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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
“下一组镜头!!!”唐谦说道……整个凶案现场就只有两个女孩子,门外那些男人是怎么搞的,太不像话了吧!”林红生气的想到。来到尤任媚的身旁,他首先注意到的是尸体正上方的墙上,那用鲜血写成:“接受惩罚吧!为你所犯下的罪孽!接受死亡吧!罪人!地狱才是你的归宿!落款是······!龚玉!”
“和那封恐吓信的内容一样!”林红立即发现了这点,似乎又想到了什么似的。
然后观察尸体:双脚并拢伸直;双手分别放在大腿两侧双目紧闭,面上并没有什么不寻常的表情,反而很是安详;一把长七寸的尖刀垂直插在李晨的胸口,鲜血几乎染红了整个床铺,由上往下看,鲜血似乎形成了一朵妖艳的玫瑰花,有种风流快活而死的讽刺意味;尸体旁的东西没有任何凌乱的迹象;接着他走近尸体,尤任媚终于发现了他的到来,本想叫住他的,却停下了动作,因为她看到了林红正检查着尸体,那专注、为真相而努力的深情以及和法医一样专业的动作,她不想打扰他,反而林红单一常见却又有着另一种独特的英姿,让她着迷、让她看得入神。
“尤任媚,你用纸和笔把我检查的结果记下来!”林红拍了拍正神游的尤任媚。
‘”尤任媚回过神来·傻愣愣的半分钟。
“喔!我知道了!”尤任媚反应过,拿出她那随身携带的记事本。(作者语:果然是未来的警花,不管有事没事,记事本总是随身带!汗颜!)做好了记录的准备。
“死者四肢各关节开始僵硬,尸体的体温没有下降的迹象!”林红用手指按住尸体颈上的尸斑,约半分钟左右,又放开手指。
“出现在尸体颈部表面的尸斑,仍有轻微消退的迹象,说明死亡已有一段时间·推断死亡时间约是八个小时前,现在是八点十五分,也就是凌晨十二点到十二点半左右!”
在他说出验尸结果的同时,阳玄、黎爱、安杰、谢轩早已从李晨死亡的惊讶中转成了对他的另一种惊讶,就连一直观察透明胶带的黎妙'也定睛看着他,他们怎么也不相信他是个高一的学生。相反的,尤任媚就见怪不怪了,他的能力她可是最了解的!再说了,她早就被他吓过了,现在当然就不痛不痒啦!
林红继续说着他调查的结果:“死者手指甲里没有什么异物·手的一些部分有些鲜血;死者的衣服没有皱痕,除了尖刀边缘,伤口处的部分衣服有皱痕,说明死者在被凶手刺杀时,没有做任何防御性反抗!从以上的种种可以推断死者可能在死前先被吃下了安眠药或是遭到了~哥罗芳~之类麻醉药的麻痹,否则死者是不可能不反抗的!”
尤任媚认真地记录着林红检查后的结论。
可林红这小子可没那么文静。他看着尤任媚,心中小生邪念,耍一下她,于是把气一提,模仿警官的语气说道:“尤任媚·我交代你的事做好了没有!”
尤任媚正在为笔录做最后收尾,突然听到好似长官的话语,本能的做出了反应·昂首、挺胸、收腹、抬头,还不忘敬一个队礼:“报告长官,所有的事情都做······好了!”尤任媚的语气变成咬牙切齿,看着林红那嬉笑又带着英气的俊脸,才发觉自己被他给耍了,想也没想,就是一拳飞去,不过·这次林红学精了·在整她之前先站在尤任媚打不着的地方。其他的几人看着这场趣味横生的闹剧,都大笑起来·原本担心惶恐的心情瞬间轻松起来。林红不知道他的小小邪恶,让众人都恢复了原样。
林红看到众人从惊恐中恢复·心里也是非常高兴,可他并没有忘记查案过程中的一项重要工作。
“各位,我想在警察来这之前,先为大家做一次询问笔录,主要是调查一下你们的不在场证明,以及最后一个见到死者的人······!不过,我想死者既然是在我们一齐解散后自己一个人回房间的,那么我们就都应该是最后见到死者的人,就没有必要再调查了。但不在场证明的调查是绝对要的!”
