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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唐谦看了一遍监视器回放,满意的点了点头。
……
随后拍摄才又继续进行……这大富豪公司的股票也全面狂跌,各项业务一月内全部崩溃,被人家清盘收买,全家一家全死光,成金,你应该还记得这十八年前的有名的大富全家暴死的震动全城的新闻吧!”
“当然听过,那时我还是个刚出来打工的毛头小子,对这些八卦的东西最有兴趣,那时这富家一月死光的新闻是轰动全城,我还记得当时有迷信传闻说是怀疑给人下了诅咒所致,有人说是降头,直至今日,还是一个迷团!”黄成金说“真是死亡毒咒啊!那么这事和白院长有何关系了?”
“唉,真是造孽啊!可惜那时没人想到这事是和白院长有关的,但那时,我发现,白院长每天都会出房来看报纸,每当报纸上报导那大富豪之家的死亡事件时,他脸上就会露出一股阴森森的笑容,现在我想起来还毛骨恍然,他好象看上去早就知道这大富豪之家会全家死光光一样,这不竟让我起了疑心,我知道,这一切肯定和他放了一个星期假所去的地方所做的事有关,他一定是在那一个星期里做了什么怪事?”
“那么你查到他做的怪事吗?”
“后来,我从一个在旅行公司的朋友里得知,白院长在孤儿院出怪事和大富豪全家出事前那一个星期是去了泰国,这时我已很清楚的明白,他一定是在去泰国时发生了重大事情,因为所有的怪事和不幸都是发生在他从泰国回来之后,他从泰国回来后,整个人就变得和以前判若两人,整个人变得阴森可怕。还越来越瘦,后来,有一天,我趁他外出时。我把他的钥匙偷到手,悄悄开了他的地下书房的门,我发现,天啊,他的书房变成了一个象祭坛一样的怪室,墙上贴满各式各样古怪梵文的长纸,墙上画满各种各样的离奇符号。他在正南面墙上摆放了一个神坛,用很多香火在供奉一个黑布盖住的四方形的东西,我悄悄地走上去,揭开黑布一看,太可怕了,我看见是一个密封的四方形的金鱼玻璃缸里,在里面一片红色的透明液体中,正泡浸着一个有四个面孔的婴儿怪胎。是个死胎,那婴儿怪胎十分恐怖,狰狞。它的身躯上还长出一片片象树叶状般东西,脚部象人参一样长满长长的根须,是绿色的,真的是吓死人,象是在养一个怪物花一样,我吓得立即放下黑布急急走了,我万万没想到,信主的白院长居然背弃了信仰,居然,居然在养鬼仔!”
“养鬼仔?”
“对。泰国那一带是最多这种邪异的东西的,我知道在那里有很多鬼仔降头的神秘传说,只是没想到自己会有真的一天见到真的养鬼仔的现场!还是个有四个头的婴儿鬼仔,太可怕了,那时我全明白了,那大富豪全家之死一定和这鬼仔有关。我听人说过,养鬼仔可以追杀仇人于无形中,力量十分惊人可怕!只是鬼仔要用主人的血来喂养,听说有时会发生反客为主的鬼仔不愿听主人时还把主人杀掉的可怕事情!”
“那么他养的是什么鬼仔?”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那一定是个有着不可思议的巨大超自然力量的惊人鬼仔,因为当晚白院长回来后就出事了!那晚我由于担心所以在孤儿院里过夜,那晚我发了很多怪梦,梦见圣母在对我说,我做了一件大坏事,她说要我为今天所做的一切要负全责,我知道那不是圣母,那一定是那个鬼仔变出来的,我大叫着你不是真的,你不是真的,你是妖魔变的就突然从梦中醒过来!”
“醒来后,天啊,我听到恐怖的小孩惨叫声,天啊,我举头向窗外一看,天啊,着火了,我冲出自己的小房外,天啊我看见的是整个二层高的孤儿院宿舍变成一片烘烘燃烧的火海,在黑暗中耀眼之极,火光冲天,里面还传出烧死的小孩子的惨叫声,真是听到,听到,都、、、”张伯说着说着哭泣起来。
他很快定回神来“接着我看到了一个我根本不能相信自己双眼的场面,我看见白院长举着一把烘烘燃烧着的火红火把,望着烘烘燃烧的孤儿宿舍在狂笑,天啊,我作梦也没想不到,他居然干放火烧人这样的坏事!我连忙冲上去一拳把他打昏在地,当他倒在地上后,我清楚地看到,烘一声,有一团红烟,从他的脸上的口耳中升起,并迅速飘离去,向着黑暗的山林飞去不知到那里去了!我也没办法了,只好打电话去警局报警,消防队的车子足足十多分钟后才赶到,可惜一切都太迟了,三十三条人命啊!”
