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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翘懒的跟她太计较,淡淡的道,“不会的,我们是姐妹嘛。”
她只要保护自己和母亲不被人算计即可,其他的她不多想。
只要熬到成亲之日,就算姐妹缘分尽了,从此各过各的,各走一边。
但在之前是万万不能爆出丢脸的丑闻来。
连婷被她不冷不热的话堵的哑口无言,不知怎么的,在这个二妹面前,总没有底气。
明明她才是连家的长孙女,是最尊贵的,所有的姐妹都要听她的话,凡事以她为先,但是总觉得心很虚。
这个嫡妹总用一双清冷的眼睛看着她,每一次出手,都会让她打出去的拳头,如同打在棉花上,难受的要命。
连俐无视两个姐姐之间的暗涛汹涌,酸不溜丢的道,“二姐,我真羡慕你,你去哪里都行,太子府更是不在话下,还能出去四处晃荡,我就没这个福分。”
对这件事,一直耿耿于怀,好像她没去成,是有小人作梗。
一名丫环走了进来,满面笑容的行了一礼。
“三位小姐,夫人请你们过去。”
连婷抿了抿嘴,高傲的问,“有什么事?”
丫环禀道,“夫人要给各位小姐裁新衣。”
连俐怔了怔,“裁新衣?这个月不是做了份例吗?”
家里每个人都有份例,每个月多少银子,多少套衣服一天三餐都有规定,除非有大事,否则不会破例。
丫环微微一弯腰,讨好的笑道,“过几日家中有宴会,好多客人要来,所以要再做新的。”
几人眼睛一亮,忙不迭的起身,往外涌去,生怕被人抢先般,都冲在最前面。
连婷想起生母的话,兴奋的心脏猛跳,跃跃欲试。
心中暗暗发誓:她一定要做最出挑的那个人,成为众人注目的中心,接受所有人仰慕的眼神,她要比谁都嫁的好,尤其是超过嫡妹。
连翘走在最后面,无奈的叹了口气。
衣服很快定制完成,一一分送到各院,姐妹四人,包括才八岁的四小姐,皆是四套华美绚丽的华服。
连翘高高兴兴的试着衣服,只要是女孩子,都会喜欢美丽的新衣服。
连翘高高兴兴的试着衣服,只要是女孩子,都会喜欢美丽的新衣服。
随手拿起一件穿上,银红色的裙子,飘逸悠扬,衬的肌肤如雪,眼眸如水,轻盈如燕,灿烂明媚,青春洋溢。
橙儿看的目不转睛,满脸羡慕,“二小姐,这衣服真美。”
连翘左顾右盼,嘴角有一丝淡淡的微笑,“真的?”
“真的真的。”橙儿连连点头,“特别好看。”
她相信穿了这件衣服出去,她家二小姐一定能赢得满堂彩,对了,要配什么首饰呢?什么发型?什么妆容?心思开始转起来,必务要将小姐打扮的漂亮动人。
连俐正好走了进来,看到此景,眼睛不由一亮,脱口而出,“二姐,你的衣服好漂亮,借给我吧。”
她理所当然的语气,好像这是天经地义的。
连翘不动声色的皱了皱眉头,“你也有,怎么还跟我借?”
借了当然不还了,说的好听面已。
这丫头每次都巴着别人的东西,总觉得别人的东西好,真是莫名其妙,不知道她是什么心态。
连俐贪婪的盯着她身上的衣服,眼睛闪闪发光,恨不得扒下来抢到手,“这套特别好看,但是我没有,我就喜欢这套。”
她有点蛮不讲理,有点耍赖,有点不平,有点极力想隐藏的妒嫉。
橙儿看不下去了,不平的反驳,“三小姐,您也有同样的一套,款式一样,颜色不同而已。”
而且是她自己挑的颜色,当场订下来的,谁都没勉强她。
现在却来抢别人的衣服,哪有这样的道理?
连俐越看越爱,越发想拥有它,装疯卖傻上前扯住不放,“现在不喜欢那套湖绿的,就喜欢这套银红的,二姐,你是天底下最好的姐姐,就给我吧。”
只要能抢到手,她不介意多拍拍马屁,让她做什么都成。
橙儿生怕她一时恼怒,将衣服扯破了,连忙上前想拉开她,“三小姐,您就不要再缠着不放,太难看了。”
最讨厌她这副德行,表面讨好卖乖,为自己争取最大的利益,背地里落井下石,什么坏事都敢做。最讨厌她这副德行,表面讨好卖乖,为自己争取最大的利益,背地里落井下石,什么坏事都敢做。
两面三刀,眼皮子又浅,就喜欢抢别人的东西,哪像是大家的小姐?