众人刚才已经见识过他的本事,也不反对他的提议,个个点头。况且这样对调查凶手有帮助,他们当然有义务配合。
林红得到了他们的点头配合,从尤任媚手中抢过记事本,打算自己录口供,尤任媚一点防备也没有,眨眼的功夫就被抢了去,只能干瞪眼地在那里生恶气。林红抢过记事本后,以警察般专业的动作对众人进行了询问笔录。
他首先是给阳玄录口供,因为他是和李晨住在一个房间,房间的钥匙理当也只有他和李晨才有,他必定是优先调查、也是最有嫌疑的。
“阳学长,今天凌晨十二点到十二点半左右之间,你在哪里·……?在干什么?”林红保持着他少有的严肃表情,问道。
阳玄见林红变得好似警察般的严肃,也不敢怠慢,立即老老实实地回答:“我昨晚在解散之后,就去了附近唯一的一家网吧上网,上了个通宵!”
“有什么能够证明你的确去过那家网吧,而且上网上了一个通宵吗?”林红问道。
阳玄想了一会儿,然后从裤子口袋拿出一张收据单,递给林红:“这是那家网吧的收据单,为了防止发生容易出现收费上的错误,所以采用了电脑收费单的方式·上面有我从我从凌晨十二点到今早八点的的价位收据,而且是在下机的时候才打的收据单,不知道能不能当作证据呢?”
林红看了收据单,上面果然有时间、价钱和坐机号55.点点头,又继续道:“你应该是第一发现者吧?因为这房间是你和李晨住的,换句话说能开门的人也只有你一个人而已!”
“不,我虽然是第一发现者,但门是我和安杰以及谢轩一起撞开的,因为我回来找李晨去吃早餐的时候·用钥匙开门,却发现门已经从里面反锁,门怎么也打不开,当时心里觉得奇怪李晨为什么要锁门呢?,于是我绕到后面的窗口看看到底什么回事,就看见李晨躺在床上一把尖刀还插在他的胸口上,过于惊恐,就找来谢轩和安杰,最后决定把门撞开!”阳玄想起当时李晨胸口被刀插着的景象,冷汗都流了下来。
林红走到房门旁看了看门锁上那如纽扣般大小的反锁旋转按钮·再远看看紧关闭的铝合金窗户,想了一会儿说道:“这么说,这个房间就是个完整的密室······!是一件密室杀人事件!”
“密室杀人事件?!”众人惊呼,只有黎妙-还是面无表情地思考着。
接着,林红来到了谢轩面前:“谢学长,请问你昨晚解散后去了哪里,做了什么?”
“在解散后,我就和安杰到了一家叫做不见不散~的酒吧,继续和喝酒,直到凌晨两点才回宿舍!”谢轩据实回答。
红转头望着安杰·似乎在向他对口供一样。
安杰看出了他眼中的意思,连连点头。
红得到答案后,继续着询问·接着走到正在思考着的黎妙-身旁,手在那暂无焦距的眸子前晃了晃,她马上有了反应,后推一步,呼吸急促,像是被吓了一跳的模样。
红见她有了反应,柔声柔气地问道:“请问你昨天晚上解散以后做了什么?”
来林红和尤任媚果然是一对冤家,他对尤任媚总是恶言相向·对其他的女孩子却总是柔情似水。
妙-面对他的温柔·没由来的紧张起来:“解散后······我和我姐就带她去宿舍休息,路上无聊就聊起了尤任媚的三围!”黎妙-紧张得胡言乱语又带着结巴地回答他·完全不知道她的话引来了众人的惊呼,林红更是激动得早已冲了上去·仔细询问她“详情”。
“快说,是多少?”林红热情如火,现在整颗心都装满对尤任媚三围的“关怀……黎妙-照实以告。
“咦?!”林红一边疑惑的惊呼,还写到了记事本上,也带着惊讶的心情……众人听了一阵脸红。
“不会吧?她的身材有这么标准吗?”林红一边大叫一边瞄着尤任媚。他实在是不敢相信,尤任媚的身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标准的,看她平时总是穿着那保守的不是长袖体恤就是那牛仔裤,老自己体裹得严严实实的,让人产生像“洗衣板”的错觉,其实她的身材可是标准型
一旁干瞪眼的尤任媚早已是怒气冲天,这两个人也太不像话了,居然在众人面前讨论她的“三围!”尤任媚立即冲了上去,先给他个一拳,再抢过他的手里的记事本,然后脸红地大吼道:“大色狼!”
