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你心里有数

夏染雪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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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他们七日约定的第二天,不对,现在是第三天了,她成功了,有了收获了。

    第二天,早上八点钟已经有员工来上班了,其实还有更早的,比如说是公司的保洁员,他们向来都是不到七点就到了,要在所有人来时,把整个公司给打扫的干干净净 。

    “辰景,你吃了早饭没,我们一起去吃,”门突然的被打开,接着是一道窈窕的身影闪了过来,而她并没有发现这个办公室里还有其它的人在。

    “不用了,我已经吃过了,”于心朵早就给他买过了,她现在到是变的很勤快,八点就醒了,而不是像以前一样,非要睡到了十点以后才起来。

    吃过了, 这么早,李安其有些意外,她今天专门来早了,就是要和他一起吃早饭的,因为她知道他一定是忙了一天了,只是怎么会这么早的,已经吃完了。

    这时于心朵从里面走了出来,她阴阳怪气的瞪了一眼李安其,然后直接走过了她。坐到了沙发上。

    “他只要吃过饭,就不会再吃的,”于心朵用以前她说过的话来噎她。

    果然的,李安其的脸色变了变,然后又是笑了起来,“那真是可惜,思知还说让我们一起去吃呢,那我就先走了,”她给自己找了一个借口,然后有些尴尬的走了出去。

    于心朵暗自给自己打了一下气,就是这样,于心朵,你不能生气,你越生气你的敌人就越会高兴。

    “于心朵,你应该回去了,” 就在她还在得意时,炎辰景不知道是不是见不得她得意的样子,已经在赶人了。

    她抓了一下自己的包,真的不想离开,但是,她还是站了起来,那我回去了,只是,她望着眼前的男人,“辰景,晚上你会回来吗?”

    炎辰景的手中的笔微微的顿了一下,“会的。”

    而他已经想到她要说什么了,如果他不回去,是不是她也要继续留下了。

    “那我去准备晚上要吃东西,”于心朵一听这话就像是重新活过来一样。

    现在才是早上,炎辰景还没有说什么,于心朵就已经跑开了。

    “女人,”他摇摇头,然后继续看着文件,他揉了一下自己的眉心,已经加了一夜的班了,再加下去,他的身体也是受不了了。

    于心朵高兴的哼着歌,一大早上,顺利,她高兴弯起了唇角,电梯打开,又是看到了里面站了一个她不想见的女人,不知道这是不是就叫做冤家路窄,怎么不想遇到谁,偏生要遇到。

    她本来还想要做下一次的电梯的,可是一想,她为什么要害怕,她又没有做错事,又没有抢人家的老公。

    她抬起头,大步的走了进去,虽然面对比自己高了近一头多的李安其,她却是没有一丝害怕,或者低人一等的感觉,低人一等的是李安其,而不是她。

    “辰景告诉我了,”李安其突然笑出了声,然后望着一脸铁青的云心朵,“他告诉我你们的七日之约,他说这是他最后为你做的,而不管七天日是什么结果,他都会给我答案的。”

    “你胡说,”于心朵握紧自己的手,用力的忍住一把扇上这个女人脸的冲动。而她的心就像是一只猫在抓一样, 一双手也是忍不住的打开了握紧,真的想要扇人。

    “我是不是胡说,你可以去问辰景啊,”李安其娇笑道,她双手环胸的站着,然后侧过了脸,美丽的侧脸美如一幅画一样,不要说男人,就连女人可能都会惊叹,这个女人竟然长的如此美,但是,在于心朵的眼里,她现在就是一个魔鬼。

    “你可能不知道吧?”李安其突然凑近于心朵的脸,红唇吐出来的声音近乎都是震碎了她的心。

    “我和你丈夫已经上过床了,我是第一次,我不知道你那时是不是?”而她说完,这时电梯也尴尬了,李安其踩着高跟鞋转身离开,而她的手还拉着电梯不放,“于心朵啊,你想不想来打我的脸,你看,”她指着自己的娇美的脸,“就在这里,你上来打啊。”

    “你不要脸,”于心朵气的眼睛都要红了,她的手抬了起来, 她用力忍住就要夺眶而出的泪水,然后她将手放在胸前用力的按紧。她不会上她的当的,辰景和不会和她做出那样的事, 她不会让她自己的手打在她的脸,这样她几天的努力就都白费了。

    电梯关上,李安其挂在脸上脸笑就这么退了下去,一张俏脸也是变的冷了起来。

    “我们的事还没有完,于心朵,你输定了,”她转身,红唇扬的很高,一双眼睛也是退去了所有的柔和,取而代之是一种阴冷,还有一种势在必得。她回来就是为了那个男人的。

    她已经去去了四年,不可能再失去另一个四年,她没有那么多四年可以等,不,她是一个星期都不能等……

    于心朵跑出了公司,刚才李安其的那些话还回在她的耳中,他们发生那样的事,她说,她还是第一次,她要忍,一定要忍,更是不能回去,不能问炎辰景任何事,

    她坐在地上,然后望着眼前依旧画着画的安之然,她没有地方可以去,也没有人可以说什么,就只能找他。

    可是这个男人还是像以前一样不言不语,“你说,她说的是真的吗?”她忍不住的再问了一次。

    “是不是, 你心里不是有数吗?”安之然淡淡的回答着她,

    然后他终于是放下了手中的画笔,“那女人是这样对你说的?”

    于心朵点点头,她的耳朵很好,没有听错,一字一句都是记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安之然又开始沉默,他话极少,有时一天也就那两个字,可能是感觉说话不如画画来的实在,也就是借言如金的那种代表。

    “喂,你能不能说句话啊?就算不说,也给我吱一声行不?”于心朵真的受不了了,她都在地上扣了几好把土,准备拿来丢他了。

    “吱,”安之然淡淡的抬起双睫。

    “你让我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