张伯停了下来,压制住了自己的情绪,然后继续说。
“白院长被我击昏后几分钟,他醒了过来,他起身后,惊呆地望着火场,我大声地当场责问他为什么干出如此丧尽天良的事情,他哭泣着大叫着不是他做的,他大声在叫,一定是他从泰国带回来的鬼仔上了他的身干的,他讲完,象发了狂一样,拾起地上的火把,冲入到火海现场里,我也跟着他,我们一齐冲入到了燃烧着的地下室里,原来他要用火来烧他那带回来的鬼仔!!当我冒着浓烟,冲入到他那地下书房时,我看到他那个鬼仔神坛已变成了一片火海,那个用黑布盖住的泡着鬼仔的玻璃缸被他淋上油后燃烧着,然后他狂笑着自己冲上去二楼,从二楼的窗口跳下自杀,可惜没成功,反而永远变成了一个植物人!而整座圣光孤儿院和三十三名孤儿,全部在这一晚全部被烧死,白院长也因永久的昏迷永远进入了医院,我对那些警察说起了养鬼仔的事情,但他们反而把我当成疯子关押起来,开始还怀疑我是放火的凶手!真是太过份了!后来我足足关了两个月才放回出来。后来,孤儿院也荒废了,这件案也不了了之,直到今天。你们又在这里重新建起了新宇宙大厦,我以为所有的一切都过去,想不到这次重回旧地上班,又发生怪事了……张伯,按你这么说,那三十三个孤儿院的小孩子是给那鬼仔杀的,那么白院长又亲手烧掉了鬼仔的肉身。那么鬼仔应该已经完蛋了,那么现在在大厦里作怪的妖魔又是什么妖魔?”
“成金,相信我,我有一种奇异的直觉,那个鬼仔并没有死,我估计,大厦里最可怕的邪恶力量,一定是来自十八年前白院长所带回来的鬼仔。因为一般的孤魂恶鬼,只能吓人,根本没有杀人的直接力量。只有用血养出来的降头鬼仔,才有如此可怕的杀人法力!”
“不对啊!我听说过,那些东南亚的鬼仔,只要烧掉它们的肉身,它们就基本上给打回地狱了,没理由还能如此作恶!”
“我也搞不清楚,本来,这个怪胎应是已烧死了,但我不知是什么原因,反正它们现在又重新苏醒过来了。本来,对于这件事,最清楚只有白院长,可惜他又变成了植物人了!”
“不对啊!还有,张伯,万老板说他有一次在电梯里撞邪见到的是狐狸精。不是什么鬼仔啊?”
“黄经理,虽然我对养鬼仔的认识不是很多,但是,我敢百分之百的肯定,你们大厦最深层的妖魔王,绝对不是什么狐仙,而是那个鬼仔,狐仙是知道天有天规的,冒犯天规是会给天劈的,而且大雾山的狐仙传说,以前都不是邪恶的,但现在为什么会有可怕的狐狸精出现,这个我也不清楚了,不过我感觉这可能和那个可怕的鬼仔王有关联,是什么关联我就不清楚了,反正你大厦里的邪灵力量,是远远出乎你的意料之外的,成金,我劝你早早辞工,离开大厦为妙,以你的才能,何愁找不到好的工作呢?”
黄成金苦笑了一下说“谢谢你的好意,我还有事,先告辞了,下星期六我再来找你,看看有什么办法解决这件事!”讲完,告辞出门。
张伯送黄成金到门口,在黄成金准备转身离去时,他说“成金,相信我,快点离开新宇宙大厦,我有直觉,你们大厦很快会出大事!”