众人哄堂大笑。林红倒也没什么可说的,反正是他的不对在先。
尤任媚撕下记有她三围的一部分纸条后,“啊!”又从她口中传出了惊天动地的大叫。这回林红可变成白痴了。
“我好像只记了你的三围,没记其他的吧?你叫什么叫啊?”林红轻抚他头上那隆起的小包包,郁闷道。
“你这是什么字啊?个个像蚯蚓!”尤任媚把记事本“亮”到了林红面前,给他看看他的杰作。
“你什么都可以说,就是不可以说我的字丑!这并不是我的错,要怪的就怪作者,他自己的字难看,心理不平衡,所以把我也弄得写字难看!”(作者语:喂!喂!喂!你写字难看又关我什么事啊!以后,有事没事就练字!不要总推卸责任嘛!)
众人再次看了充满欢乐的闹剧,又一次哄堂大笑·和他们在一起,永远不会感到寂寞,而会永远都是快乐,至少在场的人是这样认为的。
就在他们沉侵在欢乐中的时候,一个穿着黑色西装,面目表情十分严肃的中年男人,身后还跟着好几个鉴识人员以及法医,从他们的专用制服和白大褂可以看出来。那个男人进来后首先向林红他们自我介绍:“我叫黎家全,是天蓝市警察总署、刑事二课的组长·你们可以叫我黎警官!”
“黎叔叔,我爸爸怎么没来呢?”尤任媚边走上,边问道。
“是小琪啊!你爸爸正在处理另一件案子,所以我受命调查这件案子!”黎家全笑着说道。
他见到尤任媚甚是高兴,因为她总是那么的赋有阳光般的朝气,给他的感觉就是特别的舒服;他喜欢她的那份朝气蓬勃而对做警察这理想的坚守,以后的警察界里就需要这样的热心的年轻人。
当然,黎家全是一个和尤逸一样对工作热心负责、尽职守则的好警察,以工作为优先,才刚到这里·还没和认识的熟人说上两句话,就开始了自己的工作。
“各位,我首先要给你们录口供,希望大家能尽量配合!”黎家全收敛起笑脸,回复原来严肃的面容。
“啊?又录?!”在众人瞪着黎家全,虽说是对找出凶手有帮助,但,反复地录口供,人总是会烦的嘛!
“什么?有人为你们录口供?”黎家全奇怪了,难道已经有警察来过了吗?
林红开口了·脸上还带着一0一号的笑容:“是的大叔,在你来之前,我就已经为他们录过口供了·而且还叫尤任媚都记了下来了!”这时,尤任媚把手中的记事本交给黎家全。
黎家全接过记事本,脸上有说不出的惊奇,眼前这个有着比女孩子还要更好看的脸庞、双瞳深邃透彻,脸上阳光般、又带着微微傻气、有点靠不住的笑容。居然好似警察一样,进行着警察的工作,很难让人相信他是个高中一年级学生。特别是他那一直在脸上的笑容,让人感觉到他的柔和、善良、平易近人吠赞道:“很好连验尸报告都有,每个人的口供都很完整只是嘛……!只是这个字就很那个了!”黎家全老实地说了出来,完全不知道他的话已经伤害到林红“破碎”的心!(好像很夸张!)
林红早已躲到了墙角暗自抽泣:“大叔好坏哦!竟然说得那么露骨我好伤心啊!”(真像个BT!)林红转过头来,楚楚可怜的望着黎家全,加上那眼中挂着的泪水,完全一副少女撒娇的模样,惹人怜惜。
黎家全可慌了:他有说得那么露骨吗?(不是你的错,是他想得太细了!)林红的眼泪攻击可比他的女儿更加厉害,他的女儿做什么事情都是先斩后奏,就因为她的好奇心强,老是给他添麻烦,他每次发火,都会被他女儿**,每次都会挂得很彩,他现在都在暗暗后悔教她搏击术了。
“等等!”黎家全走到黎妙-面前
“你怎么又在这里啊?”黎家全有点想哭似的大吼。这表示他们的关系不一般哦!
