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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问那一声笑让姚子期整张脸黑沉一片,他哪里会想到自己的家人会把素问给找来,姚子期从来都没有想过会再见到素问,上一次在花楼之中遇上这个女人的时候,姚子期对于这个行为诡异的厉害的人是又惧又怕,尤其是她逼着自己签下的那个契约,一想到那个契约,姚子期就觉得自己浑身上下都难受的厉害。可现在,姚子期只觉得自己难堪无比。
素问打量着姚子期身上的装束,其实姚子期这人生的不错,眉清目秀皮肤白皙,因为年岁也不大,所以还有些稚嫩,这般粉嫩嫩的女装穿在他的身上倒也的确有几分漂亮,长发披散着,而姚子期的耳朵上穿着耳环,红色珊瑚耳环戴在他那小巧的耳洞上,露在被子外头的那一双手涂着粉色的单蔻,这乍一眼看过去就像是早上初醒的千金一般的娇弱。
素问还是头一次瞧见一个男子穿着红装,不是没有瞧见过比此时此刻的姚子期更加俊美的男人,单从容貌上而言,容渊的容颜更是绝艳,但是这穿着女装的男人这可是素问头一次见到,所以这突然之间瞧见的时候,素问不免地就笑出了声。
姚子期整张脸青黑青黑的,他很想冲上前去一把抓住素问的肩膀恶声恶气地警告她不许笑也不准笑。姚子期哪里不知道现在自己看起来是有多么的搞笑。这已经不是他头一次穿女装的。
因为姚夫人生下姚子期的时候已经年岁一把了,所以姚子期先天不足,身子格外的羸弱,老侯爷姚开复好不容易得了这样的一个宝贝蛋子,自然是格外的在意,生怕就这样没了。这民间可是有着传统在的,若是一个孩子生的格外的羸弱又不好养的话,若是个丫头就当做男孩子来养,要是个男孩子的话就当做丫头来养,这样上天就会错认,也就不会把孩子给收走了,所以姚子期小时候经常是穿着女装的。
那个时候姚子期年纪还小所以也就不记得什么,等到后来记事了,便死都不愿再穿女装了。只是这些日子他高烧了几日,所以身体虚弱。所有人都提心吊胆就怕姚子期这一下子就这么突然之间没了,又是倒腾出来那女装,硬逼着他穿了下去,他这想要脱下来,他那已经老迈的母亲就哭的是一把鼻涕一把泪,逼得他这一身女装穿在身上怎么都是脱不下身,不想却是这样被素问给瞧见了。
姚子期见素问那笑得格外灿烂的脸孔,他只觉得羞愧难当,自己这个模样什么时候是被旁人见过的,他真是脸面都要丢光了呀,他又羞又燥又恼怒的。
素问一看姚子期那还能够气势十足地朝着她喊着,虽然稍微有些虚弱一点,但还没有到气息奄奄的地步,这面色虽然有些病容,但眼神之中还算有几分的光彩,不像是一个病入膏肓的人。
姚子期鼓着一张包子脸看着那面色上笑意未落的素问,暗自地磨着牙,却又是奈何她不得,首先这功夫上没有素问厉害,别说是现在虚软无力的他了,就算是之前正常时候的他也不是素问的对手,他这憎恨也就只能留在心底之中默默地憎恨上一番而已,更何况如今他那些个年长他许多岁的姐姐和姐夫,还有一些个比自己还要年长上一些的外甥们,姚子期自然是不能够轻易动手的,更何况对着一个姑娘家动手的,实在是有些有损他的威名。更何况是当着他那个性上略微有些板正的父亲。
姚开复见姚子期刚刚那模样,他的心中也有几分焦急,他可是听说过素问的名声的,这三千两的黄金是小,这素问万一要是甩手不干转身就走了,到时候要是出了什么事情,那还真的不知道是要如何是好的。
所以姚开复听到自己儿子那样不尊敬的话,他怒斥了一声道:“不许无礼,爹特地请了长生县君给你来看病,你怎么能够这样对县君说话!”
姚开复呵斥了姚子期一声之后这才带了笑容看向素问道:“我这孩子素日里头是被我给惯坏了,这性子稍稍有些骄纵,但心眼到底是不坏的,长生县君不要见怪才是。”
“不见怪!”素问随意地摆了摆手,“小侯爷现在这个模样可算是温和许多,当初更难听的话我也是听过的,不打紧。”
姚开复这心中咯噔一声,想着自己这孩子是在什么时候见过长生县君的,这两人之间应该不会是有什么过节才对吧?!姚开复的心中满是疑惑,现在这种情况也不能让他细细地问些什么,而且素问的面容之中也的确是没有半点的介怀恼怒的神情,所以姚开复的心中也微微有些镇定了,看着素问上前走近,他心想着只要这脾性古怪的长生县君没有当场拂袖而去就好,只要不拂袖而去,这一切应当是还有商量的余地的。
姚开复也跟着上前了几步,这嘴中也客气的厉害直道着一个“请”字。
姚子期听到素问是自己的父亲请来给自己看病的,他这心中是更加的不情愿了,只觉得当初要不是在花街柳巷之中遇上素问,自己许就不会生这样的一场大病,更是不用被逼着穿着这些个叫他觉得难堪无比的女子衣物,更不用受素问的嗤笑了。姚子期这样一想之后,那少爷脾性也就上来了,杖着如今是在自己府中,这里站着的也全部都是自己的亲人,必要的时候就算是一拥而上也能够给素问一些个苦头吃吃的,他急忙是朝着越走越近的素问挥着手,像是一个任性无比的孩子一般地嚷嚷着:“滚开,你这个庸医,你这个蒙古大夫,你会治些个什么毛病!”
