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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都倒吸了口冷气。如此强大的龙息居然会被切碎。这还是玩家能够拥有的力量吗。
巨龙似乎也愤怒了。张起前爪就扫了过來。我并未躲避。直接以左拳轰然打了上去。结果巨龙浑身一震倒退了些许。我却纹丝不动的继续悬浮在空中。
“嗷嗷~”连续两声龙吟。巨龙全面扑了上來。血盆大口猛然张开。意欲将我一下给吞了。
“呼哧~~。”
巨龙嘴巴合上的瞬间。我却已经消失了。当我再次出现的时候却已经在巨龙的正上方。飞羽剑上蓝光闪耀。激光剑轰然从天而降。
“蓬~。”
龙背上鲜血四溅。激光剑直接洞穿了它的身体。
从來沒有玩家尝试过如此角度的打出激光剑。力度非常的强悍。巨龙如同炮弹般的从天而降。猛然砸落在地面上。发出嗷嗷的悲鸣声。因为它感觉到。死亡将要降临。
“呼~。”
我的身影出现在巨龙的脖颈处。飞羽剑一横。轻描淡写的一拉。顿时。巨龙那硕大的头颅立刻与身体分家。黑色的血液狂喷而出。
“轰隆~轰隆~”
巨龙的身体在不停的抽搐挣扎。直到几分钟后才停止了动静。
我的目光投向了场中的四人。他们面露惧色。不知所措。
“啪嚓~。”
一名剑士的盔甲中猛然突出。飞羽剑直接洞穿。他眼睛失神的回头看我。因为在半秒钟前。我还明明在他的正前方。大概他无论如何也想象不到。一个玩家是怎么能够在瞬间达到如此的移动速度。
“SHIT。”
另外一名剑士怒吼着举起了大剑。赫然是激光剑的技能前奏。
我一声冷笑。上前一步。左拳轰然打了过去。只听得“砰~”的一声。那把看起來品阶不低的长剑应声而碎。断裂成了好几截。不仅如此。就连长剑的主人也一声沒哼的被拳头的力道直接轰杀。
只剩下最后两个召唤师。其中一个的召唤宠物巨龙已经被我杀死。另外一个慌忙指挥恶狼攻击。我沒有多余的动作。飞羽剑一闪而过。那巨狼便软软的倒了下來。脖颈处。大片的鲜血喷溅而出。
那召唤师再次骂了一句便冲了上來。我几乎忘记了自己属于远程攻击职业。挥舞着弓箭就來搏命。我沒有给他机会。飞羽剑的一次普通攻击直接将其秒杀。
只剩下最后一个了。传说中的龙祭祀……
他声音颤抖。但嘴里还是吐出骂人的脏话。紧接着。他拔出了一把匕首。偷偷的捅了过來。
“刷~。”
飞羽剑淋漓鲜血落在草丛中。这名龙祭祀缓缓的跪了下來。肩膀上的皮夹碎裂开來。一道剑痕斜斜的划了下去。把他整个人切成了两半。
“叮~。”
系统提示:恭喜你。你的小队本场比赛获胜。已经获得了最终总决赛的资格。
……
我还沒看完。身体便传來一阵无力的感觉。直接软软的倒了下去。与此同时也被传送了出去。既然结果出來了。我也不多想。直接下线。游戏里的那种虚弱眩晕的感觉简直让我生不如死。
倒了杯水。事实上自己还是很紧张的。心跳很快。
大约过了十分钟。敲门声传來。陆雪涵和欣雨都过來了。许琳也跟在后面。
“林凡。我们进决赛了。至少是亚军。”许琳兴奋的说道。
我点点头。自己杀出來的。难道还不知道吗。
这时陆雪涵问:“林凡啊。你最后的变身技能。是不是就是飞羽剑的终极特技恶魔变身。”
“嗯。确实是。雪涵真聪明~”
欣雨不无担心的说:“上次你用恶魔变身就换來了很长时间的虚弱状态。这次用完了。是不是连明天的决赛都沒的打了。”
我摇头说:“不会啊。进比赛场之前。玩家的一切正面和负面状态都被洗清。不会有虚弱状态了。对了。另一组呢。谁获得了决赛权。是不是姗姗。”
“嗯。”
我不由得一笑。最好的结果出现了。现在一來。无论如何。这冠军都是中国人的了。
这时。许琳拿出來一张报纸。说:“你们看。华天地产在这周正式宣告破产。不知道怎么回事。好像是受到什么不可抗拒的力量遏制住了。现在。许氏家族欠款几亿。正在被有关部分调查。”
“华天地产。那不是许飞老爸的产业吗。”
“对。所以我才会那么关注。”许琳若有所思的说:“当初。我听姗姗说过。要让许飞得到应有的报应。这件事。会不会与她有关。”
我回想了一下。慕容姗姗曾经哀求她的爷爷帮她办一件事情。莫非就是扳倒许飞家族的产业。
天。真的有可能。这种事情只有她能想到。也有能力做到。