“我明白!”黄成金不知是笑还是不笑好,耸耸肩离去。
送别黄成金后,张伯长长叹了口气,关上大门,他看了看墙上的钟,已是深夜四点了,他在客厅喝了杯开水,然后回房睡觉了,可惜他没有出门口,不然他会看到,在外面寂静一片无声黑夜村庄外,一团浓浓的闪光白烟从远处的山林向着他房子的屋顶飘荡而来、、、、、、
扑扑扑,随着一阵阵心跳般的声音,那团妖异的白烟已缓缓飘落到张伯的村屋的上方,在烟雾中,隐隐约约见到有一道怪异的白光光圈映到屋顶上,并缓缓在瓦片三角形房顶移动着,向着房顶的烟囱移过去、、、、、
“嗬——嗬——嗬!”
在一阵阵呼吸声中,张伯发现自己又回到了二十年前的孤儿院,明丽的阳光中午下,在那孤儿宿舍外面的一片绿油油的草坪上,十几个孤儿正在嘻笑着,游玩着,那些天真,充满童趣的笑声听上去好象动听的小鸟一样!
张伯欢笑着走上去,当他走上去近看时,突然,他呆住了,他看见那些孤儿正在那旋转着的木马旁边的草地上玩着足球,他们正跑来跑去,踢着一个球状的东西,那些孤儿见到张伯,突然全部停下,其中一个嬉笑着一边向张伯举手打招呼,一边一脚把那个球向着张伯踢过来。
只见在金光灿烂的阳光下,那球呈一个美丽的弧线划过那蓝色的天空,向着张伯的脸部直直飞过来,直直飞到了张伯的脸前,飞过来的球!天啊,这哪里是什么足球,而是一个血淋淋的人头,人头上脸孔正正是瞪目狰狞的张伯自己的脸孔,一片血淋淋烂了一半脸皮的,此情此景。象电影里的慢镜头一样,恐惧吓人之极!
“啊!”那血淋淋的人头足球已一下子打在了张伯的脸上,张伯发出了一声可怕的惨叫声!
“啊!”张伯怪叫着从恶梦中醒过来,他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奇怪?怎么自己会发这个回到二十年前圣光孤儿院的恶梦,这个恶梦太可怕了,令他不由自主直直从床上座起,突然,不知为什么,他望着自己的卧室,有一种莫明其妙难以言喻的恐怖感从他的心头升起。一股冰冷的寒意直上背门——因为他听到,客厅里传来了一阵“啪——啪——啪”的怪声,更令他感到毛骨恍然的是,这卧室通向客厅的房门竟然打开了,他记得——他在入卧室睡觉前是明明关了门的,而且还上了锁——可现在,门竟打开着!
啪——啪——啪
客厅的怪声每响一下,张伯的心脏都猛跳了一下——是什么东西在外面?
张伯强忍内心那冰寒一样扩散的恐惧。披上外衣,慢慢地向着通向客厅卧室的门外走去。
啪——啪——啪,怪声仍在继续。
但当张伯一来到卧房房门前。向客厅一看时,突然“啪——啪”的有节奏的怪声全部停止了,那些怪声在张伯跨入客厅那一刹间全部停下来,一下子消失得无影无踪!
张伯走到客厅里,眼睛因惊恐而睁得大大的,他由左至右慢慢地扫看过去,但客厅里的桌,椅,电视机,花盘景。屏风,全部都在黑暗中悄悄地一动不动,客厅里一片死寂,什么也没有,一个人也没有。
但,刚才张伯肯定自己刚才是明明听到“啪——啪”声。不是幻觉,不过,现在,他却什么也看不到,看不到是什么东西在发出刚才的怪声。他内心有一种怪感——那声音好象知道他进客厅,所以在他进客厅时停了下来。
他足足呆望了几分钟,但客厅里依然寂静如死,他狠狠地压制住了自己的内心的莫名的怪感,他那已习惯了黑暗的眼睛仍然什么也看不到,张伯这时惊恐的内心才稍为平伏下来,也许只是只是一头老鼠在作怪,他小声地自言自语,然后转头想返回卧室睡觉。
就在这时,突然“呤——呤”一声长长的尖锐电流呼叫声划破寂静,当场吓得张伯心头一跳,打个冷噤,心脏几乎要从口中飞跳出来似的,幸亏他没有心脏病,不然一定吓死,张伯惊恐转回头一看,原来是客厅里圆形红木卓上的电话在响,电话机上的红色显示灯在呼叫声在一闪一闪,在黑暗中闪出一片血红,不知为什么,在张伯看来,这电话叫声仿佛叫得十分可怕,比平时尖锐很多!那红光也光得比平时亮,好象好象催命灯一样!
