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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了两天,篮球赛已经到了最后的阶段,冠亚军的争夺战,这次依然在经管系和体育系之是进行。
于烟然非要拉着我来看,我也没则。
“你知不知道,我们学校来了一对M国教授,很漂亮的一对。”于烟然对我说。
“好象听谁说过。”我回答她说。
“他们夫妇也来看球了,我们找一找看。”她说道。
“没有这个必要吧!不过是一对M国人而已。”我回答她说道。
“你不知道的,那一对夫妇长得很漂亮的。让你看一看,他们是我们系的导师,那女导师很可能还会做你们的英语课的老师。”于烟然向我解释道。
“好,那就看一看吧。”我无可奈何道。
“在那边,你看,他们和宁洋洋坐一起的。”她对我说道。
“哦,看起来还很般配的一对,那女导师还是金发碧眼的,确实长得不错。”我说道。
“男导师也不错呀,也很高大帅气,好象要比你高几公分。眼睛长得很深邃,好象有很多内容一样。”她说道。
“是吗?你是不是想深入了解一下,不过你要尽量避开他夫人才是。”我说道。
“你吃醋啦?说话怎么有股酸味。”她笑道。
我用手偷偷在她后面的臀部用力捏了一把说:“是呀!自己的女朋友看上了别的男人,当然吃醋啦!”
“谁说我看上他了?我只不过是欣赏一下而已。难道只许你们男人花心,就不许我们女人多看几眼其他的男人吗?现在男女平等了好不,何况这只限于欣赏,又没有打算要做别的。”
“得了吧,每一个女人喜欢一个男人基本上都是从欣赏开始的。”我辩驳道。
“切,又吃醋了,不过我喜欢,这说明你心中有我。要不今晚我们出去开房?”她咬着嘴唇说。
“好,我喜欢。”我说着,手却伸到她的臀缝中间扣了一下。
“呀!你这坏人,这里这么多人,你还乱来。”她跳了下打开我的手。
我又搂过她的腰说:“是不是没有人的时候,我就可以乱来了。”
“不许再乱动了,晚上再说。”她红着脸警告我说。
“好,不动了,到时候我们再动。”我邪笑着说。
“喂!和你说正经的。今天晚上,我们系还会为两位新来的M国导师开一场欢迎会,在外面一个大的歌舞厅里面包的场,你要陪我去。”于烟然挺着她的俏脸对我说。
“行,我一定陪你。有你这样漂亮的女朋友,我还当心别人来挖我的墙角了,不陪你去怎么行?”我理所当然地说。
她听了以后,嘴角弯成了一道弧线。我知道她心目中有点小得意。
那对M国夫妇和宁洋洋几个女生坐在一起,距离我们有三十多米的远,他们说话我们根本听不见,现场太吵。不过,看到宁洋洋那样热情的样子,和那个男的M国人聊得很开心的样子,我心中有点不爽。中国女人还是不要对外国男人太感兴趣,否则会激起我们的民族情节的。
比赛已经进入了最后的争夺,经管系稍处于下风。看得出来,那个M国男导师很懂篮球,他和宁洋洋讲得好象很得意的样子。他还朝我和于烟然这边看了几眼,好象在于烟然身上还多看了几眼。我对他又少了很多好感,一个M国男人还带着老婆,到中国来泡妞,不是什么好鸟。
最后,体育系惊险以3分胜出夺得冠军。很多人开始离场,尽管后面还有颂奖仪式,但依然走了很多人。
校方为了欢迎新来的M国老师,竟然让校体委让这M国男老师来颂冠军奖。
这M国男老师叫汤姆-路易丝,这女老师叫安妮-维多利亚,这是我后来才知道他们的名字的。
这时,整个操场一片闹哄哄的,很多人在搭颂奖台,前三名的队都在球场里等着。这个汤姆,来到球场中,与一些队员开始交流,看得出来,他的中文不错。他的夫人安妮和宁洋洋也跟着他的后面,两人也不时地交流。我和于烟然依然呆在看台望着,我们想等颂奖结束时才离开。
就在这个时候,球场中好象起了争执,远远看过去,好象是傻蛋与那个汤姆在吵着什么。我静静地看着,也没有下去。
没一下,球场里的人让开半个球场,那个汤姆竟然和傻蛋用篮球一对一的单挑。这个热闹了,我看得出来,应该是双方各进攻三场,看谁赢得多而决出胜负。