又没少她吃少她穿的,总一副穷酸相。
连俐恨恨的瞪了她一眼,手不肯放开,大有撕开一条的架式,凶巴巴的喝道,“闭嘴,我跟二姐说话,轮不到你这个下人来管,站到一边去。”
一转过头,就变了脸色,死皮赖脸的赔着笑脸,“二姐,你最疼妹妹了,就给了我吧,我……”
她一脸的犹豫,极为不甘心的道,“大不了拿那套跟你换。”
她是只进不出的人,最好是别人的东西都归她,她的东西还是自己的,越多越好。
缠了半天,不管别人怎么劝阻,都不能打消她的执念。
连翘被缠的头痛欲裂,点头允了,“也罢,换就换。”
不过就是一件衣服,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能让她闭上嘴,也算是件好事,她们也做不了多久的姐妹,一旦亲事订下,就会马上离家,何苦为了一件小事,而吵闹不休呢。
橙儿气的满脸通红,“二小姐,您……”
怎么可以这样?这次被她得逞,下次是不是还要大吵大闹,达到目的才罢休?
有些人就要让她认清自己的身分,脸皮别那么厚,看了就讨厌。
连俐眉开眼笑,开心的不行,手舞足蹈的笑道,“还是二姐最好,多谢二姐,等会儿我让人将衣服送过来,顺便将你身上的衣服取回去,就这么办,我先走了。”
生怕她后悔似的,一溜烟的跑了。
橙儿追之不及,气的直跺脚,“二小姐,你怎么能将衣服给她?夫人会骂你的。”
真讨厌,这么厚颜无耻的人,就像破落户,眼皮子浅的还不如一介丫环,哎,龙生龙,凤生凤,她娘是个丫环,生出来的女儿就是没有大家子弟的气派。
自家主子也不争气,任由她予取予求,什么都依她,将来还了得?
连翘漫不经心的笑道,“骂就骂吧,不痛不痒,三妹那个脾气,不给是不会走的,她吵的我头疼。”
连翘漫不经心的笑道,“骂就骂吧,不痛不痒,三妹那个脾气,不给是不会走的,她吵的我头疼。”
又不是原则性的问题,让一步海阔天空。
橙儿气的双手在空气中挥舞,“她就是吃定了您,才这么不依不饶,您要是端着姐姐的样子,狠狠教训她一顿,她还敢不敢这么不要脸?”
哼,换成吝啬小气狭窄的大小姐,没人敢去碰一鼻子灰。
她家二小姐就是太好说话,心肠太软了,唉。
连翘心里一暖拍拍她肩膀,笑着哄道,“算了,就一件衣服,送给她无所谓,气坏了身体就不值得。”
橙儿百般不甘心,也无可奈何,“气死人了,那明天怎么办?”
连翘扫了其他几件衣服,“随便挑一件吧,幸亏多订了几套。”
水蓝的清爽,白色的典雅,嫩黄的青春,都不错啊。
橙儿一件件的翻来覆去的看,不是很满意,“哎,不出挑。”
这几件更适合平常穿着,人多的宴会要亮眼的衣服配,否则会淹没在重重人海里。
连翘抿嘴一笑,“没事,太出挑也不是件好事,平庸之道更稳妥。”
这丫头的心思,她都明白,也感到很温暖,难得她有这份忠心。
姜氏闻讯赶来,听到这话,又气又恼又心疼,“翘儿,你这糊涂丫头,娘费尽心机,想让你显眼点,让那些夫人对你有好印象,你怎么就不领情呢?”
