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六章 浓烈歉意

南国子先生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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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里斯有些醉意的推开房门,盯着擦.枪的姜木城,和坐在一旁为他补衣服的谷贝,摔了手中的空酒瓶,指着并不看他的男人,“你毁了桑布的地盘,就是为了断我的货源,好抢了我的生意,是吗?”

    他有怒色,却是强忍下的质问。

    “是。”姜木城,很少解释,特别是对那些不上心的人。

    “你是我的朋友,我信任你。”

    莫里斯说出这样的话,有些违心的讽刺,他的世界,从来就只有利益和生意。连正义都可以背叛的人,姜木城绝不会相信。

    “我的世界没有朋友,这你该清楚。”姜木城,那样回答着。

    “那么卡彭呢?”

    “也不是朋友。”

    越是这样说,卡彭,越会信任你对吗?这样真诚的姜木城,不会虚假的欺骗他想要杀死的人。

    “我在买卖致幻剂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儿呢,跑这里跟我抢生意。”莫里斯摸了摸腰,是掏枪的姿势,谷贝有些紧张,想要起身时被姜木城拦下,看向蹙眉紧张的女人,“不怕,他没这个胆子。”

    不要再刺激他了。谷贝能够看出,莫里斯的邪恶已经完全被激发。

    如果在其它地方,莫里斯会直接开枪解决妨碍他挣钱的人。可是,这里是拉菲的im,他请的客人,只有自己能动手。

    握紧拳头,摔门而出。这是和姜木城决裂的一刻,两个人,从亦敌亦友的开始,到分道扬镳的结束,从来都是因为袁的关系。那个莫里斯以为死去的人,是姜木城接近他的动机。如今,那个人健康的活着,姜木城也就没必要再留着莫里斯。

    中午,姜木城没有回来,听说受了拉菲邀请,要谈一笔武器生意,卡彭的主意,现在的关系有些杂乱,谷贝已经试着去理解,可是,她看不出每个人的真心或假意。

    其实,这里没有真心。

    这两日涌入一股寒流,不太正常的温度让谷贝有些发烧。连续两天精神都不好。眼看离逃脱这里的日子越来越近,她还算心情愉悦。虽然看不出姜木城为行动都做了些什么准备,她却能够察觉到他眼中越来越浓烈的杀意。

    下午,姜木城提前回来,没有像往常一样亲吻她,而是钻进了浴室。

    再次走出来时,他什么都没有穿,全身赤.裸,不挂一丝遮挡。看着慌忙移开视线的女人,他走过去一把将她抱起,扔在了床上。

    这样的姜木城有些可怕,到底发生了什么?

    他趴在有些疑惑的谷贝身上,没有吻她,只是用整个身子压着她。然后慢慢下滑,耳朵贴在她起伏的胸口,听着她慢慢加速的心跳声。

    “身子好些了吗?”

    摇摇头,“全身上下,还是有些酸痛。”

    “......”良久,“如果我今天要了你,可能会有些疼。”

    为什么?姜木城,为什么是今天?你从来都很照顾谷贝的感受,今天,可不可以不要。

    见谷贝没有回答,他冷笑一声,“没关系女人,我知道自己很脏。”

    说什么呢?这和脏有什么关系。

    一只手轻抚着他的头发,蓬乱,柔软,“再忍忍,等我的病好些了。我不是嫌弃你脏。”

    “女人,你真傻。”

    该死的莫里斯,为什么选择这两天出手,在我女人最脆弱的时候,让我毫无防备。

    他不再说话,耳朵、额头轻触着谷贝的胸口,盯着自己曾经嘲笑过的凸起,轻轻地吻着。

    过了有多久?他感受着谷贝摩挲头发的力度,他深吻着她隔着衣衫微微的隆起,突然扯下那层恼人的阻隔,毫无预兆地含在了嘴里。

    谷贝,我不要你,我不要你……

    太过震撼的举动让身下的女人一僵,连喘息都不再继续。他慢慢松开嘴巴,如果一直这样,女人怕是会闷死吧。

    远处传来犬吠声,越来越激烈,这不是突袭的警报,是内部的骚动。似是察觉到什么,再看身上男人的不同,谷贝有隐隐的预感。

    “阿木。”

    “恩。”

    “想要我吗?”

    “……”

    手掌轻轻抓着男人的头发,绕着食指能够缠一个圈儿。他该剪头发了,最近两个人都很忙,一直没能顾得上。原来已经这么长了。

    深邃凛冽的眸子出现在眼前,削薄的唇瓣轻抿,盯着想要闪躲羞涩的女人,一只手抚上了她的额头,指尖滑落耳边,整理着永远会乱的碎发,再沿着贴在身上的头发滑至脖颈。

    张开嘴巴咬住她紧闭的唇,双手推到头顶固定好,唇齿来不及做太多前.戏已经咬住了她的脖子,吸出了脖间的一抹红肿。

    远处犬吠声越来越近。

    撕烂她的衣服来不及给她温暖和安抚直接进入。

    她终于出声,样子有些疼。

    该死,为什么偏偏是今天,偏偏是这样的情况下。女人,我真的很想给你美好的每一次。

    “很疼,不舒服对不对?”他,照顾着谷贝咬牙的情绪。

    摇摇头,“没关系。”她了解他,知道一定发生了什么。

    他的速度很快,让她全身微肿。这些,女人如果没有生病,可以循序渐进,现在,只能......

