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烦烦烦…皇宫甘露殿里,李老大简直把这里当成寝宫了,掖庭宫成了乌烟瘴气的麻将馆,一天到晚麻将之声哗哗响个不停,颇有满城尽摸麻将的意味,李老大试过三番五次下禁令,结果都是爱妃们眼泪哗啦啦攻击之下,忍痛撤销不了了之。
此时的李老大确实也想摸上几把麻将,如果不是过分沉迷的话,这麻将确实是不错的消遣娱乐品,呼唤两三位酒肉损友搓上几圈,一来可以促进酒肉损友们的友谊,二来可以打发闲得蛋疼的时光。
要是叫李老大和爱妃们打麻将,得,那样他还有什么尊严可言,当初禁麻将可是他一而再而三颁发的,如今叫他拉下面子去凑人数,还真没有那么厚的脸皮,只能干瞪着眼爱妃们搓牌得那个得意劲。
想到长孙阴人长子大婚之日,李老大内心升起一阵无力感,贸然出现的暗箭一箭双雕,虽然没有要了长孙充钱的命,可冥冥之中李老大更是感到有些荒谬,似乎觉得长孙充钱这婚礼刺杀动静,是某人有预谋有意识的警告之意。
最大的嫌疑莫过于秦寿,只是一时没证没据,也找不出他作案的动机,最近秦寿一直都是安分守己,深居简出忙于自己的商业发展事业,李老大一手捋着龙须,感到有些心情烦躁地胡思乱想着。
李老大此时想着是不是找个时间去会会这秦寿了,当然此时肯定是不能去的。那样会寒了长孙阴人的心,现在长孙阴人处处为难秦寿,而秦寿又是一忍再忍的态度,并没有跟他计较的地步。至于背后有没有玩什么阴谋诡计就很难说了。
一个时辰过去,闷闷不乐的李老大忽然惊呆起来,原因无他,房玄龄和魏征两位文臣居然出现他的甘露殿,一直想着乱七八糟事的李老大,居然没有发现两位文臣进来,直到他感到龙案面前多出两人才清醒过来。
房玄龄手里拿着一盒子有点眼熟的物品,瞧见李老大清醒过来后笑着说道:“皇上。适才老臣通报了,皇上你一直忧心国家大事,臣等不敢出言打断皇上想事儿,所以一直在这里恭候着。还望皇上切莫见怪!”
魏征颔首点头劝解着说道:“皇上,国事家事天下事,都是伤神之事,还望皇上龙体保重,近日臣等瞧出皇上心情闷闷不乐。这不,老臣与房丞相商议一番之后,特意带着,嗯。过来陪皇上解解闷!”
李老大闻言瞧了眼房玄龄拍拍的木箱子,顿时龙眼露出一阵久违的期待目光。不用想肯定又是麻将了,那千变万化的打法还真的是瘾劲十足。李老大搓麻将的心思又冒出来,虽然是三缺一可也比现在傻乎乎的好。
‘朕只是玩玩,不沉迷,不迷恋,应该没事的,瞧瞧,两位大臣都亲自来了,朕不能拒绝伤他们的好意,玩玩,对,只是玩玩,适而可止!’李老大脑子里想着自我安慰的话,心里早已抵抗不了麻将的魔力。
李老大干咳一声掩饰自己内心马上开台的冲动,道浩貌然地着房玄龄和魏征说道:“嗯哼两位爱卿,忠心忧国朕甚是感到欣慰,好,好,薛高,关闭殿门,没有朕的批准,任何人不得前来骚扰,非紧急奏折暂且放置殿外!”
“喏!”薛高太监在殿门外应声回答着李老大的话,从房玄龄和魏征他们两位大臣进去之后,薛高太监就知道李老大他们要开台了,房玄龄手中装麻将的盒子,他可是见得多了,李老大死要面子的话忽悠谁呢?
