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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鲜花、贵宾,大家有啥给点啥吧,让这本书火起来。
凌沧笑了两声,又摇了摇头:“你懂什么......”
梁翔宇察觉到些什么,追问道:“那个具纹女、具象女,难道有什么不对劲?”
“倒也没什么不对劲,只不过……”凌沧正要说下去,看了看沈凡蕾和王曼妮,又把话给咽下去了。
两个女孩本来不怎么在意具纹女和具象女到底是怎么回事,此时却被凌沧的态度给吸引住了,王曼妮也跟着催促道:“是啊,凌沧,你要知道就说说吧。”
“这个……”凌沧不太好意思的挠挠头:“还是别说了……”
“切!”王曼妮一摆手:“你一个大男人,怎么还婆婆妈妈的?!”
“那我就说了,具纹女和具象女,并不是她们两个人的名字,而是一种称谓.......”顿了顿,凌沧详细解释道:“密宗有乐空双修的法门,旨在提升个人的修为,原理与内地一些门派的男女双修差不多。但凡双修,对女性的选择都有一些很具体的要求,密宗把符合条件的女人归纳为几种,具纹女和具象女就是其中的两种。这也就是说,那两个女还虽然名义上是徒弟,实际上是和喇嘛一起那个啥的……人家的女人,我要来干什么?”
大千世界,千人千面,从难以计数、各种各样的女人当中,想遴选出的符合条件的女人极难。因为这个标准非常严苛,不仅包括容貌、身材、性格,甚至生殖器官是什么样子,都有一定之规。
由此可见,那位上师还真有点道行。
当然,这些话没法明白说出来,否则凌沧苦心营造起的犀利哥形象就毁了,摇身变成**哥。
沈凡蕾没听太懂,好奇的问了一句:“什么是双修?”
凌沧脱口而出:“就是一起睡觉,帮助提升功力!”
不需要继续介绍下去,这番话已经雷到沈凡蕾和王曼妮。两个女孩圆睁双眼,大大的张着嘴,看着凌沧许久无言。
梁翔宇也有点傻了,不知道过了多久,才讷讷说了一句:“你开什么玩笑......”
“我没开玩笑!”凌沧摇摇头:“过去我也以为,所谓双修之类的事,不过是存在于小说中的臆想,哪里想到竟然真的存在。”
“原来是被人用过的.......”梁翔宇看出凌沧不是在开玩笑,登时泄气了:“既然这样,要来也不过瘾,以后还可能被那喇嘛找麻烦!”
“你们两个在那胡说什么啊!” 沈凡蕾白了一眼凌沧,不太高兴地说:“你是不是在拘留所受刺激了,刚一出来就胡说八道!”
凌沧很郁闷,也很委屈:“不是你让我说的吗?”
“让你说你就说啊,那我让你……”沈凡蕾越说声音越低,到后来让人听不清说的是什么了。默然了一会,她突然又说了一句:“真没想到,天底下还有这样的事……”
“是啊,看来,世上不被我们了解的东西,还有很多很多......”凌沧本以为仗着异能,自己完全可以纵横世间,现在看来今后难免还要面对诸多挑战。
“好了,别说了。”沈凡蕾摇摇头:“还是赶紧去饭店吧,大家可能已经等着急了。”
“好。”凌沧刚一迈步,就感到一阵头晕,差一点摔倒在地。
梁翔宇过去赶忙扶住:“你怎么了?”
“没事,可能昨晚没睡好,有点头晕……”凌沧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笑了笑,告诉梁翔宇:“休息一会就好了。”
其实凌沧是因为透支能力才会这样虚弱,虽然还不至于影响正常生活,但如果百花团此时趁火打劫,是根本应付不了的。
无论如何,这位自称上师的喇嘛只是一个插曲,没有留下太多波澜。很幸运的是,百花团也没出现。大家到了饭店之后,一边吃吃喝喝,一边聊了起来。
提起这两天来大家对自己的帮助,凌沧下意识地四下里看了看,发现林雪凝不在。
迎接凌沧的都是本班同学,林雪凝当时没来,这时自然不会一起来。不知道为什么,凌沧隐隐地感到有些失落,总感觉好像少了点什么。
沈凡蕾早早的回家了,经过这一次的事情,她和凌沧之间融洽了许多。那晚的事情似乎暂时忘却了,只是不经意的还会浮现心头。
其他人也先后离开,凌沧和梁翔宇则一直喝到半夜,梁翔宇看了看时间后提出:“咱们出去找第二场啊?”