她容易吗?既要让所有人都无话可说无刺可挑,又要不动声色的捧亲生女儿出风头。
为了这,她下足了功夫,把心都操碎了,可一切全被破坏了。
连翘笑眯眯的扑进她怀里,腻在她身上撒娇,“娘,对不起。”
看到女儿的笑脸,姜氏的心全都化成了春水,只是一口气梗在胸口,实在不舒服。
“我的儿啊,娘只有你这么一个女儿,你要给娘争气,不能让别人比下去。”
连翘可怜巴巴的看着她,“娘。”
她真的不想做出头鸟,挣扎了这些年,感觉好累好累,她更想自由自在的活着。
姜氏心里一酸,长长的叹息,“要是你弟弟还活着,我的处境也不会这么艰难,哎。”
姜氏心里一酸,长长的叹息,“要是你弟弟还活着,我的处境也不会这么艰难,哎。”
这孩子不是争强斗胜的性子,太过孤傲清高,懒的跟人争斗。
可她不争,并不表示别人不会出手,最好的防备就是主动攻击别人,可惜这个傻丫头做不到,只好让她这个母亲来做。
连翘心里一阵痛楚,“娘,你别难过。”
她曾经有过一个弟弟,可惜在八岁那年夭折了,也彻底断了母亲的念想。
姜氏抚着女儿乌黑的长发,眼中含着热泪,“我也不图什么了,这连家的基业,我是指望不上,我只求你嫁个好人家,有个知疼知热的人护着,让你此生无忧。”
她有什么办法,膝下是不能继承家业的女儿,她纵然有十分野心,也已经心死如灰。
夫君的眼里从来都没有她,连相敬如宾都做不到。
要不是她变的强势起来,恐怕她们母女俩被欺负的连渣都不剩了。
如今只想做一件事,为女儿挑一门好亲事,风风光光的嫁出去。
其他的都不求了,也强求不到。
连翘紧紧抱住她的腰,将头埋在她怀里,像个小孩子。
“娘,您一直将我护的很好,让我能在这样困难的环境里长大,以后我会好好照顾您的,连同弟弟的那份。”
别看连家名声在外,世人夸赞个个叫好,却不知阳光下的阴影,同样存在。
姜氏心里有所安慰,“有你这句话就够了,娘为你做什么都不求回报。”
她忽然想起一事,正色提醒道,“对了,明天你防着点,别让那几个丫头做了什么手脚,中了她们的暗算。”
她不得不防,总觉得好像会出什么事情。
家里没一个是省心的,各有各的盘算,各有各的小九九。
她作为连家的当家主母,劳心劳力,落不得一句好话,有时还被人嫉恨在心,天天在心里咒她死。
她累的心力交瘁,无人怜惜,无人心疼,真想就此隐退做个富贵闲人,可惜那些人不会放过她的,为了自保,必须在这个位置坐下去。
连翘点点头,“我会小心的。”
连翘点点头,“我会小心的。”
她心里明白,她是嫡女,出身最高,是众人注目的中心。
她压住了所有人出头的机会,自然是众人痛恨的目标。
过惯了这种尔虞我诈的日子,觉得好累,哪天才是解脱之日啊。
可没办法,她必须过下去,她可不想被人连皮带肉吞下去,她更有想保护的人。
橙儿从院子里走了进来,手里捧着一袭湖绿色的衣服,嘴巴微微嘟起,一脸的不乐意。
姜氏冲她招招手,示意她走近,语气不善,“这是那丫头送过来的衣服?”
她没有苛刻过那几个庶子女,依食起居,例份都是一样的。
但人心不古,不是从自己肚子里爬出来的,就是不贴心。待的再好也没用,总认为她这个嫡母不尽心,虐待了她们。
连翘连忙打圆场,“是啊,这颜色也挺好看的。”
不断冲橙儿使眼色,让她将衣服收好,但对方就是置之不理,反而送的更近了。
她不由哭笑不得,这丫头心里不爽呢,恨不得主母出来主持公道。
姜氏随手拿起来看了几眼,忽然脸色大变,愤怒的大骂,“死丫头,真是可恶,这么小就一肚子坏水,真该扒了她的皮。”
连翘吓了一跳,拎起衣服反复查看,“娘,怎么了?”