薛高太监把殿门关好之后,甘露殿里三位君臣们开始忙碌起来,搬台搬椅子准备搓麻将,一时间君臣之间完全没有了间隔,哗啦啦声的麻将声开始搓洗起来,李老大更是拿出一本空书记账,输的人记账月俸里慢慢扣除俸禄。
魏征对于李老大的提议没有异议,跟李老大打麻将比跟自家胡大姐打麻将的好,输的人洗碗洗衣服什么的,遭罪啊!大冷天的洗得腰酸背疼不说,还有一堆公务也要处理,现在跟李老大打麻将,魏征抱着十有**赢私房钱的想法,胡大姐熏陶之下技高n筹去了。
房玄龄没有那么多坏心眼,他之所以来找李老大搓麻将一是躲避夫人折磨,二是畅谈昨日得知的八卦,至于三就是赢点私房钱,跟女人谈八卦之事有点自损威严,要是爷们之间畅谈那可不一样了,那叫议论民生之事,算盘打得啪啪响的房玄龄还真不是盖的。
‘想赢朕的钱?没有听说过龙口夺食纯粹找死吗?朕可是深度精神之上研究过一番!’李老大内心预谋着一龙与二虎斗的宣战,两位大臣们打的什么鬼心思,他早已知根知底,无非不就是想从自己身上捞点私房钱。
李老大一手捋着龙须,把规矩说清楚道:“规矩朕也不废话了,雀台无君臣之分,一切但凭真本事真运气,那个小赌怡情意思意思,自摸40文钱,放杠0文钱,要是暗杠就是40文钱,明杆20文钱,如若无异议就开始了,记账!”
房玄龄和魏征两人点头无声应着,两人同时露出一副本来就是来宰你土财主的表情,哗啦啦地洗着牌表示自己的心意,赢了月俸增加,输了大不了少拿月俸,夫人问起就说是皇上私自克扣了,她们也会杀进皇宫闹事吧?多好的主意啊!
坐庄的李老大开头运气不是很好,全是了也头疼的散牌,东南西北中發很强悍的一张牌,甚至连滑滑的棺材板都来了一张,字牌是单张也就算了,尼玛的筒索万也是造反似的半死不活单张居多,李老大整张龙脸都黑了起来。
房玄龄两对三个红中和棺材板。其他筒索万也差不多成章的地步,魏征也是差不多,东南西北全是一对,只要碰完这东南西北小四喜。漂亮的小四喜私房钱又可以丰厚一笔,房玄龄和魏征忍不住露出兴奋的光芒。
开门红啊!这甘露殿还真的是发财之地,小赌怡情自摸40文钱,放杠0文钱,要是暗杠就是40文钱,甘露不就是为他们荷包干枯而设立的吗?要是李老大知晓他们两人心里猥亵的想法,不知道会不会有暴走的意向?
魏征一脸笑意地着李老大说道:“皇上,随意。随意打,对了,房兄,你不是八卦消息很灵通的吗?昨日程妖精那事你听说了没有?啧啧那真的是好凄…哎哎。房兄,皇上的东风老臣要碰,碰,哎呀,终于抓到了!一个大筒饼!”
李老大一脸黑线地憋了眼魏征。这家伙实在是太不厚道了,居然使用分心**迷惑自己的心智,着魏征打出的一筒仿佛**裸地讥笑着他,李老大现在有点怒了。有本事你就全碰去!
李老大有点郁闷自己一手的散牌,刚摸起房玄龄准备要摸的牌。顿时有气得吐血的冲动,居然是一筒!好吧。一筒就一筒吧,李老大拿起南风牌,拼着不信邪的冲动说道:“南风!有本事接着碰!朕还真的不信邪了!”
李老大的南风牌刚打出去,房玄龄又准备抓牌的时候,魏征笑得见眉不见眼地说道:“哈哈谢谢皇上的赏赐,碰!哎哎,房兄,莫急,莫急,嗯打那张牌好呢?真的是有点为难了,哎呀呀二筒,一二三也要拆了,拆了!”
李老大此时真有气得吐血的冲动,这魏征的话还真有气死人不偿命的成分,故意气人不是?自己刚摸来一筒他就扔出二筒,‘不怒不气,朕,不怒不气!’牌品一般般的李老大紧接着摸起房玄龄摸过的牌。
“南风!朕怎么如此倒霉,房爱卿,昨日又有何新的消息?”李老大气得差点有毁牌的心思,憋着心里的委屈环望一眼谨慎小心出牌的房玄龄,李老大忍不住心里想到:‘值得吗?不就是打牌而已!又不是打仗!’
房玄龄一手摸着牌,舌头舔着嘴唇说道:“嗯?皇上,还真有大趣事发生,昨日老臣听闻府里仆人从外地回来,在城外见到老流氓趣事,高举马儿喝马尿,打架一招被弱女子击飞,哎呀呀那个惨喔!也不知妖精现在怎么样了,唉五万!”
