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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日之后……
两个小丫鬟就由小铃铛带着入了小玉阁。
这两个小丫头可真是年轻了,穿的红红绿绿的,都簪着短髻,一个偏在左边,一个偏在右边,发髻上面坠着乳白色的玻璃珠子,这就是她们两个最贵重的首饰了,这两个小丫头,一个叫春桃,一个叫冬梨,模样还没长开呢,皮肤还有些黑黑的,许是常年做粗活儿,晒的。
紫枝一大早儿就瞧见了这两个孩子,就用手比划着,问小铃铛这两个孩子是哪儿来的
小铃铛笑:“这是昨儿嫡福晋从后院挑过来伺候的,看这两个小孩子,还没我大呢……也不知道咱们嫡福晋看中她们两个啥了……”
说这话的时候,小铃铛是悄悄地趴在紫枝耳边说的。
紫枝抿了抿唇,心中喃喃自语着,是不是因为自己不中用,前两天还摔坏了梧灵最喜欢的茶盏,所以梧灵觉得自己身边要增添一些奴才了呢……
也对……
自己这么不中用,梧灵现在贵为嫡福晋,多几个奴才伺候着,也是好事,总不能天天让胖芙忙前忙后吧。
紫枝这么自我安慰着……
回过头看去小厨房找胖芙,想着能够帮上什么忙,可是胖芙在小厨房正在熬煮安胎汤药呢,忙的可是不可开交。
紫枝又说不出来话,只能在一旁干着急。
胖芙热的心烦,便说着:“紫枝,你帮不上忙,就先回去休息吧,这会儿福晋应该和四爷快要回府了,等福晋回府,就得喝这个汤的。”上次熬药的时候,紫枝就不小心弄洒了,这安胎药吧,是柳传卿特意嘱咐了要按时喝的,因为梧灵之前孕育元安的时候,身体就是虚亏的,再加上这一年的时间里,梧灵不停的奔波,身子也不如从前那么好了,所以要小心养着,那次没按时服用安胎药,梧灵的身子就有些不舒服了,这次可不能再出什么岔子了。
紫枝不方便,所以胖芙赶走她,也是说得通的。
可是紫枝却很是失落,她想着自己应该还能帮上什么忙的,所以就蹲下来,添柴火,这活儿她总算是能干了吧……
额……
也许……不能……
紫枝使用左手拾起木柴的,然后将木柴插入火堆之中,全程按道理讲是不需要右手的,但是她一不小心,燃烧着的柴从火堆里掉了出来,紫枝一着急就用右手去捡,结果没有捡起来,反而把自己的右手给烫了……不过好在,她的右手已经没知觉了,所以即便是被烫了,也没什么大不了……
胖芙眼疾手快,飞速的将燃烧的木柴重新送回了炉子,这个时候,她的语气明显的差了些,胖芙有些生气的说道:“紫枝!这里有我就行了,你快回去休息吧。”
“额……”紫枝努力的想要道歉,但是只能发出一点点声音而已。
看着紫枝这般辛苦的模样,胖芙又有些于心不忍,抿抿嘴……没说话了……一个人落寞的回了屋子……
。。。。。。
梧灵和胤禛回府的时候,是傍晚。
回来的时候,梧灵的脸色就有些凝重,她一进屋就问:“胖芙,紫枝呢?我有话要问她。”
胖芙将安胎药递给梧灵:“福晋,安胎药你趁热喝,奴婢现在就去叫紫枝过来……”
“好……”
梧灵点点头。
胖芙走后……
胤禛叹了叹气,问道:“你真的觉得……百里紫瞳是紫枝的阿兄吗?之前你不是已经说过……她们两个人之间的血不相容,说明她们不是亲兄妹吗?”
梧灵还是皱着眉:“可是,可是你知道吗,百里紫瞳亲口说过,他是在寒梧辽疆苏醒过来的,而那里,就是妾身的阿母一开始被埋葬的地方,今日,若真是如菩提寺门口的那位老者所言,那……那一切就都说得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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梧灵口中的老者,是今日她和胤禛一起去菩提寺请愿的时候,临了出寺庙的时候遇见的,那老者衣衫褴褛,但却唇红齿白,脸上还时刻挂着淡淡的笑,他光着脚,脚边有一个精致的金碗,梧灵没仔细看,隐约记得那金碗外缘还镶嵌了一圈的蓝宝石,极尽的奢华,碗里面很干净,没有一个铜钱,也是……他那这么金贵的碗出来乞讨,难怪讨不到银钱。
在门口,老者叫住了梧灵,用十分沧桑的语气说:“姑娘……赏我一口饭的钱吧。”
胤禛顺着声音低头看去,虽然这老者用的是金碗,但是胤禛还是从怀中掏出了一锭银子,放到了老者的金碗中。
可没成想……那老者撇撇嘴,将金碗一抖,把里面的银子给扔了出来,他不要……
“你……”胤禛皱眉:“你这是何意?”
在胤禛刚要发火的时候,梧灵即使制止了胤禛,然后对老者说:“你刚刚说的是……姑娘,赏我一口饭的钱吧。。。所以,你想要的晚辈的银子,是吗?”
老者傲娇的仰头,没有说话。
梧灵低下身子,她总觉得这个老者不一般,所以耐着性子,把胤禛的银子捡回来,然后自己又从香包里面娶了些碎银子,放在老者的碗里,然后抬头看着老者,问:“这样总可以了吧……”
“可以可以……”老者咧着嘴笑,洁白的牙齿中还少了一颗门牙,样子很搞笑,梧灵也跟着笑了笑:“老者,你刚刚叫住晚辈,是不是有什么事情想要和晚辈说呢。”
“何以见得?”老者故弄玄虚。
梧灵答:“老者虽然衣着褴褛,但是白齿朱唇,绝不是吃糠咽菜的,而且老者用金碗……倒不像是在乞讨……”
“还算你聪明……”老者笑了笑:“我只不过是看你额头上的那朵花挺好看的,我挺喜欢的,所以……小姑娘,你额头上的那朵花,可不可以送给我呀?”
“啊?”
梧灵有些尴尬的笑了笑:“晚辈额头上的花钿印记,是天生的胎记……这……这可取不下来啊。”
“这怎么会取不下来呢!”老者意味深长的笑了笑:“我之前可就见旁人取下来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