此时已经过了半夜十二点,凌沧发现禁恪之环已经恢复了原状:“不了,你还是回去吧,我有点事情要处理。”
“但半夜的,处理什么啊?”梁翔宇琢磨了一下,突然两眼烁烁放光:“不会是和女人有关的吧?”
“的确是女人,而且是老女人……”凌沧神秘地笑了笑:“不过和你想像的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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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时分,已经是万籁俱寂,郊区的一栋别墅里依然灯火通明。尤宇生的母亲坐在那里,冷冷看着对面的陈鑫楠。
“尤女士,我已经说了很多遍了……”陈鑫楠点上一支烟,浅浅地吸了一口:“对尤宇生的遭遇,我深表同情,但爱莫能助。”
尤宇生随母姓,所以他的母亲被称作尤女士。这位人到中年仍风骚透骨的女人,傍晚就赶到了这里,已经和陈鑫楠交涉了几个小时。
陈鑫楠当时在和手下打牌,根本没料到尤女士会找上门来,也搞不清尤女士怎么找到自己家的。虽然感到不快,不过他出于礼貌,也是出于对尤宇生的一点愧疚,所以还是接待了尤女士。
“陈先生,你说的可是轻松……”尤女士冷笑一声:“我儿子说了,他所作所为,都是受你的指使!”
“没错。”陈鑫楠点点头,很坦然的承认了:“但我把话说得很明白,大家就是互相利用。他尤宇生可以答应,也完全可以不同意,他有选择权,我陈某人没有强迫什么。”
“话虽如此,但对他遭遇的事,难道你就没有责任?”
“废了他的是沈家的,又不是我陈某人。尤女士想要说理,也应该去找沈明林说理。”陈鑫楠的态度很客气,可说出来的话却很不客气:“尤女士不找沈明林,却来我这里兴师问罪,难道是畏惧沈家的权势,觉得我陈某人好欺负?”
“你可不好欺负!”尤女士笑了几声,看不出来一点生气的样子:“虽然我没你们这帮人有本事,不过在社会上多少也有些朋友,早听说过陈先生你是京城二公子的人。我不找沈家而找你,是因为我虽是女人,却也懂得讲理。我儿子毕竟招惹沈凡蕾在先,沈家这么做倒也是正当防卫。只是我儿子是受你指使,我自然要找你讨个说法!”
“你要是这么说,咱们有必要把事情弄明白……”陈鑫楠掐灭烟蒂,又点上了一支:“你儿子早就看上沈凡蕾,还为此得罪了不少同学,这可不是我指使的!就算没有这一次的事,他肯定也会闹出其他乱子!”
“陈先生,咱们现在谈的,是已经发生的事,而不是可能会发生却还没发生的事!”
“OK,你说的也对……”陈鑫楠看看时间不早了,实在不想继续拖下去,于是开出一张支票递了过去:“尤宇生的伤不是不能治,尤女士你可以宽心。这点钱,权当是给他的医药费,和精神抚慰。”
尤女士接过来看了看上面的数字,顿时眉开眼笑:“这还差不多。”
“不过……”陈鑫楠完全是花钱买安宁,可一想到这么大笔钱就此没了,还是不免有些肉痛:“我能做的也就这么多,你们母子的安宁,我是保不住的。”
“我知道,沈家很可能继续找麻烦,所以我已经想好了,这就带宇生去其他城市生活。反正这座明海市,我也已经呆够了……”尤女士收起支票,不放心的问了一句:“这支票不会跳票吧?”
