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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么问,大家都诧异了。
飞机说:“三哥,不是兄弟我多嘴,难道你真把马蓉肚子搞大了?”
“我艹,你他妈放屁,谁她妈给你说的。”我现在恨不得立马把传这句话的人掐死。
“三哥,你别激动,我也是听你们班的人说的。”
我没激动,就是已经跳起来坐在床上狠劲的抽烟。
“三哥,不会吧,你怎么这么容易就走-火了呢?”鸵鸟很关心的问。
“你们信吗?你们信吗?”我反问。
“不信,我信三哥。”馒头说。
“三哥,其实我们也不相信,可是马蓉失踪了好长时间,慢慢的大家都觉得好像是真的了。”飞机说。
“草,你们早就知道马蓉失踪了,为什么不早一点告诉我,真他妈的……”我气的怒捶床板。
“三哥,就是我们给你说了,只能是你更加着急,女人你别惯着,让她去,她要是想明白了自然会回来。像马蓉那样的女人用胸-罩形容她,就是装凶,再用内-裤形容她,就是装-B。没什么好伤心的!”鸵鸟对于爱情好像满腹经纶的给我开导。
“你他妈知道什么是爱吗?你他妈就是条女人内-裤,别他妈给我装-B。”我冲鸵鸟吼道。
鸵鸟没在说话,不停地吧嗒吧嗒的抽烟,肯定是觉得我冲着他吼了,有点生气。
我开始回忆我和马蓉那天晚上在宾-馆的每一个细节,我们连衣服都没脱怎么可能怀孕。
“兄弟们,女生到底是怎么怀孕的?”
“其实我也不懂,就知道当时上生理卫生课的时候,老师不给我们上课,让我们自学,说那个什么什么的就有了。”飞机说。
“我问的是怎么怀孕的,怎么就有了。”我说。
“这个……老师没讲过,我自学能力太差,没研究透。”飞机不再说话了。
“教授……教授……你他妈的给三哥讲讲,你不是这方面专家吗?”馒头求救于专家级别的教授。
教授一直没说话早就睡着了,睁着朦胧的眼睛说:“最近还没研究这方面问题,生理课本讲的都是理论性的东西,要想知道为什么,就要自己去看有颜色的书了。”教授说完就睡了。
我突然想到这个问题就问:“唉,我说鸵鸟你他妈的不是说早就拿下了好多女人吗?怎么连你也不知道呢。”
鸵鸟很不好意思的说:“其实我们仅限于拉手乱mo之类的,还没有尝试过也没想过更近一步发展,我说的那些话都是从成人笑话书上拿过来的,不好意思啊。”鸵鸟恬不知耻的笑着,终于被我们揭开了他的真面目。
鸵鸟是很风-流,喜欢过很多女人,但他就是好奇跟不同女人在一起有什么不同的感觉,至于有没有做那方面对女人要负责的事情,谁也不知道,因为我们现在已经认为他的那本风-流帐,压根就是鸵鸟他自己在YY着各种不同的女人。
用鸵鸟自己的说过的话说鸵鸟,他就是一条女人内-裤,就是装-B。
第二天鸵鸟从外面老书店里买回来了好几本看起来皱巴巴的书,有杂质,有小本月刊,还有不知道被多少人YY过的那种小说。
我们哥几个一拥而上,人手一本就开始了研究。
大家看的都是口干舌燥,不停地用唾液润润冒火的咽喉。
马桶有事没事就来串宿舍,当发现我们的这些书,两眼发光,如同猫见了老鼠,狗见了屎一样就扑了上去,全部拿走了。
当时马桶拿着正要走的时候,鸵鸟堵着门不愿意了,说:“这书是我他妈的花了钱买回来的,你就是借或者拿得给我说一声啊,毕竟这书是我说了算。”
马桶说:“都自己人,不用那么见外吧。”
“谁她妈自己人了,亲兄弟明算帐,就是我说了算。”
鸵鸟之所以这么横着马桶,还是因为张丽,虽然说吧张丽对于鸵鸟来说已经是曾经了,可是张丽本来就是红颜祸水,时不时还会tiaoxi下鸵鸟,弄得鸵鸟也心痒了起来。
马桶现在名义上是和张丽处着,可是再怎么说张丽还是鸵鸟的前女友,一个女人现在被兄弟们共享着,谁她妈能愿意,像鸵鸟这种有钱的心高气傲的人来说,压根就咽不下这口气,所以一直就想找个机会和马桶挑明了说,给马桶来个下马威。
马桶其实还不知道鸵鸟和张丽还有一腿,要是张丽偷偷momo和鸵鸟在一起的事被马桶知道了,这两个人肯定会拔刀相见。
所以我一直对兄弟们之间的感情问题非常敏-感,有时候这些东西都是看不见也碰不得。
江山美人君难断,兄弟爱情自难缠。
我时常警告兄弟们,女人如衣服,兄弟如手足,千万不要一起去抢衣服,否则会断手足。
看现在鸵鸟和马桶就开始争得面红耳赤了,两人都开始较上劲了,我上前拉住马桶劝了一句:“行了,马桶,别跟他一般见识,鸵鸟今天来大姨妈了,让让他,今天我乔三替鸵鸟做主,把书借给你,你拿着去吧。”
鸵鸟憎恨的看着我,他肯定是嫌我没帮他说话,胳膊肘往外拐,也许这估计就是以后成为了我和鸵鸟之间不和所埋下的深水炸弹吧。
我也没解释,算求了,我的心里也烦的够呛,爱咋样咋样吧。
其实这就是以后我们要是成立一个组织,就会面临到的问题,该如何去处理不同性格的兄弟之间做到相互融洽,团结一致,携手并进,以及如何经营管理真个团队,如何运用什么手段将团队带稳站住脚跟……等等。
如果鸵鸟能想得通他自己想吧,反正我觉得目前刚收了马桶,眼下我还打算要干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还要利用马桶的资源,不能翻脸。
我和鸵鸟是舍友,当年关公庙拜过把子的兄弟,也不至于记在心上。
我能用自己的心去体谅别人,但是别人也不会被我猜透,因为我压根就不是他。
人永远都是笑着哭着看别人的故事,去不知道自己的故事该怎么继续。
613从此热闹了起来,马桶时不时带着小弟过来送吃送喝,慢慢的鸵鸟也就不和马桶计较了,马桶得寸进尺的给大家说:“三哥,小弟有个不情之请,让我搬到613宿舍,住着怎么样。”
大家顿时无语,都望着我等我裁断。
我就说:“你想来那你得问问这床铺的主人,我们做不了主。”
“主人是谁啊,谁这么牛逼的,占着茅坑不拉屎,人都走了还不让别人睡。”马桶满嘴脏话。
我二话不说就是一脚踹上去,一个响亮的嘴巴抽到他的脸上。
“你他妈的嘴巴放干净点,这是大佛以前的床铺。”我说。
马桶捂着脸低着头,对着大佛的床说:“大佛,对不起,是我的错。”
虽然大佛不再,但是在我们心里一直有大佛,我们当年的把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