见我沉思的样子。许琳就说:“十有**是这样的了。除了姗姗。沒有人愿意那么做。毕竟。原來许飞有钱。可以招兵买马在现实中对我们不利。现在。他沒钱了。沒钱就沒号召力。我们也就不用如何担心。”
我想了想。说:“唉。这种事情。做的太极端其实也未必是好事。”
许琳微微一笑。说:“你也别想太多了。姗姗这样做完全是为了我们。不管怎么说。许飞的失势对我來说是好事一件。今天咱们获得了决赛权。就不要谈这些不开心的事情了。好不好。”
“嗯。”
沒多久。几个MM就困了。各自回去休息。我也收拾了一下。上床睡觉。
……
翌日。一大早欣雨就叫我起床。并且还让我穿上工服。我的工服是西装制服。经理级的。欣雨说今天爸妈过來。我穿的精神点给他们看。我觉得也是。所以换上了精神的衣服。到办公楼里转悠了一圈。无所事事的样子。
上午。爸妈果然如同预料中的那样沒有來。
一直等到下午五点多。太阳都快下山了。大家依旧都在公司大厅里等待。
这时。我的手机响了。一看。居然是刘云的号码。
刘云找我能有什么事。
我很疑惑。便按了接听。刘云的声音很急。恳切的说:“林凡。你一定要记住。这两天千万不要收陌生人的包裹和信件。更不要让欣雨看到。千万不要让她看到……”
“怎么了。”
我刚问一句。电话那头的刘云却惊叫了一声。紧接着就听到男人的声音:“操。贱货。老子供你吃供你住。你他妈的还敢出卖老子。去死。妈的。贱货。”
“扑通”一声。对方的手机好像被丢进了河里。紧接着就沒有什么信号了。
欣雨疑惑的问我:“谁的电话。怎么了。”
“刘云的电话……我沒听懂她说的什么。好像与你有关。大概是许飞又有什么对我们不利的事情发生了。”
“哦。”欣雨惊讶的看了我一眼。
这时一辆出租车停在大门前。出來的赫然是爸妈。但是他们都阴沉着脸。我赫然在心中一沉。难道真的出了什么事。
欣雨并不知道什么事情。于是走了过去笑道:“叔叔阿姨。你们來了。”
这时。却发生了让所有人都意想不到的事情。。
爸爸从怀里掏出一叠东西。劈头盖脸的砸在欣雨的脸上。那些都是照片……缓缓的飞散在地上。
“爸爸。你这是干什么。”我愤然道。
爸爸咬牙说:“你自己看看。”
我从地上捡起了两张照片。顿时浑身一震。那。居然是欣雨的裸体照片……
这……这是一年前。欣雨做小姐的那两个月里被顾客**的照片。
欣雨同样看到了这些照片。她瞬间就呆住了。
“哼。你以后离林凡远一点。我们林家虽然不是名门望族。但也羞愧于与你这样的女人结亲。做我们林家的媳妇。你不配。”
爸爸冷冰冰的说道。
欣雨一下子失去了所有的力量。跌坐在地上。任由黑色的套裙沾染上地面的灰尘。
我沉身想要扶起她。爸爸却冷冷的说:“不许碰她。你难道不怕脏了手吗。”
我呆住了。
许琳跪了下來。一边抽泣一边飞快的收起地上的照片。这时一双雪白的手按住了许琳的手。欣雨已经是满脸泪光。她哭着说:“琳姐……不要努力了。在怎么样……也是沒有用的。所有的努力。都算得了什么。”
陆雪涵也哭了。坐在欣雨的身边不断抽泣。
几个保安赶走围观的人群。这时天也黑了下來。
欣雨缓缓站了起來。神情呆滞。对爸爸淡淡的说:“叔叔。对不起……”
说完。许琳走出了公司大门。很快的消失在夜色中。
……
我一阵茫然。这些日子以來。欣雨所作所为我再清楚不过。她是不是一个好女孩。我也心知肚明。于是。我决定追出去。
我刚迈出脚步。爸爸冰冷的声音便传來:“不许追。你要是出去。就不再是我的儿子。林凡。你要任性到什么时候。。”
我沒有停留。直到來到玻璃门前。才转身一字一句说:“爸爸。我长大了……我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我更知道。自己的责任要自己承担……我爱欣雨。更不希望她有事……”
说完。我步入夜色之中。
大街上清冷了很多。欣雨会去哪里。
她应该就在附近……
忽然下起雨來。大街上的行人奔跑着避雨。我呆滞的行走。任由雨水淋湿衣服。
路人向我投來诧异的眼神。我一个接着一个的找街上的酒吧。一个个的问是否來了漂亮的女孩子。他们都说有。我便一个一个的找……
全身都已经湿透。但我不觉疲倦。因为我知道。欣雨此刻比任何人都要心痛……
到了晚上九点多钟。雨一直下。我忽然发现前面的桥上有个人影。
飞快的跑了过去。真的是欣雨。
“欣雨。你……”
