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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给曾蓓蓓制定的化疗方案,需要住院三天。
在这三天时间里,都是蓓蓓妈独自一人照顾着曾蓓蓓。
蓓蓓爸在把曾蓓蓓送进医院的当天下午,就匆匆的赶回了工地。
蓓蓓爸说,工地的收入按天算钱,如果少上一天班,就会少赚很多的钱。
蓓蓓爸不舍得被扣工资,所以他连一天工都不想落下。
曾蓓蓓化疗的第二天,我去病房查房的时候,蓓蓓妈喜笑颜开的告诉我,蓓蓓爸自从经历了女儿生病这件事情之后,就像是变了一个人。
以前,谁要是劝他换工作,那就像是要了他的命一样,谁说就和谁急。
蓓蓓爸那份门卫的工作已经干了十多年,虽然他每个月只能拿到两千多块钱的工资,却始终不舍得离开。
他之所以对那份工作如此的留恋,仅仅因为那份工作实在太舒服,他每天的工作,就是待在门卫室里,喝喝茶,看看报纸,玩玩手机,除此之外,就没什么事情是需要他干的。
对于这份“神仙般”的工作,蓓蓓爸原本是打算干到死的那一天,无论如何都不会撒手。
蓓蓓妈告诉我,自从我和蓓蓓爸谈话,让他做一个真正的男人,承担起养家的责任之后,他就再也没有了贪图安逸的想法。
虽然工地的工作很累,每天都要干十多个小时,蓓蓓爸也毫无怨言。
上个月,蓓蓓爸拿了一万多块钱的工资,他一分钱都没留,全都交给了蓓蓓妈,用于给女儿治病。
听完蓓蓓妈的讲述,我感到非常的欣慰。
我言辞恳切的告诉蓓蓓妈:“塞翁失马焉知非福,任何事情都有好与坏两个方面,只要保持积极乐观的态度,内心充满着正能量,事情就一定会向着好的方面发展。
蓓蓓妈感激的点头:“赵医生,您不仅是蓓蓓的医生,还是我们一家人的心灵导师。”
我羞愧的摆了摆手:“言重了。”
我俯下身子,询问曾蓓蓓:“今天感觉如何?”
曾蓓蓓由于昨天输了化疗药,所以现在看起来有点怏怏的。
曾蓓蓓很懂事,她只是轻描淡写的告诉我,除了不大想吃饭,她没感觉太难受。
虽然曾蓓蓓把化疗的副作用描述得云淡风轻,但我从曾蓓蓓蜡黄的小脸上,就能够窥测出她难受的程度。
我告诉增蓓蓓:“食欲不振,恶心呕吐和腹泻等,都是化疗之后的正常反应,不要对此过于焦虑。只要保持正常的作息,好好吃饭,化疗的难受反应就会很快过去。”
听到我这样说,增蓓蓓很开心。
她露出好看的笑容,眼睛笑成了月牙儿:“好的呢,赵医生,我一定会好好吃饭,好好睡觉。”
蓓蓓妈擦着眼泪告诉我:“孩子真的很懂事,她即使再难受,也会忍着恶心吃饭。她说爸爸挣钱不容易,她必须好好治疗,才能对得起爸爸和妈妈。”
我微笑着鼓励母女俩:“都会过去的,一切都会好起来。”
说完,我就离开了病房。
当一个人的生活正在经历磨难,情绪低落,一蹶不振的时候,旁人一句开导的话语,就很可能让他走出心理的阴影,重新出发,为了更好的生活而努力。
今天,我上了半天班,就早早的回到了家里。
我之所以要早早的回到家里,是因为我要趁着夏雨荷不在家的时候,去衣帽间里看看,看看夏雨荷是不是在里面隐藏了什么东西。
由于我的衣服很少,所以在诺大的衣帽间里,只有一小块的地方属于我,其他的衣帽柜,全部都属于夏雨荷所有。
由于我放在衣帽间里的衣服不多,所以我从未认真的详察过衣帽间,对里面的东西知之甚少。
我回到家里的时候,是下午的一点多钟。
看到夏雨荷不在家里,我不禁心内窃喜。
我走进衣帽间,仔细的打量里面的格局。
在这之前,我从未如此的在意过衣帽间。
我一直认为衣帽间是女人的专属,所以除非出门时换衣服,我从不去衣帽间。
正因为这样,夏雨荷才会将秘密隐藏在衣帽间里吧,我想。
我看到衣帽间里,全都被夏雨荷的衣服、包包和和鞋子塞了个满满当当。
我从进门的左手边开始搜寻,没有放过任何一个细微的角落。
我的潜意识告诉我,夏雨荷的秘密,一定隐藏在这里。
我将衣帽间里的角角落落全部搜寻了一遍,然而,我却并未发现有何异常。
我很诧异,我明明从监控视频里,看到夏雨荷穿着那套深紫色的内内,从衣帽间里走出来,我据此推断,那些夏雨荷不想让我看到的东西,一定藏在衣帽间里。
我不死心的又开始第二次搜寻。
忽然,我被摆放在衣帽间最顶层浅灰色的大通勤包所吸引。
这只皮包,看起来相当有年代感,样式也已经过时。以夏雨荷铺张的风格,这只包包根本没有留下的必要。
然而,她却一反常态的将这只包包留下,并且好生生的放置在衣帽格的最顶端。
这个位置,需要踩着凳子才能够到。
我搜寻第一遍的时候,只是将包包边上空余的地方摸了一遍,却并未将包包打开看看。
现在,当我仔细打量这只通勤包的时候,却惊讶的发现,通勤包里鼓鼓囊囊的。
我据此推断,包里一定装着很多东西。
我踩着凳子,将通勤包拿了下来。
通勤包很轻,我拿下来的时候,根本没费什么力气。
我坐在凳子上,将通勤包的拉链拉开。
当我看到通勤包里面装着的物品之后,顿时惊得石化。
通勤包里,装着的全都是紫色的内内,如果说有什么区别,那么就是紫色的深浅度不一样,有深紫色和浅紫色。
我数了一遍,里面有六套深浅不一的紫色内内。
内内很好看,全都是蕾丝花边的质地,样式新潮,看起来非常的性感。
我不由自主的骂了一句脏话:娘希匹,真踏马的贱!
我腹诽:这些内内,一定是夏雨荷偷偷和野男人约会时,穿给野男人看的。既然内内全部都是紫色,那么就证明野男人对于紫色,一定有着非同一般的喜爱。
我想起,在我和夏雨荷恋爱之初,夏雨荷的身上,从内到外几乎全都穿着紫色的衣服。后来,由于我实在不喜欢这个颜色,夏雨荷才逐渐将紫色的衣服淘汰掉,换成我喜欢的颜色。
现在,当我看到满目的紫色时,心里有一万只草泥马奔腾而过。
忽然,我想到了一个严肃的问题:既然夏雨荷在和我相识之初,就那么喜欢穿紫色的衣服,那么就证明她和我认识之前就已经和那个男人在一起了。
可是,我和夏雨荷第一次做男女之事的时候,明明看到了她处女的标记。
当我看到床单上的一抹红时,内心狂喜的感受,我至今仍然记忆犹新。
难道?夏雨荷和那个男人玩的是柏拉图之恋?
我很快就否定了这个荒唐的想法,因为作为一个男人,我深知男人的心理。
能够和女人柏拉图式相处的男人,除非他有病。
夏雨荷绝对不会和一个有生理缺陷的男人做情人,因为她虽然长相清纯,内心却是十足十的欲女。
我据此认为,床单上的那抹处女血,其中一定有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