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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元子同学。”刚刚走出竹林,白藿便看到了好似热锅上的蚂蚁的一样在原地来回兜着圈子的镇元子,于是便开口喊了一声。
听到有人叫自己的名字,原本焦急万分的镇元子心中一喜,连声音是男是女都没有分清楚便满心的以为一定是红云或者是通天,等到他转身发现叫自己的人竟然是先生以后,镇元子呆了一呆,心中顿时觉得非常的失望。
之前已经对自己能否不靠别人的帮助找到遗失的地书这点完全失去信心的镇元子开口大喊了几声,然后便焦急地期待自己的两个好朋友能够凭着自己的声音尽快找到自己,结果没想到,自己的两个朋友没有出现,反倒把先生给招了过来。
“镇元见过先生。”虽然心中有些失望,但是基本的礼数还是要讲的,呆了一呆以后,镇元子便对着白藿弯腰低头施了一礼。可是待到这一个弯腰,一个低头下去,镇元子的身体便立时僵住了,然后好半天都没有把头抬起来。
“镇元子同学?你怎么了?”白藿见镇元子弯腰低头一动不动的呆了半天,便忍不住又出声叫了他一句。
再次听到白藿叫他的镇元子,连忙把头抬起来,只是目光却始终一动不动的落在自家先生的手上不肯移开。
“地书怎么会在先生手上?”神情僵硬的镇元子心上升起了一丝疑惑,然后便开始联想翩翩了起来,“既然地书在先生手上,那为什么之前我全然没有感应到她用神识去查看地书?难道是因为我和先生的实力相差实在太过悬殊,先生动念之间,我根本还来不及感应到,我留在地书中的神识便已经被她抹去了么?可是先生为什么要抹去我留在地书中的神识?难道是……先生她想把地书据为己有?”
“这不应该吧?”镇元子立即便想打消自己现在的这个想法。
“只是……”努力的把自己的目光从白藿的手上离开,镇元子又看了看自家的先生表情,待到发现她脸上的神色似乎并无任何的特别之处,一时间镇元子心中除了能够想到白藿想把地书据为己有之外,却实在想不出还有什么理由能够解释先生为什么要抹去自己留在地书中的神识。
白藿看到镇元子抬头间神情有些僵硬,心中却也明白镇元子现在正一心挂念着自己手上的地书,只是她却实在没有想到镇元子这一刻竟然有些怀疑自己有心要把地书据为己有。
要是白藿知道镇元子现在的想法,恐怕她要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捶胸顿足大呼冤枉,然后便象被踩了尾巴的兔子一样跳起来,,“你丫把老娘我看成什么人了,老娘我什么宝贝没见过,我会觊觎你这本连先天至宝都算不上的地书?老娘连腰上插着的这根没什么用的狗屁教鞭,原身都是那混沌青莲的莲茎!”
其实镇元子却也当真冤枉了白藿了,因为正常的洪荒人(妖)捡到宝贝以后会第一时间去用神识感应宝贝有没有主人确实是洪荒的基本常识没错,但是要知道他家的先生却实实在在的不是一个正常的洪荒人,在昆仑中定下了无数规矩的白藿其实对于洪荒中的诸多常识直到现在都根本就是一窍不通。
“老娘我怎么知道捡到宝贝可以用神识去感应宝贝的主人是谁啊,要是知道可以这样老娘我还需要担心半天,怀疑这地书的主人是和老娘一样的穿越者么。不要说老娘我是当真不知道,就算知道了……老娘我从来也没有觉得这地书是算得上是什么宝贝,就算胖子那家伙用来开天的斧子,在老娘眼中都还不如苹果五来的宝贝呢!”
“这地书是你的吧。”不知道镇元子真实想法的白藿,举起自己拿着地书的右手,对着镇元子晃了晃问道。
“嗯嗯。”镇元子闻言连连点头,同时心中一喜,“先生这么问,莫非先生准备把地书还给我?”
“哦,既然是这样,那就还给你吧。”白藿伸手准备把地书还给镇元子,可是就在镇元子伸手准备接过地书的时候白藿却突然把手收了回来,想了一想,然后对着镇元子问道,“身上有没有带笔?”
