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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恪出得皇宫第一时间追上秦寿,无视一边程妖精的咧牙威胁,有秦寿在的地方,程妖精就好像纸老虎一样,而且李恪相信秦寿不会让自己受程妖精毒害,这老货流氓起来简直不是人,也只有秦寿这家伙有办法制服他,以暴制暴经典的想法。
程府庭院里秦寿一手摸着下巴,看着痴呆的程家三兄弟,并没有急于马上拿出来,毕竟长孙充钱的话,秦寿也未必信个十足地步,防人之心不可无,谁知道这是不是什么阴谋?具体还是先慢慢了解情况等程妖精自己决定。
李恪坐在秦寿一边安静得没有出声,作为闲人的他只是跑来凑热闹的,总好过呆在府里无所事事或出去瞎混什么的,他不理解秦寿没事跑来程府干什么?碍于程妖精在此他并没有多嘴找虐去问秦寿什么。
程妖精安排好秦寿坐在凉亭后,一手扇着热风好生安抚着说道:“贤胥,你在此坐回先,老流氓进去汇报一下情况,姗姗等会就出来,嗯,老流氓我去汇报完在进行酒宴,稍等片刻,老流氓我马上就回来!”
秦寿一脸汗濂地拱手相送,望着程妖精屁嗔屁嗔的离去身影,替他感到一丝丝的悲哀,叱咤大唐的流氓将军表面威风,其实内心也充满辛酸,严重的妻管严成了名符其实,对于程妖精如此行为,秦寿认为是他爱妻畏妻的表现吧!
不过想想秦寿也就释然了,以程妖精如此个性随意脸孔。还能娶妻纳妾,而且老婆还是一个赛过一个漂亮,确实引来不少人的妒忌与眼红,据闻当初房玄龄就是妒忌的醉酒胡话,最后怎么样就不用说了,他家的醋坛子房夫人肯定没有让他好过。
李恪等程妖精离去之后,马上凑到秦寿身边好奇地问道:“寿哥儿,恪弟有点好奇,今儿之事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怎么惹上长孙梦蝶的?奇怪了,以她知书达理的个性。不至于变成如此不懂事吧?”
李恪满脸疑惑地看着秦寿,说出自己内心的疑问,能让一位知书达理的大家闺秀小姐暴走,说明了什么?肯定是秦寿这个家伙做了什么见不得光的事,一脸怪异的李恪上下打量着秦寿,怎么连仇家的女人也招惹了?
秦寿在李恪迷惑目光之中,摇头叹息一声说道:“唉~此事莫要再提了,恪弟,实不相瞒寿哥儿我也是受害者。不管你信还是不信,反正寿哥儿我是冤得无处申诉。少打岔,寿哥儿吩咐你的事办妥了没有?”
想起曾经跟他交代的事,秦寿马上转移话题询问李恪,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秦寿看上了城东一带河流位置,由于那边早已有人接手建了个什么山庄,据说是那什么四皇子李泰的风水宝地。
这胖子皇子身处遥远鄜州大都督还占着糜不拉屎,最近秦寿也是通过密报得知,这胖子皇子殿下偷偷溜回来了。知道这个消息的秦寿马上吩咐李恪去说说客,而李恪不愿去招惹这表面和蔼内心狡诈的兄弟,在秦寿几番承诺与利诱之下不得不点头。
李恪苦笑一声,一手挠着头说道:“寿哥儿,不是恪弟不去说情,而是恪弟前去的时候,就跑了。寿哥儿,你这是存心给恪弟找麻烦,你也不去瞧瞧他那私人府衙里什么环境,乌烟瘴气的!”
李泰的事秦寿多少有些耳闻。药石服用过度的家伙,常常闲来无事在自己府衙里嗑化学丹药,听到李恪的话秦寿有些纳闷地叹息一声,这事说实在确实有点难为情,跟一个瘾君子谈事还真有点难度。
秦寿看了眼苦笑摇头的李恪,叹息一声说道:“罢了,罢了,行不通就罢了,跟伪君子还是少联络,免得到时候对方眼红强收回去,到时候寿哥儿我可是陪夫人又折兵,寿哥儿自己在想想其他办法吧!”