房玄龄摸到九万忍不住一阵气磊,要是来个五筒五索什么的,他就可以成章叫胡了,至于手上的两对三个红中和棺材板,杠得出就杠,杠不出流着做眼什么也好,不贪,只求可以自摸一把赚点小钱。
李老大此时有暴走的倾向了,这魏征想干啥滴?老是和自己作对一样,东南西北风全被他碰完了,瞧瞧那小四喜的牌向,很危险啊!这老家伙一胡牌可是几十番的赔率,老家伙你想干啥呢?把朕往死路赶是不是?
莫说李老大心惊胆颤的,连房玄龄也是一副心惊肉跳的表情,好狠啊!魏征这老家伙还真敢一上来就小四喜,还真他敢死先锋队长性格一样,软的没啥劲头,要就来狠的当头一棒那种,这老家伙单吊什么?房玄龄忍不住猜测起来。
魏征咂巴着嘴唇,手里搓着刚摸回来的牌,在房玄龄和李老大忧心忡忡表情之中,忽然哈哈大笑一声说道:“哈哈那老流氓也有今天?难怪他今天没有来上朝,原来是如此,哎哎,干啥呢?老夫我又没有胡牌,霉啊!居然又是大饼!”
怒了,怒了,李老大和房玄龄七上八下的心,被魏征这么一整差点心眼冒出头,颇有搬起板凳揍这老家伙一顿的冲动,啥人呢?一惊一乍的想吓死人不成?一口气说完不行吗?
李老大摸起一张凑成三四五的牌,纠结着红着發棺材板打不打的好,这手中三张牌打了差不多一半至今没有出,危险啊!实在是太危险了,李老大犹犹豫豫不知道打那张牌的好,房玄龄和魏征两人同时冒出鸭绿江的光芒着李大财神爷。
魏征瞧见李老大犹豫了老半天失去了耐心,坐聊起八卦说道:“嗯。不过,房兄,你的消息有点落伍了,知道四人帮朝后为何三区一?知道不?不知道了吧?呵呵清晨最新八卦消息。可信度也是直线往上升,老夫也算是第一知晓的人!”
房玄龄闻言大感好奇,从李老大的眼神转过头着魏征,虚心讨教着八卦说道:“哦?魏兄,说说,房某也感到今天的气氛有点不对路,三缺一的朝会大帅锅一脸都是黑口黑脸的,莫非这幕后还有什么内幕不…”
房玄龄忽然止住了话。出手快如闪电抓起李老大打出的牌,老脸笑出见眉不见眼的笑容说道:“哈哈杠杠,皇上,老臣等你的红中等到脖子都长了。哎呀呀不容易,这0文钱还真的是来之不易啊!”
‘阴险,狡猾,糊涂啊!’李老大一脸悔恨的表情,龙目气得直瞪老脸笑嘻嘻的房玄龄。太不厚道了,居然连朕的牌也敢杠!牌品跟小羔羊有得一挥的李老大,一副挠头抓痒的后悔莫及的表情。
魏征双眼露出羡慕的目光说道:“呵呵当然了,恭喜房兄放了一个杠。哎呀呀,羡煞老夫了。嗯,其实真实内幕就是。大帅锅和程妖精关系正式闹决裂了,至于真实与否,有待八卦人士深度挖掘!”
房玄龄摸索着手中的牌,脸色露出一丝遗憾的表情说道:“哎呀,差点就杠爆了,怎么就不来五筒呢?五索,打完一张来一张,纳闷了!这老流氓确实有点唉…不知如何言表!”
李老大满脸怒气的表情,摸起一张牌冷哼一声说道:“哼难怪了,一向蹦跶得欢的老流氓怎么样忽然病了,原来是这码事,朝廷之重事,岂能如同孩童斗气?气煞朕也!谁敢要,朕免费赠送棺材板!”
房玄龄到李老大打出的棺材板,搓着手哈哈声笑着说道:“哈哈皇上,还真如是如此,昨日那位小姑娘就是如此称呼老流氓,小屁孩!谢谢皇上赏赐的棺材板了,正好可以省回买棺材本了,杠!”
李老大冷笑着憋了眼笑得见眉不见眼的房玄龄,大气十足地说道:“不用客气,爱卿喜欢拿去好了,魏爱卿,老流氓和李靖的消息你知道多少?他们为何闹关系了?朕可是晓得他们关系不错的,铁哥…”
房玄龄搓了老半天的牌,忽然露出得意洋洋的笑脸,仰头哈哈大笑起来说道:“哇哈哈杠爆!皇上,不好意思,哎呀呀,这牌老臣也好意思翻的,可是不翻的话,又有点对不住天地良心,还是勉为其难翻了!”