这件衣服没什么异样,也没少一块,也没破啊。
姜氏指了指几个隐秘不引人注意的角落,气怒难当,“她做了手脚,线都松了。”
只要一想到明天女儿穿上这衣服,当众出丑的情景,就气的不行。
很好,既然敢做下这样的事情,就等着吧。
她不介意做一次恶嫡母,太过宽厚反而给自己惹下麻烦,该是修理的时候了。
橙儿看着那几个线头,不由的傻眼了,“啊,怎么会这么恶毒,这不是让二小姐出丑吗?她们可是亲姐妹……二小姐丢脸,她有什么好处?跟着一起丢脸啊。”
真弄不懂那些人的心思,明明是害人不利已的事情,也做的很用心。
连翘在心里暗叹一声,嘴上却帮着解释,“或许不是她的本意……”
翘在心里暗叹一声,嘴上却帮着解释,“或许不是她的本意……”
在这样的姐妹,可悲可叹,她自问从来没害过人,但她们就是不肯放过她。
姜氏一脸的恨铁不成钢,狠狠戳她脑门,“你这孩子,心眼太好了,可她们那些人却个个恨不得咬你的骨头,吃你的肉,你还这么帮她们说话,她们不会领情的。”
她怎么生了个傻丫头?被人卖了还帮着数钱,气死她了。
连翘平静如常,淡淡笑道,“人要有一颗仁善的心,何必为了些微不足道的人,变的一样丑陋呢?反正她也没害到我。”
她不生气,是从来没将对方当成她至亲至爱的人,她不在意,当然不会伤到她。
她懒的出手,就因为她不想变成同样心胸狭窄,面目可憎的人。
为人行事,始终保持一丝清明,不害人,也护着自己不被人所害,这就是她做人的原则。
姜氏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半是心疼半是欣慰。
不愧是她生出来的,境界想法,就是高人一等。
她怜惜的摸摸女儿的脑袋,“真是个傻孩子,害人之心不可有,但防人之心不可无,你凡事多长一个心眼。”
这样也好,心地善良会有好报的。
连翘甜甜的笑道,“知道了,娘。”
真好,她有母亲就够了,那些人怎么想,她才不关心。
这个家里,能让她在意的人太少了。
那些人不把她当亲人,那她也不把他们当亲人,扯平了。
母女俩心结打开,有说有话,气氛极为融洽。
姜氏身边的老嬷嬷见状,欣慰异常,哎,夫人只有在此时,才会展露真心的笑容。
一大早,枝头的小鸟婉转啼叫,清脆悦耳,新的一天开始了。
橙儿替小姐挑了那套鹅黄的衣裙,水袖轻罗的纱衣,飘逸轻灵,袖口点点花朵飘飞,俏丽可爱,青春逼人。
头发挽了个简单的发髻,斜插了一支碧玉簪子,发髻下用鹅黄的丝带束着,一走动随风飘荡,多了几份灵动。
连俐一见到,眼神一沉,神情说不出的懊悔。连俐一见到,眼神一沉,神情说不出的懊悔。
她嘴角一扬,半是自嘲半是玩笑,“二姐,你怎么不穿那件湖绿色的衣服?是不是嫌弃是我的东西,看不上呢?”
这套衣服居然也这么好看,比她身上穿的丝毫不差。
不对,比她的还要好看,她是不是上当了?
昨晚应该将这套也抢过来的,最好将所有的新衣服都抢过来。
连翘黑亮的眼睛定定的看着她,神色难辩,“那套衣服不配这枝簪子,所以没穿。”
橙儿在旁边气鼓鼓的,恨不得拆穿她的真面目,怎么有这么不要脸的人?
打眼看去,这身银红的衣裙穿在二小姐身上,被脱俗出尘的气质一压,显得极为美丽动人。
但穿在三小姐身上,硬是穿出了媚俗,还怕别人看不到似的,头上珠钗满满当当,越发的庸俗不堪。
哎,不是自己的,抢去也没用。
连俐心里有点惊惶失措,难道她发现了什么?
不可能啊,她做的那么隐秘,根本查不出来的。
就算查出来,她们有证据吗?
所有的一切都没有经过她的手,她有的是办法狡辩。
这样一想,心定了下来,有心情看过去了。
那支簪子在阳光下闪闪发光,翠绿的像一汪湖水,别提多美丽了。
她眼中放光,起了占有的心思,“哇,好漂亮的首饰,哪来的?”
