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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知否十六到六十岁的男人,都喜欢双十年华女子吗?小昭妳失误啊!」
「不成!这是有设定的,南宫奇他爸收养大量孤女或从人贩子买回婢女,大都只养至二八年华,便一一安排嫁出;绝不误人青春的。估计是为了善行积德,你便别多想了!」
王小龙翻了一下南宫奇的记忆,他老爹果然是十里八乡有名的大善人;高调行善、低调做人。从不欺负乡里佃农,租子收最低,穷苦人家向他借贷也不会催债,更不会逼人卖儿卖女。好多流民自愿卖身与南宫家为奴,他都尽力资助救援,简直便是古代版活雷峰。
这些年好多家中丫鬟大姐姐都嫁出去了,家家逢年过节排着队来给他家叩头谢恩。多纯朴的老百姓啊!就这还是被蒙古人搞得民不聊生,可知蒙古人有多混帐。
当一整个阶层的蒙古人统治者从上到下都是坏人,只得一个皇帝是想当好人,这有用吗?!
「少爷醒啦!袭人妳快去禀报老夫人、大夫人……」荷花长得一般,但心思反应快,已经催促袭人去通知主子们。自己在床边侍侯少爷。倒水斟茶,嘘寒问暖。
「我有点头痛。有些事好像想不起了。荷花要提点我一下。」王小龙这小手小脚的也真有点虚,昏迷这几天估计也是荷花在贴身照顾,换衣抹身的,也真难为她了。古代的小孩早当家。乡下农民家庭,就这年纪更是快出嫁当娘的也多的是。
「天可见怜。还好小少爷是有大福的。小青姐找我时差点吓死荷花了……呜……」荷花回想起都犹有余悸,眼泪差点滚下。
「吖哟!好痛……」王小龙用手摸摸包了绷带的额头。「我想起了……我是练功失足从树上掉下来……」王小龙又故意绘影绘声地描述了一下当时情况:「我这一招要从一个树梢跃向另一树梢,就想着加点高度。谁知一下子失足……」
荷花问题:「小少爷你昏睡三天了,肚子饿吗?」王小龙也真有点饿了。
荷花正要打开门喊人帮忙,外面人声喧哗,一大堆老少打着灯笼涌进房间。
「我的心肝宝贝儿啊!你可差点吓死娘了……」一个美貌妇人急冲进来便对着王小龙大哭,把王小龙全身上下摸摸看看:「奇儿你还有那里不舒服,快告诉娘……」感动又尴尬。回忆中这是生母陈氏了。
「娘,我没什么事……」王小龙伸展一下小手脚示意一切正常:「就是有点饿了。」
陈氏连忙吩咐下人去弄点粥食,又问了前事。王小龙只仍说是练功摔倒的。才好好哄了做娘亲的,后面老夫人也来了。
这位可看来有点西方脸貌,据说是蒲氏,才移居中国没过几代。「孩子没事就好。感谢上帝。」还双手合掌口中念念有词。西方人拜上帝,看来还正常。
小青青从老夫人身后畏缩地上前,喊了声:「哥,你没事就好了!」眼睛眨动:「早叫你别跳那么高的树,好吓人啊……」哈!妳还先发制人了。
「早就跟争儿说过多少遍,这天天动刀动枪、高来高下的多危险。争儿是个不让娘安心的也罢了。现在争了这喏大的基业,还让奇儿又这么干。都是三代的独苗,万一有个好歹可怎么办,连个种都还没留下,叫我们这些老人家怎么活?!」老夫人开始念碎碎发牢骚:「媳妇妳便不会多跟妳夫君劝一下。这护院的一大堆了,有什么事也轮不到小孙子出头吧?!」看娘那低头唯唯喏喏的情况,倒是位贤慧妻子。
这时候该儿子出面救母了。
「孩儿摔了之后是有点后悔了。嫲嫲、娘亲放心。爹回来前我都不练了,我就读书写字……让您老安心……」开玩笑,来了这时空不趁机享受腐败生活,岂不白来了。
十来天后,王小龙院子里已经莺莺燕燕来了一堆妹子,吱吱呱呱地。没办法,拿毛笔写出神雕侠侣全本要练多久毛笔字啊?!王小龙便要求老人家把家里会写字的小姑娘全要来帮他抄书了。
「情若真不必相见恨晚,见到一眼再不慨叹……」王小龙轻松低声亨着当年名曲……歌词朗朗上口。却是粤语,估计本地人也听不懂。
「小少爷啊,讲累了吧?再来喝一口蜜糖水吧。」荷花真贴心。说得王小龙真有点口干了。
王小龙坐着口述,身前背后三个妹子为他按摩。十几个妹子围成一圈在几上执笔写字。
「小少爷啊!这段…这个少年好坏…好羞耻啊,真要这样写吗?」说话的是袭人,羞红着脸好不容易才抬起头。袭人负责写第二回,讲到杨过见面就口花花调戏李莫愁和郭芙。南宫府中都是知书识礼的,她们自小入府,已经没怎么遇到过撩妹小流氓。
