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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相对无言了至少有5分钟。
最后是欧景年先哑着嗓子开了口:“独孤,你…在干嘛?”
独孤桀骜若无其事地并直双腿,利落地转身、卧倒、侧躺在床上,一手枕着头,一手拍着枕头:“我只是在想用什么姿势而已——现在我想好了,你过来吧。”
欧景年:“你确定?”
独孤桀骜在头脑里严肃地把她看过的所有双修教学片都回忆了一遍,郑重其事地点了点头:“就是你在那头,我在这头,我们两个…咳,互相那个。”这个最公平,两个人谁也不欠谁,最妙的是,欧景年在那头做什么,她立刻就可以模仿着做,不至于露怯。
欧景年顺利地理解了独孤桀骜说的姿势,简洁地总结了一句:“69。”这样不用看到独孤桀骜的脸,尴尬感应该会少一点,好主意。
双修协议河蟹地达成,欧景年慢慢从床边爬上去,在独孤桀骜身边侧卧下来,犹豫了一下,轻轻地抱住了她的双腿。独孤桀骜几乎是同时模仿了这个动作,也抱着欧景年的腿,为了表示她老于此道,甚至还比欧景年要更用力一点。
欧景年红着脸把自己的头夹到了独孤桀骜两腿之间,轻轻地蹭了一蹭,声如蚊蚋地问了一句:“我…开动了哈?”
床头传来独孤桀骜低低的嗯声,欧景年的脸更红了,伸手顺着独孤桀骜的腿抚摸下去,象征性地转了几圈,然后低头,沿着沐浴露的芳香一路下去,鼻尖在将要触及到独孤桀骜的大腿时停住——独孤桀骜穿着大红色的斑点狗和草莓内裤,斑点狗是盗版的,表情有点扭曲,从欧景年这头看,这狗简直面目狰狞,仿佛在谴责她的意志力不坚定似的。
欧景年老脸一红,自我安慰般地又问了一句:“独孤,你…确定?”
独孤桀骜以实际行动回应了欧景年——她已经暴力地扯掉了欧景年的丝绸底裤,粗鲁地抱住了欧景年的双腿,然后一路势如破竹地低头前进,停在了重要的地方——再多的教学片也弥补不了经验上的不足,独孤盟主对欧景年没有示范过的事束手无策。
独孤桀骜的呼吸近在咫尺。欧景年只要想到这个体位就全身发软,喘着气把斑点狗和草莓拿开,看见了热气腾腾的泉眼,忽然又想起了重要的事情:“…那个,独孤,我…那个还没走,你不能对我…那个,我们…不能用这个姿势。”她有点怕独孤桀骜不开心,说得小心翼翼,但是独孤桀骜只是轻轻地又嗯了一声,声音严肃地说:“那你先来一次,等你那个结束了,我再来一次。”
这主意听起来很公平,欧景年也严肃地答应了一声,咽着口水要低头的时候,忽然又听见独孤桀骜一本正经地说:“如果不69的话,是不是…要换个姿势?”两人互相,叫做69,不互相,就不能叫69了,她可是专业的,阅片无数,绝不能叫欧景年小看了。
欧景年:“…随你。”得到独孤桀骜的肯定以后,她悉悉索索地顺着被子爬了过来,和独孤桀骜面对面躺着,她比独孤桀骜要高很多,一伸手就把独孤桀骜给搂在了怀里,独孤桀骜羞涩却毫不含糊地也伸手搂住了她,两个人抱来抱去的,也不知怎么地就把睡衣都互相脱了,独孤桀骜就盯着欧景年的胸怀直愣愣地发了会呆,欧景年已经全身发烫,在泉眼来来回回地摩了半晌,却始终下不了手,只好翻来覆去地问:“独孤,你准备好了吗?”
前几次独孤桀骜只顾着咽口水,没有回答,后来被她问烦了,就嗷呜一声扑到她怀里,恶狠狠地咬了她一口,欧景年被咬得全身一个机灵,又是痛,又是痒,又觉得刺激,顺手就伸了进去,独孤桀骜脸上露出复杂的神情,咬得更欢了。
欧景年这辈子上过的船都没有这一次这么累。
独孤桀骜简直像头藏獒一样横冲直撞,咬了这里叼那里,压了这头顶那头,她一条手臂使不上劲,只能凭借自己那并不出色的技能和身高优势勉强压制,手口并用,好不容易把独孤桀骜伺候高兴了,这小家伙却像打了鸡血一样更加兴奋地在床上滚来滚去。眼看不把独孤桀骜彻底压服今晚是睡不了觉了,欧景年只好强打精神,使出全身解数,外强中干地把独孤桀骜推倒了一次又一次。
独孤桀骜这辈子练过的功也都没有这一次这么累。
她在事先悄悄做过许多准备,背了许多双修的心诀,查了许多双修的姿势,还上网问了许多相关的问题,然而这些死板的知识除了让她在欧景年面前更加露怯以外并没有任何用处。欧景年明明不懂武功,却比第一流的武林高手还要厉害,轻轻一拨一弄,就逼得她几乎气血逆流,骨酥筋软,毫无还手之力,即便奋起反击,也总被欧景年四两拨千斤般地躲闪开去,无论怎么腾挪扭转,纵然逃得开那纤纤五指,也逃不开那香舌樱口,苦苦支撑了一晚上,好不容易熬到欧景年睡了,独孤桀骜才松了一口气,张大四肢,仰躺在床上,沉息内视,预备趁机调理一个小周天,谁知一夜困顿,才一闭眼,竟然也沉沉睡去了。
独孤桀骜再醒来已经是午后,阳光透过窗帘洒进来,落在身上,虽然并没有什么温度,却依旧叫人感觉心里暖烘烘地。独孤桀骜假装半梦半醒地翻了个身,借机向四面看了一圈,发现欧景年已经不在房间里,这才完全睁开眼睛,一个鲤鱼打挺翻到空中,又立刻从半空落回床上——腹部传来一阵陌生的剧痛,有点像是传说中生孩子的痛,却好像又没有那么夸张,然而如果真的要无视这种痛楚的话,她似乎又做不到。
独孤盟主苦恼地噘起了嘴,在床上打了几个滚,犹豫着要不要起床。
手机非常适时地响起来,帮她做了决定——来电的是个b市开头的陌生号码,接通之后,那头传过来的是一个有几分熟悉,而本质上非常陌生的声音:“给你一百万,你立刻拿着钱离开她。”
独孤桀骜果断地挂了电话,起身,穿衣。穿草莓和斑点狗裤子的时候身下有零星的血迹,她以为是昨晚留下的,并没在意,但是洗漱完了以后,血迹开始泛滥,独孤桀骜有些惊疑地伸手碰了碰,觉得不太像是那种事带来的,于是继续安心穿衣服。
手机又开始响个不停,独孤桀骜暴躁地接通,听见那头的声音说:“嫌钱少?三百万怎么样?够你…”她没有机会说出“够你”之后的句子,因为独孤桀骜又挂断了电话,顺手拉黑了这个号码,然后噔噔噔跑下楼,发现欧景年穿着出门的衣服,正在往桌子上摆菜。
欧景年显然心情愉悦:“起来了?今天吃粤式早茶怎么样?肠粉奶黄包菠萝包都有,你还有什么想吃的?”
“随便。”独孤桀骜敷衍地应了一声,想要开口,又停了一下,歪着头严肃地问:“欧景年,第一次双修,会出多少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