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儿西北有神州

木头夫人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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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伊拉斯谟曾写道“人生如喜剧,人人皆化妆假面,扮演各自角『色』,直到戏毕离场,除此之外,还剩下些什么吗?”中世纪荷兰人文主义思想家和神学家

    军部里的副总长在家里莫名其妙的被人给暗杀了,不但是这样还有人传言说什么军部办公厅也被不明身分的人同时给突袭了,听说偷袭的人虽是没占着多大的便宜,可是听说双方也都死了不少当兵的。/⊙﹏⊙b瑤池電子書。yaochi。me/一时间本就不安定的世面,又开始人心浮动,惶惶不可终日起来,那是各种流言蜚语是满天飞。可再看看这事件的中心,军部却是平静如水一般,看不出一丝的波澜来。除了恢复几月前零点以后的宵禁以外,倒是再无其他任何的动静。

    从来都是『乱』中才能下手,『乱』中取胜这个道理,他欧阳浩不是不知道。可这次欧阳浩却是偏偏一动不动,这叫那想对他动手的人,都不知该从哪里下手了。这日子就这样平平静静的过了几日,可明眼人都知道,这看似平静的湖面下,却是暗涛汹涌,只要一颗小小的石子投下去,那惊起的必是惊涛骇浪。如今是双方都在叫着劲,那是剑拔弩张的时刻,虽也有俗语叫“先下手为强”,可是现如今这局面倒是要比谁更能沉得住气,谁也不想先掷出手中的那枚小小的石子。

    外边虽是阳光明媚的,可是入了这书房却是略微显得有些暗淡,还没等眼睛适应这暗淡的环境,那黑暗处就传出一个平静低沉的声音,“你来了,坐那吧!”

    “您有何吩咐!”他依言在对面的花梨木椅上坐下,眼睛看向那黑暗处,虽看不真切,却是能看个大概。离他坐的椅子三丈远的地方,有一张长条书桌,桌上隐约仿佛是放着笔架、砚台、纸张等物,那长条书桌后面一人坐在椅子上,就是这样都能从大体上看出,那人体型干枯瘦弱,只看一次就知道是个久病的人。

    “交待你的事情,办的怎么样了?怎么这么久都没听到好消息?”嘶哑虚弱的声音,更是透出病态来。

    “欧阳浩一直不动,也实在是找不出他的破绽来。这时候怎么也不能咱们先动。说不准他早就准备好,只是单等着咱们呢!”

    “若是他欧阳浩一直不动,是不是就一直这样耗着?咳,咳,咳•;;;;•;;;;•;;;;•;;;;•;;;;•;;;;•;;;;”一阵剧烈的咳嗽后,那黑暗中的身影努力的平复着自己,半天后方才又开口,“我的时间不多了,总不能让我闭眼前,还看着这样一个烂摊子吧!二十年前,我败给欧阳武庭,这二十年后,难不成你还要败给欧阳浩?”

    房间里静的仿佛时间都停住了,过了许久那黑暗中的身影才缓缓的又开口,“你回去吧!好好想想,半个月,我只能再等你半个月。不管欧阳浩怎么干,半个月你必须让我听到好消息!走的时候去老刘那一趟,有东西在那,你拿回去会用的上的。”

    他心里莫名的一阵烦躁,竟是一分钟也不愿意多停留,站起身来,“您若无别的吩咐,我先告退了。”转身出了门,直到站在那太阳下,才仿佛还魂一般,直起腰长长的呼出一口气来。刚想抬脚,就听见黑暗里那个声音透过房门在身后响起,“我今日说的你再想想,记清了半个月。好好想想,想想你的父母,若是他们现在还活着,你何至成现在这般样子。”

    他本已抬起的脚,落了下来,顿足片刻,终是什么都没说,只是快步出了院子,沿着回廊去了东边的一处院落。离着老远就见一五十多岁的男子,站在院门前,见他来了忙迎了上来,脸上是满脸的喜悦之情,“表少爷,您来啦!快屋里请,昨晚上老爷说您今个来,我早早就准备好了您喜欢的茶水,去老爷那半天,许是该口渴了,快进去喝口茶,润润嗓子。”

    “冷叔,您还好吗?有日子没来看您了,您那老寒腿的『毛』病没再烦吧!上次我带过来的膏『药』,用着可管用?”他只有在这多年的老佣人面前才能恢复一丝本来的面貌。

    “管用,管用,贴上真的是管用。前几天连续下雨,若是搁以前,我怕是又该遭罪了,可没成想自从贴了表少爷带来的膏『药』倒是一点也没受罪,那几天都和好人一样。真是好东西,就是难为表少爷一直想着我这个快入土的人。那么难弄到的东西还费心淘换。”

    “没什么,这膏『药』是以前南地一位老中医的独家秘方,说是他们家以前世代都是宫里的御医,这就是按他们祖传的秘方配制的。”

    “难怪,给先前的皇上娘娘看病的,那准差不了的。我这是沾的天大的光了!这么精贵的膏『药』,怕是您费了不少心吧!”

    “我也是在督军府里,寻找的,没费多少力。”

    当他说出督军府三个字,本在倒水的老人,突然手一抖,竟将那茶水撒到了桌子上,“呀,您看我这是老了不中用了,连到个水都能撒满桌子。”

    慌『乱』中赶忙收拾着满桌的水渍,老人虽是极力的掩饰,可他还是看出了些什么。

    “冷叔,你怎么了?怎么每次我一提督军府,你都会紧张,手足无措的。到底怎么回事?”

    “没,没,没什么?我刚才只是手麻了。这天也不早了,您出来这么长时间,那衙门里怕是该找您了,我就不留您了。”

    “冷叔,这次是手麻,那上次呢,那大上次呢,再大上次呢?每次你都能找出理由。冷叔,我不是十年前的小孩子,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就是不能说吗?”

    “表少爷,您真是想多了,真的是没有什么事!我都忘了,刚才老爷交代我去库房,我给忘了,那老奴就不陪了。”

    看着急匆匆离去的背影,他无奈的站起身,心中的疑『惑』,何时才能解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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