扑通——扑通——扑通
张伯感觉到自己的心脏正在紧张而又急速地猛跳,自己额头,双手全是因惊恐而渗出的冷汗,他发抖地慢慢向着电话走过去。
他浑身哆嗦地来到尖叫着电话前,大口地倒吸一口冷气,然后猛地提起电话,用发抖的声音“谁?”
“爸爸,是我,志成啊!”电话里传来了一个熟悉的中年男子的声音,当张伯一听到这个声音时,立时整个人一下子松下来,原来这是他儿子张志成的声音,他儿子在美国留学打工。
“志成,你在纽约的生活好吧?”
“还可以,爸爸!”
“志成,你还是认真工作吧!这是国际长途要花钱的!”张伯笑声说,这志成,老是在每个星期都打一个电话来,他不想儿子在这方面花费太多。
“爸爸,话不能这么说,打电话给自己爸爸是我应份的事,现在电话卡很便宜的!”
“傻孩子,你真是个孝顺仔!”张伯显得有些激动。
“爸爸,我很想念你啊!我想下个月飞回来看你,好吗?”
“好!好!我也很想念你”张伯已睛带泪花,他已足足两年没有见自己的儿子了。
“爸爸,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问吧!好儿子!”不知为什么,突然张伯感到自己的心跳又开始加快了。
“爸爸,你想死后是火化还是土葬,哈哈哈!”电话里的儿子的声音突然一下子变得阴森可怕起来,“哈哈哈”那笑声也一下子由儿子变成一阵阴森的小孩子笑声。
张伯不听犹自可,一听当场吓得魂飞天外,肝胆尽裂!这些阴森的小孩子笑声不正是二十年前那圣光孤儿院大火中烧死的孤儿笑声吗?它们竟变成他儿子的声音来骗他。
“哈哈哈。张伯伯,我们很想念你啊,不如下来下面跟我们一齐玩,好不好啊!哈哈哈!”
张伯当场被吓得尖叫一声。整个人陡地跳起,惊恐地抛开话筒,尖叫着连连后退!
“哈哈哈!”话筒里,阴森又令人毛骨恍然的小孩子鬼魂笑声仍在继续。
同时,刷隆一声,电话旁的一盏早已熄灭掉的台灯突然自动亮起,并闪起比平时光亮很多的白光。刹间把整个客厅映得如同白昼!轰隆一声,一道转着弧线状的电流光线,从光亮得吓人的台灯中飞射而出,弯曲地穿过黑暗的空中,向着张伯飞舞过来!
张伯尖叫一声,整个人直直向下倒下闪开,那道可怕的电光线闪耀着吓人的白光,从他的头上飞过。正正打中他身后的屏风上,烘一声,屏风上炸起一团妖异的白烟。白烟过后,烘一声,屏风竟不可思议的自动燃烧起来!刹间烧成一道火屏风,映得一片血红!“嘻嘻哈哈”阵阵阴森森的女鬼笑声,竟从燃烧着屏风上发出来!张伯定神一看,天啊,在火红燃烧着屏风上,那些屏风上的仙女自动在画上飞舞起来,象刹间有了生命一样,诡怖之极!刷一声。变成一个个火飞人,从烘烘燃烧的屏风上飞出,象几只妖异的火鸟一样,阴森森地在客厅上空飞扬而过,所过之处,留下一条长长的白光光弧线。无数道闪着亮得人睁不开眼睛的白色光弧线,刹间已如无数丝带般飞舞,交替转成一团团半透明的白光光圈,把整个客厅淹没,淋浴映入一片光亮的妖异世界中!
同时,“噔——噔——噔”一阵阵怪声在白光光圈的扫圈而过的桌椅板凳上发出,只见那些茶机上的茶壶,茶杯及几个财神,观音及仙女陶瓷像,全部自动“噔——噔——噔”随声自动震动起来,象刹间都有了生命一样,发出阵阵小孩子哭泣般诡异声音,并自动向着桌面及茶机的外面滑去,“呼”一声,一个茶壶竟自动飞上半空中,向着张伯飞打过来,张伯连忙急急本能闪开,茶壶“澎”地一声,摔打到他身后的红木椅上,裂成几十块四处溅落!