发现先生把手收了回去的镇元子顿时觉得心里一下子空空落落的异常难受,“先生莫不是反悔了?”忍不住在心这样里想到的镇元子根本就没有听到后面白藿问他的话。
“镇元子?镇元子?怎么又呆住了?”白藿见状又出言叫了镇元子两句,等到看到镇元子回过神来以后便继续问道,“你身上到底有没有带笔。”
镇元子现在的心情经历了一个极大的起落,原本是失而复得的喜悦,现在却眼见着又变成了得而复失……心情再次跌回地底的镇元子,回神间听到白藿的问话,虽然不知道白藿问他要笔是要做什么,却还是无意识的在身上摸索了一番,然后找到一支笔递了过去。
白藿接过镇元子递过来的笔,看了一眼后发现这支笔和昆仑发给学生们用的炭笔有些不一样,为了防止手被炭笔上的炭灰弄脏,这根炭笔被人很小心的用布条缠了起来。
握了握手上的笔,熟悉了一下手感以后,白藿便翻开了地书的封面,然后在封面内页写了几行字,写完以后,白藿再次伸手把地书向镇元子递了过去,等到镇元子一脸呆滞的把地书接过去以后,白藿却顺手把镇元子的那只笔塞进了自己的怀里。
“以后一定要注意保管好自己的东西,贵重物品上面一定要做好标记,这样捡到的人第一时间就能知道失主是谁了。不过我估计你也不知道要怎么做记号,所以刚才我已经帮你做好了,你以后只要照着做就可以了。”白藿对着镇元子说道。
“镇元子的地书,主人冒失,经常遗失,捡到者请及时与书主或者先生联系,有重赏!”镇元子呆呆的从白藿手上接过地书,翻开封面以后便看到了写着以上内容的一行小字,而与这行小字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另外几个几乎占去了半张封面的大字,“书中内容涉及机密!任何人严禁翻看!山顶洞人字”
看完这些有些歪歪扭扭的小字大字,镇元子心中除了拿回地书的喜悦之外,却也多了一丝不知道是感激还是别的什么的心情,“为啥看着先生的字迹,我心里会产生一种很不舒服的感觉呢。”
“能拿回来就好,别的也就顾不得那么多了。”镇元子盖上地书,把它重新放在右手上以后,心里嘀咕了一句,然后便发现自己似乎还漏掉了点什么东西。
“先生,那个……笔,好像是我的。”半晌以后想起自己漏掉的是什么的镇元子有些不好意思的对着白藿说道,要是普通的笔也就算了,这根笔可是红云专门为他做的。
“啊,哈哈,对哦,我一不小心差点忘记了。”原本有心想要把那支让她感觉非常不错的笔据为己有的白藿,连忙打着哈哈一脸尴尬的从怀里掏出了笔,然后有些依依不舍的递还给了镇元子。
镇元子接过笔,刚打算像以前一样把它放在怀里,可是莫名间想到先生的动作表情的他突然多出了一丝不安的感觉,想了一想还是把笔收进了他觉得比较安全的袖里乾坤之中。
“那个镇元子啊,先生还有一件事情不知道当讲不当讲。”想到自己此来的真实目的,白藿便又对着镇元子开口说道。
地书已经失而复得,刚刚险些被先生“一不小心”顺手牵羊的笔也被藏进了修理乾坤之中,此时镇元子的心情平静之余更是一片大好,听到先生有话要说,便恭恭敬敬的对着白藿拱了拱手手说道,“先生有话请讲。”
“是这样的,那个镇元子你也知道的,我之前捡到你的地书的时候,因为你没有像我刚才那样在地书上留下的记号,所以……为了能够弄清楚这地书的主人是谁,我逼不得已之下,却是不小心的翻看了你的日记。这里我先要跟你说一声不好意思了。”为了达成自己的最终目的,虽然不愿意,白藿却也只能先行承认了自己偷看了镇元子日记的事实,不过为了面子起见,她还是事先给自己安排了一个听上去比较靠谱的借口。
“这个……”镇元子闻言心中有些纳闷,他之前看到白藿在他的地书上留言的时候其实就已经觉得有些奇怪了,自己在地书上留下的神识印记,正常人只要随便感应一下便能知道这地书的主人是谁了,可是先生却偏偏还要画蛇添足的帮助自己留下一个记号。镇元子不知道先生这么做的原因是什么,但是心中对白藿尚有几分崇敬之情的他,却还是为白藿找了一个先生此举必有深意的解释。