说实在的秦寿也怕煞到时候出什么问题,当初只是一时冲动,过后想想还是摇摇头,李泰虚情假意的嘴脸还是有鉴证的,谁知道自己酒厂到时候会不会被强抢去,虽然他山庄位置不错,可也没有必要去招惹那些人。
李恪摸不着头脑地看着秦寿,说出自己内心疑问:“寿哥儿,恪弟有点想不明白了,你要泰弟的山庄干什么?一到下雨天就洪水滔天的,除了比较凉爽外也不见得有那点好啊?城东位置那么大何必需要他那里?”
秦寿摇摇头并没有多说些什么,程妖精适时地跑了出来,身后还有两名府里的家仆端着酒菜过来,看来程妖精是早有准备,汇报完消息后马上跑去厨房吩咐人准备酒菜,只是这速度也太快了点,当然还有秦寿些许日子没见到的程姗姗。
程妖精走到李恪身后大手掌拍拍他肩膀,咧出阴森森的大门牙威胁着说道:“哎哎,小子,你坐哪儿呢?没点醒目,去去,这不是坐的地方,一边凉快去,闺女,好生招待贤胥,哎哎,都快过门的人了,还害啥臊呢?”
汗了,秦寿憋了眼李恪被郁闷赶开一边,扭捏着的程姗姗没好气地瞪了程妖精一眼,这无耻老爹还真是什么话都说得出口,也不顾及一下别人的内心感受,程姗姗在程妖精大嗓门调唆声之下,俏生生地坐在秦寿身边。
秦寿一只手紧握着程姗姗紧张的手,在程姗姗脸红的时候,转过头看着一边嘿嘿声贼笑的程妖精,皱起眉头说道:“老流氓,有话赶紧说吧,本少爷可没有那么多时间陪你瞎聊,你急急忙忙把我拉来是所谓何事?”
看到程妖精无耻的笑脸,秦寿就大感来气,要是他找自己瞎忙活,没事找事的话。秦寿打定主意不那么快上交解迷心散的方法,让他急够了在丢给他,非气得他吐血不可,谁叫他吃饱撑着?
程妖精在秦寿狠话之下,叫泱一声说道:“哎哎,别别,贤胥,你这是什么话呢?老流氓我怎么会是吃饱撑着没事呢?好吧,言归正传,贤胥。老流氓问你个事儿,什么册传染让人性格大变的?”
秦寿鄙视着程妖精,竖起中指说道:“老流氓,你问的这个问题很白痴,第一,我不是什么大夫,不懂得治病,第二,你要是有什么病。自己去找大夫,什么性格大变?我才看你是性格大变。姗姗,你说我说得对不对?”
“嗯~”程姗姗在秦寿的无耻抓手搓揉之下,心跳加速地点点头,至于她没有听到秦寿的话,不知道,反正整个人就是做贼心虚,在自己老爹面前与秦寿如此搞小动作,程姗姗也是感到害羞至极。
李恪捧起酒杯喝着难得的妖精府美酒,开始听到秦寿讥笑的话还不觉得什么。可当他听到程姗姗都默认的话,差点就呛到了,得,瞧瞧老流氓现在有暴走的痕迹,李恪摇摇头为程妖精感到悲哀。
程妖精气得牙痒痒地瞪了眼秦寿,朝心不在焉的程姗姗叫泱着:“哎哎,闺女。你这是啥话?有你这么帮理不帮亲的吗?白养了你,居然胳膊往外拐,合起外人对付起爹爹了,真是伤透爹爹的心!”
