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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雪凝随口问了一句:“什么事啊?”
“我要去趟汉都酒店……”章依婷以为林雪凝不高兴,急忙又说道:“不过我估计应该很快就完事,如果你们不想早些吃完饭,可以等我赶回来再做。”
“我不是这个意思。”林雪凝笑着摆了摆手:“晚饭不做都没事,我就是随口一问。”
等到吃过了饭,凌沧和林雪凝闲聊了一会,就去了张铃兰的公寓。因为有室友在,凌沧和林雪凝也不太方便太过亲密,长时间在一起又怕控制不住,还不如早点走人。
到了教师公寓门前,凌沧整理了一下仪表,才轻轻敲了几下。房门第一时间就打开了,这让凌沧怀疑张铃兰一直守在门旁。
“进来吧……”张铃兰露出一丝妩媚的笑容,随后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老师已经等你很久了。”
凌沧这还是第一次到教师公寓,进来后扫了一眼,觉得与学生公寓区别不大。倒是男性和女性住的地方,不管处在哪个社会层次上,都会有一定区别。
男人住的地方总会有点乱,杂志、报纸、光盘和各种吃剩的外卖堆得到处都是。女人住的地方未必一定很整齐,甚至可能更乱,但充满了女性气息,经常可以看到女人用的各类小玩意。
凌沧刚一进门就眼前一亮,发现沙发上随意扔着两条红色内裤,和一条非常性感的真丝浴袍。
“到我房间来吧。”张铃兰招了一下手,把凌沧带到了二楼。
凌沧本以为会去书房,却没想到进了卧室。与外面的客厅不同,这里收拾得很整洁,所有东西都是粉红色的,空气中飘着一股淡淡的香味。
“你先看书吧,把这两天的课程复习一下……”张铃兰拿出教材放到凌沧面前,随后说道:“老师去换下衣服。”
张铃兰说罢,也不管凌沧到底有没有看书,从衣柜里拿出两件衣服就去了卫生间。她穿着牛仔裤和T恤衫,片刻后出来已经换上黑色睡裙,把两条臂膀和大腿全露在外面。凌沧偷眼看了看,发现比林雪凝的那件还要性感,所有隐私部位都是蕾丝的,若隐若现地诱惑着自己的眼球。
这已经不是睡裙了,根本就是情趣内衣。更要命的是,张铃兰的腿上还套着黑色渔网袜,大腿根部那里还有吊袜带。
这身装扮根本就是勾引男人用的,但张铃兰却没有感到丝毫不妥,紧挨着凌沧坐下来:“你把这篇课文的中心思想总结一下。”
“这算什么补课?是补生理卫生课吧?”凌沧心中百转千回,不知道自己是应该继续看教材上的课文,还是看老师身上的生理知识:“你穿得好凉快......”
“刚才空调坏了,把温度搞得非常高,我现在还在出汗……”张铃兰说着,用手冲着脖子扇了几下,把一阵香风吹响凌沧。
“这篇课文的中心思想是……”凌沧努力压制住自己的冲动,把思想全部集中在课文上。但凌沧身体却没有关心中心思想,胳膊不时地顶几下张铃兰的胸部。
又大、又圆、又有弹性,凌沧碰了几下,难以遏制的又碰几下。张铃兰似乎没有觉察到什么,反倒不经意的往前凑了凑,迎合起凌沧。
这样一来,凌沧可以更方便地享受起来,只是动作不敢放肆。可也正因为享受着这种微妙的接触,凌沧刚刚集中起来的思想再次被打乱,根本没有精力学习了。
凌沧的话说得语无伦次,张铃兰听得一头雾水。过了一会,张铃兰叹了一口气,拿起课本说道:“你刚才总结得不够好,现在我来说一遍……”
这一个简单的动作,让睡裙一边的吊带滑落下来,顺着香嫩的肩头掉落臂弯。半边睡裙随之也滑落下来,半露出一座高耸的山峰,只差一点点就可以呈现出顶端的那粒嫣红。
张铃兰讲了一会,终于觉察到有些不对劲了:“你怎么流鼻血了?”