现在听到白藿又这么说,镇元子原本散去的疑惑却又再次升起。不过无论镇元子他怎么猜测,他都不会想到自家先生是一个不通常识的洪荒小白这个事实,想不明白便只能再一次用先生此举必有深意的万能借口来解释了。
想到自己的日记被先生看了个遍,镇元子便忍不住有些觉得不好意思,自己的日记里面可是写了不少先生的事情的,前面赞扬先生的那一些也就算了,可是后面的那一些……
想到先生的“小肚鸡肠”镇元子忍不住打了个寒战,然后连忙对着白藿说道,“镇元愚昧,要是日记里面有什么另先生您看了觉得不高兴的话,还请先生见谅。”
“你也知道老娘我看了会不开心么?既然知道那你为什么还要这么写。”听到镇元子的话白藿忍不住在心里一阵腹诽,不过她现在的目的可不是要找镇元子的麻烦这么简单的。
“无妨无妨。先生我怎么会不高兴呢,我像是那么小气的人么。”白藿满脸微笑的对着镇元子说道。
“……”镇元子闻言有些无语,“您不小气?要是换在以前我还会相信,现在嘛…… ”
“那却不知先生您想要同镇元说的是?”见到先生既然选择掩饰,镇元子觉得自己却也没有必要去揭破她。
“是这样的,我看完了你的日记,知道镇元子你竟然有路痴的毛病,先生我实在是非常担心啊。”白藿一脸同情的说道。“前面听到你的喊声,镇元子你今天可是又迷路了?”
听到先生要说的竟然是自己路痴的问题,联想到自己今天再次迷路加上以往很快就会找到自己的红云现在自己喊了那么久竟然都没有出现,镇元子脸上的表情不由的一黯。
“经常迷路确实是件非常烦人的事情啊。”白藿看着镇元子的表情一脸深情的说道,这时候她脸上的表情倒的确不是为了达到某些目的的刻意作伪,而是实实在在的有些深有同感,想了一想以后,白藿继续说道,“不过别的地方先生我或许没有什么好的办法,毕竟洪荒实在是太大了,但是在昆仑的范围内,先生我倒是有些办法能够帮助镇元子你不用再为迷路担心。”
“先生此言当真。”听到先生说竟然有办法让他在昆仑中不用担心迷路,镇元子顿时眼前一亮。
现在镇元子最头疼的就是每天上课下课或者偶尔出来游玩都会三五不时的迷失方向,至于昆仑外面的洪荒,镇元子不知道自己有机会在昆仑呆多久,现在非常喜欢昆仑的和谐氛围加上本来就不像红云那么喜欢东游西逛的他其实已经开始觉得要是能够永远的呆在这里其实也是件不错的事情,只要能够保证自己在昆仑里面不会迷路,那么以后的事情就以后再说吧、 “没错,对先生我来说,要让你在昆仑中不再迷路其实根本就是件轻而易举的小事。”白藿点点头答道。
“请先生帮我!”镇元子闻言神情激动的就要对着白藿拜倒。
“无需多礼,无需多礼。”白藿连忙伸手拖住镇元子,然后继续说道,“镇元子你是先生我最喜欢的学生,不要说这件事情对先生我来说本就不难,哪怕就是件千难万难的事情,只要能够帮到自己的学生,先生我也是千肯万肯的啊。”
“那镇元便先行谢过先生了。只是不知先生口中所说的办法镇元我需要做些什么呢?”镇元子闻言说道。
“不急不急,这件事情可以晚点再说。现在其实我却还有另外一件事情想要和镇元子同学你讨论一下的。”白藿笑着表示到。
“还有别的事情?”镇元子眉头一皱,却不知道自己和先生之间还有些别的什么事情。
“我现在要和镇元子同学你说的事情极为的重要,与这件事情比起来,解决你在昆仑中的迷路问题根本就是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因为这件事情分分钟关系到镇元子同学你的前途和未来。”看着镇元子脸上的疑惑,白藿收敛了脸上的笑意,一脸严肃的说道。
“我的前途和未来?”镇元子愣了一愣,想了一想,然后看到白藿表情有些严肃,觉得这件事情看来的确有些非同小可,于是镇元子便再次诚恳地对着白藿说道,“还请先生不吝赐教!”
