熙婷帮不可。于是刘镒华道:“要说帮忙么……眼下还真有个忙要你帮,就看你愿不愿意了。”
小女孩闻听她真能帮得上忙,不由高兴得眉开眼笑,急忙催促道:“什么事情要帮忙?快说,快说!”
刘镒华道:“有,这事还非你办不可。你知道,我和云雪柔合伙开的店铺名叫化妆品,是专卖女人胭脂水粉的,你呢,平日没什么事就去权贵家的女儿那里串串门子,有意无意呢,将我们这化妆品的名号提一下,说几句好话儿,请她们来买,如果她们不方便出门,咱化妆品可以派伙计将东西送上门去,怎样,这个忙帮不帮得?”
孔熙婷忙不迭点头道:“帮得,帮得,没问题,包在我身上了。”顿了顿,随即又垮着小脸道:“可是………”
刘镒华一拍脑袋,怎么将这茬儿给忘了,衙门里的银子是那么好赚的么?来来往往的得牵扯多少人的利益。刘镒华道:“那算了,太麻烦,容易惹事儿,这样,衙门的就先放放,以后有机会再说,其他人那儿你帮着说项说项,记着啊,收收你那脾气,别人愿意买就买,不愿意买你可别又拿孔大小姐的名头吓人家。”
孔熙婷点点头,又白了刘镒华一眼,嗔道:“瞧你说的,我是那种蛮不讲理的人吗?”
刘镒华心道:“小丫头片子甭谦虚,你还真就是那种蛮不讲理的人。”
云雪柔见几句话的功夫,刘大公子便将化妆品的脂粉,轻松卖进了王公大臣家,心中喜不自胜,对刘镒华也更高看了一眼。心喜的同时,却也暗自奇怪,刘镒华这商贾子弟怎么跟当朝的孔大小姐搭上线了?而且看这样子,他已将孔熙婷吃得死死的,难道是其中,嗯,打住,打住,皇室秘辛,不该想的少想……
三人笑语盈盈,闲聊了一会儿,便各自回家。孔熙婷临走时望着刘镒华,依依不舍,欲言又止,刘镒华隐约知道她要说什么,挥了挥手,随口敷衍了几句,说过几天去府上看她,便转身走了。既然打定主意不娶孔大小姐,孔熙婷的这番心意只怕是要硬起心肠辜负了。
孔熙婷闻言倒是欣喜异常,心情大好,随手还赏了云雪柔丫鬟一锭银子作为汤药赔偿。可怜的云雪柔丫鬟先前挨了打,疼得眼泪都出来了,这会儿从天而降一笔巨款,惊喜交加之下,表情似笑似哭,楞在原地怔怔不语,看得刘镒华心头一阵腻歪:这小子太不给本公子长脸了,回头这银子得交公。
孔文死皮赖脸的又将小婉约了出来。
自从上次孔文跟小婉说了一番道理之后,不知为何今日小婉的态度却好了许多,一路低垂着头,显得非常温顺。
孔文与她并肩走在明月湖畔的小径上,不时说几句剽窃自刘镒华的冷笑话,说完了一个人乐得哈哈大笑,而身边的小婉却只是抿了抿嘴角,然后抬头送给他一个娇俏的白眼儿,盈盈二八少女尽显妩媚风情。
小婉微微有些奇怪,她对孔文的身份隐隐有些察觉,平素他出来时都是前呼后拥,明里暗里无数侍卫保护,不知为何今日二人附近却空无一人,她总觉得今日的气氛透着几分诡异。
血红的夕阳投映在明月湖上,湖面波光粼粼,微风拂过,水波荡漾着血色的光辉,一闪一闪,如星辰般璀璨。
孔文穿着一身白色的儒衫,腰间挂着一块碧绿的玉如意,面若冠玉,唇红齿白,折扇轻开轻收,一派富家公子的模样,潇洒不群,卓尔不凡,抛开他皇帝的身份不说,他本身也是个具有阴柔魅力的翩翩浊世佳公子,绝对有勾引万千无知少女的实力。
把玩着手中的折扇,孔文有一句没一句的跟小婉闲聊,眼睛却骨碌碌的四下张望,仿佛在寻找着什么人似的。
小婉见孔文不甚专心的模样,心下微微不悦,哼道:“把人家叫出来,你却又这副魂不守舍的模样,早知这样,何必叫我出来?”
孔文一楞,接着急道:“小婉你误会了,我其实……其实是在观察别的女子……”
小婉柳眉顿时竖了起来:“你跟我走在一起还观察别的女子?”
孔文一本正经的点头:“是啊,我就是不服气,想比较一下,看这世上还有没有比你更美的女子……”
小婉转嗔为喜,低头抿嘴笑道:“比较出结果了吗?”
按正常的对话程序,孔文这个时候一定要非常沮丧的回答说,结果他服气了,这世上果真没有比她更美的女子云云,这样含蓄的马屁,既讨好了小婉的芳心,又化解了刚刚自己不专心的窘境。
谁知孔文不知是心有旁骛还是本身情商很低,小婉问过之后,他说了一句非常脑残的话。
遗憾的一摊手,孔文很无辜的道:“这附近活着的女子只有你一个,无法比较。”
砰!
孔文屁股上狠狠挨了一脚。
“我要回家!”小婉生气了。
说完她扭头便走。
孔文跟在她身后,莫名其妙的挠头:“我说错什么了吗?”
湖边树林中人影一闪,一个中等身材的汉子拦住了二人,手中握着一根短棒,满脸横肉的面孔泛出狰狞之色,指着二人大喝道:“打劫!把银子交出来!”
怒气冲冲的小婉顿时吓得惊叫一声,下意识便往孔文身后躲去。
孔文两眼一亮,来了,苦心策划的戏肉终于来了!英雄救美,此其时也!
迎上前,孔文一脸兴奋的道:“你怎么才来?”
大汉:“……”
这态度……不对吧?大汉一辈子也没见过被打劫的人这么兴高采烈,眉飞色舞的……
“少……少废话!拿银子!”
孔文急得跺脚:“错了!说错了!你应该说先劫色,再劫财……”
大汉挠头,表情茫然道:“啊?是吗?我应该先劫色?”
“对!”孔文像个权威的劫道专家一般笃定。
躲在孔文身后的小婉觉得不对劲了,狐疑道:“你们认识吗?”
“不认识!他是坏人!”孔文挺胸道。
大汉呆楞过以后,立马发威了,砂钵大的拳头猛然击出,砰的一声,狠狠揍中了孔文的鼻子。
“少他娘的废话,爷爱劫什么就劫什么,管得着吗?”大汉恶狠狠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