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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她傻傻地怔愣在那里，左宁赶紧把她推到门外。
“小艾，快走吧，否则，我会伤害你的。”左宁一直掐自己的手，才勉强保持神智清醒。
顾小艾反应过来之后，直接把他拉进屋内，推到床上。
第二天，清晨的阳光洒落进来，顾小艾才缓缓睁开眼睛。
“醒了？”左宁不好意思地看着她。
“嗯。”顾小艾也尴尬，把头蒙在被子里。
左宁犹犹豫豫地，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只能说这个，“我去给你做早饭。”
吃过早饭之后，两个人对昨晚的事儿，绝口不提，随便聊了几句。
他把顾小艾送回去，走到门口，他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开口了，“小艾，昨晚……”
他还没有说完，顾小艾就着急地打断他，“昨晚，昨晚怎么了？昨晚我喝了点酒，都没有记忆了。我，我，我还得放鞭炮呢，收祭拜的东西得放鞭炮，你来帮我吧。”
她一心虚，话就特别说，语无伦次的。
左宁有些失落，低着头。
鞭炮放完之后，他还是没有离开，而是看着她。
“我……”顾小艾很无奈。
能不能不要这么看着她啊？
尴尬死了。
“小艾。”左宁抓着她的手，“我们结婚吧！”
顾小艾皱着眉头，“你说什么？”
“我们结婚吧。”左宁坚定地看着她。
“你开什么玩笑呢？”顾小艾挣脱他的手，“那就是个意外，我不会要你负责的，放心吧。我自己愿意帮你，婚姻不是儿戏，不是一句话的事。”
“小艾！”左宁紧紧抱着她，“你不明白我的心意吗？”
顾小艾靠在他的胸膛上，豆大的泪珠从眼角滑落。
她又不是傻子，怎么可能不明白？
只是，他们实在是不般配。
他不属于这里，终究是要离开的。
可是，她不一样，她要守在这里，她不能那么自私。
“小艾，我们结婚吧，让我照顾你，好吗？”她没有回答，左宁抱得更紧了。
顾小艾哭得更厉害了，吸了吸鼻子，想要挣开他的怀抱，他发现了之后，抱得更紧了。
“疼……”顾小艾带着哭腔，委屈地说。
“哭什么？”左宁听了，立刻就放开她。
这个时候，他才发现，她早已经泪流满面了。
“不哭，好吗？”他用指尖擦拭她的泪水。
不擦还好，顾小艾还能忍着。
一擦，她就忍不住了。
泪水跟决堤的河水般，哗啦啦往下掉，衣服领口那里都湿了一片。
“小艾……”左宁手忙脚乱的，“对不起，都是我的错，你别哭了，好不好？是哪里不舒服吗？我看看……”
顾小艾看他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有些不忍心，把眼泪擦干净之后问，“你错在哪儿了？”
“昨晚，我不该……”左宁低着头，面色潮红。
“我都说了，昨晚的事儿，跟你没关系。”一说昨晚，顾小艾就赶紧打断他。
不单单是左宁不好意思，她也不好意思的啊。
“小艾，你这是……”左宁咬着牙，看着她，委屈巴巴地说，“你这是吃干抹净了不认了吗？”
他这不是开玩笑，而是真的这么想。
昨晚他确实不打算伤害她，可是她既然自己愿意，他又怎么可能拒绝她？
本以为那件事儿之后，他会有机会待在她身边。
现在看来，并不是那样的。
她似乎，不愿意。
不管愿不愿意，那都是要在一起的。
已经得到了，他就不会再放手！
这么想着，左宁的手，握得更紧了。
“你这是什么话？”顾小艾懵了。
这句话，应该是从他口中说出来的吗？
怎么就那么奇怪呢？
她总觉得不对劲儿，但是，也不知道哪里不对劲。
“难道不是吗？”左宁很生气，紧紧地攥着她的手，“小艾，你不是那么没有担当的人，是吧？不会敢做不敢认吧？”
“我……”
她该说什么？
顾小艾指着他，然后又指了指自己，更加懵了。
她甩开他的手，抱着头，蹲下来，“我，我需要冷静一下，你也冷静一下，好吗？”
“小艾。”他也心疼她。
可是，他怕她冷静之后，得到否定的答案。
“小艾，你讨厌我吗？”左宁问。
他甚至不敢问，你喜欢我吗？
他也明白的，她应该是把他当一个好朋友，从未表露过那方面的意思。
顾小艾抬头看他，摇了摇头。
她怎么会讨厌他呢？
“既然不讨厌，咱们都发生那种关系了，为什么不结婚？”左宁把她拉起来，按住她的肩膀，让她直视自己，再次说道，“小艾，我们结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