那汤姆比我高出有三四公分的样子,但比傻蛋却矮上六七公分。大家都绷紧着心弦看着他们的单挑赛。让大家都意外的是,这汤姆篮球上的技术还真不错。最终他三比一胜出,傻蛋输了。很多人都有点失望,也有些人感到惊喜。
这个汤姆赢了后,就得意起来,指着其他所有队员用着有点生硬的中文学说:“你们还有谁,能和我再来一场挑战,我一一接受。”
他这一句话就一下炸开锅,把场上其他人给激怒了,开始议论纷纷起来。我虽然离得远听得不是很清楚,但我也明白了这个汤姆说话大概的意思。不过我没有动,只是静静地看着。
就在这个时候,体育系的队长刘小栋站了出来。他是这一届的MVP,身高比我稍矮一点,基本功不错,在他们系是打组织后卫的。
不一会儿,大家就又让开了场地,两人开始对垒。其实两人相差也不远,只是汤姆的体重占些优势,最后还是汤姆以三比二赢了。很多人都发出了惋惜的叹息声。我本不想出场,但这时的汤姆又赢了,而且是赢了我们的MVP,他心中更是得意忘形地站在场中叫着:“还有谁,还有谁……”很多人都把目光看向了我。
没有办法,这是学校的荣誉,这是同学们的期望,我不能不出场。不能让这个洋鬼子在这们这里耀武扬威,我们华夏民族让外国人欺侮了一百多年了,这一口气我一定要给大家争回来。
我从容地站起来,大家很自然地让出了一个通往球场的通道,很多人口中不停叫嚷着:“红帅!红帅!……”
我来到场中对着那汤姆就说:“Come on.”
汤姆手拿着篮球,有点疑惑地看了我几下。然后,我们就拉开了架式。现在大家又开始绷紧了神经,不过脸上都带着笑容。因为大家都觉得这一下这个老外要马上栽跟头了,想看一看他出糗的样子,谁让他这么得意忘形的。
他拿球运着,开始交叉着步伐向我进攻。我没有伸手,直到他最后上篮时,我猛然跳起直接把他的球扇了出去。本来他进攻完了一次,就该我攻了,但我一直让他进攻三次,第二次是抢断,第三次是直接地盖帽加抢断。
他三次都没有得逞,心有不甘,看得出来,他有点急。
下面该我攻了。第一次,我运着球,在要靠近他进,突然作出一个向左突击的假动作,他被我骗过,往左边移动身体,但我的人却从右边突破,直接上篮来了一个双手暴扣。
第二回再来,他喘息着,好象很不适应我的突然加速。我再次作出了两次左边的佯动,他没有再象第一次一样上当,但第三下,我却是真的进攻在左路,成功又把他骗过,一个反转身就到了篮下,左手勾手就把球旋进篮框。
第三回我进攻时,他的样子有点狼狈了,头发有些零乱。这一次,他把自己的重心压得很低,我知道他想做这最后一搏,想给自己找回一点面子。我几次左右的晃动,都没有把他骗过,最后一次,我后退几步,他弯着腰,就象一只恶狼一样等着我的到来。我向他冲过去,直接高高跃起,从他头上飞过,象一只大鸟,来一个飞龙在天,单手来了一个大风车式的扣篮,球直穿过篮框,砸在地上,我挂了一下框,稳稳落在地上。顿时,全场一片欢腾。
欢腾过后,不知是谁发起唱那一首歌:“雄纠纠气昂昂跨过鸭绿江,保和平卫祖国就是保家乡,中华好儿女军民团结心……”歌声长久不息,仿佛回到了那个年代。
汤姆被我彻底打败后,虽然有些落泊和沮丧,但他还是友好地过来握住了我的手说:“嗨!你好!认识一下,我是汤姆-路易丝,你是红帅,是吧?”
“你好!我是陈红军,红帅是大家给我起的绰号。很好兴认识你。”我也很有风度地对他说,毕竟我们不是有着什么深仇大恨的人,一场竞技比赛而已。
“你的球打得很棒,为什么不去M国发展一下自己,以你的水平,完全可以在M国职业大联盟立足的。我在高中时曾参加过选秀的,可惜我没有选上,但你完全可以,相信我,我有这个眼光的。”汤姆拉着我的手对我说道。他也不管周边有多少欢呼声和吵闹声。
“对不起,我不想以打篮球作为我的职业,只是爱好而已。”我回答他道。
“在我们M国职业篮联打球,能拿很高的薪水,还有很优惠的其他福利待遇,难道这些你都不想吗?如果你出不了国的话,我来给你想办法,我还可以给你作介绍人,当你的经济人,这一切的困难都会迎刃而解的。”他和我喋喋不休地说道。
看来他还是把我们都看成唯利是图了,因为他们的国家本就是这样的特质。(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