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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二十一世纪的今天,世界各个方面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总体来说,各种变化的根源是世界政治与经济的变化。政治与经济一直是衡量世界各国进步与否的重要标志,也是衡量世界文明发展的重要尺度。面对这些变化华夏能否从容应对、在变化中求发展成为我们不得不认真思考与密切关注的问题。
世界的变化本是在缓慢中行进,但自从第二次世界大战结束以来,各种变化异军突起,令人应接不暇。各种变化的范围之广,影响之深,规模之大超过了以往的任何历史时期。
面对这一系列问题,我们不能坐以待毙,必须认清这一切变化的根源,寻求适应变化的根本方法,在变化中求稳定,在稳定中求发展。
比尔盖茨曾经说过,‘将来能够超越他的人最有可能是房地产开发商。’抛去世界各国的隐性富豪不谈,比尔盖茨这句话绝不是空穴来风,单从华夏这几年的房价走势就能说明一切,所以房地产是冉冬夜最看重的发展项目之一。
房地产是一种投入大价格高的资产,实事求是的讲,全国各大城市的房价普遍偏高也有合理的一面,其中五多就是其中因素。即常驻人口多、老外多、外来人口多、高收入者多和集团购买多,都会推动房价上扬;但是其根本原因还是土地市场的不规范、炒地、圈地热导致。
圈地炒地让地产巨头从中获得暴利,地价经过多次转手越抬越高,房价也就跟着上去了。
只是“没有长到天那么高的树”,房地产的价格也不可能永无止尽的长下去。因为任何企业过个人都不可能无视生产与生存的成本,短期的涨价也许在可承受范围之内,但是当房地产价格上涨过快甚至超过可接受的成本,那么房地产业就失去了吸引企业和人才的优势。
庆幸的是华夏房地产总体形式看好,且此轮房地产热主要是消费需求拉动的,与1992/1993年单一的投资热有着质的区别,但是总体形式看好并不意味着不存在问题和隐患,总结起来就是潜在的风险不在总量在结构,不在速度在质量。
发展经济告诉我们,资本积累,投资增加是经济增长的必要条件。没有投资的稳步增长,任何企业都不可能实现如同文韬武略一般的惊人转变,对于一个快速增长的企业来说保持一定的投资规模就尤为重要,在这一点上冉冬夜做得相当出色。
文韬武略的迅速崛起让某些居心不良的人感到了危机,没有人能够想象在这两个月的时间里这个巨人成长到了什么地步。一些原本对此不看好的商业大佬纷纷投来融资计划书,对此冉冬夜的态度是---拿出诚意,谁的诚意大机会也就能更多一些,已经失去了第一次的他们不想再失去第二次,最终这一次的融资成几何倍增长是冉冬夜始料不及的!
比起陆家的不安,朱家才是真正的头疼,朱琳在很早以前就联合了很大一批企业,就是为了有朝一日能和冉冬夜叫板一下商业头脑和手腕。她要让所有人都看清楚朱家的女人不是花瓶,她也不只是会锦上添花。
两母女斗法日渐高涨,冉凤年此时却是难得清闲下来,每天喝喝茶,下下棋,泡泡吧,飙飙车,偶尔还出席一下商业酒会新闻发布会,用四个字形容就是---逍遥自在。
沐云绮丽渔场、冉凤年正在与一位花甲般年纪的老人进行一场友谊钓鱼比赛,说是钓鱼比赛,两个人似乎都没太注重输赢,老人的鱼竿已经剧烈晃动好长时间他却没有要收线的举动,眼神玩味的盯着水中挣扎的鱼儿。
所谓钓鱼就是一个修身养性的过程,姜太公直勾垂引为的只是钓一方诸侯,面前的老人鱼衔勾而不收线为的是什么却没人知晓。
终于忍不住好奇心驱使,冉凤年还是问出了口,“钟伯何以知其可获而不受?”
老人缓缓别过头,似笑非笑看着冉凤年,没有要解释的意思。冉凤年深知老人的脾气没有追问。不久后冉凤年的浮漂也晃动起来,尚有愈演愈烈之趋势。学着老人的样子与神情,冉凤年也是没有收线。
一长一老两人任凭上钩的鱼儿在水中如何挣扎均是不为所动,如果不知情的人看到此情此景一定以为他们两个只是垂钓的陌路人,好长一段时间里两人都不曾讲过一句话----形同陌路一般看着湖面的鱼线晃动,水波一圈圈荡漾开来,水下的鱼儿在拼命挣扎着想要逃脱。
“现在任凭它怎么努力都摆脱不了鱼钩的束缚,一味的逆线而拉又如何摆脱束缚,不懂得避其锋芒终是要吃大亏的,顺勾而上必然能迎刃而解!”老人收线后又轻轻的将鱼放回水中,起身离开。
望着老人离去的背影冉凤年陷入沉思,自己不闻不问任由她们斗法真的能解决这二十多年里积下的恩恩怨怨?冉凤年可不相信真的会发生奇迹,朱家眼里怎能溶沙子,郑泓如果还有利用价值又怎么会落得这种下场。包括冉凤年在内的绝大多数人都很清楚那场车祸不是什么意外,但在朱家的高压下又有谁敢说一句那不是意外?作为朱家的女婿冉凤年都是忍气吞声敢怒不敢言,更不要说别人了!
离开渔场冉凤年开车去了墓场,一座打理精细的墓碑前冉凤年双膝跪地奉上一束价格不菲的花。周围没有一个人在上坟,环境寂静的可怕,也只有在这里冉凤年才会放下一切伪装流露出真实本性。
“泓儿我又来看你了,每一次我都会陪你半个钟头,今天我想陪你多一些时间,因为我有很多的话想要对你说,五年来我有太多的话想要对你说,却一直都没说出口。如果今天再不说我怕以后没机会了,因为……”
冉凤年整个身体下倾双腿分开最后盘起由跪姿变为席地而坐,轻轻点上一支香烟深深的吸了一口,吐出几个烟圈后继续讲道…“当年是我对不起你们母女让你们受尽委屈,你不计前嫌留在我身边独自一人支撑着整个冉氏企业,让那些准备看笑话的人全都闭了嘴,这一切我死都不会忘。我承认如果没有朱家的帮忙,冉家要崛起可能需要五十年甚至更长时间才能拥有今天的成就,我等不起所以走了捷径,没想到却害了你。现在,冬夜的情况也岌岌可危,随时都有可能成为下一个你,我该怎么办?我这样不管不顾让她与朱家女人斗下去到底是对还是错?”
冉凤年讲到这里已经是泪流满面,整个人憔悴了不少,双手抹了一把脸继续讲道,“不过这些事情也都是我们冉家的家务事,比起冬夜做的另一件事这些都不算什么了。你知道吗泓儿我们的女儿找了一个男人,虽然看上去不怎么起眼,最近也没什么大作为,可是我从见到他第一眼就认定这是冬夜命中注定的男人,因为他的作风和年轻时的我一模一样。”
“他有着上位者所必须的大局观,帝都这盘局已经十数年没有变过,最近因为他因为风家的态度还有陆家的做法,恐怕帝都的天要变了。接下来我不会给予他们任何帮助,但是我向你保证如果有谁胆敢伤害我们的女儿,我拼了这条命也会保护她!”
“以后可能我不会常来看你了,那小子惹上的麻烦太多了,我要留意一些人和一些事!”
冉凤年的双腿早已经跪麻,艰难的起身后又缓缓道,像是对自己说又像是对根本听不到这话的文枫说:“成龙成虫就看你能不能在这帝都踏出一片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