“你既然能找到我家里来,肯定也不在乎跳票!如果你没拿到钱,可以继续来吗,我欢迎!”冷笑一声,陈鑫楠接着又道:“对了,我好心奉劝一句,你回去好好教教儿子吧!沈凡蕾,也是他有资格打主意的?”
“我怎么教育儿子,用不着你多嘴!”尤女士已经拿到钱,也就懒得继续废话了,站起身来往外走去:“从明天开始,不管你还是沈家,都再也见不到我们母子!”
“**!”陈鑫楠看着尤女士的背影,狠狠的骂了一句:“真是什么人养什么儿子!”
一个手下走过来,笑呵呵地说了一句:“不过尤宇生那个傻儿子,可没有他老娘这么有本事…….”
“你知道这个姓尤的**是怎么回事?”
“她可是明海市第一号的马子!”
“哦?快说说!”
“她从年轻开始,生活就非常放荡,身边的男人不知道换了多少。她专门傍那些有钱的男人,有时候给人当二奶,也有时候为一件什么事跟男人上CHUANG,最后就这么建立起自己的事业,成了有钱人。据说,她有一次为了拿到一个基建项目,和规划部门的所有人睡了一个遍,从领导到科员都没落下。”不屑的笑了笑,这个手下接着说道:“她从来没结婚,就有了尤宇生这么个儿子,所以才让儿子跟了自己的姓……”
“原来是这么回事,估计这个尤宇生,根本不知道自己亲爹是谁吧!”陈鑫楠哈哈笑了起来,片刻后又说道:“难怪他那么蠢,这一次我也是犯了错误,以后找合作对象应该找聪明点的!”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声音冷冷的从天花板传来:“还有下一次?”
“谁?”手下抬头向上看去,冷不防头部遭人重击,一翻白眼就昏了过去。
紧接着,一个人人影翩然落下,信步走到陈鑫楠面前:“好久不见。”
“凌沧?”陈鑫楠吓了一大跳:“你是怎么找来的?”
“尤女士能找来,我为什么不能?”凌沧冷冷一笑,坐到了陈鑫楠对面,拿起茶几上的烟点上了一支。
凌沧怀疑尤宇生是受人指使,便暗中跟踪了几次,想找出幕后真凶。尤宇生卧病在床,所有事情都是他妈出去办。而这位尤女士是个夜猫子,通常是白天睡觉,晚上才出门活动。
刚辞辞别了梁翔宇后,凌沧又跟上了尤女士,结果找到陈鑫楠这里。
“看来,你已经知道事情经过了……”陈鑫楠优雅的一摊双手,做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说说吧,你想怎么样?”
“我给你个机会,你猜一猜。”
“要不,我给你也开张支票,咱们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我对你的支票挺感兴趣,只不过不是什么钱都能拿。”凌沧耸耸肩膀道:“你上次把话说得很好,好像真要和我们冰释前嫌,同时却又在暗中布局对付我们。我这一次要是收了你的钱,很难说你接下来还有什么花样!”
“我这一次是真心的!”
“对不起,我不信。”凌沧微微一笑,目光突然变得无比凌厉:“因为我之前从你身上,已经意识到人性是多么虚伪!”
陈鑫楠一直都觉得凌沧只是一个普通学生,几乎没有什么值得留意的地方,如果不是自己在酒吧吃了亏,根本不会布局加以对付。可是此时此刻,陈鑫楠发觉自己错了,凌沧周身上下散发出一股强大的气场。
譬如猛虎,可能在小憩,也可能漫步在丛林中,虽然看起来是那么恬然安静,却随时有可能对猎物发起致命一击。凌沧是猛虎,陈鑫楠就是猎物。
陈鑫楠从没有见过这样的人,只怕连自己的老板、京城二公子白幼文也有所不如。
“既然你这么说……”陈鑫楠伸了一个懒腰,看起来好像只是感到有些疲乏,却突然从背后抽出一把匕首向凌沧射了过去:“小崽子,去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