程姗姗甩开秦寿作祟的手。一脸歉意地说道:“嗯,爹爹,你刚才说什么了?姗姗没有听到,还望爹爹在说一遍。”
程妖精为之气结地吹胡瞪眼说道:“没说什么,贤胥,问你话至于跟老流氓我打马虎眼吗?实话说了吧,今儿老流氓我去找姓孙的算账时候,哎呀呀,还真把老流氓我吓了一跳,贤胥,你还不知道吧?那姓孙的长子…”
秦寿在程妖精口水花喷喷述说下,出言打断他的话说道:“变了人妖是吧?切,我还以为是什么事,我说老流氓,你这是什么老黄历的消息了?今儿我都见着他了,还跟他喝了一壶酒聊了会天。”
“人妖?”李恪整个人傻了眼,人妖是啥他也知道,就是不男不女的意思,比起太监好多了,起码下面那玩意还在,只是性格方面往男还是往女方向发展因人而异,如今听到程妖精的话,李恪忍不住大感稀奇起来。
经过程妖精这稀里糊涂的话,结合起来联想到,莫不成这人妖也是一种病?会传染不成?越想越有可能,长孙充钱跟拉查雯相处了一段时间,受影响变了个人也许说不定,不清楚内幕的李恪在程妖精瞪视之下,马上闭口一边乖乖呆着。
程妖精听了秦寿的话,整个人瞪大双眼难以置信地说道:“咦?那人妖找你了?贤胥,你没有搞错吧?居然还跟他喝酒?莫不成你不怕他陷害你什么?老流氓见到他的模样,恶心死了,胃口都没有了。”
程妖精在秦寿翻白眼的时候,继续开口说道:“话说回来了,贤胥,你与他同桌喝酒,就不怕被传染什么的吗?到时候没有小**看你怎么办,瞧瞧,什么眼神?不相信老人言小心吃亏在眼前!”
程妖精看似说得夸张,其实也是差不多真实情况,想到他嗲声嗲气扭捏模样,程妖精整个中午饭都没有胃口,就算眼前开胃的下酒菜,程妖精也是至今没有动过,想起秦寿与长孙充钱同桌喝酒,程妖精摆出一副信我者得永生的表情。
‘卧槽!诅咒还是怎么回事?’秦寿抽搐着脸角,这死老流氓嘴巴还真是喋喋不休,说话气死人不偿命也不为过,看他理所当然的表情,秦寿就差没有拿起手中的酒杯丢向他,文盲就是文盲,心里疾病的玩意怎么传染?
秦寿没有在意程妖精的唠叨,拿出迷心散解法丢到台面说道:“嗯,不管他现在变成什么样都好,这家伙越来越难以莫测,这是他自己交出来的迷心散解法,我觉得有点不可靠,一直没有拿出来,现在你自己拿主意吧!”
程妖精拿起秦寿丢过来的纸,看了眼后瞪大双眼,良久才发现自己不认识上面的字,秦寿看到程妖精瞪大的双眼,得。不用问肯定是文盲一族的流氓,他的表情已经把他自己出卖了,挠头掩饰着自己的尴尬。
秦寿下意识地抖动一下台面的筷子,惊呼一声说道:“哎呀,真是的,最近笨手笨脚的,嗯哼,那个姗姗,去帮我拿一双筷子来,没筷子用了。嗯,顺便拿一壶好酒来,这酒档次太低了!”
不明所以的程姗姗疑惑地看了眼秦寿,见他煞有其事的模样,程姗姗无奈地点点头算是答应了,秦寿的动作李恪一直在注意着,也不知道秦寿这个家伙在打什么主意?看了眼秦寿又看看程妖精,李恪整个人沉思起来。
秦寿看了眼挠头抓耳的程妖精,提前打预防针似的口气说道:“老流氓。这迷心散是什么我不知道,不过看长孙充钱有悔过之意。我看这**不离十是解药了,当然这只是我的个人猜测,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程妖精犹豫了片刻之后,扬起手中的纸急躁地说道:“哎哎,贤胥,这上面写着啥玩意?老流氓我认不出里面的字,快说,这上面写了什么玩意?要怎么样才能解这该死的什么散?”