“鬼!”张伯吓得尖叫着冲向外门,想冲出门外,他刚一冲到红木门旁,“哗隆”一声,随着一阵可怕的水流声,只见木门上突然自动出现并向下泻出一大团一大团血红血红的人血,如洪水般从门上涌到地上,向着张伯的双脚直涌过来。
太可怕了,张伯吓得当场怪叫着退回到客厅中央,同时,光圈四转的四周空中隐隐约约响起了一阵阵的小孩子笑声。
“哈——哈——哈——哈——、、”
这些忽东忽西,只闻其声,不见其影的鬼魂笑声吓得张伯简直是魂飞魄爆,怪叫着“不要!不要、、、、”
突然,“呼”一声,天啊,一张红木椅竟不可思议地在地面上自动移动起来,并凶猛地向着张伯直直撞过来,已吓得面无人色的张伯连忙一闪闪开,那自动撞过来的红木椅一下子滑走过地面,砰一声,撞空的木椅撞在墙上,发出一声巨响后停下,几乎同时,“烘”一声,停下来的红木椅竟然自动燃烧起来,一下子烧成一张燃烧着的火椅,阴森,恐怖的火光一下子把墙角一带映成一片可怕的血红!
“不要杀了我,不要杀了我,不关我事的,是黄成金来问我的!”吓得半死的张伯瘫软在地上,惊慌失措的大声尖叫着。
“哈哈哈,张伯伯,人又老,样又丑,又多事,做三八公,黄泉路上等你来,鬼仔王要带你走,哈哈哈!”随着一阵阵在半空中转动着白光光圈发出阵阵若有若无的阴森森的小孩儿歌声,张伯见到自己的卧室竟闪起了一团阴森强烈的绿光!绿亮得吓人异常!
“不关我事,不关我事的!”张伯吓得已语无伦次,神智大乱,心惊肉跳!
“哈哈哈!”随着一阵阵阴森可怕的鬼怪笑声,那发着妖异绿光的卧室里传来了一阵“刷刷刷”尖锐的桌脚和地面摩擦声。张伯惊恐地看到,他卧室里的那张竖着大化妆镜的梳装枱,竟然在没人推动的情况下自动在地面上滑动起来,并一下子从卧室里自动滑动到客厅的中央停下。天啊,那枱上的大镜竟变成一片血红血红,“呼”阵阵妖异的白烟,从血红的镜里喷出来,喷泻到客厅中,“呼”又是一阵白烟,天啊。这镜子象是有生命在呼吸一样!同时,镜里竟“哈哈哈”地传来了一阵阴森沉重有回音的魔鬼小孩笑声。
还未等吓得魂不附体的张伯反应过来,“呼嗬呼嗬”随着一阵巨大的呼吸声的伴奏下,隆一声巨响,一只如大树般粗状的丑陋的绿色的鬼树手,竟闪电般从血红的镜子里伸出来,穿过光亮吓人的半空,扑向张伯!
“沙”一声。这具巨大的鬼手已把张伯连胸带双手一下子整个人握住,那五只长着血红尖指甲的鬼手魔爪如捆绳一样把张伯牢牢捆扎住。
“不要!不要!”被巨鬼手抓住动弹不得的张伯尖叫着,册时。他头顶上方的天花板上的风扇竟突然不可思议地“呼——呼——呼——呼”自动高速转动起来,并越转越快,一下子竟快到如同直升机机翼转动一般,卷刮起阵阵巨风,天啊,它转得比电开关最高档还要快十倍!