“没事……”凌沧胡乱擦了擦,随后站起身告诉张铃兰:“对……对不起,老师,我突然想起公寓有点事情,我得马上回去处理一下……”
说罢,凌沧连滚带爬地跑了,张铃兰也没有阻拦,只是看着凌沧的背影暧昧地笑了。
出了教师公寓,凌沧的气血仍未平复,感到正如某些书中常见的描写一样,胸中犹如小鹿乱撞。而且还是三头小鹿,撞得自己下面邦邦硬,像是得了结石撒不出来尿。
凌沧低着头一通乱走,最后发现自己来到了东墙外。城管同志这几天有些懈怠,所以大排档没有按时撤掉,而是全天都在营业。
远远地,凌沧就能看到章朝华在忙碌,排挡的生意非常好,却没有看到章依婷和陈惠芬帮忙。
就在这个时候,从远处开过来一列车队,全部是高档车,打着急行。虽然没有警车开道,但这些车都挂着白牌子,说明必定是高官驾到。
国内有一些很奇妙的现象,比如说号称人民公仆的官员们出行,一定要作为主人的公民退避三舍。哪怕你这主人家里火上房了,也要安安静静在这里等着,直到公仆们过去才能继续走。所以这年头人们不愿再做主人,都想去当公仆了。
凌沧对这种奇妙的现象很不屑,大摇大摆的在路中间走着,哪管车队已经近在咫尺。
当打头的车开到凌沧身后时,司机一个劲地按起来喇叭。凌沧依旧不管,权当没听见。
过了一会,司机终于不耐烦了,停下车子打开车门,指着凌沧破口大骂:“小兔崽子,你他妈耳朵聋啊?活得不耐烦了想让老子撞死你?”
凌沧本来打算,对方如果兴师问罪,自己就装残疾人。道德水平如果不是低到一塌糊涂,没有谁会和残疾人计较这类小事。但人民公仆的道德水准没有下限,凌沧听对方出言不逊,登时有些火了:“小兔崽子骂谁呢?”
对方是一个穿着绿色军装的人,指着凌沧的鼻子呵斥道:“小兔崽子骂你!”
“别装嫩了,黄土埋半截的人了,你是个老兔崽子才对!”
对方觉察到被凌沧耍了,撸起袖子直奔凌沧而来。凌沧一打眼就发现,这个人有些功夫,脚下虎虎生风,颇为强悍。
对方来到近前,一拳当面击来,正中凌沧面门。随后一声“哇”的惨叫传来,对方捂着手腕连连后退数步。
凌沧用禁恪之术让对方丧失了力量,这一拳要是没落个骨折,对方就已经很幸运了。不过事情还没完,凌沧随即又用禁恪之术,让对方的括约肌失去了功能。
现在凌沧已经是第三级,不仅能让人丧失某些方面的能力,还能够更加具体的控制其中某个部分。只听“噗嗤”一声,一股恶臭从对方的下身传来,紧接着一股黄色的液体夹杂着没有消化完全的食物,从裤管里面奔涌而出,很快湿透了整条裤子。
“这……”对方完全闹蒙了,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傻傻的站在那里不知道该做什么。
凌沧很从容地走过去,身体往前一倾,右腿倒钩在对方脖颈上,把对方撂倒在地。
刚才还威风凛凛的革命军人,顷刻之间变成了生活不能自理的弱势群体,瘫坐在地上看着自己屎尿横流,差一点嚎啕大哭出来。
“小子,身手不错啊……”一个浑厚沙哑的声音传来,随后一个高大的身影从车子里下来,径直来到凌沧面前:“我这司机可是特种兵出身,让你几下子就给放到了。”
这是一个年逾五旬的男人,虽然相貌很威严,但脸上挂着和善的微笑,没有司机那么能装B。
“就算是养条狗,也要多少训练一下,让它明白些规矩。你这个司机还不如条狗,那么我就替你教训一下。”凌沧发现对方肩章的星星挺多,估计应该是一个不小的官,不过不知道大到什么程度。
“小王刚才是挺过分,不过你小小岁数,说话也够狂妄啊。”对方没有动怒,而是依然保持着笑容:“难道你没听说过——少年稳重老来狂?”