黎妙一副无奈的表情:“哎哟!老爸,你不要总这么烦好不好,这不都是你从小教我的吗?为真相而努力!这句话不总是你常挂在嘴边的吗?我现在就是努力着找出凶手!你应该高兴啊!”黎妙-是说得振振有辞,好像都是黎家全的错。
“是吗······?你哪一次是把真凶找出来的,你知不知道每次案件之后,那些课里的同志都说些什么吗?”黎家全走了过去,双手搭在黎妙-的肩膀,学着那些人对他说话的动作:“家全,你女儿的推理能力,真的是没话说了……你知道我当时的感受吗?女儿!“黎家全说得甚是可怜。
就在他准备向女儿倾诉自己的痛苦的时候,林红不知何时,像幽灵般地出现在他们两人之间,把他们吓得跳了起来。
“原来她是你的女儿啊!”林红指了指两人,又再消失于两人之间,(靠!我怎么写成鬼啦!呜……!)突然的,一只手搭在了黎爱的肩上她想都没想就是一声鬼叫,一只手就这么搭在肩膀上,她能不叫吗?不止这三人,其他人也是同样被他吓得心都快跳出来了。
“你怎么这么像鬼啊!”众人齐呼,这家伙总是像幽灵似的出现,差点吓死他们。
林红一脸不好意思,抓了抓头:“抱歉,要怪的话就怪作者吧!谁叫他有事没事就把我写成像鬼一样!”他大咧咧地笑着。
“各位,能不能听我说!我现在是为死者讨回公道的人应该为死者找出真相,不应该像现在这样松散啊!”尤任媚终于受不了了,现在明明是破获案件的时候,怎么搞得像旅游一样。
众人停止了喧闹,只是静静地看着她。
林红却笑了起来,来到她面前,温柔地看着她,又手轻轻地拍了拍她的头:“你越来越像个警察了哦!”他的手突然顺势往下抚摸着她靓丽的头发,眼神中写满无数的柔情。
黎家全也甚是欣慰,以前那个小不点儿总带着幼稚笑容的小脸,自信满满地说着自己以后,一定要当个警花的小女孩子,长大了,虽然还没有实现梦想,却多了一份警察必备的责任心,也正代表着她逐渐地接近了理想。也更是高兴朋友的女儿成长了!哪里像他的女儿,这么没有出息!黎家全望着黎妙-,是一种温柔责备的眼神,他的大女儿已是一个温柔贤淑的女孩子了他也就没什么担心的,最担心的就是他那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小女儿。其实他也希望她能够成长,这才是他最大的欣慰。
“黎叔叔我觉得有一点是可疑的!”尤任媚提出了自己一直想不通的疑问。
“我认为墙上的血字非常可疑,首先,让各位看一下这封信!”尤任媚拿出了那封恐吓信,摆给众人看,接着说道:“这是李学长收到的恐吓信,请问各位有没有看过?”
众人一一摇头:“从没见过!”
“我来这里的目的就是帮李学长找出写这封信的真凶,而这墙上的血字,却和信中的一模一样按常理说大家都没看过这封信的内容,而信就只有我和林红看过那凶手是怎么知道信中的内容呢?除非凶手根本不在我们当中······!不止是这样,我对信中的落款人龚玉这个人非常感兴趣到底她是什么人?”
当她提到龚玉这个名字的时候,站在门口的四人都惊呆了,谢轩更是冷汗像瀑布般泉涌。因为血字是写在门又边的墙上,再加上透射进来的阳光,与光滑的墙壁产生反光作用,他们看不见墙上的“龚玉”两个字,当听到尤任媚说出来的时候,才知道这个惊人的名字。
林红看到他们的表情,感到了事情的不对,问道:“各位,她到底是谁?”
