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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一会儿，一个陌生电话来了，屏幕显示一串“XXXXX”，王成对张海明说：“哥，那里头的电话。”
而与此同时，张海明的手机也响了，屏幕显示“XXXX”四个字（前两天接相关部门同志提示，这类以后都不能描写得太具体了）。
王成走出包厢，按下了接听键：“叔叔，车子马上到，是你发的位置吧？你们一起过来。”
而张海明接到的是郗副主任勤务员的电话。
见王成走进来，张海明说：“这边郗副主任电话也来了，让我们过去。”
俩人走到楼下，一台“VAX”开头的红旗停在那，见俩人走出大厅，小郗立刻从副驾驶出来了。
“叔叔伯伯好。”
“上车吧。”张海明笑着回了一句。
…
郗副主任办公室，他很忙，红机响个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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