“呼嗬呼嗬呼嗬”
同时,随着血红镜子里面传来一阵阵压得人喘不过气来的可怕的鬼怪喘气声,那牢牢捆住张伯的巨鬼手慢慢举起来,把手中的张伯伸向那天花板上转动着的“呼呼”巨响的电风扇举去。
“啊!”随着张伯最后发出一声裂人心魂的惨叫声,那巨大的鬼手已把张伯的人头套进那转动得快如直升机翼一样快的风扇中。随着“卡隆”一声可怕的骨头血肉和风扇相撞怪响声,张伯的鲜血四溅,喷溅得满墙满地满天花板都是,整个人头,已被锋利的扇叶高速打断爆,血肉爆裂开的大半个人头。从飞上空中落下,张伯已当场暴死!同时,这巨大的鬼手也一松松开,自动收缩返回到镜中,张伯的无头身躯也自动从半空中落回到地面上,鲜血如喷泉般从断开的颈部中飞喷射出,同时,“澎”一声,裂成几块的人头和无头身躯齐齐落到地上,发出沉重的声音,随后,“烘”一声,那惨死的张伯的人头和身躯,竟自动燃烧起来,变成几团在地面上的火团,映红了可怕的客厅……哈哈哈”随着一阵阴森的恶魔笑声,一团浓浓的白烟,慢慢飘离开张伯的村屋的屋顶,在即到来的黎明前的黑暗中向着远方的大雾山的山林飘去、、、、、、
滴滴答答,新宇宙大厦二楼值班室里,深夜的时钟已走到了凌晨五点多了,快到天亮了,司马明坐在值班室的办公桌上,慢慢地端详手中这把怪异的古旧油纸伞,不知为什么,他有一种奇怪的直觉,这把不知从哪里飘过来的油伞是来帮他自己,不然,为什么自己会在梦中多次见到一个黑衣阿婆叫自己拿伞?
他打开这把油纸旧伞,这时他发现伞面上有五个龙飞凤舞的古老的行楷黑字在伞面上,这五个字风优美古楷,是古代的书法字体,但可惜司马明无法看出这五个字到底是什么字?
“到底这是一把有什么用途的伞?”司马明不由想到,他心头同时也升起了怪异感,他不由自主地想起刚才半夜时离奇怪遇——自己先是发一个进入地下停车场墙上狐仙城隍庙的怪梦,然后梦醒后如梦中黑衣阿婆所言,自己被一种神秘笛声吸引,走出外面下着大雨的外面,这把油纸伞竟在没人的情况下自动在雨中飞行,飞到他手上,这其中必有因果。
但他不也敢把自己的怪历对几位保安同事说,不然,他怕他们又认为他神经不正常。
司马明叹了口气,他看了看自己的手表,已快到下班的时间了,他连忙带着伞,走出值班室外,坐电梯来到下面大堂,他来到向东的一面铝合金窗门前。看着窗外一片翠绿的浓密绿林,晨阳已从东边的山边线上隐隐升起,一个迷人的黎明,即将到来。
“我一定要尽快离开这里!”司马明同时已下定决心。一定要辞职离开这里,虽然黄成金已把他升为组长,实际上取代了陈伯的地位,但昨晚前来这里驱鬼的陈天师的暴死,加上林哥,陈伯,张成等同事一连串的离奇暴死。自己连串恶梦,已使他隐隐约约直觉到,这所有的怪异的一切似乎和自己有关,而且大厦深处的那股超自然力量,迟早要找上他的,迟走不如早走。
正当他准备到更衣室里换衣下班时,突然大门处传来一阵阵争吵声,显然门外有人在吵架。他急急走上前去,转过屏风墙,定神一看。只见在大堂的门口,保安魏启明和一个小胡子保安李清正在和一个大堂门外的青年在争吵。
“你都神经有问题,我们老板是不会见你的,快快走开,”魏启明没好气地推那个青年。
“兄弟,是我大师兄叫我来的,我师兄只不过想帮你们!真是好心没好报!”那青年也气愤地反驳。
“妈的,你是不是想说,你大师兄是个**师,只要给钱。就可驱魔,哈哈哈,你不要在这里搞笑了,快滚吧!回家自己驱鬼吧!”魏启明怒气冲冲。
“我大师兄可决不是什么要钱的法师,你们才搞笑,请个根本没道行的骗子。什么陈天师,快快让我见你们的老板,不然你们就真的是大祸临头!”
“臭小子,你怎么知道我们昨晚请陈天师?”
“不要搞笑了,现在全部的电台和电视台都在报道陈天师在你们大雾山出车祸的新闻,我大师兄说,这个陈天师不是短命之人,定是死于你们大厦里的邪灵之手,他认定一定是你们请这个陈天师来驱鬼,才造成陈天师的来途中惨死!”
“神经病!胡说八道,你再不滚,我可要报警了!”魏启明大发雷霆。
“等一下,启明兄!”司马明突然出声道。
“阿明,这个神经病一早来这里大吵大闹,要见老板,不把他赶走,要是万老板回来看见这个疯子,我们会给臭骂的!”