此刻,没有一个人回答林红。过了好久黎爱终于开口说出事情的原委。
“她以前是和我们几个同班的女学生,长得很漂亮,温柔贤淑,是一个思想保守的好女孩;有很多男生都对她存有爱慕之心,也有很多男生向她表白过,可都被她拒绝了,说是他有一个一直喜欢的男生,正等待着他的答复。后来,不知道她为什么在家里,趁家人不在的时候,上吊自杀了,警方一直认为她是自杀的,可却又找不到遗书,于是转认为是他杀,又找不到任何线索,最终还是定为自杀!但是,那件事和李晨的死有什么关系,我就不得而知了!”
“既然我们都没有看过那封恐吓信的内容,难道······难道是龚玉的鬼魂来索命!?”谢轩因惊恐而变得颤抖的声音回荡在整个房间,把众人带到了更惊惶的领域。
林红听到谢轩那可以让人疯狂大笑的话,不禁狂笑出来,笑他的痴傻、笑他的愚不可及。
“谢学长,你知不知道人类最愚蠢的是什吗‘·····?就是把所有存在不可能因素的事情都归说到自己幻想出来的神、佛、鬼、怪身上,这更体现出人类自身的懦弱与愚昧。你根本没有从任何科学的角度去看待这墙上的血字……!你有没有想过,刚才尤任媚问你们是否有看过这封信的时候,你们当中可能有人说谎呢?虽然我还不知道真相是什么,但我知道、也一直认为这个世界上根本没有鬼魂之说!”
林红的大笑转为了闭唇微笑。虽说他带着笑容却可以感受到他语气中的严厉批评以及愤怒。他并不是批判那些信佛信教的人,只是觉得人类真的很懦弱和渺小;自己不去努力,却只会对着那些佛像、观音、耶稣、十字架诵经念佛、许愿祈祷。也许本有希望做到的事情,自己没有去努力,却把最后一点希望寄托在完全不存在的神佛身上;不靠自己努力,却只会找神佛、耶稣做为心灵上的依靠,可能那些人会认为这样等待就可以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但这是不可能的······!又或许他们得到了心灵上的满足,就会振奋起来坚强的面对人生的旅程。也就好像硬币的正面和反面一样,很多人从中得到了前进的力量,这是正面、却也从中可以感受到人类心灵上的脆弱与愚昧,这就是反面效
他最讨厌的人种之一,就是那种自己不努力、不尽力、不相信亲人、不相信朋友、不相信全世界,却只相信那个冷冰冰的佛像与十字架施舍而来的“力量”的人……!其实那伟大的、推动自己前进的力量,本身就源自于自己的心,只是从来就没有人发现而已!
众人都红着脸,一句话都说不上来。此刻,他们都为刚刚毫无意义的恐慌而感到羞愧。可仍有一个人神情自若地看着林红而这个人就是黎妙。
“你叫林红是吧······?我想问你一个问题,你是觉得李晨这个人怎么样?”黎妙-出言问道,话中似乎有着另一层意思······
林红向上斜望,左手横抱过胸前,右手手肘搭在上面,食指轻轻地抚摸着自己薄唇的嘴角,看了就知道他正在思考着黎妙-的问题。
‘姘!”林红终于有了答案,大咧咧地笑答:“他是个可恶至极的家伙;从他看漂亮女孩子的眼神,可以看得出来,他风流成性十足花心大萝卜的样子;还有,他欺骗尤任媚,因此我恨不得把他海扁几顿,直到他挂彩为止!”他的态度有了一百八十度的转变,面部满是痛恨的表情。
“他欺骗尤任媚?”众人个个是傻愣愣的,就连当事人尤任媚也是一头雾水。
“没错,他利用假的恐吓信来欺骗尤任媚!”林红从尤任媚手中拿过恐吓信,继续说道:“我记得死者让我和尤任媚看这封恐吓信的时候,他是直接从信封里取出信的,而没有翻开信封条且信封条并没有折过的痕迹能造成不封封条的原因只有两个,一个是凶手写完恐吓信的时候忘了贴封条!”林红讲出了第一个原因却不忘加上一句:“相信大家不会傻到相信这种不可能发生的事情发生的地步吧!”
众人一一摇头,他们才没有这么傻咧!