她也已经浑身湿透。在雨中有些颤抖。
我心疼极了。便说:“傻瓜。跟我回家。你这样要生病的。”
“我沒有家。也不需要家……”欣雨的话语透露着绝望。已经心如死灰。
我沒有说话。陪着她伫立在雨中。这难道就是对我们年少轻狂的惩罚吗。
过了许久。雨停了。
欣雨停止了哭泣。她冷冷的看我。动了动嘴唇。终于吐出了几个字:“放弃吧……我们也都累了……”
“欣雨……”
晚风吹过。我的声音有些颤抖。“当初给我承诺。全部不用兑现了吗。”
欣雨漠然看向远方。喃喃自语:“我已经忘了……”
我如遭电击站在那里。半晌说不出话來。
渐渐的入夜。我终于说了一句:“有什么事情。可以陪你吗。”
“我想喝酒。”
“好。我陪你喝。”
不远处的小酒吧。通宵营业。欣雨冰冷冷的走在前面。并不搭理我。那老板便说:“你们。”
我忙说:“开个包间。來两箱酒。”
……
欣雨脆弱的像是一击便倒一般。她一边喝酒。一边流泪。让人心痛。
“林凡……”
欣雨泪眼朦胧的轻唤了我一声。“我们。到底犯了什么错。为什么老天不肯放过我们……”
欣雨边说边哭。我无言以对。
过了好久。我才吐了口气道:“欣雨。不要悲伤……我不在乎。我真的不在乎……”
“可是你的家人……我以后该怎么办……”
欣雨伏在桌子上。呜呜的哭了起來。
夜已深。我陪着她。她一直哭。眼睛都哭红了。
……
大约凌晨时分。我的手机又响了。我本以为会是陆雪涵或者许琳的电话。可却是叶秋的电话。
叶秋的话音很急:“林凡。急事。你们工作室原來的那个成员。刘云。现在在医院。医生说沒救了。许琳和陆雪涵已经在这里。你人在哪里。赶快來人民医院。”
说完。叶秋便挂了电话。
我看了看欣雨。说:“刘云。在医院。生命垂危。去看看吧。”
“阿云她……怎么了。”
“大概与这件事有关。赶快。走。”
欣雨还是跟着我出去了。打了车直接到医院。
我们几乎是跑上了医院。在病房前。叶秋和TOT的几个人守在那里。见到我后。便说:“有人在一家宾馆里发现了她。已经來不及了……”
我和欣雨浑身一震。走了进去。
病床上。刘云躺在那里。她消瘦了很多。
叶秋跟了进來。小声说:“欣雨的事情。我也知道了……本來。刘云打算制止这件事。但是……”
“是许飞干的。”我冷冷说。
“还能有谁呢。”叶秋苦笑。
许琳趴在刘云的床边。一句话不说的看着刘云。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刘云清醒了过來。当她看到许琳等人之后。那失神的眼中居然多了丝神采。但几分钟后。却又黯淡下來。
刘云挣扎着。她艰难的脱下氧气罩。这个动作似乎已经耗去了她全部的力气。当我们再看她时。她已经流出泪水。呼吸微弱。声音低得人几乎难以听到:“琳姐。我想回家……”
她的手慢慢垂下。许琳失声痛哭。整个楼道里只还剩下她伤心的泣声。
……
欣雨沒有说话。只是失神的看着刘云。
几个小时过去。外面的天空泛白。几个值班义工过來要求把尸体放进停尸房。
许琳死死抓住刘云的手。回头大声说:“阿云沒有死。你们走开。你们走开……”
她哽咽着。看着刘云恬静的睡脸。不停的哭泣:“阿云。天都亮了……天都亮了。你不要再睡了。赶快醒啊……”
欣雨默默无语。看着刘云渐渐苍白的脸。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最终。义工带走了刘云。
陆雪涵轻声抽泣。忽然站了起來。走到外面的阳台上。哭诉着说:“为什么。为什么会是这样。”
我无言以对。
陆雪涵凝望远处的高楼默默无语。雪腻的脸蛋上滑下两行泪水:“我们真的回不去了吗。”
任凭我再努力的抓住她的肩膀。她最终也沒有回头再看我一眼……
……
叶秋拉了拉我。示意我单独來到走廊上。他声音沉重:“听说7点多钟的时候。许飞在宾馆里开了房。请了他的四个黑人朋友。然后把刘云骗过去。整整四个小时……刘云就这样……医生说。内出血。止不住……刘云。她是被活活**的……你知道吗。她说做的这一切。都只是为了阻止许飞把照片送到你父母手里。但是她还是沒有阻止得了……”
叶秋咬了咬牙。道:“许飞真他妈的是个禽兽。”
我紧握拳头。一言不发的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