李老大此时真的有吐血冲动,杠爆了还说出如此风凉的话,这房玄龄故意气人的不是?李老大抽搐着嘴角说道:“没,没关系,这点钱,朕输得起!房爱卿,运气不错嗬!哼哼再来!”
一个时辰过去,李老大可谓是输得两眼眉灰灰的地步,瞧着自己债务高涨的账本,李老大此时有翻台的冲动了,太欺负人了,这一个时辰下来,还真的是霉运连连,瞧瞧,两位大臣们赢得可谓是见眉不见眼的。
半个时辰过去,李老大终于开始霉运大转,运气直线往上飙,直把房玄龄和魏征两人赢到的钱赢回大半,一副赌博事业未成功,李同志需要加把劲的精神,李老大一发威大杀两家,房玄龄和魏征都是一脸慎重的表情,太可怕了!
李老大着自己越来越好的牌,忍不住心情大爽地一手捋须说道:“两位爱卿,可否有那老流氓女婿的消息?这位灾星可是整出一篓筐的消息,又掩饰的让人气愤不已的地步!”
房玄龄有点无颜以对自己的牌了,叹息一声说道:“唉皇上,小道消息是有的,只是不知准确不,民间流传的可信度有点夸大其词,特别是那高高的玩意,弄得满城风雨的,还有那什么破菜地,貌似种出菜了!”
李老大龙心大悦地着自己手里的牌,牌品直线上升地说道:“哦?房爱卿,真有此事?那什么建筑朕不晓得,嗯,有空朕要去瞧瞧,那灾星还真大冬天种出菜来了?哎哎奇迹啊!一万!”
李老大越越喜欢自己的现在牌了,要真的是胡出来,那可是清一色啊!三个一索,可惜没有杠出来,三对三四五索,很不错的连队对牌,一对六索,还有一张七索和另外一张八索,基本已经成章了。
魏征满脸笑意地捡起李老大打出的一万,感叹连连地说道:“嗯,碰,哎呀,不容易啊!终于有的碰的了,说到种菜还真有那么回事,皇上,别的老夫不敢怎么认同,可就他这么一手种菜而言,唉不得不叫人不服,九筒!”
李老大一手摸着牌,龙爪抓着牌露出一脸大惊大喜之色说道:“哈哈魏爱卿,碰得好啊!碰得好啊!上碰下自摸,自摸六索!不好意思,两位爱卿们,朕自摸了!嗯,朕好好算算,清一色…”
房玄龄和魏征两人瞧见李老大的牌,顿时冒出一丝黑线,这李老大是不是打蒙了?炸胡牌也翻出来?你摸个二五八还差不多,这算是欺负咱们老眼晕花吗?两位大臣们面面相觑地互相了一眼。
房玄龄一脸冷汗地着李老大翻出来的牌,好言相劝地说道:“皇上,你这算是炸胡吧?二五八才算是自摸吧?皇上,你累了,要不,今儿咱们就到此为止,你这炸胡的牌,臣等也计较了!”
李老大瞧着自己的牌,猛拍自己的脑袋惊呼一声说道:“啊?哎呀!瞧瞧,瞧瞧,朕这是打蒙了,两位爱卿,别走那么快,朕的运气才刚到,来来,咱们在搓上几圈,难得有兴致,再来几圈!”
魏征听到房玄龄的话恍然大悟,瞧见李老大大有不搓上几圈的气势,马上借口说道:“哎呀,皇上,老臣瞧皇上你打了半天的牌,也累了,臣等不打搅你休息了,臣等还有公务未完,适而可止,适而可止!皇上,龙体保重,臣等先行告退了!”
赢了钱的房玄龄和魏征也不顾李老大的挽留声,赶紧闪人了,现在李老大运气爆发,还是避其锋芒吧!要不然还真把赢去大半的钱全吐出来了,此番麻将他们两人算是大赢家了,每人从李老大身上赢去了几十贯钱,够了!
李老大拿起账本,才削去大半的债务很显眼啊!李老龙颜不悦地说道:“可恶!这房爱卿和魏爱卿的牌品怎么就那么差呢?朕还没有尽兴!赢了钱就跑人,太不地道了,以后不跟这两位狡猾大臣打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