好东西啊,看成色就知是千金难买的上品。
连翘嘴角一扬,漫不经心道,“是娘给的……”
连俐心里发酸,愤愤不平的道,“同样是女儿,为什么我没有?母亲也太偏心了,不行,我要去说。”
她边说边提脚,作势要去大闹一场,架式十足。
其实她哪敢去闹啊,只是做做样子,想得到这根簪子而已。
橙儿冷冷的后面扔了一句过来,“这是夫人嫁妆里的东西,当然是给亲生女儿的,别人是没有资格的。”
这道理走到天边,都是一样的。
嫁妆是私产,只留给自己所生的子女,就连老爷也没资格动用。
昨晚的事情,让她恨透了这个心肠恶毒的三小姐。
昨晚的事情,让她恨透了这个心肠恶毒的三小姐。
人家依了她,东西也跟她换了,她居然还想害别人,人心不足啊。
连俐大为恼怒,不服气的道,“我也是母亲的女儿,凭什么没资格。橙儿,你这是怎么说话的?胆子越来越大胆了,敢不把我放在眼里了?”
她越说越生气,气呼呼的道,“来人,掌嘴。”
她就是想将事情闹大,闹大了对她有好处。
她身边的丫环含翠深知她的用意,上来就要挥舞手掌。
连翘轻轻上前一步,挡在前面,“三妹,这是我的丫环,要打要骂,都是我的事情,不劳你费心了。”
真是可笑,她母亲的嫁妆,居然也敢肖想,又不是公帐里的,是母亲的私房。
她的胃口也太贪了,怪不得世人说,人心不足蛇吞象。
连俐愣了愣,继续叫嚣,“二姐,你就任由你的丫环欺负我啊?我可是你的亲妹妹,她算什么东西?不过是个丫环。”
怎么回事?怎么不是顺着她的想法走呢?
连翘平时是懒的跟她计较,但遇到原则性的事情,是半步不让的。
“三妹越说越离谱了,橙儿是个丫环,怎么敢欺负你?”
橙儿对她来说,很重要,情若姐妹,忠心耿耿。
连俐眼中闪过一道诡光,越发的不讲理,“那你是想庇护她?我要在父亲面前评理。”
她说完作势要往前院冲去,颇有大闹一场的架式。
走出两步,没人叫回她,也没人理会她,她心里大乱,不知该如何是好。
连翘也不拦她,只是冷冷的看着她,只当看了场笑话,“去吧,不过我提醒你,父亲最讨厌别人吵吵闹闹,没女孩子样。”
这丫头心里打的主意,她心里一清二楚,就是不想成全她。
她哪敢去告状啊,躲都来不及。
连俐下不了台,索性走了回来,一脸的哀怨,“二姐,你何必为个丫环跟我过不去呢?大不了将她卖了干净。”
她从来没将丫环们当成人看待,只当是工具,替她办事的工具,服侍她的工具。
她冷漠无情的话语,将含翠心里发寒。
她冷漠无情的话语,将含翠心里发寒。
橙儿却一点都不害怕,对自家的主子极具信心,她才不会卖了自己呢。
连翘冷哼一声,“你的丫环是打是卖,是你的事情,但我的丫头,就不劳妹妹插手。”
卖丫环?哪能她说的那么简单,家里主事的人可不是她,容不得她作主。
连俐眼珠乱转,忽然一脸的为难,“哎,二姐,没想到你这么在意这个丫环,不过你要是将这支簪子送给我,我就当没这回事,如何?公平吧。”
她终于说出来了目的,她所做的一切就是想要这支簪子,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她自以为对方肯定答应,没想到连翘断然拒绝,一点情面都不讲。
“不可能,母亲的东西容不得我转赠,你要是有本事就去告状吧,无论是父亲还是母亲,我陪你走上一趟。”
有些东西可以让,但有些是万万不能的,这分寸她明白的很。
真当她是好糊弄的傻子?那也太小看她了!
连俐怔在当场,脸色涨的通红,“你……你欺负我,我……”
没想到自己费尽心机,都没达到目的。
去告状?跟谁告?当家主母是连翘的生母,父亲是双手一摊,从来不管后院之事,任由她们折腾。
她这不是去找死吗?可已经说出口,该怎么下台呢?
一道刺耳的女声在不远处响起,“三妹,谁欺负你呢?说给大姐听,我给你出气。”
几人同时转头,见连婷正面无表情的看着她们。
她今天穿了套烟霞色的衣裙,头上戴着整套玛瑙首饰,凤头含翠,显得雍容华贵。
连俐连忙改口,微笑着上前,“没什么,我们说着玩的。”
她又不傻,可不想成为大姐的炮灰。
这大姐比二姐难对付,心胸狭窄的多,有仇必报,生母又是最得宠的人,得罪了她可没好处。
她一脸的羡慕,拍起马屁,“大姐,你今天真漂亮。”