「这男人不坏,女人不爱。」王小龙暗笑道。才两句话便春心动了吧?!一见杨过误终身可非虚言。「将来这些女子都会喜欢他的。」
袭人啐一口道:「要我才不理搭这种人。」
「哎哟!我不要……什么脱光衣服练功。女孩子怎么能这样……」袭人提出不妥之后,晴雯也不依了。这是第六回讲小龙女和杨过两师徒在花丛修练玉女心经。
「这练武功是很辛苦的。妳不是也见过我光着上身全身冒汗练掌法吗?这热气不散出来伤身体要成毒火一般的,烧坏内腑妳懂么?」
「少爷我不要这样写……这小龙女小姑娘好可怜啊。这不能动岂非就要……哎哟!这人好坏呀!」这是第七回小龙女被疯癫欧阳峰点了穴道,被丢弃在荒野惨遭侵犯。
王小龙心想:「这我真没话说,要不真改一下,免得将来面对小龙女三世好尴尬。人家先祖这么隐秘的事你是怎么知道的?」
「好吧。这里改一下,那段删掉算了。改成这样写,杨过英雄救美,在最关键时刻打跑了坏人,救了小龙女,可是这就连不上之后情节了。唔……这样写,杨过发现坏人原来对小龙女用了迷药,这时情欲如火,马上快要走火入魔了,杨过只好跟她合体双修,解去毒火。之后小龙女清醒误会杨过故意侵犯她,一怒而去……」这样全书便不必改动大多,反正总要一个人当这龙骑士,干脆让她未来老公自己上。后人也没法说。
「哎!好羞人……怎么会有这种事……」小姑娘满面潮红听不下去了。
王小龙心想:「怎么没有,戏如人生,我若不赶快开溜,便该轮到我当这种逆推男主角了。」
「我也不要写这一段……小少爷你好坏……想摸人家那里也敢写?」这是第八回,杨过给陆无双脱衣服疗伤,过程描述香艳无比。现代人看着是小意思,古人的时侯就没敢这样写的。宋元时礼教思想虽未至明、清时严苛,但女子清白身躯,除了自己丈夫却是绝不可被看到碰到的。
「咳咳!这是救人。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将来妳们要是这么受伤了,小爷也是要这么做的……」
「哎呀!我才不要……除非……」一时间一个个姑娘,羞红着脸纷纷吐苦水。
原来王小龙分别口述一段一段地轮流给让小姑娘们抄录不同章回,刚听到便要抄下时她们心情紧张,不及细想,生怕遗漏,写下完事后回头再看,当然羞得要命。
「可这里李莫愁姑娘好可惜、好可怜啊……」另一个小姑娘眼眶含泪轻声念道:「问世间情是何物,直教以身相许?天南地北双飞客…这不是元裕之元公的雁丘词吗?小少爷借托套用在这里用得真好真妙……」这位是负责写第三十二回的。讲到李莫愁情花毒发作,焚身以火。看的人就没有不感动流泪的。后来有一部出名电影结尾有一个镜头,便有点像是采用了这个情意景……
「我也要来看……给我看看……小哥哥好厉害,记心真好,一个人记得住这么多内容文字……」却是小青青双目都是星星,见王小龙分别向众女轮流口述,文笔流畅,上下承接一丝不差。登时佩服不已。她自己也认识字,但要说文釆却是没有的。
「小青姐妳别看,小少爷好坏,要我们写这种东西……好多羞死人内容……」
「那里坏了……妳念来听听……」青青狡黠地说。看来又想到了什么鬼主意。恐怕是要借此偷偷往娘亲那里打小报告。
「别念……别念出来……」王小龙急急叫停:「这书女孩儿家不能念出来,有魔咒,一念就坏事了!」
「少爷你不也是念给我们写的啊!为什么我们就不能念?」
「你们女孩子不可以哟!」王小龙连忙说:「这方天地有一种神兽存在,妳们不乖,河蟹神兽会跑出来把妳们吃掉啊!它会不断叫我要四零四、四零四……」
「为什么要四零四?……」
「要吃四百零四个小姑娘啊!」
「小少爷骗人……」小姑娘们嘻嘻哈哈地笑闹,又互相交换传阅自己写的章回,有些看得紧张起来,几个小人儿螓首挤在一块一起争抢着看。
「我靠!这书果然是少男少女大毒草!不管是现代男女还是几百年前古代少男少女,通通对它没有免疫力。」
就这样王小龙花了十几天时间,哄得小姑娘们写完全书,吩咐管家找人送去印书坊出版。作者就署名金庸。
「以古墓派的能耐,我就不相信妳们找不到正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