“以常理来说凶手为了确保信件里的内容不让外人知道,一定会把信封的封条给封好;可死者从信封里拿出信的时候,封条并没有往外折,而且也没有折痕,这就说明能给出合理解释的可能性就只有第二种……,那封信根本就是死者自己写的,目的只是为了引尤任媚来到这里,好进行他的猎艳计划,所以我才有海扁他的念头,只要是对尤任媚不利的人我就不会放过他的!”
“有你这句话就好!”黎妙-说道。
众人完全听不懂她话中的真正意思,唯有林红明白,他的唇角微微上扬,那已经像女孩子般长而柔顺的刘海遮住了他的双眼,显得他更加的英气、俊逸,再加上他侧站在黎妙-的面前,搞得她面红耳赤的。
“是不是认为找到了我杀人的动机呢?”
他的话,让众人糊里糊涂的,而黎妙却显得更为的震惊,他·……他居然猜到了她心中的所想的一切,其实在她怀疑林红就是凶手的同时,心中产生了两种完全矛盾的心情,当她认为他是凶手的时候,一种难以言语的锥心之痛与苦闷,急涌而上;同时那为真相努力、公正严明的责任也占了她那空间本就小得可怜的心窝。可她最后还是选择了真相,而忽略不去探索心痛与苦闷,究竟是从何而来。
“其实你早就怀疑我就是凶手了吧……!刚才你问我怎样看待李晨的为人就是为了寻找我杀人的动机是吧?”
黎妙还没有从震惊中恢复过来,而众人这才明白刚才黎妙-语中意思;尤任媚却没有多说任何言语,并不是因为林红被怀疑而无所谓,而是因为她真的成长了,想的任何事情都透彻了许多,若是换做以前的她,听到有人怀疑她心上人是凶手的话,早就把这里翻个低朝天了;相反的,她现在不仅有着全心全意的信任更增添了一份成熟的女人味哦!
林红转过头来,正视黎妙-:“你怀疑我的时候,是在我刚到这凶案现场的时候,因为,如果我和大家在一起的话,我就必定不会是与众人到现场之后有一段间距,而最后一个出现的人;反过来说,我现在既然是最后一个出现的,那就表示我从昨晚解散后,就没有和大家在一起直到你们发现死者的尸体为止,要不然,我也不会是最后一个出现的人,必然会是和大家一起发现尸体。我刚到的时候,你一直拿着那个书架上面的透明胶带检查,定是想出了密室的手法,相信密室手法是这样的……!”林红说着,向黎妙-借过透明胶带。
“首先,用剪刀把透明胶带剪切到一定的长度,大约有50厘米长把一端粘在椭圆形的反锁旋转按钮的上端,用力按住一下其更具有粘性·好让胶带得以稳定;另一端则是从已经开的门缝中由内往外穿过;然后用力拉扯,那旋转按钮经过拉力便会由原来竖立的平常状态,转变成横向的反锁状态;再用力往上拉扯,粘在旋转按钮的那端胶带就会受不住拉力,而被扯离按钮,只要把扯下来的胶带扔到隐秘的地方,就算是完成密室杀人……!我说得没错吧?再加上我没有不在场证明,和存有怀恨死者的心情做为动机·我的确是百分之百的凶手!”林红一边推理·一边做着现场示范。
众人总算是明白的点头了,但还是难以相信他就是凶手。
受到最大震惊的莫过于黎妙-了·她所推理出来的密室手法、他的不在场证明、杀人动机,都被他一一地说了出来·这怎么可能?黎妙′心中觉得不可思议。
林红又再次大咧咧地笑了起来,变得天真可爱,任谁都难以认定他是凶手。
“说实话,你真的很聪明,我现在一点反驳的的话都说不上来!”林红说话的同时也走到黎家全的面前,双拳握紧一伸,准备戴上嫌疑犯必须戴上的“手链”。
黎家全可被他的举动吓了一跳,他完全认为林红会是凶手,只要看他写的验尸报告就可以知道,试问一个凶手会做一个对自己不利的死者死亡时间吗······?不可能!可林红就是不加以反驳,为自己寻找不是凶手的证据,却是自愿戴上嫌疑犯的证明,难道他真的只是嘴巴上只会说别人不努力,而自己也是这种人呢?黎家全给他戴上了手铐。
就在他戴上手铐的同时,一颗晶莹的水珠从黎妙-那洁白无暇的脸蛋流了下来。当她感到水的触感,而用手拂拭的时候,才发现那是她的眼泪,马上迅速地转过身去,不让人看到她的泪水。她也不知道为何这样的心痛,甚至哭了出来。而尤任媚却是坚定地看着他,也一直知道他绝对不会让真相沉入深渊。
“我虽然戴上了这~手链~,但并不代表我承认是凶手,我一定会查出真相,揪出真正的凶手!”