看到镇元子脸上的诚恳,白藿微微点了点头,“我之前不小心看了镇元子你的日记,除了发现你路痴的毛病以外,我还发现了一件与先生我有关的事情,看那字里行间的意思,如果我没估计错误的话,镇元子你似乎有为先生我著书立说的打算?”
“镇元确实有此念想。”镇元子点了点头。
“此事当真非同小可啊,镇元子你可要考虑清楚啊。据先生我所知,在混沌之前的上古时期,曾经有一位叫做司马迁的神族想要给神魔历史上的一些大神立传,你可知道他后面结果如何么?”看到镇元子点头的白藿,假装担忧的说道。
“结果如何?”镇元子连忙问道。
“咔嚓!”白藿看了眼镇元子的两腿中间口中发出一个声音,然后继续说道“这司马迁在给前人立传的过程中,因为失误,惹怒了当时的神帝,然后便被施以了宫刑。宫刑你明白什么意思么,没错,就是小dd木有掉了。”
镇元子忍不住打了个冷战。
“给人著书立说可是有掉小dd的危险的,镇元子你不怕么?”白藿看到镇元子的样子心中掠过一丝笑意。
“那个,那个……”镇元子听到白藿的问题,迟疑了一会,想了一想以后,等到脸上之前被白藿吓出来的青绿色渐渐的褪去,然后坚定的说道,“先生您说过,威武不能屈!镇元子不怕!”
“额,那好吧。”白藿见木有小dd吓不住镇元子,于是又想到了另外一个人,“还有一个叫司马光的神族,不要误会,这个司马光虽然和司马迁同姓却并不是亲戚,不过这个司马光却和那个司马迁一样喜欢为人著书立说,你知道他后来的下场是什么么?”
镇元子继续摇摇头,表示他不知道。
“这个司马光活着的时候倒也算风光,可是他死了以后,却连墓碑都被人家推倒了,随随便便给人著书立说可是连死后都不得安宁的,木有小dd你不怕,那死后不得安宁镇元子你也不怕么?”
“还是那句威武不能屈!镇元子我不怕!”这一回镇元子却是一点犹豫都没有的摇头表示了自己的心意,洪荒中大多数的人都是不老不死的,镇元子现在年纪还小,连木有小dd都不怕的他从来没想过自己会死的他还会担心死后不得安宁么。
“额……”白藿见两个司马的下场都不能吓到镇元子,原本就对历史有些不学无术的她一时之间却也想不到有什么别的例子,能够吓住谨守着威武不能屈的镇元子的了。
“哎,都说古代搞历史的和近现代的那些水货历史学家不同,一个个都是水火不侵的铮铮铁骨,没想到这个镇元子毛都还没长齐,倒先就生出了几分历史学家的风骨来了。 ”
“看来老娘我想要吓的这毛小子打消为我著书立说念头主意是行不通的了,没办法,现在只能退而求其次了。”白藿心里想道。
“不错不错,镇元子你能够这么想,先生我很高兴。”白藿压抑着心中的沮丧,笑着说道。“不过我觉得吧,两位司马大神的前车之鉴,镇元子你还是要引以为戒的,毕竟要是因为著书立说出了什么意外可是大家都不想的。”
“先生您的意思是……”镇元子心中莫名的一颤,先生刚才说的话,莫非是在威胁我么?
“哈哈,镇元子你千万不要误会什么哦,先生我只是善意的提醒,你知道的,先生我高风亮节,像割人小dd和推倒人家的墓碑这种事情我是做不出来的。哈哈,对了,镇元子,我听说红云是你最好的朋友是么?”满脸阴笑着撇清道。
“……”镇元子无语了,“您这个还不是威胁,您现在突然提到红云难道不是在暗示我什么么? ”
“镇元驽钝,先生您有话不凡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