    抱歉谷贝,这样折磨你,我很心疼。可是,这样能活着,也能在预定时间内完成任务,然后离开。

    抱起谷贝走入浴室洗澡,她虚弱的味道必须立刻消除,要看起来是无数次以后的结果。她趴在他的肩头,柔软的像是没有骨头一样,沿着留下的水痕,她狠狠地咬了他的肩膀一下,齿印清晰,沾着淡淡血迹。

    女人,如果很疼,我允许你咬我。

    敲门声响起,犬吠声已经停止。

    姜木城裹着浴巾走出,怀里是穿上睡衣的谷贝,脸颊绯红,被他放在了床上盖好被子。

    房门打开,盯着姜木城冷冷地脸,卡彭无奈地耸耸肩,“jin,抱歉。”他身后跟着一个医生,感谢上帝,是个女人,看来,卡彭做了些努力。

    “听说简生病了,拉菲放心不下,找了医生来给她看看。”卡彭指了指身后的人。

    “她没事。”姜木城一只手搭在门框上,眼中神情更冷。

    “既然医生都来了,那就帮简看看吧,这毕竟是拉菲的意思。”卡彭对姜木城使了个眼色。

    呼出口闷气,姜木城转身走进了屋子,卡彭识趣地没有进去,看了看身后几个牵着恶犬的人,挑挑眉。觉得无聊,就开始在姜木城的门前插兜踱步。

    医生进去什么都没有说,径直走到谷贝面前,递给她一件医护服,转身翻找仪器。

    “jin?”谷贝看向姜木城。

    “穿上吧。”他就站在她旁边。

    谷贝掀起遮盖身子的毯子,在姜木城的注视下换上了医护服。

    医生转过身来,跪在床边开始拿出检查的仪器,她掰开谷贝的腿,那样顾不及姜木城感受的放入她私处探测的东西。

    时间很短,几秒钟,她面无表情地站起来,对姜木城点点头后径直离开,像是没有出现过一样。

    床上躺着慢慢将腿合起来的女人,几乎绝望地盯着天花板。眼角的泪痕顺着发丝落下。一双手将她慢慢抱入怀里,毯子裹在她的身上缠紧,抱得她几乎窒息。

    女人,经历了这些,我以后是不是不能再碰你了。

    面对拉菲的怀疑,姜木城做出了计划好的反击。

    等谷贝睡去,他穿戴好衣服从房内走出。头上是谷贝买给他的头巾,身上是蓝色的v领衫,和黑色的宽腿裤,肩膀上扛着他缴获的ns2000霰.弹.枪,他最近一直在擦拭的东西。

    推开莫里斯的房门,他正在和一个当地的女人欢.愉,霰.弹.枪毫不犹豫地对准他,扣响扳机。女人的尖叫声划破夜空,她满身是血地蜷缩在角落里,盯着已经没有了脑袋的人几乎快要被吓疯。

    姜木城从床上捡起他的一只耳朵转身离开,四周是慢慢亮灯的房屋,有人从屋内走出探看情况,见到路上扛枪的人后纷纷缩回了头。

    这件事情拉菲没有做出任何反应,像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一样。

    屋内的谷贝听到了枪响坐起,她身边的人已经消失。她刚要跳下床去找他,就听到了推门声。那个人将枪放在门口顺手的位置,垂下一只血淋淋的手朝自己走来。摊开手掌,一个人的耳朵从他掌心慢慢滑落到地面。

    这个疯子,他做了什么?

    谷贝盯着那只耳朵惊愕,再看冷面而立的人,眼中的杀意像极了一个恶魔。那样好看的一张脸,怎么可以出现这样恐怖的眼神。比她第一次见到男人时还要慎人的眸色。他很生气。

    捂着嘴巴不敢哭出声,谷贝有些害怕地盯着他。

    姜木城,你要我怕你,我真的开始害怕了。

    脱下上衣擦了擦手,将衣服扔在地面的耳朵上,慢慢走近开始发抖的女人。看着她想要躲避却不敢躲避的身子,更重的怒气已经涌了上来。

    不能伤害她。姜木城这样提醒着自己,却伸手撕下了她的衣服。

    “这样的计划?为什么不提前告诉我?我们不是夫妻吗?”谷贝才是该生气的那个。

    愣怔,看她。女人说话的语气,很像自己。

    “让你知道,你会担心,会不自然......”

    使劲儿推开这个疯子,“如果对我不信任,为什么要带我来这里。”

    可能是受到了羞辱,谷贝很气恼。他的男人,让莫里斯怀疑他们根本是假夫妻,让莫里斯去拉菲面前举报他们,从而借着局势杀了他。

    谷贝,盯着姜木城,“是真生气吗?还是在演戏。”你杀了那个人,是因为我觉得委屈,你很生气,还是顺势做的。

    谷贝,从来不会这样。姜木城,有些意外。靠近她,抬手,小心着她激动的情绪,抓着她的手臂。她全身都很烫,是啊,她还在生病。

    医生一定会说,恶魔金和女人的关系不像莫里斯所说,金在女人生病时依然会和她做.爱。

    “你还病着,别气了。”

    推开姜木城的手,谷贝倒头睡去,她全身都很痛,不想浪费力气和他吵架。

    “不要碰我,睡沙发去。”她,不让他上自己的床。

    卡彭,其实已经猜到了,准备好烟等着姜木城出门。

    意外的是,姜木城乖乖躺在了沙发上,盯着只给自己后背的女人,很想看看她此刻的表情。起身,却听到她再一次的命令,“不许过来。”

    女人,你......

    好吧,这次是我错了,考虑了一切,没想到你会生病,还在这个时候折磨你,如果你生气,我接受,愿意做一切弥补,包括听你指挥,和你分床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