事到如今程妖精也是没有办法了,只要能治好三个傻不啦叽的儿子。不管是真是假也要试试看了,总好比什么事也不做的好,每天看着三个傻兮兮的儿子,程妖精也是感到一阵忧愁和烦恼,现在有希望总好比没有的好。
秦寿装模作样地接过程妖精递回来的纸,沉吟一声说道:“嗯,好的。上面写的不是什么解药,而是解开他们三个痴呆的方法,真正想要解开这迷心散,好像至今没有什么解药。就是这解法的手势有点那个…”
“有啥的?快说快说,贤胥,你这是想急死老流氓我吗?”程妖精在秦寿吱唔的时候,整个人毛毛躁躁地挠头,就差没有提起秦寿威胁了,当然现在是他自己求人,当然不能这么粗暴的。
其实里面的内容秦寿早已知晓了,他之所以支开程姗姗,就是怕她在这里坏事,打算整治程妖精一番的秦寿,心里琢磨着怎么糊弄他,只要糊弄完后跑回家,他敢找上门来算账什么的吗?童焉不是摆设品什么的。
凑过头观看一眼的李恪迷惑了,上面简单的解迷心散手法很简单啊,左三圈转脑右三圈转脑,在猛力拍打他们脑后勺,不用一刻钟时间就醒来了,而秦寿支支吾吾的脸,让李恪大感迷惑不解。
秦寿假装为难地点点头说道:“嗯,好吧,那我说出来你可不要生气哦,你要背对着三位小舅子,左三圈右三圈摇屁股,嗯,上面还说要摇够左右十圈为一周,摇够十周在转身大吼一声,包治百病!”
嗤~李恪端起酒喝了一口忽然喷发出来,在秦寿怒视的目光之下,干咳着说道:“咳咳…那个,咳咳…呛,呛到…咳咳,继续,你们继续,这酒太烈了,萌管我,真的,我没事,继续,咳咳…”
李恪的声音全变了,在烈酒呛到喉咙的时候,嗓子变鸭公音似的,一边椅着手一边干咳着,他完全是被秦寿的话给呛到的,现在不用猜也知道秦寿是在糊弄程妖精了,难怪开始他还支走识字的程姗姗。
程妖精鄙视着一边打岔的李恪,紧接着看向秦寿的时候,有些难为情地说道:“老流氓我要背对着他们三个?还要左三圈右三圈摇屁股?摇够十周?末了还要大吼一声?贤胥,这是什么玩意?”
秦寿耸耸肩膀说道:“嗯,这个就不晓得了,治不治随你了,开始我都说了,这有点信不过,不过我看长孙充钱悔过的脸色,应该可以试试,老流氓,你自己看着办吧!对了,上面还说这是有时间限制的,午时过后是最好的!”
程妖精咬牙切齿脸色难看地说道:“治!怎么可能不治,不过治之前…”
秦寿在程妖精咬牙切齿的脸色之下,一脸假装恍悟地拍头说道:“明白,了解,恪弟,闪人,寿哥儿我请你回府去喝酒,咱们莫要打扰老流氓治病!”
秦寿拉着一边抽搐着嘴脸李恪离去时候,程妖精忽然开口喊住秦寿:“等等,贤胥,老流氓我大吼的时候,喊什么?”
秦寿转过头在程妖精迷惑目光之中,干咳一声说道:“嗯,这个随便啦,呃…不是,最好就是大吼一声,龟孙子醒来!有多大嗓门喊多大,良方秘药应该是这样了,嗯,时间不早了,趁早哈~告辞了,老流氓不用送了!”
秦寿说完之后头也不回地拉着李恪闪人,他老远就看到两位程夫人磨磨蹭蹭身影,要是在不跑给她们知道了,萌想离开这里了,回到家还好说,起码有靠山他们不敢闯,也奈何不了自己。
两位程夫人走到庭院的时候,一脸黑线地看着程妖精扭屁股,嘴里泱泱着左三圈右三圈,两位程夫人走到程妖精面前的时候,程妖精依旧没有停下来的意思,这让两位程夫人摸不着头脑,心里想着这老流氓吃错什么药了?
程大夫人第一个受不了地开口说道:“哎哎,妖精,你这是在干什么?咦?这是什么?”
程大夫人发现三个傻儿子手里放着张纸,好奇之余与程二夫人走过去,没有去理会发神经的程妖精,两位程夫人拿起纸条看了眼后,大感怪异这是什么意思?武功秘籍还是什么?
两位程夫人迷惑的时候,程妖精忽然扯起大嗓门大吼一声:“龟孙子醒来!”
饱受惊吓的程二夫人暴跳如雷地勒起衣服,一手拽起傻了眼的程妖精耳朵,骂骂咧咧地喝斥着:“什么?龟孙子?好啊你,妖精你反了是不是?敢骂老娘的儿子是龟孙子?那还不是你的种?你找死!!”(未完待续。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