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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这可使不得，若是我们四人分开……”
“姥姥，我自然明白，你们四人若是合在一起，除了妖圣没人会是你们的对手，但我们羽芒圣族，若真想要重新崛起，便不能没有他们。”明琅打断了风姥姥的话，然后迅速将自己的布置安排了下去。
静静的站在明琅身后的江恒，也是彻底的见识到了明琅的行事风格。
果断干脆，毫不拖泥带水！
吩咐完一切之后，便立即与江恒还有其中两名老妪直接撕开虚空，跨了进去。
“撕裂空间？直接传送？”江恒都被吓了一跳。
除了圣者，这个世间还没有人敢这样做，直接撕裂虚空一不小心就会被空间乱流所吞噬，就算是半圣，也抵挡不住那种恐怖的力量。
就算是在空间乱流中侥幸活下来，也会迷失在无垠的虚空中，彻底的耗尽自身生机而死。
若说这个世间最危险的地方，便莫过于这虚空了。
在世人的眼中除了圣者，根本就无人敢踏足！而这明琅竟然直接撕裂虚空，自然是将江恒都惊到了。
“哼，区区人族，你知道什么！不要用你那浅薄的见识来曲解我家殿下的本领！”月姥姥当即嘲讽道。
“姥姥！”明琅忍不住出言提醒。
虽然与江恒接触的不多，但她明白，眼前这人族可并非是一个大度的人，若他当真发起疯来，从小便跟在自己身边的风姥姥说不得会遭殃。
不为别的，就凭那神秘空间。
在那里，明琅看到了太多不可思议的东西！
“殿下恕罪，是老身多嘴！”月姥姥赶紧说道。
就算这老妪嘴上服软，但江恒却依旧能感受得到，这老妪望向自己的目光，极其不善。
但让江恒好奇的是，这老妪的眼神之中却并无杀意，她们的目的似乎很单纯，就是想要将自己赶走！
“你不要介意，撕裂虚空，这种本事看似强大，不过是我族的天赋神通罢了，并无什么稀奇的。”明琅对江恒主动解释道。
“嗯。”江恒点了点头。
但这一幕，落在雪月两个老妪的眼中，却格外的不是滋味。
自家的殿下，那是何等最贵的身份，竟然对一个人族如此低声下气，这让两大妖王强者看在眼中，憋在心中，别提多难受了。
更让两大妖王不满的是，这人类竟然……竟然就回了个“嗯”，在想到自己四人的主人乾羽妖圣的那一缕残存的意识之前所言，两大妖王神情就变得更加凝重了。
两位大妖王望着江恒的眼神越发的不善了起来。
被妖王级别的强者如此盯着，就算是对方什么都不做，那种感觉也是极为难受，江恒的神魂仿佛针扎一般的难受。
“两位姥姥，先祖残存的意识离去之时可曾留下什么？”正在虚空中穿行的明琅突然问道。
“啊？这个……殿下，这个……我们……主上他……”
“他什么都没有留下！”
“对对对，殿下，主上的确是什么都没有留下。”
雪月二位妖王赶紧说道。
这话说的，便是江恒都不由微微侧目，这妖兽果然就是实诚，连撒个谎都撒不圆，这磕磕绊绊的语气，像是什么都没有留下的样子吗？
“看什么看？人族，这不关你的事，你最好什么心思都不要有！”月姥姥见到江恒竟然朝着她们二人望来，当即冷声喝道。
那强大的气息当即便让江恒吃了个暗亏，体内顿时一阵气血翻涌。
这妖王强者……好大的气性！
江恒眉头紧皱，平复体内翻腾的气血，便不再多言。
妖王级别的强者，他惹不起。
但江恒也从这老妖王的话中听出了别样的意味，难不成羽芒妖圣的残魂所言是与自己有关？
“二位姥姥，你们就不要指责江公子了，江公子救了我，他也并无什么坏心思。”明朗无奈的叹息道。
“哼！”月姥姥轻轻哼了一声。
“此番主人的意思便是打算要出手震杀了那青帝，可是没想到你们……”雪姥姥无奈叹息一声。
“震杀青帝？姥姥，你们没开玩笑吧？”明琅惊道。
“同为妖圣，羽芒前辈只是一缕残魂？怎么可能会做到以残魂之力，击杀一尊巅峰妖圣，二位前辈，我知道你们看不惯江某，但也没必要将这这么大的帽子往江某的头上按吧？”江恒出言道。
“白痴！”月姥姥当即骂道。
“姥姥！”明琅的声音之中也隐隐的有些不悦。
若是影响，便是利用种族天赋，江恒催动天命罗盘两人合作在虚空之中不断穿行，制造出一些看似意外的空间波动了。
但那也是只是为了引起青帝之子古魂的注意，让他将目光放到自己二人身上，然后她与江恒再于暗中出手，将其镇压，好救出江恒妻女。
“殿下，这次……真的是你们错了。”雪姥姥无奈道。
“我们错了？可……”
“这也是因为你们没有了解主人的用意。”雪姥姥轻声说道。
“怎么回事？”
“殿下，万灵血祭成功之后，不仅仅是主人的圣道气运被殿下所得，更是让主人附着在圣躯之上的一缕残存的魂魄得以复苏。”雪姥姥幽幽叹道。
明琅微微点头，在看到先祖残魂出现的那一瞬，她便已经明白了，可雪姥姥接下来的话，却让明琅与江恒都呆住了。
“可殿下不知，主人的这一缕残魂却也恢复了些许的意识，而这意识却不是主人陨落之前的！”
“不是陨落之前？什么意思？”
“殿下，你没听错，主人的意识一直便存在，或者说……主人他根本就从未陨落！”月姥姥借过话音道。
“什么？”
“这不可能！先祖明明已经……”
“我们也不知主人是如何做到的，但我们却能感受得到，主人的确从未陨落，不然主人又如何以残魂之力来杀当世圣者？这东土的圣者，天地庇佑，就是来一尊大帝都不一定能杀得了，可主人却做得到！”雪姥姥轻声呢喃着。
她的眸光之中闪着光芒，苍老的眼神中满是柔情，似乎在那须臾间，雪姥姥又回到了年轻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