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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要把我怎样？”秀才完全泄气了。
“没怎样，我只是想问你几个问题。”
“你问吧。”说了半天只是为了问几个问题？秀才怀疑王凡是不是有点多此一举。
“你们是不是去过福田，为什么去？”
“调查一个叫香香的小姑娘的背景资料，后来才知道那是你妹妹。”
“为什么要调查香香？”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不过听具体负责的刘管家的意思，好像他们留意你妹妹已经有一段时间了。”
“在福田都查出什么来了没？”
“就是没有，去到的时候发现你们爷爷的故居里住着位老太太，把我们打跑了，所以刘可怀疑你身上的功夫，要我们去试探一下你。”
王凡脑海里把秀才给的信息整理了一遍，觉得可信度还是挺高的。
“我给你另外安排份工作怎样？薪水比刘可开的高一倍。”
“你无非就是让我套圈刘可的资料，行呀，我答应了。我们也就是雇佣兵，谈不上什么忠诚不忠诚。”秀才一脸的无所谓。
王凡要的也不是忠诚，要的只是情报，在物欲横流的社会里要得到忠诚谈何容易，大家的交易也都是在商言商而已。
王凡把身体凑上前去：“你很聪明，但往往聪明的人都是死在自己的聪明上。我事先声明，我最讨厌的是吃两边茶饭的人，你可以把我给你的工作当兼职，但你必须学会分开，刘可要你是做打手，我要的是情报，如果那把这两块混了，你就会死得很惨。”
“我明白，就你这神出鬼没的功夫刘可是做不到的。有什么事就算我跑的掉，我妈也跑不掉，你放心吧。”把柄被王凡抓在手里，秀才的确是没了筹码。
“你知道就好。”王凡从口袋里拿出张银行卡甩给秀才。“这是二十万，密码六个八，你先给你母亲治病吧。别说我用你母亲来要挟你。”
秀才手里拿着银行卡，沉默了一下：“在你这么大方的份上，我就再给你个消息。”
“哦，你说。”正准备起身走人的王凡停了下来。
“在福田的时候，我们发现还有一帮人在找你们，他们的目标就是你。”
“知道他们是什么人吗？”
“不清楚，只知道他们是傣族人。”
“傣族人？”这伙人应该就是岩伯警示要他注意的那伙人，王凡心里警觉起来。秀才停了停：“按时间上的推算，他们也应该到了洪城。”王凡脑海里闪出跟踪自己的面包车。
“好，谢谢，这是我的电话，有什么发现马上给我电话，我额外付酬。”王凡留下个手机号，离开了秀才的家。这手机号当然是另外开的新手机，这也是玉罕专门为他准备的。
回到车上，玉罕和萧淑雅都在着急的等着他，在跟踪秀才的路上，萧淑雅把姜昆的消息告诉了王凡，王凡才知道姜昆被撸下来的事情，现在又加上被傣族人盯上，真有点腹背受敌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