姚开复瞧见姚子期那人心的模样张口就想着要训斥上几句,却见素问的手一拧,一把将姚子期刚刚还在胡乱挥舞着的手一个反剪在身后,那力度可是半点也不减弱,姚子期只觉得自己的耳边似乎是听到了“咔嚓”的一声,那些个疼痛从自己的肩膀处传来,袭遍了全身。
“你这是来治病还是来杀人的!”姚子期大声高喊着,他一副可怜巴巴地看着自己的父亲,期期艾艾地喊着,“爹,救我!救我!她是要弄死我了!”
“小侯爷,我劝你最好还是要乖一些。”素问松开手,朝着姚子期看着,她的神情淡漠,就像是在看着一个不肯听话的孩子一般,“你难道没有听说,之前一个被我医治的人,那是被吊起来足足抽了一百下鞭子的么?你要是乖一些,或许是能够少受一些痛苦,你要是不配合我的诊治,我就不能保证到时候我会不会将你丢进冰窖之中关上三天三夜来给你治病了。”
素问的声音清清淡淡的,却是听得姚子期浑身一抖,他看着素问,那如同古潭一般的眼眸之中没有半点的起伏,姚子期心知素问这说得出的事情一定是做得到的,她那些个手段,自己已经是触碰过的。这人一贯是有恃无恐,手段又是极其的厉害,自己之前已经在她的手上吃过一次亏的,如今不过是仗着素问在自己家中所以这才仗着胆子这么对她了,却又忘记了这人哪里是这么好对付的,而姚子期也晓得素问刚刚所说的那吊起来打了一百鞭子的人是谁,那是当今的皇长孙殿下,堂堂尊贵无比的皇长孙殿下都是如此的,要是她说自己要被丢进冰窖之中三天三夜来治病,只要她使用一些个手段能够让自己真的从冰窖之中活着出来,说不定他爹他娘还有姐姐姐夫们都要对她感恩戴德。
姚子期这样一想之后,觉得自己实在不是素问的对手,闹腾下去吃亏的只能是自己,也就乖乖地靠坐着,撇过了头不再闹腾也不去看素问。
“手伸出来,我给你把个脉。”素问道了一声。
姚子期不敢拒绝,只得乖乖地把自己的右手往前一送。姚开复可甚少瞧见自己这个一向是任意妄为,打从出生自日开始就折腾得他一条老命一脚踏进棺材的儿子竟然真的听了素问的话伸出了手让她把脉,这可算是新鲜无比的事情。之前那些个被请上门来的太医还没靠近就已经被这个小祖宗给又丢东西又闹脾气地赶走了,别说是他伸出手来,他大约只会是将脚底板踹上那些个太医的脸。这般乖巧的模样让姚开复不由地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只觉自己是不是眼前花了,竟然出现了这样的幻觉。
姚子期的三个姐姐并着自己的相公也是不敢相信地看着这个小祖宗,这小祖宗一贯是要撵鸡别人不给撵鸭也不敢逆他麟的主,哪里会是这样的听话,所以对于素问这手段又是多了几分的敬佩!
素问看了一眼姚子期,这个傲娇的小m,不给点s就是不听话的主,整一个欠打的货。
素问伸出手搭上了姚子期的腕子,细细地把了把脉。其实姚子期压根就没什么大事,就是有些惊吓,想来就是因为当日在花街柳巷哪里所受的刺激,那面黄肌瘦的,想来这几日是胃口不好,所以有些营养不良了,而那闷闷不乐的模样,倒是有几分郁结在心的模样。
姚开复见素问开始把脉了,他微微凑上了前几步,问道:“县君如何?”
素问看了一眼姚子期,她淡淡地道:“心病。”
姚子期听到素问说出这一句话来的时候,轻嗤了一声,嘀咕道:“庸医瞧不出毛病的时候,多半都是寻了这个借口的!”姚子期这么说的时候,他带了几分迫切,看向姚开复道,“爹,让她走,让她走!”
素问又看了一眼姚子期,四平八稳地补充了一句:“因为一个男人而有的心病。”
素问这一句话说出口,姚开复这身子抖了一抖,一脸的不敢置信,厅上那些个人也全是不敢相信的很,直觉就是自己听错了,姚子期涨红了脸,斥责道:“你胡说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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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今天更新少了,那是因为新哥第八个相亲对象害的,那个大极品……我真心不知道是想要哭还是要笑,因为实在是太奇葩了。
握拳!八个相亲对象全是奇葩,奇葩中奖率百分百的新哥是大苦逼不解释,表好奇相亲的事情,因为会笑死你们的……
我明天绝壁是要好好更新。
骚年们,相亲什么的,真心不科学,新哥一直觉得是我打开相亲的方式不对!半是明媚半是忧伤地飞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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