司机如此牛B,凌沧不放在眼里。这个人这么客气,凌沧反倒有些敬畏了。
真正牛B的人物,往往看起来并不牛B。那些看起来很牛B的人物,其实都是在装B,或者就是牛B吃错药了。
凌沧正在琢磨应该怎么把这件事了结,章朝华跑了过来:“这位首长,他还只是一个学生,刚才不是故意的,那就不要和他一般见识了……”
章朝华为人很热心,在这一带经常管闲事。因为凌沧来吃过几次饭,所以他有些印象,这时唯恐凌沧吃亏,便放下生意不管跑过来劝几句。
对方顺着话语声看过去,先是愣了一下,随后跑前几步,一把抓住了章朝华的手:“你是……小章?章朝华?”
“你……”章朝华把对方从上到下打量了一番,最后兴奋地喊了一声:“童……童首长!”
“我扌喿,这么多年一点消息没有,我他妈差点以为你死了!”这个姓童的首长用力拍了拍章朝华的肩膀,哈哈大笑起来:“你小子还活着,老童我就放心了!”
“这么多年不见了,你是一点没见老啊。”
凌沧听得出来,这个童首长是行伍出身,没读过太多的书,所以有时措辞不是很在意。看到章朝华,童首长一激动,说起话更是直来直去:“我没变,你可变了不少……”他拢了一下章朝华的头发,看着其中片片斑白,颇为感慨地说:“你怎么老了这么多?”
章朝华干笑两声,回答道:“我啊,一天天操心太多,当然要老得快了……”
“我天天操心国家大事,也没老成你这样!”童首长摇摇头,不等章朝华回答,接着又问道:“你这些年到底干什么去了?怎么转业之后一点消息都没有?”
“一言难尽……”章朝华看了看凌沧,告诉童首长:“这个孩子是一中的学生,我们平常有些接触,很不错的孩子,你大人不计小人过……”
“算了,算了,当然要算了,本来我也没打算怎么样。”童首长回身一指那个司机,很不高兴地说:“看看你这副熊德行,白在部队呆这么多年了,赶紧找地方收拾一下!”
凌沧在旁边傻傻的看着,怎么看都觉得童首长和章朝华的举止未免太亲密了一些:“你们两个……不会是从断背山来的吧?”
“什么玩意是断背山?”童首长没听明白,重重哼了一声后说道:“我们是从法卡山下来的!”
“何止法卡山……”章朝华笑着摇了摇头:“还有老山、扣林山、者阴山、八里河东山……”
凌沧听到这句话,多少有些明白了,不禁对这位童首长和章朝华肃然起敬。
这一长串山名,贯穿起了二十世纪七八十年代,这个国家历史上最重要的一场战争。与其他战争不同的是,这场战争与意识形态的关系不大,纯粹是为了捍卫领土与尊严。还是在经历了一场浩劫之后,遭到严重戕害的军队用并不坚实的肩膀,挑起重担的一场战争。
在十余年的时间里,这场战争贯穿着反复和拉锯,包含着昔日朋友的背叛与出卖,对自身加以重新认识的痛苦,还有无数家庭的悲离。
凌沧没想到,章朝华看起来那么柔弱的一个人,竟然来自军旅。
章朝华压低了声音,向凌沧介绍道:“这位是童峥嵘,咱们国家的上将……”
“上将……”凌沧不认识军衔,听到这话吓了一大跳。上将是一个军人在和平时期能达到的最高级别,举国上下那么多的军队,眼下也不过二十余位。自己一个不小心,竟然得罪了这么大的一个领导。不过凌沧没把惊讶表现出来,而是讷讷地说了一句:“听说过大酱、青酱……什么是上酱?能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