林红自信地笑着,他的话证实了尤任媚的全心信任的胜利,让黎妙-停止了哭泣,更是打破了黎家全原本的想法。
尤任媚开心地大笑道:“这样才是我认识的林红······!对真相不离不弃的林红!”尤任媚大力地拍林红的肩膀,看来她是没有信错人‘林红也用他招牌的一0一甜笑来回应她的信任;黎家全也更加的喜欢他了,他给人的感觉总是那么的舒服!可爱中又带点女孩的娇气,再加上那而不舍且善良的心,想叫人不喜欢都难!
突然的,从林红肚中传来一声惊天“雷响”,此雷声提醒了林红有一件他早就想做却又没有机会做的事。林红尴尬地看了看因那雷声而齐望着他的众人。
“对不起,各位······!我的肚子饿了,可不可以吃早餐先啊!”他不好意思地问道。
众人一阵晕眩,这小子都是嫌疑犯了,居然还担心他的早餐,真不知他是天真呢?还是说他是个天生乐观主义派的,没次在这种场面都会出现这样的笑话,总让人觉得他是个神经大条的懵懂小子;有的时候又是聪明得没话说。作者也太不应该了,居然把林红写成多重性格,幸好他不是大反派,要不然,作者你有得受了!小心被读者骂死哦!(作者边哭边说:我自己也写得很辛苦啊!)
“好!好!好······!大家先去吃早餐吧,林红你······!”黎家全一转头,才想叫他注意手腕上的手铐,就傻了几秒钟,没想到他早就失去了踪影,怕是现在已到了食堂里,左手鸡蛋、面包;右手牛奶,来了个“双手齐下”,往他胃送。
其他的人当然不是“炼丹”的料,也随着他跟去食堂,黎妙-漫步地走着,只是想到林红对真相的坚持,她也提起勇气去探索那心中的感觉,不再忽视对林红那微妙-而难以言寓的感情。
当法医把尸体运走,所有的鉴识人员撤离后,在那整个房间中,只留下那朵妖艳的血红玫瑰仍然绽放着。
到了中午,黎家全通知了死者李晨的父母。他父母一到停尸间,看到他们儿子冷冰冰的尸体,又是哭天又是喊地的,凭着是“李氏”海运集团的总裁身份,不断地对警方斥责,大骂警方无能,黎家全也没能逃过,憋了一肚子的气回到圣仁高中的时候,仍未消气;而林红得到了黎家全的特赦,拘留在圣仁高中直到案件结束为止。与其说是拘留,倒不如说是请留,黎家全希望他协助警方办案。
夜里,凌晨十二点,漆黑的天空中布满了晶莹的“点缀”,使原本单调乏味、看过后完全没有一点留恋的夜空,更添加了夺目的光彩,让人会情不自禁地赞扬它的美。可能由于是夏天的关系,银河中的星系像是变大了一样,看上去格外的清晰。林红还是躺在食堂后面的草地上,他也不知为何,这里就是能让他感到舒服;当他一睁开双眼,那满天星河好像近在咫尺,身处银河之中微微的弱风,轻抚着林红的脸庞,带给他的感觉是心静的、宁神的。
“我想问你,今天你明明推理出来我所想的一切,那你为什么又毫不遮掩地说出对李晨的痛恨,让我怀疑你就是凶手呢?”
不知黎妙-何时来到这里,她严肃却又不失问温柔的话语,让林红从平静的心湖里浮了出来。
林红坐了起来,微笑着看她,以一种好似玩世不恭的语气说道:“我也不知道,可能因为我的性格吧?!总喜欢实话实说,不管是对自己不利也好,或是对自己有利也好……!其实当我说出自己痛恨李晨之后,我才发觉那些话对我相当不利!”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