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像个男人一样活着

化蝶飞沧舟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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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后,我们家财产被夺,家破人亡!”

    她侧过身来看他,美眸里充斥着浓浓的恨意,像火般燎原,像野草般绵延,“从苏抹筝死去的那一刻开始,我就告诉我自己,我会像个男人一样的活着!从哪里跌倒,就从哪里爬起来!谁欠了我的,我让他十倍百倍的偿还!不靠任何人,就只有我自己!”

    尉迟御的瞳孔一缩,因她眼中那样执着明亮的光芒。

    像是当年,他是父亲的第八个情、妇所生的儿子,不受重视,不被重用,整日惶惶度日,一直在哥哥们的压迫下渡过。甚至在他十岁那年,被那些变态哥哥压到床上大玩sm游戏,甚至后来因为大出血,而被秘密送到医院救治。那段不堪回首的日子,他像条狗一样的爬了过来,只为了有一天,可以撕开那些伪善面目的獠牙,把他们一个个往死里整死!

    那时,他的目光就如同她现在一样,充满了愤怒,充满了对这个世界的憎恶!

    他的眸光第一次脱去了一惯的笑意,意味深长道:“苏瑾,我们是同一类人!”

    ‘滴——’的一声,电子锁解开,苏瑾冷笑着看着他坐进驾驶座,拉开副驾驶座的车门,进去,她边系安全带边问:“所以,你帮不帮我!?我只要你一句话!”

    他一脚踩下油门,一手在方向盘上打着节拍,“你指的哪个?”他的脸上挂着欠揍般的笑容,似乎是决定跟她玩猫捉老鼠的游戏。

    “你不是说——”

    “你的手上有当年白昕卉撞死我爸的那段录像么!?或者说,那段撞死人的证据!?”

    “那我是不是也说过——”尉迟御混血的俊脸转向她,深褐色的桃花眸中装载着点点笑意,“用你来换那份这个世界上绝无仅有的录像带!”他深褐色的瞳眸始终在笑,仅一句话,让苏瑾辨不出真假的同时,早已怒火中烧。

    “一句话!尉迟御,我不可能做你的那些女人,那段录像带,你到底给不给!?”她所有的好耐心,再遇到这个始终表里不一的男人时,也会消失殆尽。

    他摇头,似乎颇为可惜的啧啧感叹,“不愿意啊,我还以为为了这段录像带,你会付出你的全部呢?包括——”

    他的眼神色、情的在边上的她凹凸有致的身段上滑过,“你的、身体?”

    “不过——”他叹了口气,“既然你不愿意,那么我只要按照我先前的规则,”

    他耸了耸肩,语气颇为无奈,“sorry,那份录像带,就只好保存在我手里了。”

    “shit!”苏瑾在心里徘徊了千百遍的脏话,就这样毫不犹豫的出口。

    她泄愤似的靠在身后的靠垫上,不愿意再理他,“不给就不给!尉迟御,你真以为我没有这份录像带,我就告不倒白昕卉么!?”

    “作为女人,还是文明点好!”后者状似苦口婆心的劝慰。

    苏瑾翻了翻白眼,把他的话当做空气。

    等到宝蓝色的跑车一停在她们小区公寓的楼下,苏瑾就快速的解开安全带推车门下车,压根就没再理身后的男人。

    “苏瑾,苏瑾,瑾……”后者的声音阴魂不散的从后方飘来,似乎是下了车门,追了上来。

    ‘蹬蹬蹬——’苏瑾把楼梯踩得颇为用力,等到了所在楼层,她掏出早先准备好的钥匙,就开门进去。

    ‘瑾……’尉迟御跟了上来,俊脸才跟防盗门打了个照面,‘嘭——’的一声,苏瑾早已毫不客气的关上了门。

    尉迟御,你真以为没有你那份录像带,我就告不倒白昕卉么!?我早已经不是当年那个软弱无能的苏抹筝了,我付出了一切,不就是为了这一天。

    白昕卉……她默念着这个名字,想到今天宴会上,她柔弱无骨的附在靳尊的身上,她过的这般好,有没有在某个夜深人静时,想到了她曾经撞死了那么一个年迈的老人呢?有没有在某个午夜轮回时,想到了她曾经策划的那场谋杀么?

    白昕卉,苏瑾一想到这个名字,就是一阵咬牙切齿!

    第二天早上,她是被一阵手机铃声给吵醒的。

    伸手胡乱的拿过被子底下的手机,她才只看了眼屏幕上的来电,就果断的按断!

    “猫哭耗子,假惺惺!”苏瑾一边忿忿的说着,一边继续沉入被子底下。

    不料才按断了没一分钟的号码,再一次光临她的手机,苏瑾愤怒,用被角塞住自己的耳朵,不去理它。

    可是屏幕一直亮个不停,那头的人似乎特别有耐心,半刻都没有松懈。即使苏瑾用被角塞着耳朵,依然可以听到那刺耳的铃声。

    终于,她无奈,伸手抓过,快速接通。“尉迟御!你到底是什么意思?一大早就来烦人,你最好是给我有什么重要的事情,不然我决不放过你!”苏瑾向来有起床气,不管是作为苏抹筝还是苏瑾,这个习惯,很难改掉。

    尉迟御听着那头噼里啪啦的一大段骂人的话语,直觉的把手机拿离耳边老远。她有很严重的起床气,这点,在他经过了多次的实验论证后,得出结论。

    等她一顿吼完了,尉迟御这才说道:“快点起床,梳洗下!我带你去一个地方见一个人,我想,你应该会很有兴趣的。”

    “谁?”苏瑾向来不爱绕弯子。

    “一个男人,”他在那头重又补上一句,“跟白昕卉有关系的男人。”

    这是一个偏僻的荒郊野外,前面带路的属下拨开重重野草,苏瑾这才一步深一步浅的跨了上去。

    围观四周,一只飞鸟跟些许活着的生物都没有,苏瑾的心不由跳动了下,没想到a市居然还有这么荒凉的地方。

    “苏小姐,请!”属下恭敬而卑微的声音响起,她再度抬头时,面前早已出现了一幢废旧的宅楼,似乎是七八十年代的产物。

    不敢多看,不再迟疑,苏瑾跟着前方带路的手下,一路拐弯转口,踏上二楼楼梯而去,七弯八拐后,这才进入地下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