司马明不耐妨的挥手示意魏启明收声,因为陈伯死后,司马明虽然职称上是组长,但实际上已是整个保安科的头目,魏启明只好悻悻退下。
司马明来到这青年面前,这青年二十来岁,穿一件白色黄旧衬衫,身材虽略瘦,但眉清目秀,双眼炯炯有神,象个大学生,显是读书之人。不知为什么,他看见这个青年,内心升起一股莫明其妙的信任感“你叫什么名字?小伙子?”
“我叫小文,是个小道士,我是江西茅山风云门的弟子,我师兄叫元天真,是从福建来这里的,他可是个道行高深的法师,他叫我来见你们老板,他想见一下你们的老板,因为你们这里有可怕的邪灵作怪!”这个叫小文的青年边说边指着远去的魏启明“我一说要见你们老板,他就硬说我是神经病,还要我滚,真是没礼貌!”
不知为什么,司马明突然有种奇怪的冲动——他想见这位小文的师兄。
“他那个人有点毛病,你不要在意!”
这小文说着说着,突然停下,呆住呆呆地看着司马明,足足看了两三分钟,才突然开音“原来是你啊!上次我和我大师兄在巴士上见过你!”
“什么?”司马明一头雾水。
“我和我大师兄昨天早上在你们车站上的大巴第二层见过你!你就是那个全阴人,请问,先生的名字可是叫司马明?”
“什么?”司马明不由一呆,他都不认识这青年,怎么这青年会知道他的名字,还说什么全阴人?同时,他也突然想起,昨天早上在下班时,自己在等大巴时不是曾和大巴上第二层一个中年人对望了一阵子,难道这青年人所说的大师兄,就是那个目光怪异,看上去有一种奇异的熟悉感的中年人?
“司马明先生,我大师兄昨早见过你后,在我们道观上作了场占卦,占出你的名字叫司马明,他因为今早要修真五行内行法,所以没法来这里,叫我来找你们,他还说,有一位叫司马明的先生,务必要请他来,他还说,你要把你那把阴阳混天伞带来?”
“什么伞?”司马明显然更震惊了。
“阴阳混天伞,我也不知是什么来的,但我大师兄说,你会在今晚拥有这伞!这些都是命运的安排!”
接着这小文停了一停,继续说“如果你要知道这阴阳混天伞究竟是怎么回事和有什么用,你就一定要来见我大师兄!”
司马明听着不由整个人陡地呆了一呆,阴阳混天伞,难道今晚自己在雨夜中接到那把神秘自来的油纸伞,就是阴阳混天伞,对了,伞面上不是有五个字,虽然他看不清这五个字,但现在这青年所说的阴阳混天伞,不就正正是五个字,这件不可思议的怪事,他没有告诉过任何人,而这位小文的师兄,竟能未卜先知,知道这件事,还有自己的名字,太不可思议了,看来这位小文的大师兄绝非等闲之人,难道真的有世外高人?
司马明正思际,一辆黑色的丰田座车已从大雾山的公路上直直驶入到大厦门前的山水喷泉旁,那正正是公司总经理的黄成金的私人座车。
司马明拍了一拍小文的肩膀,讲“你等一下我”他匆匆忙忙匆跑过去,而在此时,黑色丰田也停了下来,黄成金一脸疲惫地从车内钻了出来,他脸色一片苍白,双眼发红,显然一晚没睡,十分吓人。
“黄经理,我想和你谈一下!”司马明对黄成金有好感,因为他第一次在大厦灵异撞邪时,他曾和黄成金在电话里说过,黄成金并没有象他同事那样不相信他,反而也把他撞到的怪事也和司马明说过,二人都相信,这大厦里面一定有种不为人知的灵异力量在作怪。
“好!”
于是,司马明先把自己昨晚的怪梦及梦醒后的怪遇一五一十地告诉了黄成金,并指着小文,然后把小文刚才所说的话也告诉给他黄成金。
“黄经理,我认为我们应该去见一下这位茅山法师!”
黄成金听着司马明的讲述,也不由惊呆了一阵子,如果在一个月前,他一定会当场炒了司马明,但近来的一连串恐怖事件及陈天师,四名保安暴死的命案,已令他相信,新宇宙大厦的确是存在着邪魔的,加上昨晚又从张伯口中得知以前这孤儿院二十年前三十三个孤儿在火灾中惨死及白院长养鬼仔的过去历史,已使他百分之百相信司马明所言。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