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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梦娇娇羞得双颊布满红霞,听了孟夫人的话,细声地应了一句,“梦娇谨遵夫人的教诲。”连日里孟天启歇在她的屋里,要说这孩子,她定能先怀上。
而方丽颖却是完全不一样的表现,往事不堪回首,可眼下心里恋着孟天启,可害怕与他同枕共眠,孩子,不会无缘无故地跑进她的肚子。
“夫人的话不无道理,”孟老爷也听到孟夫人的话了,便插嘴道,“可是启儿,孩子固然重要,你也要以家业为重,得空也多放些心思在上面,爹年纪大了,能为你撑多久?
这话让整个气氛立刻凝重了起来,孟天启脸上有些挂不住,“爹,孩儿知道了。”
孟夫人看到丈夫这般说儿子,打着圆腔道,“老爷,今日是中秋节,那些事儿搁一搁也不打紧,让孩子们吃得痛快些。”
三言两语之间让许若水有一些疑惑,外传孟天启黑道白道都吃得开,因此将家业料理地整整齐齐,当初作为他的妻子时,她从未过问他的事情,他更加不会同她说些知心话了。今日孟老爷的话将她的思绪拉回到了两个月前,那日孟天启急忙忙去找孟老爷看似有着急的事情一般,难道就是生意上的?
场面刚轻松一些,王总管有些匆忙地走了进来,在孟老爷耳边小心嘀咕了两句,孟老爷的脸色一下子不好看了,对王总管小心地交待了两句后,让他出去了。
酒都未过三巡,文韬楼外面突然吵了起来。
“孟瞻远,你不出来说话,那我就进去了。”孟老爷名讳瞻远。
“余老爷,您先到后院歇一下,老爷正在待客呢。”是王总管阻拦的声音,而说的‘余老爷’就是余萧。
“客人?老子我不信,怕是知道了什么躲着老子吧,孟瞻远,你给我出来。”余萧的声音越来越近了,恐是王总管拦不住了。
“老爷,不然妾身出去瞧瞧吧,”孟夫人先站了起来,“你陪着二叔多喝几杯。”
孟老爷也正糊涂着呢,自己平日里与余萧交好,根本没有地方得罪他,主要原因还是他带着几百号依旧带着匪气的手下,“也好,让余老爷先等我一会儿。”
话音一落,文韬楼的院门已经被踹了开来,余萧大步流星地走了进来,环视了一下,朝男眷桌走去。
“老爷,小的没拦住。”王总管讷讷地说道。
孟老爷挥了挥手,不怪罪王总管,他了解余萧的脾气,经常这般火爆脾气,“余兄。。。”孟老爷刚要招呼,就看到余萧直直地朝玉文君走去,一手就拽住他的头发,大家对这一幕吃惊之极,怎么余萧是过来找玉文君的茬,不料接下去的话更是让人犹如惊天霹雳。
余萧将玉文君从椅子上揪了出来,“好你个小白脸,爷的人你都敢偷,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今日你不给爷说清楚,爷就弄死你。”
“哎呀呀。。。余老爷,有话好好说,疼死我啦。”玉文君疼得猛掰余萧的手,这边还不往找孟老爷求救,“孟老爷,救我,救我啊。”
孟老爷也被这情形弄糊涂了,回神过来时,连忙离了席,“余兄,你要出气总要给我一个一理由吧,玉先生可是我的上宾。”
大家也都起了身,不着急地都看起了热闹,想那玉文君看似谪仙般得人物,此时正是狼狈万分啊。
“孟兄,今日你若是袒护了这贼子,你我便绝交了,现下我要将他拉去交给官府,就不打搅孟兄待客了。”余萧一捧手,便想拉着玉文君走人。
“慢着,余兄,你这样怕是不妥吧。”孟老爷急忙拦住了人,若是传出去自己连个客人都招待不好,外面人怎么看自己,“余兄还是把话说清楚些吧。”门外已经来了很多的护院。
“哼!”余萧怒气冲冲,“这贼人勾搭我家夫人,现下连孩子都怀上了。”
在场唯一觉得不惊奇的人便是许若水了,玉文君能勾搭貌美的丫鬟,自然是不会放过艳光四射的夫人了,只是她很想知道此时孟天博的反应,便抬眼望了过去,二人的眼神刚好交汇在了一起,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看错了,她见到孟天博嘴角轻轻勾了一下,但是很快就消失不见了。
怎么会?许若水安慰自己道,他应该不知道之前发生了什么事情的。
“夫人,你们先回去吧,”孟老爷给孟夫人使眼色,别人家内宅丑事,怎么让这么多人知晓。
“不碍事,不碍事,”余萧加重的手势,疼得宇文君只哼哼,“我余某人做事坦荡,今日能将这事闹到官府去,就是不怕家丑外扬了,我想让大家都知道这畜生的真面目。”
要问玉文君怎么会有这么大的胆子,无非就是抓住了大户人家家丑不可外扬的心理,只是他低估了余萧,一个土匪出生的人天不怕地不怕,怕什么家丑啊。
“余兄,这中间会不会有什么误会?”孟老爷猜疑道,余萧的为人他了解,颇为豪气,只是这玉文君是自己家的座上宾,真做了龌龊之事,自己脸上也无光啊。
“误会?我呸,”余萧吐口水道,“都说这人学识了得,老子就想让家里的几个小崽子都懂几个字,免得跟老子一样豆大的字不识一个,我那妇人今日和我说她有喜了,老子就想不对劲了,那玩意儿受过伤,早就不能生娃了,她怎得无缘无故有了,打骂了几下才道出了实情,这狗娘养的,居然暗地里勾引我老婆。”
余萧是个粗人,说话不会遣词造句。
孟老爷一时语塞,人家夫人都老实招了,自己想袒护也是有心无力。
孟夫人庆幸自己当初让宝梅去伺候了,否则也不知道这玉先生会不会做出其他淫*乱之事,看着自己儿子新纳的两个美妾,庆幸那淫贼抓得及时。
“余老爷,你听小生解释啊。”玉文君听总算开腔为自己辩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